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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坑男配時我在想什麼[穿書]

1、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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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坑男配時我在想什麼[穿書]1、第一章

禮部尚書的壽宴,陣仗自是小不了。

東角門那頭主院裡,坐的都是大人物,場面比這穿堂西頭的小院更壯觀。

即便是這小小的別院,周遭花木假山、亭臺翠嶂別緻玲瓏,無不令人賞心悅目的。

除了酒菜寒磣點,哪哪兒都透著古代官僚的腐敗味兒。

可惜韓皎最在意的還是飯菜質量,院子再漂亮,他也不能打包帶走。

來這一趟受的罪,從口福上都不能找補,他對這位朝廷正二品大員,很有些投訴建議要抒發。

部堂大人倒也不是故意在自己壽宴上摳門,而是因為今兒那位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督察院左都御史也來賀壽了,清廉的部堂大人哪能不哭窮呢?

主院裡的伙食,堪堪達到州府驛站接待欽差的規定標準,次院當然得依次降低標準,誰讓咱官小呢?

這別院裡坐著的,事實上還算不上真官,除了殿試一甲點入翰林院裡三位學霸,其餘皆是二甲排名靠前的進士們。

這屆科舉的主考官,就是今日過壽的部堂大人。

在官場裙帶關係中,主考官就算是這屆考生的座師,所以在坐的進士們,是名義上的同學,都是部堂大人的門生。

一甲及第那三位學霸都坐在主席位。

韓皎二甲第九名,原本能在主桌擠一擠,但是狀元爺的目光在暗示他“一邊涼快去”,他也就得償所願坐去了第二桌。

第二桌也有幾個狀元爺的同黨,看他落坐時,都陰沉著臉,韓皎只當沒看見。

開席不久後,韓皎發現,坐在他右邊那人故意不吃他動過筷子的菜。

他本來對此也沒意見。

但這哥們戲精附體,越過菜盤躲避韓皎沾染的那動作,刻意誇張得叫人反胃,生怕別人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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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皎也就沒客氣,站起身,滿桌子菜各夾一筷子進碗,坐下慢慢吃。

戲精懵了,滿桌子菜無從下手。

侍從每上一道新菜,韓皎就佛山無影手夾上一筷子,讓戲精無菜可吃。

韓皎還特細心周到,指著戲精同學對侍從溫聲囑咐:“趕緊給我們陳大人添碗茶,酒菜不合他口味,他吃不下,不能叫他餓昏過去,折了部堂大人的臉面。”

侍從臉上笑盈盈地應著聲,眼睛卻已經記仇地看向那個“口味難伺候”的人。

看看是哪位大老爺,敢在禮部尚書的宴席上挑酒菜的不是。

“你怎可胡言亂語!”戲精同學嚇得直接躥了起來,顧不上跟韓皎爭辯,趕緊拉住侍從嚴肅解釋:“你可別聽他這玩笑話,今兒這桌酒菜別提多美味了,我並不曾挑剔!”

“那怎麼不見您動一筷子呢?”韓皎求知若渴地發出疑問。

侍從下意識看了眼此人面前的碗筷桌面,果然一絲油膩殘渣也沒沾,顯然真沒吃過幾口菜。

侍從心中瞭然,當然也不能駁了賓客的面子,只說了幾句敷衍話,便賠笑退下了。

戲精百口莫辯地看著部堂大人的家奴離開,喪魂落魄坐回椅子上,愣了許久才緩過神,陡然轉頭,怒視韓皎,咬牙切齒道:“我說,韓神童,您若是不想跟鄙人同桌共飲,說一聲便是了!用不著耍這種伎倆!”

韓皎,字小白,自幼便是名動京城的神童,半年前進士出身,還未滿十九歲。

這位戲精喊他神童並非恭維,而是嘲諷。

很顯然,這院子裡不少進士都對他有敵意,但並不都是因為嫉妒他年少有為,而是原主惹得鍋。

跟韓皎同名同姓的原主,是個貨真價實的神童,十八歲中殿試二甲,從小被家裡當神仙供著,寵壞了。

腦子好,閱歷不夠,就容易犯錯誤。

全人類最討厭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損害自己利益或安全的人,另一種就是比自己優越的人。

原主韓皎本來只佔了後者,但是他傲啊,那小嘴皮子叭叭叭,半年不到,得罪了狀元爺,導致一群進士抱團排擠他,就算沒抱團的,也不敢跟他來往。

韓皎比竇娥還冤,莫名其妙穿進這本書就算了,沒穿成男主也認了,可穿過來的時候,原主的爛攤子都已經碎成稀泥了,他真的難混。

不是沒想方設法找補過。

主動示好,狀元爺都以為這小神童醞釀出了什麼更驚人的羞辱套餐,心理創傷應激綜合症了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攻擊韓皎。

韓皎不是個肚裡撐船的人,於是破罐子破摔,少說話,多幹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戲精剛剛的表演,冒犯了他,他不打算海闊天空,回頭反問:“您方才確實一直沒動筷子啊?難道不是飯菜不合口的緣故?”

戲精怒道:“誰說我一直沒動筷子!我……”

“哦對,想起來了,剛開席的時候,大人您這樣……”韓皎站起身,故意模仿這人誇張的避讓動作去夾菜,彷彿越過刀山火海般,顫巍巍夾了一筷子甜棗,放進碗裡,舒了口氣,擦擦汗:“確實這樣夾過一顆棗,費老大力氣了,大人不餓嗎?怎麼後來都不吃了?”

同桌另外兩個進士沒忍住,被這惟妙惟肖的模仿逗得低頭笑起來。

陳大人更覺沒臉,眯著眼睛盯著韓皎,沉聲道:“韓神童,你我如今共事一處,還望你行事留有餘地,翰林院可不是狂悖之徒撒野的地方,小心禍從口出!”

韓皎禮貌地回了個“誰怕誰”的笑。

他可是掌握劇情的人。

外院侍從似乎傳來了什麼訊息,別院裡的進士們三五成群的端著酒杯走出去,不一會兒,院子就空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候要不隨大流,心裡不踏實,韓皎只好也端起酒杯走出去。

路上跟侍從打聽到,原來是燕王親自來府上賀壽了,此刻就在主院作客。

難怪全府的賓客四面八方的往東角門方向聚攏,估計連內院的女眷們都扒著門縫呢。

燕王謝廣,是原著中的男主,皇后的嫡長子,大家都以為他會被立為太子。

事實上,最終被立太子的,是皇后第三個兒子,謝奪。

這件事未來還會導致部分文官與皇帝地抗爭,也就是“國本之爭”。

目前是隆聖三十年初,燕王很快要失勢了,這群剛入官場的人上趕著巴結,要真上了船,沒準不久後就要跟燕王黨一起翻船。

這本原著前期倒了一堆炮灰,所以韓皎並不打算加入任何陣營,至於巴結燕王,也可免了。

未卜先知就是爽。

韓皎在來去匆匆的人群中停下腳步,轉身,悠閒踱步走向無人的西角門,尋了處僻靜花園角落,深呼吸,散一散滿身沾染的酒氣。

此處位於前院邊角,沒有氣死風燈四面搖晃,只有月光和花香在遊蕩。

韓皎仰頭對月,舉了舉手中酒杯,正欲小酌一口。

身後傳來陌生男子兇巴巴的嗓音:“先生倒有閒情,躲在此地舉杯邀月。”

那群進士都去燕王跟前混熟臉了,怎麼還有來找茬的?

韓皎假裝沒聽見,依舊仰頭看月亮。

身後人倒也沒發作,與他一同沉默著。

可這陣沉默裡透著危險的氣息,逼得韓皎緩緩轉過身,看向來找茬的人。

月光朦朧,隔著兩丈的距離,那人揹著遠處燈籠的火光,叫韓皎看不清面容。

那群進士中,有這般頎長挺拔的身影?

沒有,倒像年輕武官的身影,約莫是府上的護衛。

“為何不回話?”那人嗓音聽著年輕,語氣倒是夠威嚴的。

猜想這護衛把他當成了偷懶的侍從,韓皎便也態度威嚴地解釋到:“宴席上喝多了,在此地散散酒氣。”

韓皎的答覆雖無不妥,但語氣顯然帶幾分慍怒,這也是為了回敬對面那護衛的無禮。

那護衛顯然意識到韓皎語氣不善,卻並未退讓半分,非但威嚴如舊,還添了幾分嘲諷,冷冷道:“本以為你無意攀附權貴,才鬧中取靜,來這僻靜角落對月抒懷,現在看來,你是在哪裡受了排擠,躲這兒生悶氣呢吧?”

果然是來找茬的。

宴席都快散了,韓皎懶得再起爭執,眼神都不想給一個,揚著下巴氣勢洶洶離開了這片院落,與那護衛擦身而過時,低低輕笑一聲:“你想多了,我立於此地,是等著有眼力的權貴來攀附我呢。”

竟如此大言不慚!

“你……”燕王剛欲給點教訓,卻在擦身而過時,被這狂徒的面容一驚。

韓皎面對著遠處的燈火,擦身而過時,一張年少的秀致臉容猝不及防闖進燕王的眼裡,擾亂了燕王的思路。

問題從“這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官吏脾氣這麼臭?本王就問問他為何沒去敬酒他居然這麼兇!”變成了“這小子是官員嗎?毛還沒長齊呢吧?”

由於韓皎是昂首闊步的離開,這短暫的思路錯亂,讓燕王錯過了大發雷霆的時機。

轉過身時,那狂徒的身影都快消失在人海了,急得燕王匆匆喊了句:“你在何處供職!”

問清楚了好尋仇。

狂徒的身影非但沒有停頓,反而愈發移形換影般隱入人群,還特別欠揍的留下句回應――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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