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天之羽第二章 迷茫前行（十七）孰是孰非
“大概是那個女子氣場實在是太強了些吧，老闆或許是真的被嚇到了，竟然就真的給那個女子演示起來這個‘追魂術’，然後隨著女子的目光變得越來越鄙夷時，老闆才驚覺自己做了些什麼樣的蠢事。”黑蛟邊笑邊說著，一旁的青龍卻陷入了沉思。
黑蛟口中的神秘的女子，他確實是猜到了幾分大概會是誰，這天地之下，上天入地獨有的一個絕世容顏的喜愛紅衣之人，只能是鳳凰。
鳳凰也曾習得‘追魂術’嗎？青龍只是疑惑這一點，雖然獸族‘四聖使’彼此之間並沒有什麼來往，他們被稱為‘四聖使’也只是因為他們在獸人一族中擁有著一般獸族無法擁有的天地靈氣，有著得天獨厚的種族天賦罷了。
“然後呢？”青龍用詢問的眼光打量著黑蛟，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然後啊……那女子看了眼老闆，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掌心朝上，竟然出現一團火焰，那火焰啊……其實還不及女子的手來得吸引旁人的眼光，那真是一雙白皙又纖細的玉手啊……”黑蛟陷入了回憶中，吶吶的說著。
“咳。”青龍看著黑蛟似乎要跑題的樣子，輕咳了一聲打斷黑蛟的那跑歪了的回憶的思緒。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啊……十分抱歉，尊敬的青龍聖使大人。”黑蛟被青龍的一聲輕咳打斷了思緒回了神，連忙迴歸主題：“那女子手中浮現的一團火焰，那團火焰卻宛如明鏡一般，並且在火焰中，老闆所做過的動作完完全全的像是被記錄了一樣出現在火中。”
“當時旁人都驚訝不已，畢竟這是誰都沒見過的情況，就連算是見多識廣的老闆也吃了一驚，然後那個女子慢悠悠的說著‘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如果不想的話，就把‘追魂術’缺失的部分交出來吧’，當時我隔得實在是太遠，看不清那老闆到底交給了那名女子什麼東西，只看見那女子拿著東西飛快的就衝出了黑市，從此，儘管我日日流連黑市，卻再也沒能再見一面這名女子的容顏。”黑蛟黑色的眼睛輕輕的眯起，嘴角的笑意也收了幾分，那個紅色的身影似乎是宛如火焰一般灼燒著他的心，那瞬間的驚鴻一面，卻是黑蛟千萬年無法抹去的著魔。
“……本座，想知道這個漏洞是什麼。”青龍看著黑蛟彷彿又陷入回憶中的樣子，追問了一句。
“啊……是！”黑蛟回神的速度很快，轉眼就又換上那張公式化的招牌笑臉，回過神來回答青龍的問題：“尊敬的青龍聖使大人，‘追魂術’其實，並沒有什麼威脅施術結果的巨大漏洞，但是對施術者的精神耗損卻是巨大且難以靠時間來彌補的，儘管聖使大人，您有著得天獨厚的靈力天賦，但是精神力我們都是一樣的。”
精神力？青龍挑了挑眉，對黑蛟所說出來的這個新奇的詞語感到很新鮮，他的靈力確實是很強，但是精神力是青龍從未聽過的一個新鮮的術語，這是什麼？為什麼黑蛟知道，他卻不知道？青龍作為高等獸族的那顆要面子的心開始有些不想問黑蛟了，畢竟他也不知道黑蛟說得是真是假，搬出來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也無法輕易的就信任黑蛟，並且認同黑蛟所說的事情。
“精神力……”青龍剛說出三個字，他的頭就傳來了一陣鈍痛，似乎像是被人砸了一個悶棍一般的恍惚起來，青龍打量了一圈四周的情形，他腦海中的鈍痛是突然而來的，不像是人為亦或是面前的黑蛟所動的手腳。
“是的，尊敬的青龍聖使大人，黑市老闆所隱瞞的就是這一個危害施術者的事情，因為長期使用‘追魂術’施術者的精神力量下降得要比正常的術法下降得快速很多，久而久之，施術者會無法分辨出，魂魄的完整性。”黑蛟定定的看著青龍說著。
魂魄的完整性？青龍皺起眉頭，黑蛟不會是想告訴他，他已經因為使用‘追魂術’太久，使用次數太多，只能夠感知魂魄的來源，感受不到魂魄的完整性了吧？
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青龍越想越覺得黑蛟這話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一點幫助，只要能夠感知到青梨的魂魄就可以了，完不完整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還有人會把青梨的魂魄分割了不成？那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聖使大人……你沒有感受到嗎？這個女孩的魂魄，只有十分之一。”黑蛟看著青龍不以為是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嚴肅的同青龍說著。
十分之一？黑蛟是在說阿梨嗎？阿梨有著十分之一的魂魄，可是阿梨又不是青梨啊……就算阿梨有十分之一亦或是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魂魄，她也不是青梨啊！
“尊敬的聖使大人，‘追魂術’使用的次數太多的話，久而久之就只能夠探知靈魂的波動，而無法感知到魂魄是否完整。”黑蛟微微停頓了一下：“也就是說，如果是一個人的十分之九的魂魄，和同一個人十分之一的魂魄放在一起，施術者……只會感知到那十分之九部分的魂魄的波動，而會無視掉，十分之一的那一部分。”
黑蛟的話終於讓青龍明白過來，他是再說自己因為追尋著青梨的那大部分的魂魄，而忽視了面前的阿梨的十分之一，但是黑蛟也沒有什麼依據證明阿梨就是青梨的魂魄的十分之一啊！
青龍十分不想承認黑蛟的說法，但如果阿梨真的是青梨的十分之一魂魄的話，那也不是什麼奇怪的難以承認的事情，經過和阿梨的相處，如果不是感受到了青梨那大部分靈魂的波動，青龍真的就要以為阿梨就是青梨了，因為阿梨真的和青梨太像、太像了！
“尊敬的青龍聖使。”黑蛟的聲音一改先前的玩世不恭：“小生並非想要祭品亦或是為禍百姓，只是這個女孩我觀察了很久，很好奇這個女孩只有著十分之一的魂魄是怎麼生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