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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舊愛·陸少的秘密戀人

卷2:第186章 小湯,生活中的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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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舊愛·陸少的秘密戀人卷2:第186章 小湯,生活中的平靜如水

一直聊到夜晚十點,若不是樂樂困了,明天還要上學,只怕談話時間還要往後延伸。

送他們離開,陸子初在廚房裡洗碗,阿笙在外間打掃衛生,後來走進客房,把床鋪好,拿著睡衣走進了浴室。

出來時,陸子初躺在沙發上,似乎睡著了,呼吸輕淺。

阿笙幫他把鞋脫了,轉身走進客房,把被子抱出來蓋在他身上,幫他掖被角的時候,他抬起手臂搭放在額頭上,嘴角笑容加深:“我還沒睡。”

阿笙蹲在那裡,有些尷尬,一雙手也不知道該不該收回來。

此時,他已經睜開了眼睛,擁著被子坐起身,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待阿笙坐下時,他這才重新躺下來,枕著她的腿。

他說:“這次我會在杭州多逗留幾天,你陪我四處走走。”

“我還要上班。”

“我跟小湯打聲招呼。”

很難得,聽了他的話,阿笙笑了,湯總年紀大概在四十五歲左右,比陸子初年紀要大上許多,“小湯”外號叫出口,倒像是惡作劇。

陸子初笑了一下,聲音柔和:“笑什麼?”

她說:“畢竟是盛景總經理,若在人前叫他小湯,湯總怕是會覺得很尷尬。”

“那你說我該叫他什麼呢?”他含笑看著她。

“……”陸子初笑的太過迷人,阿笙領會的太遲,那聲“小湯”,無疑他是在故意逗她開心,他待人一向謹守禮節,又怎會不知輕重在人前喚出那聲“小湯”呢?

“阿笙……”等不到她回應,他輕聲喚她的名字,低沉纏綿。

阿笙輕嘆一口氣,抬手蓋住他沾染笑意的眼眸。

“你還是睡覺吧!”

阿笙沒辦法當一名好嚮導,因為她對杭州並不熟。其實她心知肚明,至於去哪裡,陸子初並不在乎,他只是想和她四處走走。

對於陸子初來說,自從他接管陸氏後,一直都很忙碌,這樣的悠閒時光,是極為少有的。

出門前,他問阿笙:“打算帶我去哪裡?”

想了想,阿笙說:“我只去過靈隱寺。”

“西湖斷橋呢?”

“沒去過。”

西湖斷橋,阿笙確實沒去過,曾經坐計程車路過那裡,司機指著斷橋給阿笙看:“那就是斷橋。”

一眼望去,沒有多少想象和觸動,在她眼裡,那就是一座再平常不過的石拱橋罷了。

人人都說西湖有斷橋,但橋從未斷過。

西湖是沒有斷橋的,所謂“斷”橋只是天氣在蠱惑世人,季節變遷時開的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

白素貞和許仙斷橋相會,在無數人心中被賦予了無限的想象和愛恨痴纏,“雪景斷橋”,陸子初和阿笙選的不是時候,註定看不到斷橋一景了。

陸子初說的,上午看看西湖斷橋,下午去靈隱寺。

杭州是愛情之都,西湖的橋是情愛之橋,兩人抵達的時候,橋上人潮擁擠,旁邊有導遊經過,“夫妻和戀人過橋的時候應該牽著手,這樣就能恩愛永遠。”

陸子初牽著她的手上橋,阿笙輕聲說:“假的。”

他看著她,似笑非笑:“你如果不牽著我,到時候我被哪個小姑娘牽著手,你可別哭。”

最終還是牽手上了橋,陸子初也知道是假的,但曾幾何時起,就連是謊言,只要是和她有關,他也願意去相信,去嘗試。

2004年夏天見到她,他的生活早已不復平靜。2007年到2013年,心湖乾涸,湖底積攢著歲月遺留下的塵埃。

沒有能力清理,只能任由一顆心蒙了塵,霧濛濛的活著,似是一場前世虧欠的劫。

他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麼,什麼東西在他生命裡不可或缺,他的所有堅持都是有原由的。之前走過那麼一大圈彎彎繞繞的曲折人生路,只當人生必經過程,歷練一場,對待顧笙,母親說他病態,那就病態吧!

如此瘋狂的貪戀一個人,不怕經受任何坎坷,只是想要牽著這雙手走一輩子。

2004年到2013年,轉眼間竟然走過了九個年頭,陸子初第一次察覺到時間過得真快。

還沒到午餐時間,兩人在西湖附近散步,路過報亭時,看著懸掛在外面的娛樂週刊,上面有熟悉的人,阿笙回頭多看了一眼。

看的不甚清楚,但圖片還是看到了:面容姣好,氣質迷人的女子手裡拿著一張票,正欲遞給陸子初……

陸子初步伐如常,稱不上是解釋,倒像是最平淡的敘述:“她叫方欣,大提琴演奏家,邀請我去聽她的演奏會。”

“……”阿笙沒說話,她其實並未多想。

“我沒去。”聲音輕淡,似乎夾著笑音。

阿笙有些無奈:“我沒問,你……可以不用說。”

陸子初淡淡道:“還是要說的,我現在寄宿在你家裡,你如果覺得我人品有問題,不讓我進門,那我豈不是要露宿街頭了?”

阿笙沒接話,他又在逗她了。

“報紙上面的新聞,都是假的,媒體消遣我們,但我們不能消遣自己。”陸子初看著路邊行人,語氣略顯淡漠,側眸看向阿笙時,隱隱透著溫情:“不管是楚楚,還是方欣、秦芸,或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你總要結婚的。

這話阿笙沒有說出口,怕這麼一說,好好的氣氛會變得凝滯。

陸子初見她默默低頭走路,彷彿一株孤絕已久的清蓮,風吹動她的頭髮,似是沉陷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陸子初細細觀察她的神色,且嘆且笑:“亂想什麼呢?”

她笑了笑,抬眸看他:“餓了。”

午後去了靈隱寺後面的北高峰,石隥數百級,陸子初要背她,她執意不肯。

這麼長的臺階走上去,他怎麼受得了?

他牽著她的手,走走停停,期間抱著她上山。

她說:“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腿沒事。”

“抱還是背,你自己選擇。”她腿受傷了,其實他一直想對她說沒關係,道路平坦,他牽著她走過去,若是道路崎嶇,只要那裡她想去,哪怕再苦再累,他也會把他背上去。

阿笙心知勸說無用,看著他額頭上的汗滑過臉龐,沿著下巴,一滴滴的砸落下來,她把臉移到一邊,眼睛酸澀。

抵達北高峰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章小貝曾經對阿笙說過,在北高峰求籤其實還是挺靈的。

阿笙去裡面求籤,求得是愛情:第七籤,下下籤。

籤詞是:風雲致雨落洋洋,天災時氣必有傷;命內此事不順當,艱難曲折終成雙。

陸子初問過籤釋:說她的愛情要歷經一些風雨磨難,還有一些來自於外界的壓力。比如說社會輿~論,父母家人干涉。佛教裡把這叫“孽緣”。

她聽了籤釋,微微失神,陸子初上前握著她的手,這才發現她的手很涼。

她抬眸看他,淺淺笑了,拉著他出去:“假的。”

她是這麼說的,但坐纜車下山時,她卻把臉轉向窗外,無聲無息的憋紅了雙眼,他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別哭。你知道的,沒有人能干涉我的想法,不管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後。”

刺傷阿笙的不是愛情坎坷,而是那句“孽緣”,怎麼會是孽緣呢?她想不明白。

這支下下籤,影響了阿笙,同樣也影響了陸子初,他對她說:“求神拜佛只是為了尋求心理安慰,不能當真。”

“我明白。”她已經恢復了平靜,似乎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愉快,都被她丟在了北高峰。

她越是這樣,他越是忐忑不安,其實阿笙是真的看開了,如果他是她的劫,那麼對於她來說,良緣和孽緣其實區別並不大。

陸子初給她買水,離開前讓她不要亂跑,她點頭應了。

街道上,有孩童追著氣球跑,正是很小的年紀,應該是剛學會走路,步履蹣跚,仰臉看著氣球,咿咿呀呀的嘟囔著讓人聽不懂的話語。

孩子媽媽正在跟人說話,沒注意自己孩子正往馬路方向走去。

路上車流還是很多的,阿笙見孩子已經跨過路邊線,來不及多想,拖著痠痛的腿,快步跑了過去,一把將孩子抱在了懷裡,身邊有車驚險駛過,孩子當場就嚇壞了。

聽到哭聲,孩子母親醒過神來,心裡一驚,和剛才談話的朋友一起跑了過來,後怕不已。

孩子母親一邊道謝,一邊從阿笙懷裡接過孩子,一遍遍對孩子說著“對不起”。

阿笙靜靜的看著,對孩子母親說:“他還很小,沒有自保的能力,身為母親,你要好好保護他。”

孩子母親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孩子險些出事,無疑她的心裡比誰都難受。

跟她們相隔一百多米的地方,陸子初宛如一尊雕像,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剛才看見阿笙忽然衝進車道,手裡的飲料忽然砸落在地,他衝過去已經來不及了,直到她和孩子都沒事,他的意識才開始歸位,蹲在地上撿飲料,卻是半天都沒站起身來。

杭州街頭,阿笙看著遠去的母子,陸子初站在她身後看著她,他不曾知道她眼眸深處一片水光,她更不曾知道他的臉色究竟有多蒼白。

阿笙轉身就看到了陸子初,他站在那裡,眸光灼灼的盯著她,分不清喜怒。

阿笙猜想,剛才那一幕,或許被他看到了,邁步走近,笑了一下:“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他的氣息極其不穩定,阿笙伸手握他的手,這邊還沒觸碰到,手臂一緊,就被陸子初拉到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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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的抱著她,不開口說話,但有力的手臂卻昭顯了怒氣。

這就是他,縱使在最盛怒的情況下,也從未對她發過火,有時候無非是言辭犀利了一些。

懷抱窒息,她被他抱得難受,拍著他的背:“子初,我有分寸。”幫人,但惜命。

陸子初依然抱著她不鬆手,聲音在她頭頂緊窒響起:“顧笙,我現在老了,你如果想讓我多活兩年,最好別嚇我。”

T市,韓家。

數不清是第幾次做這樣的夢了,夢境凌亂,記憶碎片交匯在一起,宛如天地間呼嘯而過的風,天涯遊蕩。

07年,顧笙進過兩次手術室。第一次是因為孩子;第二次是因為車禍。

死嬰抱出來的時候,他看著孩子身上粘稠的鮮血,微微泛黑的身體,他的後背竟出了密密麻麻一層冷汗。

宛如抽走了靈魂的花朵,脫離母體後瞬間枯萎凋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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