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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三朝帝師,從永樂開始

第一百一十九章:宮門前打紀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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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三朝帝師,從永樂開始第一百一十九章:宮門前打紀綱

消失在朝野許多天的漢王其實今日也來宮中了,只是並未去參加朝會,此時的朱高煦正帶著人在宮門口等著,看樣子是在等人。

朱高煦還給自己找了把椅子,此時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旁邊還放著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擺滿了美酒佳餚。

若是換成其他人敢在皇宮重地如此肆意妄為早就被值守的禁衛給拿下了,可誰讓這個人是大明的親王朱高煦呢。

那些禁衛連靠上去都不敢,更別提驅逐漢王了,先前宮門值守的禁衛統領想上前去套近乎,結果被朱高煦不客氣的罵了一頓,禁衛統領只能退了下去,然後差人去問陛下該如何處理,他們這些小人物是得罪不起漢王的。

朱高煦老神在在的一邊喝酒,一邊吃著新鮮的水果,時不時的目光四處搜尋,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

“蘇五,你家少爺和紀綱有大仇?”

蘇五老老實實的站在朱高煦身邊給朱高煦倒酒,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道:“有仇,之前少爺進京的時候紀綱派人截殺過少爺。”

朱高煦挑了挑眉,隨即摸了摸下巴,有些明白為何蘇澤要喊他幫忙了,蘇澤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好人,心眼不大的,紀綱得罪了蘇澤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等著吧,朱高煦隱隱覺得紀綱今日要吃些苦頭,不過那和他沒多大關係,他也就是幫一個小忙罷了,他今日就是來看戲的。

他之所以沒去參加今日的朝會,便是因為蘇澤一大早天還沒亮就差人去了漢王府,說想要讓漢王幫一個小忙,那些美酒佳餚自然也是蘇澤送去的,朱高煦等的不耐煩了索性便一邊喝酒一邊在宮門口等著了。

若是一般人喊他幫忙他都懶得搭理的,蘇澤倒是個例外,當然,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蘇澤給的太多了。

蘇澤有錢,最近發了大財,那是一點不拿銀子當回事,只要朱高煦答應幫他,那麼先前借的二十萬兩銀子便一筆勾銷了。

朱高煦想了想還是答應幫蘇澤的忙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在宮門口攔著紀綱不讓他跑,對於漢王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蘇澤也說了,若是陛下追責他一力擔之,決不讓漢王為難。

若是蘇澤讓他堵那些讀書人也許朱高煦還會有些顧慮,那些讀書人可不是好惹的,說不定就會一起去老頭子那裡告他一狀,可紀綱嘛......那是他家的家臣,說白了就是他家養的一條狗,主子打一條狗還需要理由嗎?

因此朱高煦壓根不在怕的,有本事你紀綱就去老頭子那裡告狀好了,大不了被老頭子罵一頓,反正這些年他也習慣了,老頭子罵就罵吧,又不少兩塊肉的。

朱高煦一邊喝酒一邊等著紀綱,遙遙地似乎看到了紀綱的影子,紀綱腳步飛快時不時地往身後望上一眼,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朱高煦放下酒杯,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來了來了,好戲要開場了!”

他是一點看熱鬧都不嫌事大的,紀綱又不是他的人,蘇澤好歹也是自家人,他自然會偏幫自家人一點。

紀綱走近了之後也看到了道路邊的漢王,他皺了皺眉,不明白為何漢王會出現在此地,不過他也沒多想,和漢王遙遙地行了禮,隨即大步朝著宮外走去。

朱高煦也沒搭理紀綱,反而笑呵呵的看著紀綱離去的背影。

紀綱這才剛走出宮門沒兩步,突然身邊竄出來幾個人影,上來就了他腹部一拳,紀綱臉色大變,吃疼之下連忙反擊,他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皇宮重地行兇,那些值守的禁衛也看呆了,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膽,你們是誰,此乃皇宮重地,你們敢當街行兇?”

紀綱怒了,想要伸手拔刀,可他剛參加完朝會出來腰間並未佩刀,這一下子自然落了空,那些偷襲他的人可沒愣著,瞬間圍攻了上去,紀綱又吃了兩拳,隨即眼前一黑便被一個大麻袋給罩住了。

紀綱奮力掙扎,罵罵咧咧的,直到此時他都還未回過神來。

那些值守的禁衛回過神來,正待上前解救紀綱,好歹也是錦衣衛指揮使,朝廷命宮,在宮門口被人拿下了算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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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們靠近,禁衛統領陰沉著臉走了出來,神色難看道:“都好好值守,不管!”

“大人......”屬下欲言又止道。

禁衛統領沉聲喝道:“都滾回去,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了嗎?”

他也惱火的很,這要是陛下追責,他可是要承擔責任的,可漢王讓他別管,他一個小小的禁衛統領能怎麼辦?

他得罪不起漢王,也不敢反抗漢王的命令,只能讓人去將此地情況匯報給陛下,一切由陛下定奪。

那些禁衛雖然還有些疑惑,不過依然聽從軍令老老實實的退了回去,只是時不時的目光掃到那邊被麻袋裝起來的紀綱。

麻袋中紀綱還在掙扎,等聽到禁衛統領的話之後他的臉色徹底變了,臥槽,有人特麼在宮門口行兇你們這些禁衛都不管的,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

紀綱在掙扎,想要破袋而出,可那袋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堅固無比,他一時半會還真掙脫不出來,剛剛偷襲紀綱的幾人板著臉面無表情的給麻袋的口子系的死死的,隨即站到了一邊。

這幾人自然便是朱高煦的人,他們是朱高煦的親軍護衛,除了陛下的只聽朱高煦的,自然不會怕了紀綱,管你什麼官,還能比漢王的官還大不成?

朱高煦此時也不喝酒了,笑呵呵的領著蘇五出來了,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還在掙扎的紀綱。

那些禁衛一看到漢王,似乎明悟了什麼,怪不得統領不敢管,原來是這位在呢,禁衛們不由得朝著麻袋方向投去憐憫的目光。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漢王,這下好了,直接在宮門口被人給裝麻袋了。

朱高煦對周遭那些異樣的目光視而不見,壓根懶得解釋,他又不是正主,正主還沒登場呢。

沒多久,蘇澤便拎著錘子火急火燎的來了,一見漢王便問道:“紀綱那狗東西呢,攔住了嗎?”

朱高煦笑呵呵的下巴朝著牆邊點了點,笑道:“本王一出手,還能給他跑了?”

“你讓本王做的本王都做了,接下來本王可就不管了,若是老頭子發火可和本王沒關係!”

朱高煦也不傻,現在他將什麼都撇乾淨了,人是他綁的,可這鍋得蘇澤來背。

蘇澤也沒在意,從蘇五手裡接過了一根木棒,罵罵咧咧道:“這狗東西跑的還挺快,要不是提前堵住了,還真給他給跑了。”

說完,蘇澤也不管漢王了,拎著木棒就朝著紀綱走去,紀綱此時也掙扎了好一會兒,心中有些頹然和迷茫,他到現在還是一臉懵,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好好的來參加個早朝,才剛出宮門口就被人給綁了,這特麼上哪說理去?

蘇澤那是一點不客氣,上去先踹了一腳,然後抄起傢伙就往紀綱頭上砸去,語氣冷冽道:“紀綱,都說了你娘喊你回家吃飯你還不聽,現在好了吧,落到老子手裡了吧!”

紀綱聽出了蘇澤得聲音,先是吃痛,慘叫一聲,隨即怒道:“蘇澤,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敢在宮門口行兇?”

蘇澤呵呵一笑,繼續悶頭打,邊打邊罵道:“去你娘的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這才幾天你就忘了派人暗殺老子的事了?”

“啊.......蘇澤,你別等我出去了,不然我一定要去陛下面前參你一本,告你當街行兇,陛下就算再偏袒你,也不會放過你的!”

紀綱臉色變幻,他此時也明白了什麼,知道之前派人截殺蘇澤的事瞞不住了,現在他又落到了蘇澤手裡,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脫身,至於報復甦澤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求饒他是不會求饒的,他本就是桀驁不馴之輩,即使現在形勢不妙,他也沒想過求饒,反正蘇澤又不敢打死他。

是的,他也是聰明人,瞬間就明悟了蘇澤要做什麼,至多就是打他一頓出口氣,絕對不敢當街殺了他的。

可他明悟了也沒用,蘇澤確實不敢當街殺他,打一頓那還好說,當街殺害朝廷命宮那性質就變了,真要想做掉紀綱那也是暗地裡,絕對不會在宮門口殺紀綱的。

可雖然不敢直接殺紀綱,打紀綱一頓蘇澤是一點都不怕的,至於紀綱要去告狀,告狀就告狀,反正蘇澤今天就是要打的紀綱媽都不認識,就是要出口噁心!

“呵呵,你有本事就告狀去,你告狀我也告狀,老子又沒打死你,到時候你也吃不了好果子!”

蘇澤壓根沒停手的,依然拿著大棒子抽紀綱,而紀綱聽到蘇澤這話心中咯噔一下,是啊,他去和陛下告狀,蘇澤也可以告狀,何況他當時的做法可比蘇澤嚴重多了,他當時是奔著要蘇澤的命去的。

紀綱明白了,今日他這頓皮肉之苦是跑不了的,他也是硬骨頭,見無法和解索性不吱聲了,任由蘇澤發洩著怒氣。

紀綱不吭聲蘇澤不爽了,狗東西骨頭還挺硬,可你不慘叫,老子還怎麼出氣?

蘇澤扔下了木棍,直接上腳了,奔著下三路就去了,邊打邊罵罵咧咧道:“好叫你個狗東西死個明白,你若是針對老子,老子也不說什麼了,大家各憑本事!”

蘇澤語氣陡然冷厲了起來,煞氣十足,腳上的力道再加重了幾分,看的遠處旁觀的禁衛們心驚肉跳,這是奔著打死人去的啊!

“可你特麼千不該不萬不該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老話常說禍不及家人,你特麼還敢派人跟蹤老子的人,去你娘的,你是個什麼東西!”

就連朱高煦都嚇了一跳,臥槽,蘇澤這孫子還有這一面?

以前蘇澤雖然也混不吝,可很少動氣,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嬉皮笑臉的,可如今蘇澤算是連讀書人最後臉皮都撕開了。

“蘇澤,別下死手!”朱高煦還是提醒了一句,打就打了,若是真打死了紀綱,蘇澤也沒什麼好下場。

雖然他看不起紀綱,可紀綱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真打死了蘇澤也不好交待。

蘇澤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憤憤不平的又踹了幾腳。

麻袋中的紀綱原本不打算搭理蘇澤的,可此時他還是忍不住怒道:“蘇澤,放你娘的屁,老子沒讓人跟蹤你的家卷!”

蘇澤冷笑一聲道:“滾吧狗東西,那些賊人都招了,特麼錦衣衛不是你手下?你特麼不是錦衣衛指揮使嗎?”

“真不是我,我從未安排人跟蹤!”

紀綱這種狠人都沒來由的覺得委屈,蘇澤打他就算了,還特麼編出理由來,他真沒安排人跟蹤蘇澤的家卷,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指使錦衣衛,萬一是別人呢。

可這話他不敢說,他只敢否認不是他做的,可他不敢繼續深說了。

蘇澤愣了愣,是啊,好像沒人說是紀綱指使的啊,那幾個人跟蹤蘇么么的賊人也只說了他們是錦衣衛,可沒人說是紀綱指使的。

蘇澤晃了晃腦袋,大明能指使錦衣衛的人不多,朱棣犯不著,朱高熾也犯不著,朱瞻基不會這麼做,漢王........

蘇澤幽幽的看向漢王,朱高煦臉色頓時一變連忙道:“你看本王作甚,難不成你懷疑本王?”

蘇澤沒說話,點了點頭,漢王暫時排除嫌疑,漢王也沒腦子想出這種陰損的勾當,那麼到底是誰指使的?

那幾個賊人昨晚就被活埋了,如今再想查也有些難了,蘇澤搖了搖頭,日後再查吧。

可現在情況有些尷尬了,這打都打一半了,現在才發現沒什麼證據。

“紀綱,我放你出來這事咱能過去不,恩怨一筆勾銷如何?”蘇澤試探性的說道。

紀綱憋屈無比,這特麼叫什麼事啊,可他想了想還是聲音低沉道:“好!”

當務之急是要先想辦法脫身,至於一筆勾銷那是不可能的,他紀綱記仇!

蘇澤聽聞此言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你不是什麼好人,你雖然口上這麼說,可你出來了肯定要報復我的,所以.......”

蘇澤又給了紀綱一腳,什麼一筆勾銷,蘇澤逗紀綱這傻子的罷了,就算紀綱要和他和解,他也不會和解的。

開玩笑,你紀綱都派人暗殺老子了,老子還和你和解,那老子不是很沒面子?

都撕破臉了,還和解個屁,蘇澤都有心乾脆弄死紀綱算了,也就是現在不合適,不然蘇澤指定要下死手的,這個死手可以下,但不能他來下。

麻袋中的紀綱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整個人雙目赤紅,似乎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了。

“蘇澤,你不得好死!”

紀綱奮力掙扎,此時他連殺了蘇澤的心都有了,蘇澤在戲弄他,不但在戲弄他,還把他當傻子!

遠處的禁衛和朱高煦等人都驚呆了,臥槽,他們還真以為今日差不多了,兩人要和解了,結果蘇澤虛晃一槍,只是在戲弄紀綱,聽紀綱這語氣,那是都快要氣死了,不但殺人還要誅心?

蘇澤沒管那麼多,此時他有些累了,接過蘇五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任由紀綱在地上打滾。

這麻袋是特製的,紀綱一時半會兒根本出不來。

蘇澤一邊歇息,一邊眼珠子亂轉,不斷思索著什麼,他在思考如何弄死紀綱而又不粘鍋。

宮門口那邊文武百官也三五成群的出了宮門,一出宮門便看到蘇澤在踹一個破麻袋,破麻袋裡面隱隱約約傳來了嘶吼,聽聲音似乎是錦衣衛指揮使紀綱?

所有人都不著急回家了,而是駐足遠遠的看著蘇澤,一個個目瞪口呆,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有人在皇宮重地行兇,毆打朝廷命官,旁邊還有文武百官在看戲,漢王雙閉環胸也老神在在的在看戲,那些禁衛也無人出聲。

大明開國以來就沒聽說過有這等事發生,簡直是聞所未聞。

蘇澤也看到了宮門口聚集的那些人,他神色陰晴不定,眼珠子亂轉,突然他眼前一亮,振臂高呼:“諸位,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紀綱已經被我給綁住了,大家和紀綱有仇的並肩子上啊!”

沒人動彈,他們到現在都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打紀綱......這.......

紀綱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少,自然有許多人巴不得紀綱去死,可平日裡壓根沒人敢招惹紀綱,更別說當街毆打紀綱了,不少被紀綱的人其實有些心動的,可現在沒看清局勢也不敢動彈。

蘇澤見那些人沒人動彈,心中暗罵一聲,這些狗東西不好忽悠啊!

“怕什麼,他現在被裝在麻袋裡頭,你們不出聲他又不知道是誰,上去踹兩腳出口惡氣也行啊!”

“別怕陛下責罰,我一個人擔著好了吧,再說了,法不責眾,陛下還真能處罰咱們不成?”

蘇澤開始蠱惑人心了,他需要拉人下水,反正紀綱得罪的人多,能拉幾個下水就拉幾個下水,一時失手把紀綱給弄死了最好!

還別說,蘇澤這話一出口,人群中還真有幾人蠢蠢欲動,蘇澤說的有道理啊,反正紀綱也不知道是誰打的他,這孫子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早就看不順眼了,上去踢他兩腳出出氣也行。

“你們敢!”紀綱也聽到了蘇澤的聲音,色厲內荏的嘶吼道。

紀綱自然知道蘇澤安的什麼心思,這是要仗著法不責眾,然後下黑手啊。

蘇澤真不是個人啊,一肚子黑水,心剖開來都是黑的!

不少人心中暗罵一聲,他們也知道蘇澤不懷好意,想拉人一起下水。

可知道歸知道,還真有人朝著紀綱走去了,不但走過去了,還撿起了蘇澤之前扔下的棒子,拎著棒子就朝紀綱打去,那力道不比蘇澤輕多少。

蘇澤微微有些詫異,臥槽,老子就這麼一說,還真有勇士啊?

那人面無表情,不顧紀綱的慘叫,拎著棒子打了好幾下,打到紀綱都不吭聲了才扔下棒子,隨即朝蘇澤微微躬身,也沒說什麼,直接大步離開了。

蘇澤抽了抽嘴角,這特麼算不算咬人的狗不叫,這人是個狠人啊,二話不說上來就是兩棒子,打完瀟灑離去。

朱高煦見蘇澤不認識這位,想了想走到蘇澤身邊輕聲解釋道:“那是陽武侯薛祿,先前和紀綱有些仇怨,兩人爭奪一個美女道士,被紀綱用鐵瓜打破腦裂幾乎死掉。”

蘇澤恍然大悟,合著和紀綱有仇啊,怪不得下手這麼黑,那倒是不意外了,要換成他是薛祿,不打死紀綱都算好的了。

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會有第二個,這些年紀綱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帶頭了,剩下和紀綱有仇的人也上來意思了兩下。

蘇澤微微撇嘴,艹,一群狗東西給紀綱撓癢癢呢,眼見弄不死紀綱了,蘇澤就準備熘之大吉了。

見朱高煦還在看戲,蘇澤沒好氣的扯了扯朱高煦的袖子,嘴唇微動道:“還看呢,跑啊,風緊扯呼!”

朱高煦愣了愣,見蘇澤鬼鬼祟祟的熘了,不由得暗罵一聲,蘇澤這狗東西把火拱起來了就要跑路了,日後得小心點,免得被蘇澤給坑了,這孫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人。

朱高煦看了看那些還在給紀綱撓癢癢的傻缺們,一個個的被蘇澤賣了還要給蘇澤數錢,可不是傻缺嗎。

還真特麼信了蘇澤的鬼話,真要是法不責眾,蘇澤跑什麼,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活該被蘇澤耍的團團轉。

朱高煦懷著智商上的優越感鄙夷了一陣,隨即也悄悄摸摸的退了出去,原地只剩下一個破麻袋,和一群圍著破麻袋踹的人。

踹了好一陣,才有人發現蘇澤這個罪魁禍首不見了,麻袋中的紀綱好像也沒聲了。

“諸位,蘇澤人呢?”有人回過神來,掃視了一圈發現蘇澤不見了,結結巴巴的問道。

留在原地踹的正起勁的眾人停下了動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情有些複雜,他們是不是又被蘇澤給坑了?

那狗東西心剖開來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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