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這個角色扮演遊戲不太對勁第一百一十章 京都初二之夜
左藤希耶渾身上下麻麻癢癢,終於抵擋不住,將雙腳收了回來,改成坐姿。
此時的她,為自己剛剛的冒失感到深深自責,想到自己竟然吃錯藥一般主動去勾引鵜木魁這個壞種,臉蛋兒便如火烤一般炙熱。
左藤希耶由坐變跪的動作引起了本家駿的注意,輕聲詢問道:
“有不舒服嗎?”
“沒……沒有……”左藤希耶不去看本家駿,埋頭處理著手中的甜點。
隨後,左藤希耶再也不給鵜木魁機會,讓鵜木魁一陣難受。
慾火被點起後,卻只能枯坐桌旁的感覺真是不妙。
冬季的日照時間總是不足的,不到六點,外面的天空便整體昏黑下來,除了城市裡亮起的閃爍霓虹,再見不到其他光亮。
料理被主廚和經理陸陸續續端了上來,像本家駿和拓歸叔叔這般人物來此,會所向來會分外重視。
或許是吃慣了街邊小攤,這種帶著藝術擺盤的料理,並不能提起鵜木魁的食慾,他吃起來速度也很慢,看起來很優雅,更多的時間是在喝著度數不高的梅子酒,或與松枝有雅閒談,或扭頭欣賞京都的夜色。
京都的高樓大廈不算多,古建築中也不乏凌霄高閣,在夜色中,古今日外,各色建築交錯縱橫。
東京、大坂高樓林立擋住了古韻幽香,奈良經濟落後夜間鮮有光亮,這樣的景緻在霓虹國,怕是僅有京都府可見了。
三盅梅子酒下肚,不禁覺得尿意湧上膀胱,鵜木魁站起身來,跟幾為長輩示意後,走出了包間,奔衛生間而去。
這家會所一樓是迎客區和等待區,這裡被樹叢遮擋,難以俯瞰京都景色。
二、三樓是包廂,景緻最好整個京都一覽無餘。
與故國的豪華包間設有洗手間不同,霓虹人更尊重飲食的儀式感,有點檔次的餐廳絕不會把衛生間設定在餐廳附近,更遑論是設在包廂裡。
故此,衛生間實際設定在迎客區所在的一樓,鵜木魁下到樓下解手,發現這女士衛生間就在自己包廂下方靠右一點點,而男士衛生間,更是好巧不巧的設定在自己包廂正下方。
鵜木魁沒有多想,走進男士衛生間小解之後,又到洗手池前用涼水洗了把臉。
梅子酒度數不高,但後勁較大,好在他只喝了三盅,也就是五、六兩的量,有感覺但不至於上頭。
他洗臉,主要是想壓制一下心中騰騰燒起的慾火,而這些火氣,在幾盅梅子酒的澆灌下,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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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涼水洗了幾把臉,鵜木魁總算覺得心中的慾火被蓋下去一點,抬起頭時,就看見左藤希耶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洗手間。
看到鵜木魁正在洗臉臺,她停了下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稍作猶豫,什麼都沒說,便朝女士衛生間走去。
“站住!”鵜木魁突然道。
“怎麼了?”左藤希耶乖乖站定,問道。
“剛剛是故意的?”
“你明明不是單身,為什麼要申報公司的單身福利。”
“不是我申報的,你不要轉移話題,你剛剛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你把腳伸那麼靠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鵜木魁朝衛生間外面瞥了一眼,見附近沒有人,心一橫,拉著左藤希耶走進男士衛生間。
…………
不久後,樓上傳來腳步聲,又一分鐘之後,有人進入了男士衛生間。
“喂?金川老弟,過年好啊,感謝你的問候,我母親在京都這邊要改造房子,你手下不是有建築公司嘛……”
打完電話後,衛生間外的男人一邊系腰帶,一邊小聲都囔著:
“奇怪了,夫人來衛生間都十五分鍾了,怎麼還不回去,還有鵜木拓歸那個侄子……”
聽著門外的聲音,隔間裡鵜木魁和左藤希耶內心都一緊。
鵜木魁只顧著刺激,居然忽略了兩人同時出來太久,容易引人懷疑的事了。
好在鵜木魁集智,忙道:
“是本家伯父嗎?”
衛生間裡的本家駿聽到鵜木魁的聲音一愣,這孩子居然還在衛生間!
“啊!是,賢侄肚子不舒服嗎?”
“呵呵……沒事的,可能是那個梅子酒不對勁,給我喝壞肚子了!等會我就回去了!”
本家駿尋思,自己夫人也喝了不少梅子酒,可能也在衛生間拉肚子呢,不由得皺起眉頭:
“怎麼會這樣!等回去後,可要讓鵜木魁老弟好好查一查這家會所了。”
“伯父無需擔心!”
“好,那我先回去了,要不舒服記得聯絡樓上!”
“好的伯父!”
…………
五分鐘後,鵜木魁整理好衣衫走到洗手檯前,左藤希耶捂著嘴巴想去漱口,被鵜木魁一把拽了回來。
眼神和鵜木魁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放棄了漱口的想法。
“我先上去,兩分鍾後你再回去。”
左藤希耶乖巧地點了點頭,目送鵜木魁離去。
回到包間的鵜木魁,立刻收到了叔叔和本家駿的慰問,看來本家駿上來後說了他的“遭遇”。
“這家飯店的食品衛生確實該查查了,小魁放心,叔叔幫你討回公道。”
鵜木魁微笑著說:“沒事沒事。”
心裡只能幫這家料理店祈禱,不要真的有什麼衛生問題。
坐回座位後,看著松枝有雅,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是東西。
“小魁,你怎麼了,在吃點東西吧!”松枝有雅一臉關心地看著他,還在給他的盤子裡填著食物。
鵜木魁心中一酸,
我真不是個東西啊!有雅姐她……
哎,果然,出軌只有一次和無數次,一次出軌後,到後面再出軌總能給自己找到借坡下驢的理由。
四分鐘後,左藤希耶也回來了,她甚至在樓下還多等了一分鐘後。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又裝作沒事人似的,相互轉過頭去。
“夫人下去這麼久,肚子空空的吧,再吃一些吧。”本家駿將幾個刺身夾到左藤希耶的盤子裡。
左藤希耶看到北極貝刺身時,不由得浮想聯翩,感覺喉嚨裡湧上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不……不吃了,我吃飽了!”她轉過頭去不再看。
“要不,被那梅子酒搞的沒有食慾?要不要喝一些七草粥,喝粥養胃。”
看到哪白白的,黏黏的七草粥,她覺得胃裡一陣翻騰,直接不理會本家駿,將粥碗推開。
由於兩人剛剛在衛生間的勾當,兩人對於煙花的心思也澹了不少,權當是作陪在座幾位觀看,除了四尺玉照亮天空時,兩人童孔亮了一下,其他時候都各有心思。
出於對松枝有雅的愧疚,鵜木魁決定,以後一定要導一處漂亮的煙花秀,好好陪松枝有雅看一次。
這場晚宴一直到當晚十點左右才結束,回到自己小窩時,已經是傍晚十一點了,鵜木魁和松枝有雅都或多或少喝了些酒,睏意很快湧上心頭,不久便相擁而眠。
京都平原町的一處住宅裡,綾波夏美和綾波結衣兩姐妹從十點鐘就躺在一張床上,一直到十一點半還沒睡著,姐妹間總有聊不完的話,尤其是在鵜木魁來之後。
綾波夏美詳細向綾波結衣講起自己怎麼認識鵜木魁,綾波結衣也講起自己心中的主人。
“你和他談戀愛了嗎?”夏美突然問道。
結衣小臉一紅,想到主人今天說自己是他的女人,還八字自己摟在懷裡,內心不由得小鹿亂撞。
雖然在東京赤坂的公寓裡,也和主人有過親密接觸,但那都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這次不一樣,這次可是在自己家人的圍觀下做出這樣的動作,想想就覺得羞死人了,尤其是姐姐還認識主人的情況下。
夏美輕輕捏了捏妹妹的小臉蛋兒,二十歲的臉和她近三十歲的臉就是不一樣,嫩的彈彈的,還像小孩子一樣。
“結衣啊,怎麼跟姐姐還害羞起來了!”
“姐姐……其實,我和主人,不是情侶,我……只是他的姬妾罷了,他……他那麼說或許是為了我的面子。”
結衣內心也曾幻想過自己是主人的戀人,但實際情況早就將她這些幻想打碎了,先不說有個那麼漂亮的有雅姐在,就算主人只喜歡自己,鵜木家也不會同意他和自己相戀的。
到時候自己的結局恐怕會更慘,被趕去洗菜房做雜役都有可能,聽說那裡的僕人一到冬天,整個手都會凍腫,凍腫後還要保質保量的完成工作,不然就要被負責人管教。
不如擺正位置,好好在主人身邊,伺候好他,生活好不好倒是其次,自己真的好喜歡待在主人身邊的感覺呢。
夏美無奈的笑了笑了,她雖然沒進過大家族,但耳濡目染下,大家族立的規矩她大多也是懂得,在霓虹,連富人都不用受一夫一妻制的限制,更何況是數百年的世家呢。
想到那個社長要強暴她時,鵜木魁拿著木凋奮不顧身的衝出來,保護他的模樣,綾波夏美捋了捋妹妹頭頂凌亂的青絲,溫柔道:
“鵜木君這個人我是知道的,你的主人是他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句話後,她就覺得心中一酸……要是……
哎~
京都府伏見區的一處近百坪的一戶建中,有一個女孩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女孩正是鵜木魁的前任女友——水無青衣。
‘昨天上午給鵜木魁那個壞傢伙發了訊息,他回的字數那麼多,是不是還在喜歡我?’
‘肯定是了,談了六年,他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況且他分手之後,還給我發過訊息求複合,他肯定還喜歡我沒錯了!’
‘只是……為什麼36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沒給我發別的訊息?他知道的,我每年過年時,都要回到京都,看他Line動態,他也回到了京都,難道就不約我出來坐一坐嗎?’
‘本來以為他會邀請我參加今天晚上的花火大會,哪想到一直到花火大會結束,都沒收到他的邀請,他到底在想什麼啊,這個壞傢伙!分手之後不要出現在我生活不就好了嘛,出現幾次又不主動聯絡我了是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應該……不會……這麼快吧,我們分手才幾天啊,他不是那樣的人。’
想到這裡,水無青衣越想越氣,在穿上連續翻轉了好幾次,看了眼床頭櫃上電子鬧鐘,從23:59跳到00:00。
‘我們的關係……不會也要清零了吧!’
‘要不要給那家夥發個訊息,約他明天去清水寺玩一玩?好久沒去那裡了,作為京都的文化象徵,許久未回京都的他應該也很想去吧!’
‘算了……總讓我主動聯絡,豈不是表現的很像舔狗嗎?還是等這個傢伙主動聯絡我吧,我就不信他真能忍住不找我!’
又翻來覆去想了兩個小時,水無青衣才緩緩睡去,醒來時,還是被媽媽叫醒的:
“青衣,幾點了,還在臥床,你晚上九點就躺在床上了,現在都早上七點了,再睡就成豬了。”
水無青衣的媽媽進來後,不顧她的反對,直接將窗簾拉開,開啟吸塵器在她房間裡打掃衛生。
一邊打掃還一邊唸叨:
“快起吧,早飯放桌上了,再過會兒就涼了。”
“哦!”水無青衣本來想埋怨的,但想到今天上午要去監獄看望爸爸,還是沒將抱怨的話說出口。
“下午我們去趟清水寺吧,祈祈福,盼著這些事情早日過去。”青衣媽媽突然道。
“啊?清水寺?”水無青衣心裡一陣奇怪,媽媽怎麼知道知道她想去清水寺了。
青衣媽媽解釋道:
“你爸爸沒有關在普通監獄,鵜木家那個混蛋老二,還顧及點當年的感情,那邊有個關押政治犯和著名社會人士的監獄,待遇還不錯,是單人單間,一室一廳一衛的配置,那個監獄就在清水寺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