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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主角外掛被蝴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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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主角外掛被蝴蝶了59、65

在周祺然的特意解說下, 七葉蓮霎時接受到自己的花瓣要被揪掉的資訊,那小綠包霎時間沉得更下去了些。

又不是陷入戀愛心裡忐忑不安的少女, 沒事揪什麼花啊!

看著周祺然一臉“我就是故意的”,笑看自己和七葉蓮的時候, 秋博宇便知道,真君又要找樂子了。

他就像是個頑皮的小孩,遇上了什麼覺得有趣的事物,便會停下來逗一逗玩一玩,帶著些許惡趣味。而即便是沒有遇上有趣的事,他轉頭便會自己搞點有趣的事出來。

一開始秋博宇感覺還沒那麼深,只覺得這位真君似乎經常冒出些奇怪的想法, 鬧得別人人仰馬翻。但是在這次離開洞府出去的時候, 他一點點整理自己特意去打聽來的有關以前的天樞真人的事蹟,突然發現,他似乎一直就是個這樣的人。

不依附於任何勢力,明明自稱專精符師卻總是能拿出效果奇怪的靈器與丹藥, 似乎以他人的著急和糾結為樂, 行事根本抓不住規律。秋博宇在這洞府待著的兩年間,沒見過有任何一人來拜訪過周祺然。

不過,對於他這樣帶著些許小惡劣的性子,在瞭解了之後,出乎意料的,秋博宇並不討厭。真君總給給他指明新的方向,帶來嶄新的理念和感想。甚至秋博宇有時候會毫無徵兆地想要去幫周祺然找樂子。餘巧佩那時的配合也是, 姬志方凝凝那邊也是,他總是能下意識配合周祺然的想法,去達成他想要的效果。

看著周祺然的神情,秋博宇猜得到真君是想看自己如何解決不配合的七葉蓮,甚至想要見到自己的狼狽相——這是他偶然發現的,真君似乎對自己比較狼狽時的樣子十分有興趣。

那麼,要怎麼樣才能讓真君覺得有趣呢?

其實周祺然就是靈光一閃,想要看看秋博宇如何處理這樣的難題。如果要揪七葉蓮的花瓣,他自己有不下十種方法能逼得七葉蓮山丹丹花開紅豔豔,但是秋博宇就不一樣了,七葉蓮雖然蠢且慫,但是對於灰一灰二都不怎麼客氣了,怎麼會放任秋博宇去摘它的花?

小蒼鸞秘境和曲河的事情,讓周祺然突然覺得這個點家文男主的小腦瓜子挺有趣的。雖然原書中就有提到主角是個思維靈活的人,但是這思維靈活被蓋在了好奇心這個特徵之下,使得周祺然老覺得這個主角怎麼淨沒事找事做,而一時之間忘了的他靈活的處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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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怎麼靈活,直接突破凡人與修士的界限,以凡人之身開啟空間道具這點已經足夠道聲驚世駭俗的了,周祺然是穿書者,加上系統給他分析主角是怎麼做到的,所以他反應平穩。但要是放個修真界土著在那,就算是戒指老爺爺駱元白,絕對會忍不住想把主角抓起來研究的雙手。

秋博宇之後一路上遇上謎題難事,總是能想出些出人意料的解決方式,看著有趣極了。

所以這次他特意這麼處理了一番,想看看秋博宇會如何面對完全不配合的七葉蓮。

在周祺然期待的目光下,秋博宇也不拖延時間,甚至都沒上演周祺然想想中的循循善誘或者嘴炮,勸導迷途七葉蓮主動配合治療……啊不對,是主動開花,反而是直接走向了另一邊,找到了一個開關,然後使勁扳了下來。

看到水槽中水位極速降低,周祺然略一挑眉,似乎是覺得有些有趣。而七葉蓮在水中瑟瑟發抖,似乎是想起了當初被斷水統治的日子。

“給不給花瓣?”秋博宇直接道。

沒有哄騙,沒有勸誘,秋博宇採取了最直接也是最果斷的方式——斷你泉水。這是之前他和七葉蓮同睡一屋子那麼久,找到了最能整治七葉蓮的方法。這七葉蓮屬於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氾濫的貨,一開始他念在它是原住民,又是真君養的話的份上,對它多有忍讓,但是發現越是忍讓這貨越是得寸進尺,甚至某天晚上直接把他給捆了丟下床後,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和它槓上,多方尋找對付它的方法。

當秋博宇找到這個開關之後,七葉蓮從此但凡有點敢興風作浪的跡象,便會被秋博宇威脅。而秋博宇的行動得到了原住民灰一灰二的大力支持。

果然,就在秋博宇出聲的那一刻,七葉蓮那紅色花瓣便又緩緩出現了。從那還在不斷遮遮掩掩的葉子上來看,七葉蓮可以說是一點都不情願。

雖然開得再緩慢,但終究還是開花了。只是它縮在水槽裡邊,看起來還是想負隅頑抗一下,期待一下周祺然能善心大發免去它要遇上的噩運。

但事實證明,期待周祺然發善心還不如期待天下紅雨。至少後面那個用些修士間的手段做到的機率高一些。

周祺然完全進入了看好戲姿態,看著眼前的上演的辣手摧花。這時候他才剛剛想起來,自己剛從閉關出來的時候,灰一就透露過,秋博宇和七葉蓮發生過衝突,以七葉蓮的落敗告終。

這小球,總能想到些好玩的解決方法。

“過不過來?”

七葉蓮顫了顫,不動。

“不過來。”

不動。

秋博宇轉頭看向周祺然,“真君,七葉蓮不給花瓣,我們走吧?”

看著幾乎快要排空的七葉蓮,周祺然看戲不嫌事大,笑道,“行啊。”

等一下,要走把蘊華泉給它啊!

七葉蓮到底心思單純,以為兩個人真的要走了,霎時間抖了抖,那花探了過來,被秋博宇一把抓住花柄。

“你要掙扎的話,我就不開開關了。”

七葉蓮:……

qaq!

看著七葉蓮委委屈屈地被秋博宇揪花瓣,而秋博宇認真地一點一點把花瓣扯下來,跟那些扯花瓣說“他愛我”“他不愛我”的女孩子一樣,周祺然就憋不住笑。

秋博宇順著笑聲回頭,將那人的笑容收入眼底。

此時已經是白日,陽光順著透明的天花板灑落下來,為那人點綴了光輝,一晃眼,他彷彿沐浴在光芒之中,遙不可及。秋博宇無法解釋自己當時的心情,就像是困在井下的青蛙,在某一日,終於爬出了井口,被那耀眼又廣闊的天空攝住了眼神。

真君是愛笑的。

秋博宇隱隱有所感覺。

而自己,喜歡看到真君的笑容。

七葉蓮抖了抖,催促秋博宇繼續。長痛不如短痛,把花瓣扯下來它也是會疼的!既然橫豎都是疼,那還不如早疼早完事。

秋博宇一瞬間醒神,繼續扯七葉蓮的花瓣。他不知道自己修復靈根需要多少花瓣,只是想著要留點餘地,便把七葉蓮花瓣擼下四分之三,剩餘四分之一算是給它留口氣。

扯完花瓣,秋博宇把它們攏了攏,正準備想個辦法裝起來,就看到周祺然扔過來一個小盒子。

“放進去吧,花瓣這玩意,靈氣散得很快的。”

秋博宇似乎是沒想到周祺然又會出手相助,忍不住回以一笑,乖巧地點頭。

而周祺然看到那對他似乎毫無防備的笑容,神色頓了頓,臉微微往旁邊一撇,似乎並不高興。

秋博宇裝好後便去開啟了蘊華泉的開關,周祺然也想著速戰速決,提著他的領子就想走,卻沒想到臨走之時,秋博宇又被七葉蓮扯住了。

在秋博宇還在疑惑的時候,系統倒是給出了七葉蓮的想法。

【根據資料,七葉蓮覺得剩一點花瓣比一點不剩難看,想要讓小球把花瓣摘光。】

周祺然:……

果然是七葉蓮的風格哈哈哈哈哈哈!

秋博宇雖然沒有系統翻譯,但是看著七葉蓮手忙腳亂擺弄,也大概悟了它的意思。

於是,明亮的陽光房中,半點花瓣也無的七葉蓮將花柄藏入了水下,水上只剩綠葉漂浮。

禿了。

但是它一定會長出更好看的花瓣qaq

最好是白色的,就能那個小婊砸爭寵了!qaq

東域有三個一流宗門,分別是天衡宗,無極宗,丹陽派。這三個宗門建立歷史悠久,底蘊十足,基本上就是東域內首屈一指的實力,東域門派大比中的領路者,卓夜雪的瓊霄派和他們一比僅能算個二流。而丹陽顧名思義與丹師有所淵源。事實也正是如此,三大一流宗門之中,丹陽對於丹師的資源側重是最高的,有關丹師的傳承也是極多,是東域丹之一脈的權威。

而丹陽與中州的無華谷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無華谷現任谷主駱元白便是出身於丹陽派。也因此,在周祺然委託駱元白來到東域的時候,駱元白便把落腳點選在了丹陽派。雖然兩個門派之間並無明確的附屬關係,但是無華谷的人來到丹陽派,總歸是受到禮遇的。

丹陽派的主峰上有一大殿,富麗堂皇,宏偉又不顯浮誇,正門牌匾上書“丹陽殿”,乃是丹陽派的主殿,丹陽派接待貴客與商討重事之地。此時一個中年男子立於大典中,對另一老者拱手行禮,“清元道尊大駕光臨,實在是讓丹陽蓬蓽生輝。”

“承讓。”老者雖然鬚髮皆白,卻是神采奕奕,並無半分垂垂老矣之態。他眉宇間透著一股優雅從容之態,似有包容萬物之心,對於對面中年男子的恭敬,他臉上沒有露出得色,也沒有冷淡以對,就像是面對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我借這丹陽招待我的客人,還是我叨擾了。”

“不不不,道尊願意來丹陽招待貴客,還是丹陽的榮幸。”那男子趕忙道。

也正如他所說的,這位老者實在是高於他們的存在。中州本就是精英薈萃之地,而無華谷在中州的地位相當於東域的丹陽,清元道尊是無華谷的掌門,原本是化神後期的八品丹師,現如今他已經渡劫蛻變,踏入大乘期,實力再上一層,不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何其恐怖!莫說他只是借丹陽的主殿去招待他的客人,就是他直接把這丹陽主殿毀了,丹陽也不敢說上半聲不字。

丹陽本來就有意交好無華谷,讓其能照顧一下丹陽出身前往中州的人,此時老者願意過來,可以說是極為振奮人心的事情,丹陽上下皆是將其當做了關乎門派生死存亡的大事來應對,連那些弟子也認真了許多——雖說同一個領域不認二師,可萬一得了道尊的親眼被指導兩句呢?說不得未來就一片光明了!

“對了,不知道尊的友人何時能到。”問完後,那中年男子頓覺自己問得唐突,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您的友人到的時候,我們好做些準備。”

“哈哈,無妨無妨。”老者朗聲一笑。“我那小友是個瀟灑肆意之人,從來不在意這些虛禮。”

中年男子也陪笑,只是心中自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如果真是不在意形式的瀟灑之人,那你挑這最為宏偉豪華的主殿來招待是為何?

有些話,聽聽就算了。

“只是他這次,來得確實有些慢。”

駱元白暗自嘀咕。

以往不是他邀請十回他能來兩回都已經算給面子了,又或是他上門來與自己討論陣法研究之法,在駱元白的心中,那人已經從最開始的有恩之人轉變成了值得他放下身段相交的小友。這次小友說有個人希望他來出手救一救,他便馬上來到這丹陽做好準備等待友人的上門。對於小友的洞府,雖然他沒有親身去過,但是小友無意間透露的他把洞府周圍當練習場的習慣,讓他有些不太敢去涉足。

雖然貴為道尊,他可以一力降十會暴力破解陣法,但是要是隨便動了小友的陣法,誤了他的研究怎麼辦?

小友不是個不守約之人,這次拖延的時間實在有點長。雖說修仙之人生命悠長,時間感不高,但是那是在無事做無事需要等的時候,現在他等著人上門,便覺得這時間過得有些慢。

那中年男子看著駱元白的表情,也知道他已經等得有些不耐了。他們已經等了好幾天,他也得陪著等。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是他還是在心中忍不住對那不守約的“友人”犯嘀咕。

“不知道尊友人的道號?”那中年男子道,“說不定是被門下弟子攔住腳步了,不如我出去交代交代。”

“也行。”老者點點頭,說道,“我那小友,道號天樞,是個頗有造詣的符師。”

說完,他還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天資猛如虎。”

“……天,天樞?”中年男子的表情有點掛不住了。“道尊,您確定?”

“是的,天樞。”看到中年男子的表情,老者突然笑了笑,“我聽聞小友也是東域出身,似乎也闖蕩出了一些名聲,此事可是屬實?”

“天樞……他在東域的修士之中,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搞事情攪事精!

礙於老者的面子,中年男子憋了憋,才沒把後面的那句話說出來。

那天樞的騷擾範圍,可是連丹陽派弟子也包含在內的!只是礙於大宗門的面子,不好發難罷了。只是此時中年男人十分慶幸他們沒有發難。那天樞竟然和清元道尊有交情,他們一發難可不就直接得罪道尊了!

那個天樞也真是的,有這麼一層關係,為什麼不擺出來!

“那我去問問弟子,有沒有不小心把天樞真人……”

“打住,小友如今已是元嬰。”

“……不小心把天樞真君攔在山下。”

中年男子告辭後,畢恭畢敬地走出門外,趕緊一個揮袖,騰空而去,尋找管事的長老。

“長老,我問你,最近山門可曾攔下什麼人?”

那長老聽了,立時回憶了一下,“攔下的人那可就多了,這段時間掌門您交代丹陽戒嚴,莫讓宵小之徒混進來,門下的弟子也是勤勤懇懇地執行,天天都在上報攔下的人。”

“有攔下過高修為修士嗎?”那丹陽派掌門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也是攔下過的,就如那些想混進來窺探的散修,還有無極天衡派出的探子之類的,修為都不算太低……”這時,那長老突然一拍掌,“啊對了,那個東域聞名的天樞,帶了個凡人小子想要強闖門派,被守山弟子給攔下了。”

掌門感覺眼前一黑。

不一會兒,丹陽山門附近的小鎮上,酒樓裡的青年放下筷子,帶著笑意看著街上突然出現的似乎在尋人的修士。他指了指,對著對面的少年道,“我說什麼來著,到時候他們肯定要哭著喊著求你回去。”

“真君你很習慣這樣的場合?”少年放下湯碗,似乎也被傳染了青年的笑意,神色輕鬆,沒有剛剛來時候的緊張之情了。

“早就習慣了。”青年一笑,“那種狐假虎威的傢伙,不來點大教訓,估計沒法好好思考人生。”

“可是真君,我當時記得,那老人的聲音說,您帶著令牌就能去了……”

“我說了呀。”青年笑笑,“傻球,我跟你講,這叫語言的藝術。”

那少年似有所悟,默默去回想他們當時的經歷。

丹陽派的山門之下,他們二人被攔住。對方言明現在丹陽在招待貴客,一切戒嚴,拒絕任何拜訪。

明明只是個守山的弟子,但是那個態度囂張得彷彿丹陽是他囊中之物,當時秋博宇便有些不滿,本想忍一忍過去了,卻沒想到真君開了口。

“吾乃天樞,不能進去?”

那守山弟子神情變了變,堅定道,“不行!”

“哦?”周祺然笑了笑,“我如今已是元嬰真君,也不能進去?”

“就算您是化神道君,說不能過就是過。”那弟子昂首挺胸,“丹陽有丹陽的規矩,還請真君莫要放肆!”

“哦,我有令牌也不能過?”

“不能!”

“行。”周祺然笑得特別開心,不像是被攔下之人會出現的神情。看得那守山弟子身上毛毛的,但是想到天樞在東域一貫的名聲,他努力定定心神,不能被那天樞唬了去。他一定是看丹陽在招待重客,想來攪風攪雨的!

“希望你們別來找我回去。”

而後周祺然便帶著秋博宇離開了。

那便是“語言的藝術”?

秋博宇努力將這個記住。

“都說閻王易過小鬼難纏。有些小鬼,就是欠收拾。”周祺然悠悠然道。

“可是那位老者……”

“放心,以那老家夥的性格,讓他等幾天無礙的。”周祺然說得雲淡風輕。“還不是他自己讓我來丹陽找他,被攔下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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