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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娛樂圈]

傅瑜君&關菡【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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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娛樂圈]傅瑜君&關菡【26】

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 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訂閱全文才能解除!  秦意濃頭也未抬,繼續翻過一頁劇本, 淡道:“戴耳機。”

關菡:“???”

秦意濃還是那副不在意的樣子, 手指搓了一下a4紙的邊角, 頓了一秒:“給我一隻。”

關菡理了一下思路,才轉過來彎,低聲應:“好。”

她從包裡掏出藍芽耳機, 連上,給了一隻秦意濃。

秦意濃戴上。

關菡撥通了唐若遙的電話號碼。

響了兩聲, 唐若遙接了起來:“關菡姐, 怎麼了?”語氣裡略有小心翼翼。

關菡假裝沒看到秦意濃一瞬間微皺的眉頭,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冰山人設,說:“你給我發了個什麼訊息, 又撤回了。”

與其說她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如說她根本沒看到。這樣根據唐若遙的回答, 可活動的餘地大一點。

唐若遙不可謂不震驚, 關菡一般不主動給她打電話, 需要打電話的時候, 基本是重要事情交代,有時候秦意濃會直接和她對話。

唐若遙得了那一點微妙的希望, 心頭一動,立時把關菡的問話拋到了腦後,囁嚅半晌, 方道:“是……她讓你打電話問的嗎?”

關菡矢口否認:“不是。”

唐若遙又是一頓,問:“那她現在在你旁邊嗎?”

在關菡旁邊的秦意濃眼神複雜,把耳機摘下來還給了關菡。

關菡把兩隻耳機都戴到自己耳朵上,冷漠回道:“不在。”言罷添上了些警告意味,沉聲道,“唐小姐,我很忙,請你說正事。”

秦意濃薄唇微抿,望著關菡,似乎想說句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垂下了眼簾。

心這種東西,多傷一傷也就習慣了。

唐若遙聽到這個答案發現自己竟然還挺鎮定自若的,她換了隻手按著臉上的冰袋,語氣恢復了沉靜清冷:“沒什麼要緊事,一時手滑。”

關菡餘光掃一眼“閉目養神”的秦意濃,對著電話那邊沉沉道:“那有什麼不要緊的事嗎?”

唐若遙:“……”

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關菡波瀾不驚地淡定補充:“我是她的助理,不能事事都等她吩咐了再來問你。”

關菡是很會辦事的,心思周密,否則也不會成為秦意濃的心腹。一開始她和秦意濃那什麼的時候,關菡還來送過指套和潤滑劑。唐若遙想著不由有些臉熱,緩了口氣,冷靜說:“我最近要回學校準備畢業答辯。”

“具體什麼時候?”

“再過兩天吧,五月二十二號,答辯是二十七,我要在宿舍住一段時間,和同學敘敘舊。”

“畢業典禮什麼時候?”關菡問。

秦意濃耳根敏感地動了下,眼睫微顫。

這就要畢業了,時間過得真快。

關菡又說了幾句,收了手機,和秦意濃板正彙報:“一個星期後,遙小姐要參加學校的論文答辯。六月二十號畢業典禮。”

“知道了。”秦意濃沒睜開眼睛,不鹹不淡道。

關菡注意到她輕擰的眉頭,以為她會說點什麼。須臾,秦意濃半抬起眼皮,靜靜看窗外,若無其事地轉開了話題:“還有多久到家?”

抱著平板已經查好秦意濃畢業典禮那天有沒有安排的關菡難得失策,暗暗記下,吸取教訓。她調出地圖,看圖上路線顯示,道:“二十八分鐘。”

“我眯會兒。”秦意濃說。

關菡嗯了聲,遞了個抱枕過去,不再說話。

秦意濃晚上都睡不著覺,車裡雖然隔音很好,但外面的喧囂還是能傳進來。現下又是快到酷暑的季節,本身的燥熱沉鬱便叫人難以忍受。

她只是找了個藉口,合上眼睛讓自己不要去想唐若遙的事情。

***

唐若遙感覺臉上被冰袋凍得快沒知覺了,對著鏡子照了照,松了口氣。除了有點紅外,沒什麼大礙,預計到今晚上就會消下去了,不會耽誤明天的雜誌拍攝。

也幸好她今天沒有通告,否則頂著這張臉去面對鏡頭,分分鐘上熱搜。

想到熱搜,唐若遙就隨手刷開了微博。

她是有刷微博的習慣的,秦意濃雖然不怎麼發微博,但是網上經常有她的訊息,真真假假的一大堆。即使無法分辨真假,也比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好,何況還有路人或者粉絲拍到的秦意濃的圖。唐若遙能在秦意濃的超話裡泡一整天,她一般只小號點贊,如果每張圖都儲存的話,記憶體早就裝滿了。

超話基本上是流量明星的地盤,認識的不認識的流量們個個霸佔著前排榜單。走演技派的低調演員,基本上是沒有姓名的。唐若遙算是電影圈裡很有名的小花旦,她年輕,出道時間晚,又很爭氣,模樣清冷,俗稱的御姐款,吸了很多事業粉、女友粉、媽媽粉,這些粉絲或多或少地沾染了飯圈風氣,給她打榜吹彩虹屁宣傳弄得熱火朝天,超話排名佔據了前列。

按理說秦意濃這種出道久,曝光少的老戲骨應該在一百開外,她偏偏就是個例外,粉絲和龐大路人天天在超話舔顏,各種發大水和土撥鼠叫,生生地將排名頂了上去。

今天的超話排名有點巧合,唐若遙在上,秦意濃在下,兩人緊挨著。唐若遙眼神軟了軟,截了個圖,不由自主地勾著唇角,自己畫了一個紅心仔細地把兩人的頭像圈了起來。

退出超話,唐若遙才記起來熱搜的事情,她上下翻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名字。

唐若遙:“???”

她掃了眼手機上方的時間,離中午十二點還差幾分鐘。上午她還是熱搜第一,熱搜指數高居不下,沒道理中午這個流量高峰期反而消失了。她對自己的人氣還是有數的,尤其是在剛拿了獎的情況下。

唐若遙若有所思。

公司幫她撤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是秦意濃叫人撤的?

她偏向後者。

唐若遙轉了圈手機,又陷入糾結,單手蓋著眼睛嘆了口氣。

她有時候真希望秦意濃不要管她算了,至少讓她絕了這條心思,不會因為每次一個對她好的小舉動撩撥心絃,小鹿亂撞。唐若遙去洗了把冷水臉,對著鏡子裡不住往下滴著水珠的臉,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想東想西,秦意濃對她始終是這個態度,和愛不愛沒有任何關係,是她自己越矩地生出了異樣的心思。

說不定不是她呢?是公司,一定是公司!

一旦和秦意濃扯上關係,唐若遙便根本冷靜不下來,她接連做了幾次深呼吸,兩手撐在洗手檯邊緣,垂著頭,自我催眠。

茶几上的手機響了。

唐若遙扯下架子上的幹毛巾,一邊擦臉和手一邊往客廳走。

是阮琴。

“唐唐。”她開口便親密地喊,又柔著聲音給她道歉,“對不起啊,我上午一時衝動,就……你臉沒事吧?需要我給你送藥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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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遙疑惑挑眉,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接著她聽到阮琴小心翼翼的口吻:“你沒跟秦影后說我失手碰到你的事吧?”她耍了個措辭上的心眼。

失手碰到?

唐若遙好笑地想,這一下可碰得真巧,剛好把手掌用力地碰到了她臉上。她心念電轉,立時明白過來,冷淡問:“我熱搜是她撤的?”

能讓阮琴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也就只有和秦意濃有關了。

阮琴含含糊糊地嗯了聲,言罷不放心地問:“你……你沒告訴她吧?”

唐若遙沒說話。

阮琴急了,生怕一會兒就接到冰塊臉的電話,一迭聲解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也不會對你不敬。”

唐若遙聽著阮琴在那邊慌里慌張地辯解,唇角微勾,薄唇冷冷吐出清晰的兩個字:“你猜。”

之後她就果斷把電話掛了。

她不會找秦意濃告狀,但這句話足以讓阮琴擔驚受怕一段時間。

狐假虎威。

唐若遙腦海裡冒出這麼一個詞,情不自禁地彎了彎眼睛,將一旁的抱枕摟過來抱在懷裡,揉過來揉過去,腦子裡想的全是秦意濃那頭“虎”,而她這只“狐”乖順地趴在虎身邊。

懷裡的抱枕漸漸變成了秦意濃柔軟溫暖的手臂,唐若遙將臉慢慢偎在了上面,輕緩地蹭。

剛分開不到一天,她就開始想對方了。這次秦意濃走了四五個月,回來卻只和她待在一起不到四個小時。她隱約感覺秦意濃似乎在疏遠她,但秦意濃拍起戲來確實非常投入,百忙之中抽空給自己檢查作業不說,連電話都通了兩次,因為有事耽誤出席頒獎典禮,事後也解釋了。

唐若遙暗暗將這個猜測壓了下去,那她為什麼走得這麼急?歸根究底是昨晚自己說錯了話吧?教她察覺了自己的心思。

怎麼辦?她以後會不會都不見自己了?她可以解釋,可以重新演一場戲,前提是她見得到秦意濃。

唐若遙皺起眉頭,咬了咬唇,從相簿裡調出來那張叫助理拍的照片。那時剛被打,她皮膚白嫩,臉頰腫起來,淤血不流通,鮮紅的指印清晰印在上面,看起來觸目驚心。

唐若遙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沒抱著一定會派上用場的打算。只是事到臨頭,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唐若遙開啟朋友圈,選中照片,僅關菡可見,發了出去。

她兩手十指交叉,抵著下巴,緊抿薄唇,視線鎖住茶几上螢幕朝上的手機。

沒過多久,手機螢幕驟然一亮。

拐過了幾道彎,關菡眯眼,瞧見了視線不遠處一座獨棟別墅,從鏤空大鐵門的空隙看過去,左邊是爭奇鬥豔的花圃,右邊則是一片圈起來的自種菜地,種滿了綠油油的蔬菜。

鐵門被人從外面開啟,花圃裡正給花澆水的女人警惕地抬起頭,看清來人的瞬間放下噴水壺,驚喜道:“小姐!”

秦意濃先是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爾後衝她笑笑:“芳姨。”

芳姨在圍裙上緊張地搓了搓手,不知道手腳往哪兒放,愣了會兒才回過神,抬腿就往裡跑:“我、我去告訴太太你回來了!”

秦意濃提高聲音叫住她:“我自己進去吧,就兩步路,您不用折騰。”

芳姨停住腳步,訥訥。

秦意濃體貼地柔聲建議道:“這樣,您去摘點新鮮的蔬菜,中午炒幾個菜吃,外面都吃不到自家種的菜。”

芳姨重重地噯一聲,笑著去了。

關菡把行李箱放進客廳,主動說:“我去幫忙。”

秦意濃溫聲道:“不進來喝杯水嗎?”

儼然是將她當作客人了。

秦意濃在家和在外面完全是兩個樣子。關菡切換不過來身份,正猶豫,秦意濃已經換鞋進門,給她準備好拖鞋,拿了一次性紙杯倒水去了。

關菡微怔,只得跟著進去了。

秦意濃把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說聲:“我去跟我媽說會兒話,晚點再過來,你先自便。”

關菡掃到陽臺上的一個人影,背對著她,身形佝僂。她只看一眼,便收回視線,不自在地起身,說:“我還是去幫芳姨忙吧。”

跟秦意濃久了,她已經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大明星秦意濃,這個普通家庭的普通角色,她無論如何都適應不來。

秦意濃一愣,說:“好。”

關菡飛也似的溜了。

秦意濃望著她的背影兀自笑了會兒,折身往陽臺走去。

陽臺的兩扇門都關著,聽不到客廳的動靜,水龍頭裡流出細細的水流,盆裡浸了洗衣粉的衣物堆成小山,秦母從盆裡揀出來條乳白色圍兜,聚精會神地搓洗著。

冷不丁頭頂落下一道陰影,她還沒反應過來,手裡便一空,瘦弱的肩膀同時被兩條手臂環住。

秦意濃無奈地嘆了口氣:“媽,我不是跟你說用洗衣機洗嗎?再不濟還有家裡請的阿姨,你怎麼總是自己動手?”

秦母——紀書蘭心先是往上一提,而後再一落。

“嚇死我了你。”紀書蘭身材矮小,從秦意濃胳膊下鑽出來,驚魂甫定地拍拍心口,握著秦意濃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心疼地說,“怎麼又瘦了。”

“……”秦意濃說,“胖了,真的,不信你看。”

說著在紀書蘭面前轉了個圈。

紀書蘭打定主意要給她好好補補,殷切問:“中午想吃什麼?”

秦意濃沉思片刻,眉眼攢出一點輕鬆笑意,還做了個咽口水的動作,說:“拍黃瓜。”

紀書蘭:“……還有呢?”

秦意濃聳肩道:“做什麼吃什麼,我又不挑食。”

紀書蘭突然一拍大腿:“我那灶上還燉著烏雞湯呢!”不等秦意濃說話,紀書蘭拖著一條腿風風火火地往廚房跑。

“我去嚐嚐入味了沒有。”聲音留在後頭。

她站著還顯不出來,走起路便能看出來一條腿短了一截,一瘸一拐。紀書蘭今年不到花甲,頭髮已經全白,背影佝僂,像張飽經風霜的殘弓。

紀書蘭就是生生把一手好牌打爛的代表。她原本是豪門大戶的千金小姐,金枝玉葉,卻看上了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為愛要死要活。紀家家風嚴明,紀老爺子一氣之下將紀書蘭趕出了家門。紀書蘭和窮小子——也就是秦意濃的父親,落戶南方,用從孃家帶過來的錢資助他開了個小公司,過了一段琴瑟合鳴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長,秦父經營不善,公司破產,性情漸變,嗜酒,他又心高氣傲受不了職場上的窩囊氣,在外忍氣吞聲,回家就把火氣全撒在家人身上,動輒大發雷霆。後來幾乎都不工作了,一家人都靠著紀書蘭的微薄收入過活。

紀書蘭遇人不淑,為一個渣男把自己的青春和心力都耗費在上面,不僅害了自己,還連累了女兒。要不是幾年前秦父被她捉-奸在床,秦意濃第一時間趕到把紀書蘭帶走,讓律師火速安排她和秦父離婚,她到現在還執迷不悟。

至於紀家,紀老爺子已經過世,現在掌權的是紀書蘭的哥哥。紀書蘭回紀家跪地認錯,她哥哥便認回了這一脈包括秦意濃在內的血親,但紀書蘭自覺無顏面對紀家,又身有殘疾,很少參加紀家的家庭聚會。秦意濃偶爾會出席,她和紀家這一輩的人都處得不錯,在紀家也能說上兩句話。

倒不是她對前二十幾年素未謀面的外祖那支有什麼感情,而是身在圈內,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自己站得更穩的機會。

秦意濃眸光沉了沉,把腕上鑲鑽的手錶摘下來放在高一點的臺子上,習慣性往上擼了一下袖子,準備洗衣服,卻發現自己穿的是長裙沒有衣袖,這裡更不是低矮逼仄的磚房。

她神情恍惚了一會兒,目光緩緩轉向陽臺外鬱蔥的高樹,透過樹杈投射在高牆上一束一束的光柱,牆上爬滿了碧色的爬山虎,角落裡薔薇花開得正好。

舉目望去,天很高很遠。

一切都在越來越好。

秦意濃低下頭,眨去眼角的晶瑩,放鬆地笑了。

***

關菡舉著手機進來的時候,秦意濃已經把衣服洗完了,正用清水過第二遍。關菡見她熟練地擰乾衣服,抻平,往晾衣杆上掛,不由自主地僵了動作。

秦意濃兩手抖開手裡的一件t恤,用衣撐撐好,抬手利落掛了上去,又去拿下一件,見她遲遲不說話,視線擦過關菡的臉,問:“怎麼了?”

基於一個助理的基本修養,關菡迅速收斂心神,上前一步道:“遙小姐那兒,出了點事情。”

她神色不見慌張,固然是素養所致,但也說明她不認為是十萬火急的事。

秦意濃略略放了心,下巴指了指那一堆衣服:“會晾嗎?”

關菡:“……會。”

秦意濃:“幫我忙?”

關菡嗯了聲,兩個人手腳麻利地一起把衣服晾了,秦意濃擦乾了手,走到客廳沙發坐下:“什麼事?”

關菡把手機遞給她看。

唐若遙發的朋友圈,一張醒目的巴掌印。

秦意濃眉頭緊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側頸上的青筋微微抽動,忍著將手機砸到地上的衝動,沉聲道:“是誰幹的?”

關菡處變不驚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她今天應該是去了趟公司。”

“阮琴?”

關菡頷首:“應該是。”

秦意濃差點氣笑了,她拇指摩挲著手機邊框,指節用力得泛白,盯住關菡的眼睛,森然開口道:“你說,她是不是活膩了?”

關菡一凜:“我現在就給阮琴打電話。”

秦意濃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

關菡一秒鐘都不敢耽擱,立馬撥通了阮琴的電話。阮琴一開始還嘴硬,矢口否認,被關菡三兩句話一喝,交代了個底兒掉,聲淚俱下。關菡正打算問秦意濃怎麼處置,一抬頭,卻見秦意濃面無表情地坐著,不見慍怒。

關菡敏銳地止住了話頭。

秦意濃看她一眼,食指緩緩地敲打著膝蓋,沉吟道:“問她具體的事情經過,只要她老實交代,我不怪她。還有,讓她不要告訴唐若遙我知道這件事。”

關菡不解,依舊照辦。

電話結束了。

關菡把阮琴說的事情經過複述了一遍。

秦意濃呆坐了一會兒,忽然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語氣裡前所未有的迷茫:“我是不是做錯了?”

她把阮琴留在唐若遙身邊,不是不知道阮琴心思不純。但阮琴此人,能力平庸,欺軟怕硬,心機都寫在臉上,在娛樂圈裡實在是最好拿捏的一類人。有自己的庇護,唐若遙都能讓這樣的人欺負到她頭上,將來要是離了她,她要怎麼辦呢?

她怎麼放心唐若遙一個人在圈裡生存下去?她活得下去嗎?

如果她一開始沒管這麼多……

關菡從未見她這副表情,莫名地有些心疼,她坐過去,把手輕輕放在了秦意濃肩膀上,輕聲安慰道:“遙小姐只是年紀小,她還需要一點時間成長。”

秦意濃霍然抬頭。

“年紀小?她已經二十二歲了!我二十二的時候——”秦意濃眼圈倏然紅了,她張了張嘴,最終啞聲道,“算了,不說這個了。”

關菡默然。

秦意濃平復了下情緒,抹了把臉,冷冷地說:“你給她發條訊息。”

秦意濃一怔。

唐若遙看不見的角度,秦意濃的眼底多了兩分柔情,聲音是慣常的輕佻和曖昧:“這麼想我?”

唐若遙脖子和臉都紅了,羞窘難當,閉緊了嘴不吭聲。

“說話啊。”秦意濃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

“你不說話姐姐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秦意濃故作傷心。身為一個優秀的演員,即便看不到她的臉,她的聲音也足夠表達出十分難過的情緒,比真的還真。

“姐姐……”唐若遙忍著害羞低喃,將滾燙的臉頰埋在她頸間,用實際行動代替了未出口的話。

“想要我?”秦意濃低笑一聲,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

唐若遙臉紅得快冒煙,兩隻手不自覺地攥拳。

“你弄疼我了。”秦意濃媚下聲音,透出楚楚可憐的意味。

唐若遙馬上鬆開拳頭,卻在下一秒意識到她根本沒有抓到秦意濃。

“噗。”秦意濃忍俊不禁,愉悅笑聲同一時間響起來。

又被逗了。

唐若遙:“……”

唐若遙把臉抬起來,覷著秦意濃的神色,覺得她約莫是心情不錯,大著膽子瞪了她一眼。

秦意濃果真沒生氣,瑩白指尖捏捏她下巴,手感不錯,愛不釋手地多捏了兩把,目光浸染笑意:“你怎麼這麼好玩兒?嗯?”

唐若遙面不改色地回答:“姐姐教得好。”

秦意濃嘖了聲,說:“少賴我,我可沒教你犯傻。”

“我只在你面前犯傻。”唐若遙懷著某種隱秘的心思,試探她道。

她一瞬不瞬地盯著秦意濃的眼睛,企圖在裡面看到不一樣的情緒波動。秦意濃回視她,裡面有笑,有玩味,唯獨沒有唐若遙要的那一種。

作者有話要說:  唐若遙:踢櫃門,我是專業的

最近評論數有點捉急,是不是大家沒開嗓,清清嗓子,“啊啊啊啊啊”起來

感謝在2020-05-13 22:59:14~2020-05-14 22:57: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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