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家庭旅館叛逆的孩子其實是好心
看著溫妮哭著跑掉了,小強也是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轉身離開,跑回自己的房間。
小強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卻不知道自己收拾完去哪裡?兀自站在那裡,眼睛也開始流淚。溫妮敲敲門,走了進來。小強看到她連忙擦擦眼角。
小強:“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哭了嗎?”
溫妮淚漬仍在,可表情卻平常,小強很是驚異。
溫妮問:“你幹嘛?,你這樣收拾東西,準備去哪兒?”
小強:“我,我,我,我不知道。阿姨趕我走了,先把東西搬到門口再說。”
溫妮:“她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怪別人,從來不承認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
小強:“可是,那是你媽媽啊,你怎麼能這樣跟她說話?”
溫妮:“我經常跟她吵架你也不是沒聽到過。”
這時,樓下傳來門鈴聲和有人進來的聲音。很快他們聽到了大樹的喊聲:“溫妮,下來一趟,警察先生來了。”
小強:“是住客報警了!”
這時他們聽到警察在樓下說話:“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人家暴。請問是這樣嗎?家庭暴力在加拿大是個嚴重的刑事犯罪。”
溫妮聽到慌忙跑了出去,小強跟在後邊。
樓下,警察看到溫妮走過來,問她:“你好,小姑娘。你就是被你母親家暴的小姑娘嗎?”
鄒靜連忙解釋:“是她我女兒,我只是罵了她,聲音大點而已。”
警察:“語言暴力也是對未成年人身的侵犯,小姑娘請你回答我。”
溫妮:“沒有,先生。我跟我媽是吵架,沒有暴力,我也沒被侵犯。”
警察:“哦,你可是當事人。我出警是來幫助你的。”
大樹:“警察先生,我來證明。這的確不是針對未成年人的家暴,只是母女吵架。”
那個報警的住客忍不住說:“如果是吵架,就請你們不要影響別人。”
警察:“既然是這樣,那這次報警可以取消了。”他說完轉向鄒靜說:“請您記住,加拿大聯邦法律規定,對未成年人無論是語言還是肢體的暴力都是犯罪行為,我們警察有權制止,逮捕和控告施暴者。我這次出警就是一次警告,如果再發生報警,我就要請你們到警察局說話了。”
鄒靜呆呆地點頭,警察說完就走了,大樹連忙引路送他。其他圍觀的人搖著頭紛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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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角的花園裡,溫妮和小強又在盪鞦韆。溫妮表情平和,小強有點緊張。
溫妮問:“你一個男人,緊張什麼?”
小強:“誰緊張了?我沒有”
溫妮:“還嘴硬,你看你那樣子,好像天塌下來一樣”
小強:“可不是天塌下來了嗎?你看,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你媽媽要趕我出來。我不知道我能去哪裡?可能要去大樹叔叔家了!”
溫妮:“要去大樹家就煩了,你還要重新確定監護人。現在你住這裡是我媽給你當監護,你要是走了,她一定會去取消監護的。你就不走,看她能怎樣?”
小強:“這不好吧!人家不歡迎你了,還死皮賴臉。”
溫妮:“你可以像個男人的樣子嗎?去據理力爭啊!難道還要我給你去吵嗎?”
小強連忙擺手拒絕:“不不不,你可千萬不要幫我說話,你媽正氣頭上。”
溫妮:“那好,你就住著。我剛才發資訊給卞寧姐姐,請她幫忙把你的行李送到我房間。如果我媽清空你的房間,你就跟我住,將她一軍,看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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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停止鞦韆,走到溫妮面前:“哇塞,你這女孩好可怕,竟然使出這種方法對付自己老媽!”
溫妮:“怎麼?你不敢啊!慫啦?我可是女孩子!吃虧的是我好嘛!我媽一直跟我說不要吃虧,不要吃虧,我就這麼吃虧給她看。她拗不過我就會讓你回去住。”
小強:“其實我也挺叛逆的,但沒像你這樣,敢作敢為,大開大合。她不會向你爸告狀嗎?要你爸來收拾你。”
溫妮:“我天天跟我爸通話,他很理解我的,不像我媽!我爸說我媽太剛愎自用,總認為自己正確,出點問題就說別人不好,從不認錯。我爸也受不了她。”
小強又回到自己的鞦韆上去玩,對溫妮說:“好吧,聽你的。”
溫妮依然對媽媽耿耿於懷,繼續抱怨:“本來咱們的計劃很完美。既然蘇C先到我家偵查一番,我們也可以到她的地方瞭解情況。她還以為咱們是未成年人,什麼事都不懂,竟然找我們做臨時工,這機會多好!”
小強補充說:“是呀,千載難逢的機會。”
溫妮:“所以啊,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深入敵後,偵查敵情,找她的弱點。我老媽竟然看不到這個戰術,還發火罵我們!想想真是生氣!”
小強:“可能你媽認為你是學生,黃毛丫頭,還不堪大用。就算她看出來是機會也不敢信你。”
溫妮:“哼,我16歲了。我看我要考駕照去了,給她看看,我能駕駛車子自然就有擔當責任的能力。”
小強:“你什麼時候去考?”
溫妮:“到蘇C那兒掙一個月錢就去。我算過,一個月工錢肯定夠,還能請一個教練指導幾個小時開車。”
小強問:“你的意思是蘇C那兒打工還是去嗎?”
溫妮:“當然去!”
小強:“不顧你媽的反對也去?”
溫妮:“也去,我不管。”
小強:“哇,我服了你!你要真去,你媽還會發火的,剛才都要打你了!對了,她說找衣服掛是什麼意思?”
溫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她不是沒打過我。我小學的時候不聽話她常打我,就是用衣服掛打,就是那種塑膠的,你見過吧。”
小強好奇地看著他:“櫃子裡掛衣服的,我當然見過。很軟,一點都不硬,打人能疼嗎?”
溫妮:“呵呵,她也沒力氣呀,可有時還是能把衣掛打斷了。我一點都不疼,有時我還問她“你打算用什麼顏色的衣掛打我?”顏色不好我還要去選,給她氣得不要不要的。”
“哈哈,哈哈”溫妮的這席話讓小強大笑起來,然後他問:“那你一般選什麼顏色的?”
溫妮發嗲:“一般我選粉紅色的。不過,我現在長大了,不喜歡這個顏色了。”
“滴滴”,路邊一輛警車停下,下來一個警察向他們走來,兩個年輕人看著來的人,停止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