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開局造反,被祖龍偷聽心聲第一百四十章 朝堂風雲
蕭強冒著冷汗,沉思半晌後點了點頭,輕語道:“我去把姜正叫來,但是李大人我還是要解釋一句,此事跟我沒任何關係,是姜正心存記恨,自作主張,你可不要誤會我。”
“我心中有數,你去叫人吧,我等你一刻鍾的時間,一刻鍾到,我見不到姜正,開始屠營。”
“你這形同造反啊!”蕭強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
李肆呵呵一笑,輕描淡寫的回道:“造反不造反是你們說了算?隱龍衛加上護龍衛決定的事,除了大王,誰敢說我們是造反?”
“再說了,在你們眼中,那兩個隱龍衛是細作,是眼線,是不足為患的小人物,但是對隱龍衛而言,他們是家人。”接著,李肆逐漸提高嗓門:“沒有他們,就沒有這縱橫天下的隱龍衛!”
“我要告訴你們,不交出兇手,我們護龍衛決不罷休,死戰到底!”
“決不罷休,死戰到底。”
聲聲怒吼,連綿不絕,好似要喊破這天地一般,其聲勢之浩大,難以形容。
宛如一萬只發怒的老虎,奔騰下山。
所有禁軍為之震怖!
……
蕭強很準時,不到一刻鍾,帶來了姜正。
姜正就是再蠢,那他也意識到了要發生什麼。
“李大人,我是一時糊塗,糊塗啊……我是為了大王立過功的,你饒了我一次吧,只是兩個細作而已,我有銀子,我賠給他們的家人。”
李肆跨步下馬,抽出腰間的戰刀,快步走向姜正。
隨即,單手持刀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的護龍衛盔甲,冷麵問道:“認識這個嗎?”
“認……認識……”
“認識是吧,我再讓你認識這個!”
話音一落,戰刀破空而來,血濺三尺。
沒有什麼豪言壯語,也沒有什麼點撥教訓,就是乾脆利落的斬殺。
這就是李肆的風格。
“把隱龍衛兒郎接來,我要帶他們回家。”李肆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指向圍觀的禁軍:“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聽好……我叫李肆……如果要記恨我殺了你們將軍可以隨時來找我復仇!”
人群散去,有人背來兩名細作屍體,擺在了李肆面前。
李肆不認識他們,以前見都沒見過,更沒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走了,我帶你們回家!”
李肆長嘯一聲,駕馬帶隊離去。
……
第二日,呂府內。
呂不韋在得知了李肆的所作所為後,雖然談不上暴怒,但是心裡絕對是氣不順的。
姜正是有錯在先,可到底也是他的心腹,是他用來控制禁軍的棋子,而且有過那麼多的戰功,就這麼在營中被殺了,這日後怎麼交代?
尋仇不行,不尋仇也不行。
同時,呂不韋心裡也是知道的,李肆這麼做絕對不是單純的個人意願,而是一種隱龍衛賦予他的“壓力”,甚至有趙忠在背後出招。
對弈他人,呂不韋都不怕,甚至都很蔑視,可唯獨趙忠,呂不韋現在心裡是真的沒底了。
趙忠屹立內廷數十年不倒,勢力實在是太大了,更何況還有隱龍衛這個大殺器。
他覺得自己的旗子已經全部都不聽自己的指揮了,好似要跳出棋盤似的。
內憂也就算了,外患也接連而來。
之前秦王政在南陽郡遇險,就是呂不韋扛著壓力,力主出兵救援。
那時嫪毐在朝堂也佈局多年,猛然爆發,呂不韋差點也沒抗住。
不過,秦王政是呂不韋權勢的源頭,他不可能看著秦王政就這麼死去。
退無可退,呂不韋在無可奈何之下,也出手了。
這一出手,前面的一些佈局就荒廢了,預計的效果恐怕也會很難在達到,可是沒辦法啊,自秦王政出咸陽後,其實呂不韋就沒有時間了。
能拖到現在,已經算是個奇蹟了。
朝堂之路上,那一個又一個的坎坷和磨難,這時清晰的在腦中浮現,呂不韋回想著,追憶著,似乎看到很熟悉的面孔,就倒在了這已經被自己趟平了,踩實了的坎坷上!
他是否後悔過,這不好評價,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他呂不韋此生必不會負了秦王政,這蘊含著他的一個大秘密!
而人在一往無前,邁步賓士的路上,是很難想起以前的事兒,因為他們總習慣抬頭看著前方,看著自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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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真正停下來,稍微去反思一下的時候,會現自己生命中,早已出現了很多遺憾!
而往往人在走到反思這一步的時候,也正是來到了生活盡頭!
這就是人生!
它往往臨到終點時,才總讓你感覺到,你自己似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老了……真的是老了!”呂不韋看著銅鏡內的自己,有一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另一頭,咸陽城六卿之一陳慎府中卻一片鶯歌燕舞。
朝堂之上,凡是得到李肆斬殺姜正訊息的人,都在等著呂不韋的反擊。
但是咸陽城中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呂不韋卻始終沒有動作。
一時間,整個咸陽的氣氛都不對了。
現在嫪毐擺明車馬就是造反,而秦王政和趙忠又去了雍城,那麼咸陽城內的權臣就剩下一個呂不韋了。
而現在呂不韋連反擊都不敢,明顯在顧忌著什麼,這回明顯影響他對朝堂的掌控力。
陳慎被呂不韋壓了一輩子,在今天終於看到了反敗為勝的可能性。
雖然他自己不是對手,可想要從呂不韋身上咬下一塊肉的盟友多啊,大家都想跟著補刀呢!
而且呂不韋用來控制禁軍兵權的棋子姜正被李肆殺了,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陳慎甚至都看見了自己權傾朝野取代呂不韋的那一天,是的,他太得意了。
本是個小心謹慎的人,這一得意起來,往往會比那些平時就很願意裝腔作勢的人更招人厭惡。
當天半夜,陳慎在府內召見禁軍副統領盧一凡。
書房內。
“盧一凡啊,最近在禁軍內可還好?”陳慎雲裡霧裡的嘮叨半個時辰了,一點正事不說。
盧一凡是武將出身,也不太習慣這種問話,直截了當的回了一句:“還算不錯,陳大人您有話就直說,若是有我能你幫忙的,我定然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