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佔有之億萬夫人第163章 流產(2)
“我都好,我一個人也想了很多。”劉絮凝說:“我那天說錯話了,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不,絮凝——劉小姐,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你有問題就對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是菁菁不行,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就好,別把她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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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齊先生。”劉絮凝抬起頭,正視著這個觸不可及的男人,眼角微微泛紅,“你還會再愛上別人嗎?”
“劉小姐,愛情不是我想要就要。”
“那能給我一個機會嗎?”劉絮凝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睛酸澀泛疼,她依舊一如既往的僵直著身體,眉梢眼波間寫滿的盡是渴望。
齊江臨眉頭不自然的皺了皺,“劉小姐,你還年輕。”
“別用年輕做藉口,齊先生,你的心裡真的就從來沒有留有一絲一毫給我嗎?”劉絮凝從椅子上站起身,站在他面前,讓他更清晰的看著自己的眼。
齊江臨默不作聲,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身體前傾,注視著身前落下的一顆一顆淚水,“從一開始我的心裡就只有一個位置。”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劉絮凝踉蹌兩步,深深的大吸一口氣,她單手撐在自己的心口,在他把話說明白之時,這裡,掌心下壓迫的位置痛的她快失去意識,那種感覺比鋼刃凌遲還痛,就像是一隻帶著齒痕的鐵鏈來回穿插而過,那鋒利的齒印在自己的心臟裡留下一條條血痕,瞬間將它擊潰成一灘爛泥,血肉模糊。
“絮凝,你還年輕,不值得在我這裡耗費青春。”齊江臨站起身,修長的身影沐浴在燈光下,折射出一道道清冷的光芒。
劉絮凝倉惶的轉過身,避開他的所有眼神,“我的心裡也只有一個位置,填滿了就抽身不出了。”
“絮凝……”
劉絮凝回過頭,滿面蒼白,“你不愛我,是你的事,我愛你,是我的事。”
“咚。”身體失去平衡,劉絮凝狼狽的倒在地毯上,掩面痛哭。
齊江臨上前想要扶起她,卻在距離她僅一步的距離再次停住,指尖停放在半空中,接觸不到她的分毫。
“啊。”劉絮凝身體倒在地上,雙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自己的小腹上,為什麼心裡痛,這裡更痛,好痛,痛到似乎再一次將她的身體撕裂而開。
齊江臨驚慌失措的抱住她,白淨的紗裙下一抹紅霜暈染而開,刺眼奪目的紅,驚得他心口狠狠揪扯。
“絮凝,絮凝,你怎麼了?你告訴我哪裡痛?”齊江臨焦急的抱起他,醫生囑咐不能奔跑,可是他的行動已然是大腦無法控制的神經。
“齊叔叔,這是怎麼了?”站在休息室外徘徊的許菁菁只來得及聽見裡面的一聲驚喊,還未推開門就見裡面的男人抱著女人匆忙的跑出來。
齊江臨來不及解釋,“快準備車。”
沈宸燁聞聲而來,見到面如白紙的劉絮凝以及她身下暈染開的血跡,眉頭深鎖,“我馬上安排。”
許菁菁緊跟走上,卻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打斷,順著那道白色身影看去,鮮紅的血充斥在眸中,嬌豔的曼珠沙華一朵一朵綻放,在忘川河上瀰漫了一路。
吳瑜站在身後瞠目結舌,這種情況,在電視劇裡不知狗血了多少次,只是現實裡第一次看見時,那種震懾感,任她再處變不驚,也會被深深刺痛雙眼,那樣的血,可是孩子?
許菁菁撐著輪椅站起身,“吳姐,絮凝姐怎麼了?她究竟怎麼了?怎麼會是那麼多的血?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血?”
吳瑜撐著她的身體,安撫道:“沒事,一定會沒事的。”
沈宸燁疾步而過,將許菁菁抱在懷裡,“我們去醫院,放心,會沒事的。”
許菁菁一路沉默,車輛疾馳在路上,夜色如墨,渲染在車窗上,模糊一片。
醫院裡,刺眼的信號燈就如同那滴滴掉落的血染在眸裡,好痛好痛。
“齊叔叔,您跟絮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沈宸燁瞧著他身上的一灘血,冒昧的問出。
齊江臨雙手撐在額頭上,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大叔,等一下再問吧,現在齊叔叔一定比誰都亂。”許菁菁坐在旁邊攔住沈宸燁。
沈宸燁坐在她身側,“可是絮凝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
許菁菁抬頭看向那扇緊閉的門,“她難道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嗎?”
話音一落,是齊江臨驀然起身的動作。
“菁菁,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齊江臨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眸中血絲盡現。
許菁菁面朝男人,表情凝重,“叔叔,你難道沒有看到那些血是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嗎?那是孩子啊,你們的孩子。”
“……”齊江臨趔趄數步,靠在牆壁上,穩住身體,是啊,自己怎麼可能會沒看到?那麼明顯的紅染上了那麼白的裙子,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到?
“流了那麼多血,孩子能保住嗎?”吳瑜擔憂的站在眾人前,說了一個大家最不想聽見的事實。
齊江臨眼瞳泛紅,強忍著什麼情緒,身體也控制不住的顫抖,“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怎麼可以這樣禽1獸,我怎麼能這樣對她。”
“這就是你自私的推開她的結果。”沈宸燁從椅子上站起來,兩兩對視。
許菁菁抓住他的袖口,搖頭道:“大叔,別再說了。”
“菁菁,齊叔叔什麼事都是顧全大局,可是今天這事看來他根本就是錯的,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想耽誤絮凝一輩子,可是你卻把她的一輩子毀了,毀的一乾二淨,你現在想放手,你放的倒是乾脆,可是你看看你放後的結果。”沈宸燁摔下外套,仰頭看向頭頂上的冰冷燈光,“絮凝從小就不求什麼,從來也不求什麼,只要一份愛情而已,你不能給她,也不能自私的把一切全部收回,連最後的希望都破碎的一無所剩。”
齊江臨沉默的靠在牆上,身體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你罵得對,你說的對,是我太自私,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她,卻還是將她傷的最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