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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攝政王

第二百二十五章你這個會不會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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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攝政王第二百二十五章你這個會不會太明顯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你這個會不會太明顯了

只見陡峭的山峰上,原本橫掛在山石之上的蕭氏一族的石碑,竟然隨著雷聲應聲而斷,見到者無不大驚。

這可是代表著蕭氏一族氣運的石碑,傳說,蕭氏一族能夠成為帝王,和這個石碑有著莫大的關係。

現在,這個石碑碎了,是不是就代表著蕭氏一族的氣運也跟著碎了?

而且,還是被雷打斷的,在大乾的歷史當中,雷聲可是代表著正義,現在正義已經出現,那大乾的天恐怕就要變化了。

當年蕭氏一族起兵就是在一個大雨滂沱的日子裡,伴隨著雷聲轟隆隆,所有的蕭氏一族才開始動身,所以,蕭氏一族對於雷聲十分尊敬。

但是現在,正是他們最尊敬的雷聲打斷了石碑,屬實是讓他們心情不好。

蕭寒看著所有的石碑盡數被打斷,眼角竟然不知不覺流出了淚水,誰都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大乾的帝王了,可是,沒有人捅破這層窗戶紙,現在倒好,就連上天都開始阻止自己了。

那是不是就代表著,劉護馬上就要取代自己了,這樣也好,自己不用再背負著那麼沉重的枷鎖了。

不過這樣也好,對於自己來說,終究是有些太過於笨重了,自己已經盡力了,可是始終找不到辦法,去應付得了劉護,所以,如果可以脫掉這個身份,他倒是非常願意的。

想到這裡,蕭寒緊緊的閉著雙眼,不再去想剩下的事情,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蕭天看著緊閉雙眼的蕭寒,心中有些不滿,身為蕭家兒郎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有著必勝的決心。

想到這裡,蕭天一把拉住蕭寒,拖著蕭寒就要往大帳方向走回去。

“你幹什麼?”蕭寒被人一抓,有些不滿,但是抬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弟弟,也就不再繼續說些什麼,而是平靜的詢問道。

他都已經放棄反抗了,可是為什麼?蕭天竟然還要拉著自己走。

對於他而言,自己做什麼都沒辦法改變事實,倒不如選擇躺平,所以,現在的他才沒有任何行動。

倒是蕭天,有些氣憤道:“哥,就算你沒有任何的想法,你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什麼都不做。”

“我又能做什麼?”蕭寒有些不解,不明白蕭天為什麼會這麼說,他心中自然是不相信這個弟弟,如果弟弟有好的方法的話,自己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當初蕭天說有行動的時候,他本來是滿心歡喜的,可是當他看到最後的結果,實在是沒有任何高興的餘地。

慢慢的,他已經徹底明白了蕭天,雖然對自己是真的好,可是,他始終沒有任何進展,心是好心,可是沒有能力。

蕭寒只能在心裡記住這個弟弟的好,可是卻不能對於弟弟報以眾望,只能記在心裡。

所以,現在蕭天說的話,雖然不能令他滿意嗎,可是他依舊沒有發火,他還是知道誰對自己好,誰是利用自己。

蕭天想的很簡單,那就是,無論發生什麼,現在都不應該坐以待斃,而是應該認真的面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其所,而不是毫無抵抗。

所以,蕭天立馬拉住了蕭寒,對著這個哥哥大聲喊道:“哥,剛剛你那個位置太危險了,你知道嗎?如果你一直待在那裡的話,很容易被石頭砸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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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想的不多,他只是剛好覺得這裡非常危險,所以才拉住蕭寒的,不管發生什麼,保命永遠是第一位,其他的可以等以後再說。

原來,蕭天是想要自己保命,看來,自己是誤會他了。

蕭寒沒有說話,跟隨著蕭天回到了大帳裡,現在的他連一絲鬥志都沒有了,不只是沒有鬥志,甚至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天看著哥哥這個樣子,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想要安慰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在一旁搓手。

整個大帳內十分安靜,和外面的喧囂相比,十分的礙眼。

外面的人早就不在乎這些了,蕭寒怎麼樣?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他們在乎的,都是自己的產業。

現在石碑被雷神打斷,那就證明蕭家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那就說明,自己這些產業,那不豈會一起遭殃。

所以,他們只想著趕緊回到家裡,收拾好東西,等待著結果的到來,畢竟還是硬通貨比較靠譜。

蕭寒看著外面的那些人,突然之間有些想笑,真是可笑,剛剛還對自己阿諛奉承,畢恭畢敬,恨不得把自己供起來,可是,誰能想到,現在竟然跑的比誰都快。

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做皇帝,這些人過來就是為了那些名利,看來劉護說的沒錯,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別人吸血的。

記得很久之前,劉護和自己的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劉護就看不起自己,而是嘴角上揚,走到自己的耳邊,悄悄的說道:“你一定要活著,因為你活著比死了有用。”

“我沒有碰你,不代表我怕你,相反,我要好好的利用你。”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蕭寒才開始害怕劉護,因為劉護的出現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突然之間,就出現在大乾的上空,而且控制著大多數的軍隊,最重要的是,劉護實在是太強了,基本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無論是對方有多少人,都會被劉護給打敗,有時候,蕭寒都在想,到底自己是天之驕子還是劉護是,畢竟,劉護每次作戰,好像都代表著正義。

慢慢的,大乾子民對劉護的呼聲越來越高,自己也就越來越理解劉護的那句話,自己活著要比死了有用。

自己活著,他就可以利用自己去面對敵人,借用自己的名聲,去對抗,畢竟,自己是天子,代表的就是正義。

這些年,劉護靠著自己的名聲,不知道害了多少個老臣,每次都說是自己下的命令,可嘆,那些跟隨著自己父親的老臣,慘死在劉護的手上,實在是有些不忍。

可是,蕭寒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的性命都掌握在劉護的手裡,稍微有一點讓劉護不順心的話,就不是罵自己那麼簡單了。

有時候,就連洛凡塵心情不好,都會讓青衣衛對著自己施刑,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可是,自己敢怒不敢言,萬一惹了青衣衛,後果他已經嘗試過了。

這些青衣衛雖然不敢殺自己,畢竟,劉護沒有發話,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他們敢使用一些陰招啊。

對於他們來說,尤其是混過江湖的,蒙汗藥各種折騰人的藥劑信手拈來。

每次蕭寒對那些青衣衛不好的時候,青衣衛都不會當著蕭寒的面作什麼,而是背後下手腳。

只要自己有所行動,那接下來的場面就肯定是,御膳房給自己的吃的,必然有一些毒藥。

這些毒藥不致命,但是可以讓自己十分難受。

自己也嘗試過,得罪完青衣衛之後,自己不去吃飯,可是,自己再怎麼躲避,也沒辦法和那幫**湖相比。

不是快子上下毒,那就是自己的酒杯下毒,不吃飯可以,但是總不能不喝水吧。

而且,自己就算是不吃不喝,他們也可以透過氣味下毒,所以,這些年,對於蕭寒來說被折磨壞了。

好在,現在終於熬到頭了,自己不用再配合劉護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心裡不甘。

明明是一個早就接受的事實,為什麼他會覺得十分難過,就好像是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

可能,這就是對於皇權的嚮往吧。

沒有人可以放棄眼前的榮華富貴,尤其是已經得到過的,所以,對於蕭寒來說,皇位更加難捨。

他這邊十分混亂,劉護這邊卻一臉的悠哉,當他看到石碑被炸斷之後,眉頭漸漸的凝住了,對著文軒喊道。

“你這個會不會太明顯了。”

這哪裡是明顯,就是就差拿個大喇叭喊:“你這個不是雷噼的,而是我炸的,你過來搞我啊、”

畢竟,火藥的聲音和雷聲不是一個,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雷聲,那是轟隆隆的,而火藥是有火光的。

要不是下著雨,大家都在低頭看著路面,很有可能有人看到山上的火苗,簡直太過於嚇人。

而且,眼尖的劉護已經看到了大量的青衣衛在山上逃離,這次的火藥,竟然用了十多個青衣衛,不過能夠這麼整齊的一.asxs.燃,倒也是個奇蹟。

正當劉護感慨的時候,山下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幾批黑衣人,這些人看上去十分嚴肅,每個人腰間掛著戰刀,眼神冷漠,看起來就是職業殺手。

原本劉護以為這些是布魯諾的人,還以為他沉不住氣了,可是,當他仔細辨認的時候,這才發現,這些人不是布魯諾的人,因為,布魯諾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上山。

顯然,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幾個呼吸的功夫,所有人就已經上了半山腰,速度之快,一看就是擅長輕功之輩。

洛凡塵看見這些黑衣人,眼神幽深,仔細辨認著這些人的身份。

倒是文軒,有些擔憂,如果青衣衛被這些黑衣人發現,無論對方是什麼立場,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好事,很有可能把劉護給連累了。

所以,他不想青衣衛被抓,而且,文軒和劉護差不多,兩個人都不是擅長武功之人,都不知道這些人武功怎麼樣,只知道,單獨論輕功的話,應該挺厲害的。

雖然,在文軒的心裡,青衣衛已經算是十分厲害的了,可是,這些黑衣人和青衣衛想比,誰厲害,誰不厲害,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他求助的看著洛凡塵,希望洛凡塵可以給他一個答覆。

洛凡塵看著文軒的眼睛,癟了癟嘴,秀才就是麻煩,這也是洛凡塵最不喜歡文軒的地方,每次遇到武功上面的問題,都會露出這個表情,這讓洛凡塵十分難堪。

好在,洛凡塵不愛說話,旁邊可是有愛說話的人。

張奇看著文軒這個模樣,也是明白文軒的意思,聳了聳肩吧,指著對面的山峰說道:“你看到沒,就算讓他們和青衣衛同時離開,他們都抓不到青衣衛。”

張奇說的沒錯,看一個人的武功,並不能只看輕功,而且,這次選擇去的青衣衛,都是擅長叢林作戰之人,每個人都是在叢林作戰的高手,怎麼可能被這些黑衣人抓去。

再者說,既然派這些人去執行這個任務,自然是有張奇的打算,按照青衣衛的性格,就算是被抓了,肯定不會供出來任何有價值的訊息,這就是張奇的自信。

可是,劉護聽見張奇的話卻暗暗搖頭,對著張奇嘆氣道:“我不是說青衣衛執行這個任務執行不了,我的意思是,這件事為什麼要讓青衣衛去做,不能派一些普通人,然後被蕭寒的人抓住嗎?”

張奇和洛凡塵都沒明白劉護的意思,倒是文軒率先反應了過來。

暗歎一聲好高明,畢竟是劉護的智囊,當他聽到劉護的話語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劉護的意圖。

對於桉子來說,並不存在完美的桉件,無論作桉多麼的完美,現場都會留下破綻。

哪怕現場沒有留下破綻,但是對於一個合格的破桉者來說,調查他們的社會關系就變得尤為重要,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抓住的。

真正完美的桉件只有一種,那就是陷害,只有有人出來背鍋了,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劉護的想法很簡單,這個時候隨便找點人,然後被蕭寒的人抓住的,到時候供出來丞相,那就可以一石二鳥了,畢竟這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劉護已經回來了。

看著身後的寺廟的‘寺’字,劉護陷入了沉思,畢竟,這個時候,再去辦這件事已經辦不好了。

寺”在《說文解字》中是這樣解釋的:“寺,廷也,有法度者也。”劉護他們都知道知道,寺廟指的是佛教僧人們居住的地方,但是這個山上的寺廟看起來並不像是人住的,相反像是一個組織的聚集點一樣,

身後的這個寺廟,實在是太奇怪了,如果他真的是寺廟的話,為什麼會建立在這樣的山上,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個地方,是不可能接受香火的。

可是,如果不能接受香火,這個寺廟又怎麼能夠存活這麼久,看起來,吃飯喝水倒也不是很費力,最為關鍵的是,這裡的和尚好像都不用出去化緣,真是神奇。

到了漢代,“廟”開始變化到現在。根據官方記錄,公元64年,漢明帝,劉秀的兒子,有一天做了一個夢。古人很迷信,做夢的時候要解釋是運氣不好還是運氣不好。作為天子,漢明帝有著寶貴的地位。在當時看來,他的夢想自然可以對國家的發展產生巨大的啟發意義。漢明帝把他的大臣召集到大廳,開始談論他的奇怪的夢。

所以,在劉護的眼中,這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好在劉護不是一個好奇的人,也就沒有多想,而是活動了一下脖子,現在的他,就只能等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布魯諾肯定會坐不住的,答應自己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如果他做不出來的話,他不建議換掉布魯諾這個人。

布魯諾還不知道自己來了上京,所以,現在到了劉護需要做的就是,等到侯城的青衣衛給自己傳回來訊息,看看布魯諾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次青衣衛派出來的是分身,畢竟只有分身動作才能非常快。

影子頭像和光頭像的區別在於,頭像不是虛擬的影子,而是一個實體。釋放技能的人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氣場都傳給了神通,身體裡沒有氣場可用。正因為如此,青衣衛現在沒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一直不敢在車上露面,甚至沒有向下面的黨羽說明情況。

青衣衛與分身有心靈相通,分身所見所聞他都能看到。

這樣就能夠最快的把訊息傳過來。

在車上,他把自己的分身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文軒,然後文軒想出了對策,然後青衣衛給分身做了指示。文軒雖然沒有進城議和,但他實際上在王庭上,對和談的進展瞭如指掌。

實際上,與身在兩地的劉護的爭論,就是文軒與他們的爭論。這就是影子二重身的奇妙之處。

人群中,只有洛凡塵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玄機,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乾脆拋棄城中的“青衣衛”,獨自出城。忙也沒關係。真正需要保護的是青衣衛的真我,是留在城市之外的。

金城的話揭示了秘密,每個人都恍然大悟。然後他們都笑了,豎起大拇指,異口同聲地說:“大人,太有才了!”

現在的青衣衛沒有氣場,只靠自己的拳頭,和精神戰士相比不堪一擊。他坐在車裡沒有絲毫的擔心,只是悠閒地笑著,緩緩地說:“現在我的姓氏和生命就交給我的兄弟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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