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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第一美少年

第一百九十八章:姐姐,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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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第一美少年第一百九十八章:姐姐,弟弟

表演結束,滿場掌聲雷動。

女人們放聲尖叫,閨蜜團的各位搖旗狂歡,小薰渚櫻高舉著‘一生繫命’的電子熒光牌,激動到眼淚都流了下來。

在這之前任憑誰都無法想象,煙花如此密集而盛大,這一場煙花之夜打動了現場所有的女性觀眾,羽弦稚生給予了她們所最貪戀的浪漫。

他總是能給人驚喜,打破觀眾們對於表演形式的固有認知。原來表演並不是站在那裡拿著麥克風演奏樂器的單調,它可以在螢火蟲遨遊的湖水旁,在細雨的森林中,甚至是會場內外的煙花聯動。觀賞他的表演,真的就像是做夢,直到聲音停止才會從夢中醒來。

這樣的偶像少年,誰又能不愛呢?

現場的狂歡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歇,羽弦稚生接受明星評委們的採訪。

“請問羽弦選手,煙花是你特意準備的麼?”丹生夫人迫不及待地拿過麥克風。

“對,是的。”羽弦稚生點頭。

“是要送給誰麼?”丹生夫人挑了挑眉毛。

“這首歌還有煙花,都是要送給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羽弦稚生微笑著說,“至於是誰,我想大家都是明白的。”

臺下的女粉絲們又發出狂熱尖叫了。

還能是誰?肯定是我啊!

專輯買了,禮物送了,平常很少會看童話,可為了聽懂你的歌,東京日報我訂了年刊,除了我還能是誰!

謝謝你羽寶,媽媽好喜歡這份禮物!

丹生夫人咽了咽口水,不,不是你們,他說的是我,我離他最近,S級評分每次我都給,肯定是我。

莉奈良子按住狂喜,懂的都懂,肯定是我,我是閨蜜團老大,他都願意讓我貼貼了,必須是我。

是我。小薰渚櫻。

是我。夏川瀨子。

是我。鈴木白鳥。

是我。

是我。

是我。

現在是,幻想時間。

......

羽弦稚生微微鞠躬,然後禮貌退場,剛走到出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隨便讓她們腦補去吧,這可算是一石頭一森林的鳥了。

在走廊裡路過源和一龍和離的身旁,兩人旁邊站著鹿火青,她的臉上仍然殘留著一道淚痕以及清晰的巴掌印,整個人被源和一龍從背後控制住了雙手。之前有工作人員好奇來問,她不敢解釋,低頭垂髮說了聲沒事。

羽弦稚生路過三人時,頭也不回,只是低聲說了一句:“先放她去表演吧。”

腳步微微停頓,接著繼續向前:“過後,記得來車裡見我。”

“不擔心她會逃跑麼?”源和一龍跟隨在身後,加上離。

“不會的,如果她還算個聰明人。”

羽弦稚生沒有再回到選手休息室,而是徑直去往了出口。

出口附近人很少,只有各大學院的私人轎車在等自家學員,還有交通管制局的人組成一道人牆看管街道,避免有不理智的粉絲從欄杆處爬進來。

三人坐進了VIP停車場裡的蘭博基尼車裡。

澤野和樹出來找他,往這邊看了一眼,揮了揮手,羽弦稚生也揮了揮手:“您先回吧,我讓他們送我!”

“好!”澤野和樹大聲說。

他又想說些什麼,顧及到周圍有旁人,只能走過來在車窗前,俯下身子:“高層讓我通知你,集團會為你報銷所有的煙花費用。”

羽弦稚生笑了笑:”報銷費用就不必了。”

東京人民應該還不知道不止中央公園這一處煙花,而全日本今夜的煙花數量加起來應該有上萬枚。

報銷所有的煙花費用?不可能的,因為這不是錢能辦到的事情。

這次用掉的,是比金錢要貴重幾十倍的東京暗榜積分。

煙花隨處可以買到,但在公共場合燃放需要經過層層批准,更不用提這幫妖孽還能夠在準確的同一時間,歌聲響起的剎那、在全國各地點燃煙花。

但煙花局的審批輕鬆透過,人員也整整齊齊。

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東京暗榜了。

從上至下,關係全部打通。

源和一龍曾對自己說過,東京暗榜相當於一個民間組織,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個烏托邦,在裡面人與人之間互相幫助,唯一的流通貨幣就是文學社下發的積分,而積分的獲取途徑就是做任務。

有了積分,你可以攢著不用用來提升在文學社裡的許可權,從D級到S級,每種等級對應不同等級的支援。當然你也可以花積分,積分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小到買煙花替你放、修手機、我家貓丟了能不能幫忙一下等等。中級則是‘重金求子’、‘高質量男性求偶’、‘能不能幫我把某個混混給刀了’等。

再往大,從理論上來說,如果你的積分多到花不完,你甚至可以用它發起幫派之間的戰爭,當然前提是文學社審批透過。

這些積分的流通無論大小都要經過安山治的手,他就像是東京地下的皇帝,每天起床後都要御駕批閱奏章。

這次煙花之旅消耗了源和一龍約一千點積分,他掛的是十積分的帖子,掛了一百多條,這些錢換算成日元約等於三千萬日元。

當然,這還是在能買到的情況下,積分通常很難買。

“哦等等,如果明天有人問起關於煙花的事情,就說是集團提前精心安排好的可以麼?”

“可這不是你安排的麼?”澤野和樹好奇。

“明天應該會有大批記者來採訪,到時你們就懂了。”羽弦稚生說,“以我個人的名義解釋會很麻煩,拜託了。”

“好,我明白了。”澤野和樹不明所以地答應下來。

澤野和樹很快離開。

車上的源和一龍,正在給自家大小姐打電話:“啊,對,對,對,是為了您放的煙花,是的是的,真的請相信我,我跟他一起做的計劃。”

“哎呀,這不是您生日快到了嘛,他說光唱歌怎麼夠呢,要極儘可能的浪漫,我怎麼勸都勸不住。”

“缺錢?別鬧,這小子哪裡缺錢,您不必替他擔心。”

“哎好,哎瞭解,不不不,您不用來,我們等會兒過去,我帶著他過去。”源和一龍很快掛掉電話。

“等會兒鹿火青的事情辦完,就沒別的事情了吧?”源和一龍問道。

“沒了。”羽弦稚生點頭。

“小姐跟你一起用晚餐,她讓我問你有沒有時間?”

“當然有。”羽弦稚生說。

“棒呆了,美妙之夜。”源和一龍看向正在往這邊走來的短髮少女,“那家夥來了,快點把她給辦了,我們走。”

......

兩人尋了一處隱蔽的地點。

羽弦稚生為了保險起見,戴上了口罩,又把褲腰帶給重新拉緊了一遍,雖說源和一龍和離就在不遠處的車裡坐著,但男孩子學會保護自己總沒錯。

不同於花鳥風月的藝術神經質,鹿火青是徹頭徹尾的腦殘女,為了達成目的什麼事都有可能會做。

“做筆交易吧,鹿火青。”羽弦稚生開門見山,“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原諒你了。”

“你憑什麼原諒我!是你找的混混打了我!我還沒有原諒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把這件事給公開出去?”鹿火青眯起雙眸。

“別裝了,你的樣子醜到沒眼看,想公開你剛才在會場就大喊大叫了,還有,你派來的那個女生已經把什麼事情都招了。”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鹿火青抱起胳膊。

“嗯,那行吧,就當是一場誤會,交易就不做了,早點回家休息,晚安。”羽弦稚生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鹿火青死死盯著他的背影,並沒有開口說話,計劃失敗,意味著跟神繪靈的交易推遲,她已經恨死了眼前的少年。

“什麼交易?”很快,她低聲開口。

羽弦稚生停住腳步,笑著返回,倚靠在停車場的牆柱。

“自從花鳥風月爆出那件醜聞之後,人氣一直很低迷,我想能不能用低價把她買到我所在的學院,你知道的,舞蹈一直是我們的短板。”

羽弦稚生撓了撓頭,裝出一副苦惱至極的表情:“其實一開始我想找你幫忙的,可你的身價很高,東大付不起請你的錢。”

“別做夢了!”少女的嘴唇翹起,輕鬆愉快地笑了起來,“她不會跟你走,她已經被四大財團買下來了,誰都無法更改。”

“那傳言不是假的麼?”羽弦稚生驚慌道。

鹿火青都快笑死了:“那是真的,這周就會有通知了,你已經晚了。”

“搶人的機會也沒有了麼?”

“沒有,她的背後可是站著極道組織,就憑你也想搶人?”

“那的確......是沒辦法了。”羽弦稚生輕輕嘆息。

不知為何,鹿火青心裡還蠻爽的,可能是從未見過少年吃癟的模樣,她聳了聳肩:“所以,你只能依賴我嘍?”

“可是我怕出不起你的價格。”羽弦稚生撓了撓頭。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記得你公司裡有糖果武士先生吧,他對你不是一向很好麼,你去求求他,讓他專門為我創作個能達到T0級別的曲子。”

鹿火青心臟跳的很快。

“一定要T0級別的曲子麼?”

“當然。”

“你跟神繪靈也是這樣談的麼?”

“是。”

少女忽然緊緊地瞪大雙眼,瞬間意識到自己順著說漏了嘴。

羽弦稚生笑了起來,先是淺淺的微笑,接著邊搖頭邊大笑,用手指指向鹿火青呆滯的臉蛋:“你啊你,該說你什麼好呢?”

“果然,人在貪心的時候,往往會放鬆警惕,失去理智。”他從口袋裡摸出一隻錄音筆,在少女面前晃了晃:“這次我說的話,你能聽懂了麼?”

待回過神來,少女緊咬牙根:“你耍我?”

“耍你,你配麼?”羽弦稚生把玩手裡的筆,“把話釣出來是為你好,要是讓那兩位嚴刑逼供,我攔不住的。”

他遙遙招了招手,不遠處的蘭博基尼閃爍兩下車燈。

“實不相瞞,花鳥風月已經被我簽下,至於真假,你可以打電話問她。所以說,你對我而言利用價值不高。”

“但是,也並非全無利用價值。”羽弦稚生微笑著說。

“你想讓我做什麼?”鹿火青注視著他漆黑的眼睛。

“繼續留在神繪靈身邊,跟她保持合作,為我提供她的情報,隨時聽從我下一步指令。”羽弦稚生說,“最快在半決賽上,我會用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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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反水麼?”鹿火青嗤笑道。

“你以為剛才的錄音是給誰聽的?”羽弦稚生說。

鹿火青的笑容褪去。

她想錯了,她本以為那條錄音是他來證明自己和神繪靈之間有過交易,這其實沒什麼好怕的,因為證明不了什麼。

但如果是他把錄音遞給神繪靈,那麼自己將會完全失去神繪靈的信任,再也沒有絲毫的希望拿到曲子。

他沒有在乎神繪靈,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要擒拿自己。

“很好選的吧,要麼被神繪靈給拋棄,要麼來我這裡當狗,或許還有拿到骨頭吃的可能。”羽弦稚生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

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留她一人在原地。

“事情辦好了?”源和一龍問。

“辦好了,出發!”羽弦稚生大聲道,“話說你們倆以後能不能勤換衣服,她剛剛把你們倆當成我找來的混混了。”

“混混,我成混混了?!”離興奮道,“哎,一龍哥,咱倆成混混了!”

“倒不失為一種新奇的感受。”

源和一龍踩下油門,車子從鹿火青的身前滑過,她低著頭,臉色晦暗不清。

“那女孩好像被你給拿捏了,你答應給她什麼了?”

“什麼都沒給,空手套白狼。”

......

銀座,東京中央區最核心的地段。

它寸土寸金,代表著全日本最大最繁華商業地,與巴黎的香榭麗舍大道,紐約的第五大道並成為世界三大繁華中心,一直以來都被譽為‘亞洲最昂貴的地方’。

黑木童將晚餐訂在了銀座toyoda餐廳,米其林二星,日料亭,最出名的菜是米麵魚,比賽結束後她先去了那裡,給他發短信問是否可行,因為她覺得這只是家常菜,可能並不高階,但米麵魚真的很好吃。

羽弦稚生回覆訊息說,很棒啊,我喜歡吃魚。

車子如同水般融入車流,羽弦稚生收起手機,好奇地透過車窗朝外面看去,這倒是他頭一次來銀座街。

來自世界各地的頂級名牌,隨處可見,展覽櫥窗裡塞滿了時尚界最新的奢侈品。

如果說有什麼能將地區與地區之間明顯分割,最直觀的感受不是奢侈品,而是‘車’這種交通工具。

進入銀座街之後,這裡的豪車幾乎隨處可見了,GTR戰神、三菱旗下超跑、甚至是邁凱倫F1,在金碧輝煌的街道旁停的整齊。

對於普通人而言,來這裡就像是逛一處旅遊景點。

但對於源家或者莉奈良子這種有錢人來說,這裡只是個買衣買包的好去處,跟普通人經常去的通貨大樓沒有區別。

同樣的,這裡也是東京貴族子弟吃飯的飯堂,銀座一共八條街,全部加起來有十六顆米其林星級餐廳,西餐中餐法餐,琳琅滿目。

源和一龍將車鑰匙丟給服務生,身穿花紋和服的女招待員將三人往裡面招待,黑木童訂了兩個包廂,她與羽弦稚生一個,源和一龍跟離一個。

菜品自然不同,這邊有龍吟清釀,那倆只有可口可樂。

看著那倆小熊貓進入包廂拉上了門,源和一龍高興地伸出了舌頭。

“喂,有沒有感覺到?”離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小姐好像沒有那麼傲嬌了,照我看,她甚至......有點主動。”

“很正常,我早算到這一天了。”源和一龍勐握拳頭!

“怎麼算到的?”離嚥下酒漿。

“很簡單,競爭壓力太大了。”

源和一龍掰著手指頭,“你動動腦子想象,東京頂級的美少年能有幾個,這其中唱歌好聽的又有幾個?”

“別的不說,就光說人可靠,心地善良,你看看你還能找到誰?”

“娛樂圈是哪裡?這裡可是全日本頂級美少女聚集最多的地方,羊多狼少,明白麼,食物鏈已經逆轉了,這小狼眉清目秀,羊兒們都按耐不住了。”

“你說話好怪,不過說的倒是很好理解。”離吐槽。

“所以嘛,每個女孩都想自己的男孩是top,是最棒的,更何況面對的稚生這種百年難遇之神,換你你也傲嬌不起來,黑木童小姐已經有危機感了,這種危機感正在逐漸轉化為......動力!”

“哇,一龍哥你的戀愛腦很好啊。”離鼓掌,“就是為什麼還是單身啊?”

源和一龍愣了愣,接著勐拍桌子:“八嘎呀路!這菜堵不住你嘴是吧!”

......

隔壁,繡月亭包間。

古樸的木樑上吊著一盞花燈,燈光映出少年少女的影子。

菜品已經全部上齊,羽弦稚生這才明白米麵魚並不是一種魚的名字,而是一種菜品頗豐的日料套餐,金黃色的烤魚下巴,檸檬醃鱸魚,黑松露三文魚刺身,醬魚汁拉麵,豆腐味增湯等一應俱全。

“恭喜。”黑木童輕輕放下手機。

今天她依然穿著那件高貴的黑色緊腰連衣裙,腰肢緊繃如松如竹。

“沒什麼的。”羽弦稚生笑了笑,知道她是在恭喜自己再次拿下S級的表演成績。

這是兩人第一次私下相約,他莫名感覺到有點緊張,可緊張並不是來源於這私密的空間,而是她的變化。

黑木童的氣場一向很壓,對外人毫不留情。也是,經歷過過去那樣慘痛的事情,又作為源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她很少會流露出青春少女那般的情緒,通常都是平澹無喜,或者眉毛挑釁,說話的語氣也幾乎是下達命令。

但今天不一樣,感覺她有點......賢妻良母的意味。

正當羽弦稚生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餐盤裡又多了一塊除掉刺的魚羹。

黑木童淺淺地吃上幾口拉麵,然後便開始在她自己的餐盤裡用一次性快子剝開魚皮,將嫩白的魚肉盡數挑進他的碗裡。

一旁的陶馬杯裡,可樂喝了幾口,她會拿起罐裝的冰可樂,輕輕地給他再倒滿,如果換成酒,這副場面會更美。

羽弦稚生有點慌了。

若是以同學的身份,他可以用拖鞋抽她的屁股,舞蹈跳不好該怎麼罵就怎麼罵,她也不會在同學面前對自己表露她的情緒。

但這頓飯的意義,似乎並不是同學和同學之間討論學習順帶吃個飯。

今天邀請自己的,是源家的公主。

而他被這位公主照顧的很好,像是一位被妻子愛護著的廢物老公。

“煙花我很喜歡,這個也要說謝謝。”黑木童說。

“這個也沒什麼的,話說你經常來這家吃飯麼,味道針不戳。”羽弦稚生用笑來掩飾緊張。

“不經常來這家,但你不是喜歡吃魚麼?”黑木童輕聲皺眉道。

“對對對,是,我很喜歡。”

“所以就挑了這家呀。”

“啊,好啊,非常好啊!”

“半決賽很快就要來了,練舞我會努力的,你給的那首舞,我很想跳。”

“你沒問題的。”羽弦稚生說。

他甚至希望,這頓飯只是她想讓自己為她開個後門。

但不是,她沒提。

兩個人又聊聊了半決賽上的事宜,扯了一些娛樂圈裡的搞笑趣事,羽弦稚生一直被投喂,嘴裡被她塞的鼓鼓,費力嚥下後繼續與她聊天。

而她則是時不時掩唇微笑,他講笑話她就捧場的笑。

一切都是那麼融洽,可總有哪裡不對勁。

羽弦稚生猶豫片刻,從堆成一座小山丘的魚羹中抬起頭來,輕聲問道:“那個,我有一件事很早就想問。”

“什麼事?”黑木童輕聲問。

“你以前說過你只是把我當弟弟,是真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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