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斬妖人第四百五十八章 脅迫長安帝周乾
“那就讓他跪著就好了!”
長安帝周乾怒道,“天天以此來脅迫朕,真當朕是好欺負的嗎?”
“他以為他是睡了?他特麼就是個奴才,還天天對朕有要求。”
長安帝周乾怒不可遏。
片刻後,等氣稍微消了一些,長安帝才陰沉著臉,朝著御書房走去。
左相就跪在那裡。
也不能真的不見左相了,剛才都是氣話。
左相現在是百官之首,連這位都不見,其他臣子作何感想?
等到長安帝周乾到的時候才發現,左相哪是在跪?
居然在調戲宮中的婢女,說什麼要拉婢女的手看看手相。
“咳咳……”
長安帝周乾輕咳兩聲。
那左相連忙反應了過來,跪在了地上,“拜見陛下!”
“平身吧,左相不必多禮。”周乾黑著臉道。
所謂的一直跪著,就是一個說辭。
咱們的左相大人怎麼會老老實實的跪著?
進了御書房之中,周乾坐在龍輦之上,看著眼前的左相道,“何事,說吧?”
“陛下,非臣不想說,實在是剛才跪的時間太久,現在膝蓋疼,說不出話來。”左相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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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帝周乾差點就怒吼,你特麼剛才跪了?
不是在調戲朕的婢女?
“拉人,賜座!”
強壓下火氣,長安帝周乾喝道。
立馬有太監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新帝的對面。
坐下之後,左相才開口說道,“陛下,臣這次來是舉薦臣的義子馬海的,他之前一直在北域關鎮守,素有勇冠三軍的名號。”
“臣想舉薦他鎮壓西部的叛軍。”
“只是為了這事兒?”長安帝周乾問道。
這左相未免膽子太大了,手伸的也太長了。
“也不僅僅是此事,鎮壓西部叛軍的武將軍涉嫌挪用軍中銀兩,臣已經查明,還希望陛下重罰,將其治罪。”
左相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摺子,遞給了新帝,“這上面便是武將軍的罪證!”
“這哪有罪證?”
長安帝周乾問道。
上面全是左相的一面之詞,甚至連查明都沒有。
“陛下,臣掌控監察院,負責督查百官。鎮壓西部叛軍的武將軍肯定是有挪用軍中銀兩的罪證,只是證據太多,不好寫,所以微臣只是先遞上一個摺子。”
“若是陛下不信的話,可以隨臣前往監察院查明!”
“臣一定給陛下一個交代!”左相說道。
“夠了!”
長安帝周乾終於忍不住了,厲聲喝道,“左相,你不覺得此舉有些過分嗎?”
“陛下,談何過分?臣即為左相,又為監察院的院長,應當為陛下分憂才對。”左相笑道,“雖然臣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碌,經常後半夜才睡覺。”
“但是為了陛下,臣甘願鞠躬盡瘁,不負陛下的期望!”
這句話聽著,長安帝差點都想笑出聲。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但讓左相熬夜,可能嗎?
怕是一直在造證據,誣陷異己吧。
還說的冠冕堂皇!
“只是這兩點嗎?”長安帝周乾問道。
“不然呢?陛下覺得這不嚴重嗎?武將軍身為統帥,做出如此行徑的事,難免會讓下面的將士寒心,以後還怎麼統兵打仗?”
“陛下,西部諸郡頗為關鍵啊!”
左相苦口婆心的勸道。
但長安帝周乾只覺得左相過於虛偽。
武將軍此人,長安帝周乾並不清楚,但他的清廉是出了名的。
“武將軍應該不會如此做,此事莫要再議論了。”長安帝周乾說道。
“陛下是懷疑臣不成?”
左相說道,“老陳一直殫精竭慮,若是不信的話,明日早朝,將證據呈上!”
“你是在威脅我?”
長安帝周乾喝道。
“陛下,老臣只是陳述事實,不想讓陛下誤入歧途。還望陛下不要生氣。”左相緩緩說道。
“讓你的義子前往西部邊軍,在武將軍的手下擔任偏將吧。”長安帝周乾說道,“至於武將軍,繼續擔任統帥!”
“俸祿降低一半!”
長安帝周乾只能如此處理。
這左相不依不饒,死咬住武將軍,不做出一點懲罰,恐怕還會糾纏下去。
“陛下聖明!”
左相連忙叩謝。“下去吧!”
長安帝周乾有些累了。
“老臣告退!”
左相笑著朝御書房外走去。
等到他離去之後,長安帝怒不可遏,將書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氣煞我也!那老不死的當真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不成?”
周乾很早之前就像誅殺左相了,但是此事不能輕易動手。
左相當時是第一個支援他的,一旦殺了,其他支援他的人怎麼看?
但是左相越來越過分了!
現在居然開始在朝中安插自己人。
現在想來,恐怕左相的身後,應該站著一些世家老祖。
那些世家一直被皇室壓著,無法翻身。
所以藉著左相對皇室一脈施壓,看看朝堂的底線到底在那裡。
一個個的都不老實啊!
這帝位想要安慰坐著太難了。
……
另一邊,左相府。
左相從皇宮中回來後,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義子。
“拜見義父!”
義子馬海連忙叩首。
“起來吧,你我之間不必多禮。這次我進宮,差點與長安帝周乾鬧翻了,他已經對我動了殺心,只是在隱忍罷了。”
“讓你去武將軍的手下任職,也是我的一步棋,一旦之後京兆府這邊出了變故,我們也能多一條後路。”
“你此行前去,一方面是掌控武將軍的隊伍,最起碼得拉攏起一直屬於自己的人馬,且人數不能少。”
“另一方面,連下西部叛軍項功,與其建立一條聯絡線,我有用處。”
馬海點點頭,“明白!”
“到了武將軍麾下的時候,做事機敏一點,不要耍小聰明。至於武將軍,他有把柄在我的手中,即便這點把柄是我偽造出來的,但是我真要用出來,即便是假的,也會讓他翻不了身。”
“讓整個武家給他陪葬!”
左相惡狠狠的說道。
心不狠,站不穩。
朝堂之上一直以來都是這個規矩。
若是不謀劃這麼多,他早就死了,何至於今天登臨左相的位置?
現在掌控者監察院為己所用,更要展現出監察院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