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通緝令:老婆,別亂撩第221章 想撕開她的衣服
小師弟可能……是女人?
他想起拍攝《永樂英雄傳》,身穿古代戲服的女裝蘇雅白。
一襲飄逸緋紅長裙,翩然起舞,招式霸氣,眉眼嫵媚,彷彿來自異域的禍國妖姬,美得驚心動魄!
那麼貼合的扮相,那麼自然流露的動作,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這樣的美人,怎麼可能不是女人?!
厲銳川不傻,相反,智商情商均線上。
他很快回憶起多處疑點。
例如游泳泡溫泉這些入水活動,蘇雅白總是託病不來。
例如訓練時哪怕再累再熱,蘇雅白從沒當著他們的面,**過上半身。
例如生病了她也極少去醫院。
昔日種種,歷歷在目。
他想起兩人的初次見面。
一個小蘿蔔頭似的孩子,緊緊攥著師傅的衣襬走進來,像一隻膽怯的小松鼠,別人說話聲音大點,“他”就嚇得渾身發抖,縮在師傅身後。
偶然一次,他發現小師弟縮在雜貨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悲傷,他還是坐過去,搜腸刮肚講了很多冷笑話。
然後帶著“他”去吃飯,給“他”買新衣服,整個人恍然一新,他才發現這孩子長得精緻帥氣。
那雙哭過的紅眼睛,還帶著水潤的淚光,唇角卻勾起極淺的弧度,對他微微一笑。
他接到第一部做男主角的戲,強烈建議導演用了謝家班一群兄弟,邀請小師弟演了男主小時候,雖然只有幾個鏡頭,那孩子開心了好幾個月。
還記得拍戲時,劇組經費有限,謝家班武師們只能住集體宿舍,晚上小師弟偷偷跑過來,祈求睡在他的酒店單間。
他不讓“他”住進來,那孩子就在門口撒潑打滾,使出各種無賴手段。
想起小師弟趴在地上,抱住他小腿的畫面。
厲銳川情不自禁地笑了。
嘴角壓了又壓,都沒壓下去那股愉悅。
當時,他說了什麼?
“蘇小白,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他麼給站我起來!”
“不,反正我不是男兒,我是小女子,師兄沒聽說過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想到這,他都佩服自己蠢笨!
原來小師弟這麼早就暗示過了,自己竟然絲毫沒察覺!
厲銳川失笑,笑容如漣漪一圈一圈擴大。
更多的卻是得而復失的慶幸感。
就像是懷揣珍寶,深恐別人發現,將之奪去。
厲銳川手指敲打在方向盤上,焦急地等著紅燈。
幽暗的燈光打在他臉上,俊美絕倫的面孔若隱若現。
他抬手捂住瘋狂跳動的心臟,用力按著,深深地吸氣,呼氣,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忐忑不安的心。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
他、謝家班兄弟、劇組同行都沒發現、絲毫沒懷疑過小師弟的性別?
他想起上廁所時,小師弟自然地跟進來,面不改色地看著他們撒尿。
雖然都是背對而站,那也夠令人羞恥了。
他想起討論女人時,小師弟色裡色氣地“評胸論腿”。
聚餐時,小師弟仰頭喝酒的樣子,清雋不失冷豔。
越想越深,越想心口越熱。
他恨不得立馬衝到小師弟面前,撕開她的衣服,看看他的猜測是不是對了!
但這種無禮蠻橫的方式,不消說肯定惹來師弟的反感和抵抗。
他不想跟那個賤女人一樣,不顧小師弟的意願強橫卸下她的防線!
如果他真的是她……
一定有那麼做的理由!
厲銳川停車下去,邁著兩條大長腿,風風火火地闖入謝元凱國術館。
裡面很安靜,大部分人都在夢羽娛樂做培訓。
陸輝和胡鵬兩個人抱著籃球,在空曠的場地“砰砰”地拍著,看到厲銳川獨身一人走進來,開心地揚起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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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這個時間,你怎麼來了?”
“師傅呢?”
“不在,去西郊看望老朋友了。”
厲銳川硬生生停下腳步,茫然地看了陸輝一眼。
火熱的心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川哥,你找師傅有事?要不打個電話?”陸輝看他來時匆匆忙忙,一臉焦急的樣子,不禁建議道。
厲銳川“看”了他一眼,似乎又沒看,目光的焦點渙散。
他“唔”了一聲,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不能打電話。
必須要親眼見到師傅,從師傅的細微表情才能確定他的話是不是真實。
厲銳川坐回車上,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急。
以後,他細心留意,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一定有辦法證明他的猜測!
他仰頭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
想起以前經常故意親暱,打消那些往他身上撲的小姑娘。
為了趕走製片女主任的邀約,他捏住蘇雅白的下巴,作勢欲吻,驚得王卉“啊啊啊啊——”尖叫著離開。
還有一次,他帶著小師弟躲在酒店柱子後,不想被榮玄寧發現,裝做兩人辦事的樣子,沒想到卻沒嚇退那男人。
想到這,他眉頭緊鎖。
難不曾榮玄寧知道小師弟的真實性別?
他細細想了一遍,又覺得不可能。
如果榮玄寧知道,早就光明正大地擺出追求的姿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從不對外公佈兩人的關係。
他摸出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思緒陷入回憶裡。
也不知這些年,她到底怎麼一個人撐過來?
*
臥室。
粉紅色的氣球裝點出浪漫氛圍,嬌豔的玫瑰花凌亂地散落一地。
譚永明看著房間的一切,只覺得諷刺至極!
他竟然被莫嘉琪這個臭丫頭給耍了!
一想到這婊子已經被千人騎萬人睡過,還在他面前裝得清純無邪,裝得像剛出校門的女大學生,就氣得手抖腳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冒著綠光!
他攥住莫嘉琪的長髮,將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女人拖到大床上,上下其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莫嘉琪這會兒酒醒了,渾身劇痛無比,也被這個身體強悍皮膚黝黑的男人打怕了。
她以為勾住這個龍騰隊長的心,就能為她所用。
沒想到今晚遇到蘇雅白,三言兩句,就讓她這段時間的努力付之東流!
她好恨!恨自己沒用!恨這個男人無能!
為什麼蘇雅白就能找到樹大根深的金主?
而她只能委身於這個其貌不揚的粗俗男人?!
她像是沒有知覺的破布娃娃,任由男人折騰。
良久,折磨結束。
她轉動著眼珠,看著躺在身側的譚永明,唇角勾起淡淡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