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重生:暴君乃我膝下臣269:父皇別生氣
昭然平靜的看著江千霧。
她的手被他死死抓著,像是要將骨頭捏碎一般,她眉頭皺都不皺一下,伶牙利嘴的回道:“怎麼?皇兄有什麼可生氣的?”
她挑起黛眉:“再說三遍五遍都是那一句話,只是看三皇兄敢不敢承認了罷了。”
江千霧眼中閃過一抹狠絕,虎口再度收緊,咬牙切齒的道:
“好你個江昭然,幾日不見,你倒真是愈發的有本事了。”
左昭然坦然的看著他,不躲不閃,眼瞧著江千霧眼裡的怒火要被她給吞了,他身後的左靈溪適時弱弱的開口道:
“三皇子,請您不要在生氣了。”
這柔柔弱弱的聲線一出口,左昭然直接翻了個白眼,視線越過江千霧,轉而看向他身後的左靈溪。
左靈溪內疚的看著他們兩個,好像他才是惹怒這對兄妹不和的罪魁禍首一樣,對著江千霧說:
“我不希望你們兩個因為我吵架,公主已經很不滿我了,如果這種時候我再激怒了公主,公主一定對我有很大的偏見的。”
左昭然聽這句話腦袋疼,忍不住扶額,自己的手忽然就被左靈汐給拉住了。
她殷切的看著自己,眉眼盡是哀求:
“我們兩個以前不是關係很要好的嗎?你不是還管我叫姐姐嗎?我不希望你因為我去跟太子殿下吵架,去跟三皇子吵架,我們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嗎?”
左昭然嫌棄的看著她,還未等說話自己的手就被江千霧粗暴的抽了出來:
“你不用管她,靈溪。”
江千霧義正言辭的看著昭然:
“她這樣的女子就是如此,之前不過是因為她覺得她虧欠你的,所以跟你走一走表面上的功夫,只有你單純輕信了她的好,實際上她一點兒也不拿你當朋友。”
“三皇兄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還知道,我不拿左姐姐當朋友?你是拿到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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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霧直接反駁:“這需要證據嗎?你這樣勢力的女人不過是誰有,是令你攀附誰罷了。”
左昭然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
“當初不知道是誰拿走了自己好姐妹的衣服,也同時拿走了我的。好姐妹是從來不會搶自己姐妹喜歡的東西的,這一點我明白,左小姐一定也明白。”
她眉眼間閃過一絲狠厲,直截了當的對左靈溪說:
“人證物證我手裡都有,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友情到底是怎麼破壞的,你我心裡最清楚不過。
你不要在我面前繼續裝無辜,否則我就把你的嘴臉撕破了,讓大家看看,到底是誰對誰錯。”
她如此理直氣壯的樣子,倒真是讓左靈溪有些許心虛,垂眸沉默不言。
左昭然見她不語,轉而看向江千霧:
“不過我想就算是我們左姐姐惡臭到家了,也會有人喜歡的,”
江千霧眼中沙殺意更重,左昭然不以為然,直接離開。
上了馬車,左昭然看著對面捧著書心事重重的江暮琛,好奇的道:
“我忽然有一個問題。”
江暮琛看向她。
左昭然指了指他們來時那個方向:
“你知道你三哥喜歡她嗎?”
她,指的就是左靈溪。
江暮琛皺了皺眉頭,很顯然是不想說,或者說他是被矇在鼓裡的樣子。
左昭然悠悠的翻了個白眼。
她以前覺得這些人裡面,江暮琛最惹人煩,現在突然發現,他才是最蠢的那個。
果然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略有些走神的時候,行駛的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外面的車伕猶豫的道:
“姑娘……有車攔在咱們前頭了。”
左昭然挑簾兒望去,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過也只是一瞬,她又勾起紅唇笑的嫵媚:
“三皇兄。”
江千霧身騎駿馬,橫在她的馬車前頭,正斜眼兒看著她。
“許久不見,母后很想你,說,如果我見到了你,一定要帶你回宮見母後。”
左昭然眯了眯眼睛:“改日吧,我還有事兒,還得先回去呢。”
江千霧一副早已看穿她拙劣藉口的嘲諷模樣:
“什麼事兒也不如母后的事情重要,下車吧,皇妹。”
-
左昭然被粗暴的推進了一間暗房,隨後房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
外面正是正午,熱辣的陽光透過紗窗進來。
甚至沒有一張桌子,一條板凳,只有光線下飄動的細微灰塵。
畢竟不是第一次被關到這種地方了。
還好自己有所準備,左昭然掏出她出門前帶的乾糧,坐地上就開始吃了起來。
然而還沒吃幾口呢,門突然就又被人踹開:
“皇后娘娘到!”
緊隨一聲唱喝而來的一陣熟悉的桂花香,宛如初次相見一般,左昭然屈膝跪地,冷月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好久不見了,公主。”
左昭然擦了嘴邊的碎末,抬眸笑得諂媚:
“許久不見皇后娘娘,娘娘又美了。”
上頭的皇后眯了眯眼睛,神色莫測的道:
“本宮許久不見你,倒是聽說你脾氣長了不少,敢公然與左小姐做對了?”
左昭然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忽而心生一計,怨懟的道:
“女兒不過是嫉妒她生得漂亮,地位又不如女兒好,卻什麼都拿的多,一時衝動罷了。”
說著她自來熟的上前:
“況且兒臣到底也是個公主,總不至於連個尚書的女兒都不能壓一頭吧?”
她清楚的看到皇后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隨後皇后又和善的笑了:
“當然,我們公主有身份有地位,想對誰就對誰,壓上一頭又如何?只是最近這段時間你不在宮中。”
笑容裡夾雜了一絲殺意,冷月霜看著她:
“你去哪了?”
左昭然機敏的回:
“兒臣在外面住了一段日子,遊玩兒了一番。”
冷月霜大方的笑了笑:
“這樣啊,本宮還以為之前你離開宮中的時候,因為你四哥被逐出宮去,所以你去找他了呢。”
說著皇后的笑容驟然消失,眼睛如鉤子一樣盯著左昭然:
“你沒有找江暮琛吧?”
左昭然心裡咯噔一聲,搖了搖頭:
“當然沒有,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找得到他呢。”
“之前看你義憤填膺的,因為四皇子而離開皇宮,還以為你要去找你的四哥呢。”
冷月霜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畢竟,當時四皇子要被送出宮中的時候,你不是挺擔心的嗎?”
果然,皇后還對她當時幫著江暮琛說話的事情耿耿於懷。
左昭然眸光微閃,心中思量著對策。
與其被她懷疑,倒不如實話實說。
她屈膝下跪,一副認錯態度極為誠懇的樣子:
“女兒到底也是沒有什麼能耐,同情心氾濫了。”
冷月霜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相信她的說辭幾分:
“同情心?”
左昭然點頭點頭:
“對呀,當時咱們不是說好的,只處理黃貴妃,沒有說要處理四皇子呀,我覺得四皇子應該算是局外的人,不應該把他牽扯進來,所以當時才會幫著四王子說話的!”
“你不是跟四皇子的關係不好嗎?”
冷月霜追問:“怎麼又反過來說不應該把四皇子牽扯進來?”
“女兒雖然不喜歡他,但是還沒有討厭到這種程度。”
左昭然抿了抿唇:
“這件事情是女兒不好,母後別生氣了行嗎。”
眼前的皇后會說話,反而輕輕挑起她的下顎,指腹摩梭著她的肌膚。
左昭然微微有了些許不好的預感。
忽然!下顎上的手猛然抽開,一個清脆的巴掌狠狠落了下來。
縱然她心中有所準備,但還是沒有躲開。
左昭然對著皇后的雙眸,見皇后眉眼間帶著一絲詭譎的笑意,高深的道:
“你就繼續在我面前裝吧,你以為本宮不知道嗎?你是擔心江暮琛走了之後本宮下一個對付的人就是你,你幫江路稱說話就是在為你自己鋪路。
你以為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本宮看不出來嗎?”
被說了個通透,左昭然摸了摸自己的臉,眉眼間的善意消失殆盡。
左昭然的領子又被冷月霜揪住,強迫著她上前,面露鄙夷的看著她:
“是你躲得快,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太平的出現在本宮的面前嗎?你倒是聰明,直接跟皇上任性離家出走。”
不跑等你殺我?
左昭然眉眼間閃過殺意,沉默的看著她。
冷月霜皺了皺眉頭,輕嘖幾聲:
“看看你的眼神,怎麼不裝了?像是要吃了本宮似的?”
左昭然輕笑,猛地抽開自己的領子,站了起來。
冷月霜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反擊,大喝一聲:
“你幹什麼?!”
“既然都已經說開了,那就不用再裝了。”
左昭然看著她:
“我是為了自保才保住了江暮琛,但是現在江暮琛已經沒有用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而我離開,也是完全為了不礙您的眼。”
她微微俯下身,與皇后平視:
“從前我怕你,是因為我什麼都不是,我必須要依附在您的身邊,哪怕您知道我是裝的也好,起碼咱們沒有撕破臉。
但現在既然撕破了,那我就告訴你。”
她紅唇微勾,語氣極為挑釁:
“您不能拿我怎麼樣,我知道的。”
冷月霜瞳孔驟縮,略有些惱怒的看著她,左昭然挺直脊樑,垂眸向下,平靜的看著皇后: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如果我在這宮中有個三長兩短,那您所做的一切都會敗露。”
皇后震驚:“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留下了很多證據,包括皇貴妃被冤枉一事,也包括江暮琛實際為皇上親生。”
左昭然雙手抱懷,看皇后要追問,她直接截斷了她的話:
“你先別管我怎麼拿到的,你只需要知道如果我在你的宮中發生了什麼的話。不過一個時辰,皇上就會收到我準備好的證據。”
言罷,她轉身,冷月霜又在後面喊道:“你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左昭然腳步一頓,回首看去:
“沒有又如何?”
冷月霜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直接啞口無言。
左昭然也不耽誤時間,跨門而出。
喬嬤嬤還站在門口等著
兩個人視線交匯,喬嬤嬤下意識的看了眼屋子裡頭,走到她面前,快速的塞給她一張紙條。
左昭然暗暗收好,房間裡頭忽然又傳來了皇后沉冷的聲音:
“喬嬤嬤!好好送送公主,公主好久沒回來,可別讓她在宮裡迷了路!”
喬嬤嬤渾身一顫,應了聲是,就跟在了左昭然的後頭。
冷月霜叫喬嬤嬤送她,肯定是想讓她給自己下馬威呢。
可是她也想不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嬤嬤早就已經背叛她了。
左昭然意味深長地看了喬嬤嬤,僅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語調小聲道:
“最近宮裡怎麼樣。”
從前這個只會在她面前趾高氣揚的老太婆,此時此刻畢恭畢敬的道:
“最近皇上的情緒不是特別的好,他沒有來看過皇后,也沒來過後宮,想來是因為皇貴妃的事情耿耿於懷。”
“皇后的態度怎麼樣?三皇子最近跟皇后走的近嗎?”
喬嬤嬤道:
“皇后在你走了之後,就心情不佳,暗中找了好多個姑娘,想要取代你。”
又找了好幾個姑娘?
左昭然回首看去:
“她不指望她的那個侄女兒了?”
喬嬤嬤搖了搖頭:
“皇后一直都喜歡有第二個計劃,冷雪顏到時候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只能用別人,而且皇后已經想清楚了,就算你到時候去和親,她也會送幾個陪嫁進,去分你的寵愛。”
“皇后可真是死心不改。”
左昭然嘆了口氣:
“剛才我在屋子裡,把皇后氣得不輕,麻煩你幫我勸勸吧。”
喬嬤嬤點了點頭,忽又想到了什麼:
“皇上雖然最近沒有來後宮,卻總會去你的宮中,奴婢想著皇上應該還是惦記著你的。”
左昭然一怔,略有些黯然的看向了喬嬤嬤,然而對方再給她多餘的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皇上竟然總會去她的星辰宮?
左昭然皺眉。
其實她剛才在皇后面前說說的話全部都是吹牛。
皇后做事幹淨利落,她也不願意自己手上留下任何與皇后為伍的把柄,哪裡來的證據呢。
那不過就是暫時的威脅皇后一下的手段而已。
冷月霜不拿她當人看,撕破了臉皮還如此的囂張,她自然而然不能當軟柿子,任由她揉捏。
左昭然眼珠轉了轉,與其等冷月霜反而過來再來找她。
倒不如她先下手為強,提高自己的境界。
左昭然眸光微閃,抬腳走向了星辰宮。
清和殿——
大太監劉斯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看向了在案邊睡著的皇上。
他略有些擔憂的走上前:
“皇上。”
帝王緩緩睜開眼,看向眼前的劉斯:
“怎麼了?”
大太監眉眼間皆是擔心:
“您已經好幾日沒有睡好覺了,奴才扶你回去休息吧。”
帝王皺了皺眉頭,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
“公主還沒有訊息嗎?”
太監立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江慎略有些氣惱:
“無法無天,簡直就是太無法無天!朕也不知道,是不是沖壞了這丫頭,給朕甩臉子走了不說一晃這麼多日沒個訊息!”
“皇上息怒!”
江慎長舒一口氣:
“最近宮裡不太平,朕如何能息怒,偏偏宮裡頭的那個丫頭,朕最需要她安慰的時候,她竟然耍起了脾氣!?”
皇上眉眼間皆是不解:
“你說怎麼會有這麼臭的脾氣!?一個小小女子也不知道隨誰,居然跟他的爹這麼說話!”
更可笑的是她爹還是皇帝。
大太監一臉苦惱,愣是搭不上話茬,不能說公主不對,也不能讓皇上太過於憂心。
很明顯,雖然公主做錯了事情,但是皇上還是疼愛她呀。
“公主到底年輕,總是容易衝動做錯事兒。”
“衝動都是一時的,可是現在都一晃幾天了,她再怎麼衝動也應該結束了。
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也不讓人傳個訊息回來,告訴朕到底平不平安。”
江慎道:
“說到底還是朕太寵愛她了,讓她如此無法無天,如此不將朕放在眼裡。”
大太監張了張嘴,剛想再勸些什麼,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曲調。
皇上也聽到了:“什麼聲音?”
素來有妃嬪為了爭寵會故意彈奏一些樂曲吸引皇上的注意。
此時此刻傳出來的簫聲有些悲傷,那太監憑藉著自己對皇上的瞭解,悄悄的打量了一下皇上的神情。
果不其然,皇上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與其讓皇上在這裡,越想越生氣,倒不如讓他出去轉移轉移注意力。
大太監連忙道:
“奴才不懂這些,只聽著像是什麼樂曲兒,皇上若是感興趣,不如去看看,也好透透氣兒?”
江慎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他第一反應是拒絕,不過,最近他悶宮中時日太久了。
“也罷。”
他站起身:“走吧”
-
左昭然完全沒有形象的坐在臺階上,手中提著簫,失神的吹著曲調,越吹越走調兒。
這個地方離皇上的清和殿不遠,她坐在這裡吹簫,剛好樂聲能夠傳到那裡。
左昭然琢磨著皇上最近這幾日心情一定不好。
大太監一定不能縱容皇上悶在店中,怎麼說也會勸誡他循著樂聲來這裡。
但既然是父女之間鬧了彆扭,那肯定是不能喜慶起來的。
跑調怡情,更能襯托出她現在“悲傷”的心情。
左昭然有些傷神,眉眼間皆是悲傷,甚至微微紅了眼,淚珠就在眼眶裡打轉。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她的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男音:
“你再吹下去,只怕是狼都要被你招過來了。”
左昭然一怔,眉眼間閃過一絲笑意。
果然來了。
她身子瞬間繃得僵直,戰戰兢兢的站起身,手裡死死攥著蕭,骨節都發白了。
“父皇……”
身後的皇帝聲音略帶不悅,不過卻沒有責備她的意思:
“你還知道你有一個父皇啊,這還以為你早就把朕給忘得乾淨了。”
左昭然黛眉緊皺,朝著皇上看去,楚楚可憐的模樣:
“兒臣只有您一個爹爹又怎會把您忘記,只是兒臣怕兒臣之前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父皇還在生兒臣的氣。”
皇帝一挑眉梢似乎很驚訝她竟然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隨後板著臉道:
“當然,你不是說自己不做公主了嗎?怎麼還回來了?回來是以什麼身份回來的?!”
左昭然一愣,委屈極了:“兒臣是以罪人的身份回來的。”
說著她趕緊屈膝下跪,仰頭略帶央求的看著皇帝:
“兒臣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不對,是兒臣一時衝動惹怒了父皇,但是——”
她一副欲言又止卻又忍不住說出來的樣子:
“但是也是父皇有錯在先。”
眼前的皇帝一愣,直接被她氣笑。
哪有人認錯的時候還不忘說對方做的也不對的?
甚至,她認錯的人還是當今聖上,還是她的爹。
有這麼一瞬間,江慎覺得自己真是把所有的耐心都交給這個女兒了:
“朕錯在哪兒了說說看,如果真的是朕做錯的話,朕可以不要你道歉。”
左昭然一聽這話就有戲,連忙道:
“兒臣的貼身侍女是兒臣煙花柳巷買來的,父皇認為那種女子不乾淨,我認為是錯的。”
她真誠的看著皇帝:
“她並非心甘情願出現在哪裡,甚至於包括那裡面的姑娘,有絕大部分都是被人坑進去的,她們沒有辦法逃脫,只能逆來順受。”
“我的侍女,我在見到她的時候她被打的很慘,我真的覺得她可憐,所以直接就把她給買回來了。”
左昭然委屈的皺著眉頭道:
“兒臣一直覺得自己救了一條生命,但是沒有想到父皇竟然如此唾棄她們。所以兒臣一時氣急才會說出那種話的,但是父皇也不應當說她們不乾淨,畢竟她們也是交了稅的呀。”
江慎訝然的挑眉:“你這是在教育朕?要是瞧不起的話,應該把他們都關了是嗎。”
左昭然抿了抿唇:
“不管以後如何,現在它存在這裡,那就是合法的,父皇當時反應那麼大,說了那麼難聽的話,兒臣心裡也委屈啊。”
這話皇上有些聽進去了:
“是這麼個理兒,當時這也是因為情緒不好,所以一時氣急也不該跟你說那些話。”
左昭然暗中松了一口氣,殷切的抬眸看向皇帝:
“那父皇是不生氣了嗎?也瞭解兒臣的行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