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一鍵強化第一百七十二章
“哈哈,沒想到我林江河英明一世,竟然是毀在你這個小兔崽子的身上,可憐、可笑、可悲!”
林江河周身的靈氣彷彿打破的瓶子一般,盡數返還於這片天地之間,整個人一瞬間徹底蒼老了起來。
“勝者為王,敗者食塵啊……”
說完之後,林江河的頭一歪徹底的失去了氣息。
“我記得是在左側的心口旁邊三寸之處……”
張銘小聲的嘀咕著,走到林江河的身旁,似乎是在尋找著之前林江河所說的寶物的位置。
“銘兒,小心一點。”
張鷹揚在張銘的身後有些擔憂的說道。
張銘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彎仞匕首,割裂林江河心口旁邊的衣服,劃開林江河髒兮兮衣服下的皮膚肌肉。
“沒關係的,就算林江河還活著,父親你在這裡他也翻不起什麼大浪!更何況這老頭已經死了。”
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張鷹揚也預設了張銘話,只不過張鷹揚的神識不斷的籠罩在張銘和林江河的身上,防止發生意外。
突然,張銘的匕首好像是刺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隨即內心大喜,接著利用手中鋒利的匕首,將林江河心口左側的東西給挖出來。
在張銘身後的張鷹揚神識掃過張銘手中的黑色金屬石塊,突然之間神色大變。
“銘兒,趕快扔掉,那是……”
還未等張鷹揚說出,一道黑色的帶有詛咒氣息的力量瞬間沿著張銘的手掌纏繞而去,宛若一條漆黑色的毒蛇一般,直接進入張銘的身體。
張鷹揚上前猛的跨越一步,拉著張銘的手將自己的靈力瞬間灌輸進入去攔截道深入張銘心脈的詭異詛咒。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間。
本來死去的林江河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口中一瞬間綻放出一抹光華。
緊接著一道虛影閃過,
張鷹揚和張銘瞬間被一柄符刀一同貫穿了身體,蠻橫的靈力一瞬間摧毀了張銘身體的所有器官和內臟。
而全身靈力大部分灌輸進張銘身體的張鷹揚,在符刀入體的一瞬間,也同樣是內臟破裂,丹田被貫穿!
局面竟然在這一刻反了過來。
“愚蠢,太愚蠢了!”
林江河用自己的眼睛貼近了張銘的眼睛,他想看到張銘臨死之前的不甘、悔恨、絕望的眼神,那才是林江河最喜歡的事情!
他要讓這個喜歡耍心機的小子,品嚐一下被人反殺之後的感覺,玩計謀。張銘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
張銘眼中竟然是蘊含著嘲諷以及不屑。
“你在笑什麼?”
林江河的符刀更加的深入到張銘的身體,讓本就瀕死的張銘更是嚐到被虐殺的痛苦,不過這對於曾經品嚐過死亡的張銘來說,還是差那麼一點。
“我我……知道了你的寶物藏在哪裡了!”
鮮紅色的血沫從張銘口中流出,讓他的聲音變得模糊。
林江河目光兇狠而又殘忍。
“知道又如何,反正很快你和你的父親就要在地下見面了,到時候我會把你們張家的人一個一個送下去跟你們團圓!”
靈力透過符刀在張銘和張鷹揚的身體內不斷的肆虐,彷彿林江河要將自己五年以來的所有痛苦都返還給這一對父子。
很快,作為凡人的張銘挺不下去了。
他的眼神逐漸失去光彩,
這時的張銘說出了最後的一句話。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說完之後,
張銘頭一歪徹底的失去了呼吸。
林江河不屑的看著屍體逐漸變冷的張銘,見面,那也要等老子享受盡世間的榮華富貴之後,壽元終結之後的事情了。
緊接著,林江河將目光轉向了張鷹揚。
這個曾經刺破他兩次丹田的仇人。
“那麼,我的張大族長,是不是也該到時間陪我們的張銘大公子下地獄了呢!”
就在林江河打算一鼓作氣徹底解決掉張鷹揚這個隱患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的張鷹揚的丹田之處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因為之前在張銘的遮擋之下,林江河硬是沒有注意到。
銀色光芒……
突然林江河意識到光芒的源頭,
那是張家的傳承之物,祖符!
“張鷹揚,你瘋了嗎?那可是你張家的祖符!你難道要做你們張家的罪人嗎?”此時的林江河徹底的慌了神。
他沒想到張鷹揚在被自己貫穿丹田的那一瞬間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爆作為張家傳承之物的祖符。
此時,林江河只見牢房之間的銀色光芒越發的明亮,甚至到了刺眼流淚的地步,在這充盈著銀光的地下牢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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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鷹揚憤怒而又痛苦的聲音出現。
“林江河,為我兒償命!”
終於,一道道銀光在這狹小的地方綻放,照亮了這裡積攢百年的陰暗,也照亮了林江河絕望的神情。
這次,他是真的要死了!
……
清晨,張銘再一次的在床上醒來。
只不過可憐的張銘再一次的嘗到了死亡的絕望,而且這次的復活讓張銘陷入到了相比較之前更加強烈的痛苦之中。
作為一個無法修煉的凡人,前幾次的死亡,張銘幾乎都是在昏迷之中就完成了靈魂的復活的步驟。
但是隨著張銘靈魂的強大,張銘清醒過來的時間也越發的早了,所以承擔的痛苦也更加的多了。
不僅如此,死亡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會隨著靈魂的增強而變得逐漸的削弱,反而是隨著靈魂的強大而變得更加的清晰。
也就是說,每一次迴圈的張銘將會越來越早的清醒過來,並且將會承受之前數倍的痛苦,直到張銘因為痛苦靈魂崩潰,然後天道再創造出另一個“張銘”出來。
所以修真界常常流傳的一句話。
修為愈高,便會愈敬畏死亡。
隨著時間的推遲,
痛苦漸漸地從張銘的靈魂中被抽絲剝繭一般的離開,而張銘的靈魂也在這一次的在這撕裂和恢復中變得強大起來。
逐漸的張銘的靈魂強度甚至已經達到了煉氣境界的頂點。
好處自然是張銘如果可以修煉的話,在煉氣期的時候將會很快的突破當前的境界,壞處則是,張銘已經無法承受住再來幾次的死亡了。
“銘兒,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張鷹揚看到張銘一臉慘白的走進議事大廳,不由的關心的問道。
“沒……沒是,昨天晚上睡的晚了一些。”
張銘低著頭,實在是因為張銘沒臉看自己的父親,“昨天”在地牢中,當張宇死的時候,張銘就打算拿自己做誘餌,引出林江河的藏寶物的位置。
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個老銀幣竟然還有著另外一個丹田,而且還在有著逆天法寶的情況下,這個老銀幣竟然在張家的地牢中呆了五年。
這東西說出去,誰會相信?
堂堂的黑虎山寨的大當家能如此苟?
那更不要說張銘了。
原本的張銘已經做好了第二天再戰的準備,但是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竟然出手將林江河的另一個丹田也給打爆了。
接下來,作死的張銘再一次的詮釋了老銀幣的心到底有多黑,竟然連之前所說的“寶物”的位置都是一個坑。
不僅如此,之後更是將張銘和張鷹揚穿了清透,甚至讓身為築基期的張鷹揚都沒能反應過來,所有的事情就結束了。
而張銘也不敢想象,藉助寶物恢復到全盛時期的林江河究竟會如何對待剩下的他的父親張鷹揚。
想到這裡,張銘內心愈發的愧疚起來。
在這時,李清水的到來緩解了張銘的尷尬,這是張銘在李清水退婚以來第一次看她如此順眼。
“張伯伯,我要退婚!”
李清水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
而張銘好不容易在心中升起的一絲好感也瞬間的涼涼,此時的張銘只期盼著自己快點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後,再去會一會那個老銀幣!
……
“少爺,我不吃成嗎?”
張宇可憐兮兮的看著張銘掏出來的丹藥,這可看起來綠色的丹藥,實際上有一個很惡魔的名字。
“白給丸”
丹藥如他的名字一樣,管你修煉了多久,吃下去之後,一切都是白給。
張銘看著眼前可憐兮兮的張宇,心中也是很無奈,要知道張銘在心中已經是原諒了之前張宇在黑虎山寨的無理。
不過,當張銘找了好一個人之後,才發現張宇這傢伙竟然是張家整個符衛軍中演技最好的那一個
。
當然了,跟張銘相比。
那就是大巫見小巫了。
“乖,我保證,這個丹藥吃下去之後一點痛苦也沒有,而且在幫我這一次之後,我保證給你介紹一個漂亮的侍女,你懂的?”
“該死的,大少爺你真是一個魔鬼!”
張宇矜持了一會,但是最終還是在張銘的情感攻勢以及漂亮妹子的誘惑下屈服了。
並不是張宇這樣的沒骨氣,實在是在張家做符衛想要找一個看的入眼的姑娘實在是太難了,試問那個女生願意跟一個整天訓練,全身臭烘烘的符衛交往呢?
如果有的話,那也絕對輪不到張宇。
因為他那九十九個前輩一大半還在單身。
終於,張宇吃下了那個白給,然後換上一身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衣服,腦中不斷的記憶著張銘所說的那些臺詞,忐忑不安的走進了地牢。
而張銘也跟著張宇走入了地牢,只不過張銘是選擇在地牢的另一個房間,透過其中的縫隙,觀察著地牢裡的一切。
上一次,張銘就是在這裡掌控全場的。
只不過,就是最後被人給秀了一臉。
而此時,被關進牢房的張宇也進入了狀態。
隨著一陣鐵鏈響動,張宇按照計劃被關進了牢房,而且特別貼心的安排在林江河的對面。
此刻張銘的劇本開始了。
“我偷香竊玉又沒有竊你們張家的家眷,而且你不去問問,那群小娘子那一個不是洗乾淨了在床上等著我?既然都是自願的,你們張家憑什麼抓我!”
在被守衛踹了一腳之後,張宇又是殺豬一般的嚎叫道:
“哎呦,哎呦,死人了,張家殺人了!”
而此時在張宇被關押的另一邊,一個全身髒兮兮的老頭猛的睜開了眼睛,透過黑暗看向那個新來的“牢友”。
對於這種被關押幾天就會被放走的傢伙,林江河其實並不在意,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子好像有些不同。
他清楚的看到那個守衛在踢向張宇的那一刻,張宇趁機將守衛的鑰匙給偷了過來,黃銅的鑰匙在燈火的照耀下顯得是那樣的迷人。
就好像是給了林江河逃出地牢的希望。
“我呸,小爺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等小爺我出去之後,就要見識見識你們張家的女人的滋味。”
說罷,張宇輕鬆的開啟了牢房的門,向著外面就要出去,這時候林江河恰到好處的說出了一句話。
“呵呵,年輕人,你出不去的!”
在林江河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銳利的盯著眼前的這個貌似公子哥的年輕人,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他要確定這並不是張家派來的人!
果然,在林江河的眼中,這個突然聽到自己聲音的公子哥先是肌肉繃緊,然後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似乎是對於聲音的響起很是意外。
看到這一切,
林江河感覺自己離逃出地牢不遠了。
“早就聽說,張家的地牢中關押著大量的魔頭梟雄,沒想到還真就有一個,老頭,說說你是江湖上的那位大佬?”
林江河笑了,但是依舊壓低聲音說道:
“太多年了,我都忘記我是誰了?”
“不過我知道的是,只憑你手上的鑰匙是走不出這個地牢的。”
“淨瞎說!”
張宇按照計劃並沒有理會這個半死的傢伙,而是順著之前來的地方向著外面探頭探腦的走去。
在看到地牢上方的張銘之後,看見其比劃了一個完美的手勢,頓時松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的姑娘穩了。
回到了地牢中的張宇點“洩氣”的說道:
“那老頭,你說我該怎麼辦?”
林江河冷笑一聲,自家五年來都沒能出去,你一個小雛鳥還想出去,真是痴人做夢,不過這些林江河是不會說出來的,他再次用著他那嘶啞的聲音說道: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等張家大發好心把你從地牢裡面拉出去,不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