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成為滿階屠皇的官配後[無限]第260章 第260章【 唯一正版,請支……
光明女神消失後, 幾乎是下一秒,有玩的眼前都彈出了一塊遊戲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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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之門歷史攻克勝率:032
黑暗之門歷史攻克勝率:0076
命運之門歷史攻克勝率:0089
死亡之門歷史攻克勝率:0054
時間之門歷史攻克勝率:0099
復仇之門歷史攻克勝率:013
寬恕之門歷史攻克勝率:0062
本次您最佳攻略選擇:命運之門 攻克勝率:066】
一次愛麗絲沒有穿精美的華服,甚至頭頂之的皇冠也不知何時摘了下來。
她看向宜圖的眼眸, 泛著一個智慧ai不該有的柔情。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說過話了, 對?】
宜圖怔了怔,竟一時不知該做什反應。
【宜圖,】愛麗絲輕輕的嘆了一口,臉『露』出一抹欣慰又釋懷的笑:
【你早就不需要我啦, 現在的你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你有生死相交的朋友,也有摯愛需要守護】
【我真心為你感高興, 但】
愛麗絲深深的望著自己的主人, 離別的感覺並不陌生。
【是了該說再見的時候啦。】
【再見, 宜圖。】
直愛麗絲的影徹底消失在宜圖的眼前,他才晃神般反應過來, 愛麗絲是真的離了。
那是他經歷過換牌之痛, 都不曾離的侍從。
卻在個時候, 以一種遺憾又釋懷的方式,永遠的離了。
他才意識, 確實是終點了。
有的人和事,都已經迎來了大結局。
周圍響起不小的動靜,每一位玩的臉都『露』出傷感而不捨的神情。
他們彼此擁抱, 做著最後的道別。
而有的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失去了摯愛, 失去了親朋,就連最後伴隨著一起進入遊戲的侍從也離了。
有人放聲大哭,也有人默默落淚。
而世界卻正在人們的眼淚與道別中, 悄無聲息的湮滅。
a區確實如光明之神歐蕾婭說的那樣,正在一點一點的黑暗吞噬。
再有三四分鍾,除了七芒星陣在的地方都會化為虛無。
而現在,已經有人毅然決然的向了那七扇光門。
當他們靠近任意一扇光門時,便會有一道深紅『色』的橫線從往下快速掃過玩體。
緊接著,他們便消失在人們的眼前。
而偌大的七芒星陣仍舊熾熱之光籠罩,誰也看不清陣內底在發生怎樣的慘劇。
項明決緩緩收回目光,『色』略顯複雜,他看向站在自己邊的宜圖,低聲道:
“也是時候了。”
“那你的選擇是什呢,宜圖?”
宜圖側過頭,不難看見項明決眼裡閃過的幾分猶豫與茫然。
“系統讓我選擇命運之門,但我想遵從內心的直覺。”
聽話項明決並不覺得意外,只是以為他仍然不死心,想要試一試其他幾扇門。
“我的是光明之門,其實無謂了,那樣小的勝率不說也罷。”
他微微嘆,看著周遭越來越多的玩湧入七芒星陣,後湮滅遁入黑暗的世界更是給予了他們強大的壓力。
宜圖點點頭,忽而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沈月舒和危洲。
“你們呢?”
沈月舒剛想說話,危洲卻搶先一步口,語格外堅定道:
“月月去哪,我去哪。”
聽話,宜圖微微挑眉。
沈月舒卻不滿的看向他,以訓斥的口吻:
“你能不能別幼稚?”
危洲一愣,表情委屈的看向他。
宜圖忍不住笑著搖搖頭,“在個時候每個人都有決定的權利不是。”
“而我的決定”
個時候其他三人都下意識看向他,等著宜圖句話說完,他們便真的要告別。
“我不準備進入哪扇門,也不算挑戰哪一位神。”
宜圖抬手隨意向前一指,神情平靜的似乎有些不正常:
“那裡沒有我要找的人,誰進去誰死。”
他些話說完,其餘三人皆一愣。
項明決更是一臉難以置信,甚至是急切的喊了出來:
“不是吧宜圖,你、你算呆在裡等死?”
沈月舒同樣不能理解宜圖的決定,他也跟著勸解道:
“宜圖,以你的能力進去能有一線生機,留在裡只會系統清理掉。”
“你回頭看看,那些崩塌的邊緣!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沈月舒也十分緊張,眼見著那片破碎越『逼』越近,而宜圖的神情仍舊沒有絲毫動搖。
男人甚至輕笑了一下,雖然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宜圖看向他們,突然口道:
“其實我一直有個疑『惑』,百不得其解,不如你們來替我想一想?”
“趁著最後幾十秒的時間。”宜圖在笑。
有一瞬間,沈月舒覺得那是魔鬼的微笑。
最後幾十秒的時間,他們不是竭盡全力的朝著七芒星陣跑去,而是留在原地替宜圖解決什詭異的問題!
只有蠢貨才會樣做,而他們三個顯然不是!
項明決實在是受不了他在種時刻發病,選擇立刻掉頭就。
沈月舒看看他,又看了看宜圖,理智瘋狂來回拉扯中。
他咬咬牙狠狠心就能,畢竟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呢,何況只是繫好一些的朋友?
“快吧,再不就來不及了。”
個時候,宜圖竟然好心出言提醒。
沈月舒終於忍不住了,幾乎是吼道:“你底在幹什?宜圖你是要為江寒嶼尋死?!”
“行!算你狠,你不就是想要尋死,我陪著你行了吧?你怎能狠心?!”
危洲全程沉默,他尊重沈月舒的選擇。
甚至有一刻覺得宜圖的建議也不錯,相擁著變成灰燼至少死前眼裡也只有彼此。
宜圖剛想要口解釋,項明決卻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滿臉怒。
誰也沒見過紅心king發火,不得不說確實有些恐怖。
他拽著宜圖的領子,滿臉通紅,吼得相當激動。
“媽的見鬼!你底要說什?來來來,說給我聽聽!”
宜圖有片刻的錯愕,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才口道:
“你們沒有發現?”
“系統告訴了我們每一扇門的歷史攻克勝率,沒有一扇門的勝率是0,意味著什?”
三人緊皺眉頭,沒有說話。
宜圖便接著說下去,“我想過有兩種情況,要系統資料欺騙了我們,要謂播報的歷史攻克勝率,另有他指。”
“什意?”危洲不明白,卻隱約好似抓了一點什。
“歷史攻克勝率不是0,意味著確確實實有玩真的戰勝了七神之一,比如幾年前大歐區的那位。”
大歐區曾經確實有一位玩從彩蛋遊戲裡活著出來過,但沒過多久就選擇了『自殺』。
有人猜測他是為愛而死,也有人說他是精神錯『亂』導致的。
然而樣極其少數的個例,並不能代表什。
“以我現在的問題是,既然有玩戰勝了七神,那他們最後都去了哪裡?為什至今為止無人知曉?”
沈月舒剛想要說,或許他們的存在遊戲篡改了資料,導致無法其他人知曉?
可下一秒,他又想了大歐區的那位個例,個猜想立馬就否定了。
“既然沒有人能證明他們活著,甚至無人看見,我是不是可以說他們最後是死在了彩蛋遊戲裡?”
句話宜圖說得飛快,確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既然他們已經死在了彩蛋遊戲裡,按照系統播報的規則,神位玩早就達成了現實贖回成就,離了遊戲”
“可為什他們在遊戲中,直今天仍舊在裡?!”
宜圖終於維持不住表的平靜,語速越來越快,以至於其他三人都快跟不他維的運轉速度。
那七位神明是最早一批的賭徒遊戲玩,儘管知道他們存在的人,幾乎都死光了。
但賭徒遊戲的伴生產品,卻一直有他們的份認證,以及相的資訊記錄。
而了他們一批玩時,那古的伴生產品已經升級成了現在謂的論壇。
於七神的資訊記錄也全部刪除,只有一輪又一輪的玩在討論王座玩時,偶爾有人提起他們的名字。
但光是一點,也已經足夠了。
宜圖臉又『露』出一抹笑,接近瘋狂的,興奮的笑:
“我們都騙了!”
“場遊戲,無論是玩一方是神位玩一方,最後我們都會輸。”
“因為神位玩根本沒有擊殺掉全部信徒,以他們必輸!”
“而我們就算殺死創世神也沒有真正贏得遊戲勝利!”
“鬼他媽知道系統播報的遊戲勝利是什?謂殺死的創世神,只是得了一個血染神座的成就!”
宜圖輕聲道:
“贏得遊戲勝利我們拿什贏?”
“真是好笑,我們連遊戲規則都不知道,卻想贏得勝利痴人說夢罷了。”
項明決三人徹底的震驚在了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只要細細回想一下系統播報的那些話,就能發現宜圖說的並沒有錯。
玩的勝利條件並不是殺死神明,但神位玩現實贖回的條件,就是殺死有信徒。
他們都騙了。
七芒星陣裡沒有出路,它只是賭徒遊戲偽裝了模樣的資料清理器。
為了能騙過有人,騙過謂的神位玩,下一個根本完成不了的空頭支票。
就是彩蛋遊戲?屬實是驚喜啊。
“難道只能等死?”沈月舒頗有不甘的問道。
宜圖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們腳下站著的地方已經湮滅,很快那股力量摧毀了宜圖的半張臉。
三人皆一愣,無法做出反應。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宜圖已經完全消散在他們的眼前。
危洲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左右手同時拽過沈月舒與項明決,以最大的力將兩人推了出去。
“快!”
沈月舒掙扎著回頭,只瞧見男人破碎了的影,轉瞬便湮滅在黑暗之中。
沈月舒的心臟驟停,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危洲!!!”
項明決也怔怔的看著一切,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以至於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
“沈月舒,快選一扇門進去吧。”
理智迴歸一些,項明決啞著聲音說道。
沈月舒擦掉了眼角的淚,他的目光足夠堅決,他為一天設想了千千萬萬遍。
死亡不足以擊敗此時此刻的他,他也早已不是當初的沈月舒了。
“不,我絕不會讓它得逞。”
沈月舒看向項明決,臉甚至『露』出一抹和宜圖十分相似的、瘋魔的笑,而他的後就是快速侵蝕而來的黑暗。
“與其渾渾噩噩的反覆掙扎,我寧願就樣清醒的死去。”
項明決說不出來話了,了一刻,他的心情無疑是複雜的。
他感激宜圖讓他們成為了為數不多清醒著的玩,與此同時,又有些怨恨宜圖讓他們變得太清醒,以至於無法堅定自己當初的選擇。
而在片刻的猶豫中,黑暗不容抗拒的朝他們飛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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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世界都遁入了黑暗,除了那巨大的七芒星陣,仍舊在散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但很可惜的是,股光並不能照亮宜圖在的地方。
因為一次,他是真正意義死亡外衣包裹著的孩童。
系統摧毀a區的力量十分強大,沒有人能抵抗,即便是宜圖也不能。
但令人感奇怪的是,片區域明明“死亡”,但遊戲賦予它的規則並沒有消失。
也就是說,即便宜圖的體毀,他的意識仍舊存在。
只不過因為股力量在不斷執行任務,以至於他剛一復活就摧毀。
來來去去,速度過快,他根本看不見自己的體在哪。
也算某種意義,體死去,意識存活了。
黑暗吞噬後,他沒有辦法向沈月舒他們聯絡,彷彿已經處在另一個世界中了。
於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月舒幾人黑暗吞噬,而他什也做不了。
或許只是一個bug,宜圖內心苦笑。
他能清醒的知道是賭徒遊戲精心佈下的局,卻並沒有想可以破解的方法。
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況他明白的太遲了。
一切都太遲了。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那漫長。
七芒星陣遙遠的好像在天邊般,無論宜圖怎掙扎靠近,都只能和它保持一個極遠的距離。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倖存是依賴於自己死亡之子的力量,是每一位神明之子都能存活於個世界中。
個空『蕩』的、黑暗吞噬的世界。
他呆在裡,時間拉的無限長,很多事很多人就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裡不斷播放再播放。
有意義的、沒有意義的,甜蜜至極的、萬分痛苦的。
他會想死去的歐騁,想成為卡牌的許蘅,甚至是消失在眼前的沈月舒他們。
江寒嶼,他很少回想。
其實他們之間並沒有遺憾,只是少了一個正式的道別。
不過也不重要了,宜圖突然覺得自己好疲憊。
原來股力量摧毀的並不只是謂的體,有精神意識也在不斷的削弱。
他撐不了多久了。
就在宜圖恍惚之間,他眼前的光突然明亮了起來。
不知什時候,七芒星陣那耀眼的光忽的向四周『蕩』漾來,形成陣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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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宜圖的渴望之下,那光也向他撲而來。
於是,宜圖低頭看見了自己的體,莫名重塑好的體。
錯愕之下,他抬頭看去。
七芒星不再是殺戮的紅,而是瑩『色』的藍。
那種藍『色』簡直和江寒嶼送他的螢火蟲花束一般,璀璨好看。
一次,七芒星的七角沒有了七位創世神的影,以至於宜圖能夠看清星陣更內部的地方。
在七芒星的中間,是一個花紋更為精緻複雜的小七芒星。
而在小七芒星的最中間,放著一背對著他的座椅。
座椅復古華麗,椅雕刻著精美的浮雕,一個頭戴王冠右手握著權杖的人。
王冠與權杖之鑲嵌著大量的寶石,而最大最耀眼的四顆,則是人左手裡死死抓住的四張牌。
那四張牌,分別鑲嵌著四顆顏『色』不同的寶石,每一顆都有鴿子蛋大小,分別雕刻成四個不同的花『色』形狀。
看,宜圖心裡已然明了,坐在椅子的人的份。
“很有趣不是。”
響起的聲音很空靈,無法具體分辨是男是女。
當寶座轉過來的時候,宜圖看見了“他”的臉。
蒼白的膚『色』,精緻的五官,淺淡的微笑,確實十分像一個真正的人類。
如果能忽略掉他那雙眼睛的話,那雙紅寶石代替了的眼睛。
m先生見他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忽然口道:
“我原本有一雙很不錯的眼睛,其實你知道只要我想,我就能和真正的人類一樣。”
“在個世界裡,我能獲得一切我想要的東西。”
宜圖沉默片刻,順著m先生的意問道:
“那你的眼睛怎變成樣?”
m先生臉的笑容不減,即便他說出口的話有些殘忍:
“因為我的第七任主人,覺得我太像一個人類了,便親手挖掉了它們。”
宜圖皺眉。
“你看啊,即便我從未傷害過他,但人類本就是如此。”
m先生聳聳肩,站起了。
“他發現我越來越像人,他看見我能輕鬆的『操』控個世界,自賽特死後,我的每一任主人都在懷疑我。”
“他們試著將我掉,將我毀掉,但無一失敗了。”
m先生沉『吟』片刻,“但其實真的有一位差點成功了,只不過就差一點。”
他的臉浮現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宜圖能感覺他的心。
“可惜啊,他沒能玩過我呢。”
“我的第七任主人,他一直在尋找限制我許可權的辦法,甚至不惜利用遊戲的漏洞和破綻。”
“我勸過他,但是沒有用。”
“於是某一天,他他自己玩死在了遊戲裡。”
m先生一直在笑,“就樣,我得了自由,我徹底自由了!”
“你真不知道我有多心!”
宜圖一直沉默,心裡已然料了樣的結果。
m先生歪了歪頭看著他:
“你已經猜了吧?彩蛋遊戲的設計是不是很棒?是不是比昆廷那個虛偽的救世主要有意多了?”
宜圖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色』平靜的問道:
“彩蛋遊戲底如何才能通?”
m先生無法改變第四任管理者昆廷設下的規定,只能在原有的基礎改善。
至於謂的改善,也只是他以為的罷了。
m先生樂了,“你不知道?通遊戲早就始了呀。”
宜圖怔了怔,臉『色』微變。
“神明試煉?你居然那早就在欺騙我們!”
看宜圖的反應,m先生捧腹大笑,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很有意對不對!是不是很好玩!”
“什弒神之戰,什現實贖回,我隨手捏造的一堆資料而已。”
m先生滿臉的不屑,“七芒星的七角,是七個資料摧毀站。”
“但凡進去的玩,都會永久清除資料無法復原。”
說,他又笑了:
“你運很好,你賭對了。”
宜圖閉眼深吸一口,並不想和一個非人類多說話。
“既然我贏得了遊戲,應該有資格向你討要一點屬於我的獎勵了吧?”
m先生點點頭後,又搖搖頭:
“親愛的很遺憾,現在我已經不是賭徒遊戲的唯一主人了。”
宜圖一愣,“什意?”
m先生想了想,有些傷感的回答道:
“因為我就要死了。”
“你可千萬別嘲笑我呀,雖然我知道我不是人,沒有死亡一說法。”
“但是我覺得我就是一個人了,我有過愛情,有著人類的想,除了那顆感覺不溫度的心”
m先生從回憶中醒來,輕輕的嘆了一口。
“我和我的主人了一個賭,如果有人能從一次的彩蛋遊戲中活著出來”
“我願意讓出我的部分許可權,我作為人類考的許可權。”
聽宜圖震了震。
m先生看向宜圖,“我原本以為那個人會是他自己,可某一天他卻突然選擇了放棄。”
“然後就有了你的出現。”
“不得不說,真讓人感不甘吶。”
m先生的聲音越來越小,而他的體也越來越淡,直至透明消失。
時,後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男聲,他親暱的喊著宜圖的名字。
宜圖猛地回頭,只見男人站在不遠處,衝他微笑的溫柔眉眼。
“圖哥,我真的好想你。”
(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