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穿成Omega以後他A爆了.完結
奧古斯特抿了抿唇, 神情還有些懵, 有些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哥哥……你最近……”奧古斯特眯起眼睛,紀初最近的情緒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暴躁了?
紀初瞥了他一眼,“有問題?”
“……沒有。”
紀初輕哼一聲,他現在這樣, 無非就是知道奧古斯特只是紙老虎,懲罰叫嚷的歡實但是根本不會真的做什麼事, 如果有些事真就是奧古斯特口中的懲罰,於他而言,要比在帝國經歷的那些訓練輕鬆得多, 說白了就是有恃無恐。
奧古斯特坐在一邊, 看著他沉默不想打擾, 但又覺得這樣有些無聊, 便問道:“哥哥,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結婚?
紀初搖了搖頭,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
先不說其他, 就結婚登記這一點他就過不去, 他做的只是表面身份, 一旦有人順著這條線往下查,他的身份絕對藏不住。
即使奧古斯特可能會幫忙遮掩, 紀初也不會拿這種事冒險。
而且……
他並不認為自己會和別人結婚。
任何人。
以前是,現在也是。
奧古斯特的感情來的太快太兇猛,他無力招架。
而且他看不透。
看不透奧古斯特這個人。
說他情緒內斂,卻又能用一些強硬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但是反之也不對。
那些照片,足以說明奧古斯特是從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他了。
這樣想來,如果不是當初那個事,可能奧古斯特真的會如他所說那樣不出手。
只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回顧從前反而沒有意思。
奧古斯特雖然有些事做的過分,但……
紀初捏了捏眉心,又頭痛了。
“哥哥?”奧古斯特見他這樣難受,便說:“要不出去走走?”
“你去忙你的。”紀初反正也閒不住,乾脆坐起來,“我出去找個人。”
奧古斯特當即蹙起眉頭,“找誰?”
“我的線人。”
“是諾克斯咖啡店的諾菈還是奶茶屋的佩斯帝?”
“……”紀初氣的腦仁翻騰,“滾!”
“不說就不說。”奧古斯特說:“那我陪你一塊去。”
“奧古斯特。”
“嗯?”
“你正常一點好嗎?”這樣的奧古斯特讓他看不懂。
如果說之前的狀態是紙老虎,那現在莫名成了粘人蟲。
還是很不習慣他跟著。
紀初深吸一口氣,“我先去找他說點事,關於結婚的事回來再談好嗎?”
奧古斯特一愣,旋即有些忙不失迭的說:“好。”
他臉上有著掩飾不下去的興奮與喜悅。
先不說這事能不能成,就看紀初現在的態度,最起碼沒有在排斥不是嗎。
他也在試著往這個方面想。
奧古斯特說:“那我在這等你回來。”
“沒必要,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
“我沒有事。”奧古斯特滿眼裝著的都是紀初,“我沒有自己的事的。”
紀初搖了搖頭,推門走了出去。
只是當他真正出了門,站在宿舍門口的走廊,他反而有些茫然。
不知該去向何處。
半晌,他斂下眸中思緒,在旁人狐疑的目光中從樓梯口走了下去。
一步步踩著臺階,他走的不快,甚至有一種漫步的悠閒感。
剛出來的時候,他是想找線人商議離開聯邦的事的。
可當他真走出來,即將找上那個人的時候,他還是遲疑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糾結的情緒,帝國對他來說不像歸宿。
相比於聯邦,哪裡可能更像是一個牢籠。
可是倉促之下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奧古斯特的態度讓他害怕。
奧古斯特很認真,認真的想跟他在一起,認真的想跟他結婚。
紀初感覺……他承受不起這份認真。
他寧願奧古斯特和一開始一樣強勢,這樣他就可以和奧古斯特死磕到底。
可眼下弄成這樣,他反倒是拿不定主意了。
紀初深吸一口氣,像是給自己加油打氣一般加快了步子。
奧古斯特已經知道他在聯邦的線人都是誰了,繼續等下去沒有任何好處,等最後那個人被挖出來,一切就真的遲了。
在找上那個人的時候,紀初謹慎的觀察著周圍,確定沒有任何可疑的人跟著,這才走進了路邊的打鐵鋪子。
這種鋪子來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給自己家的家用智慧機器人打造合適的配件,或者維修一些小型傢俱,裡面出了一個維修師傅在沒有其他人。
掛在門上的風鈴發出一串悅耳的響動。
維修師傅抬頭,十分抱歉笑道:“不好意思,今天不接……紀初?”話音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維修師傅呆滯般的懵逼,“你怎麼來了?”
再看見紀初的瞬間,維修師傅一把拉下周圍的遮蔽儀。
確保這裡環境安全。
紀初搖了搖頭,他來的目的有些駭人,直接說的話,維修師傅未必會幫忙,“佧拉特,最近君主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佧拉特想了想說:“我不接手你們之間的聯絡。”
他是和紀初聯絡最少的一個線人,一般情況下也只是將聯邦這邊的訊息與帝國的事情相結合做個整理交給紀初,有什麼執行任務什麼的反而落不到他這邊。
畢竟還有另外兩個線人在。
有些任務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們心裡也都有分寸。
“我知道。”紀初坐在沙發上蜷起手指,他當然知道佧拉特知道的訊息有限,但是就是因為有限,所以奧古斯特還沒有查到他的頭上,“君主有沒有要將我們帶回去的意思?”
“啊?”佧拉特還是懵,旋即愣到:“你不想幹了?”
“……”紀初差點脫口而出不是,但是除了這個也是找不到別的理由回去,片刻之後他只能承認,“是,我壓力太大了。”
除了他們這些線人,還留在聯邦的臥底只有紀初一個。
佧拉特一開始牽著兩個人,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挖出了身份,險些連他也沒保住。
帝國派過來的人,不管身份做的多隱蔽,生平做的多完美,都能被他們找出問題然後順藤摸瓜。
弄到最後,就只有紀初一個了。
“壓力大倒是。”佧拉特也挺贊同紀初這話的,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臥底一個個的被抓出來,誰不會膽戰心驚?
臥底也是人,即使是經過特殊的訓練,那也不能把他當神不是。
佧拉特說:“但是,如果想離開可能沒有那麼容易。”
“我明白。”紀初也沒指望讓佧拉特幫忙,“我只是想問一下帝國的口風。”
只要回去不撞在風口浪尖上,那有些事過一段時間也就散了。
佧拉特想了想,“如果你真想走的話,我反而建議你先自己偷偷返回,或者你能拿到什麼足以動搖聯邦根基的東西,回去以後能為帝國創造巨大好處的東西,這樣你回去才會比較安全。”
佧拉特給出建議,也很謹慎的用了猜測的口吻。
誰也說不準之後會是怎麼樣。
萬一不湊巧,碰到君主心情不好的時候,即使你真的拿回去很有用的東西,也未必能得到他一個笑臉。
這種事其實是很考驗運氣的一件事。
最起碼佧拉特不會這麼蠢的去做。
只是眼下看紀初這種情況,還是遇上了什麼,他也不好多說。
紀初點了點頭說:“我明白。”
確實。
要有一個不讓君主處死自己的辦法才行。
紀初說:“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萬事小心。”雖然不知道紀初要去做什麼,但是叮囑一句總沒大錯。
紀初點了點頭,“我知道。”
剛一出門,紀初直接與奧古斯特打了個照面。
紀初驀地一怔,隨後就聽奧古斯特說:“哥哥,你在這做什麼?”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幽深的眸子中似乎壓抑著情緒,卻在面向他的時候又很淡然,那種意料之中的判斷,就好像,奧古斯特一開始就知道他會來這裡一樣。
紀初抿了抿唇,“我……”
他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但是奧古斯特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而是直接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不容拒絕的說:“哥哥,跟我回家。”
這裡左右四周圍滿了他的人。
紀初想跑也跑不了,他也懶得費心思,乾脆將手搭了上去。
奧古斯特瞬時握住他的手,稍稍用力將人拉到了懷裡,耳鬢廝磨間,輕聲道:“哥哥,我真是太慣著你了。”
同時,紀初感覺腰上被手臂錮住,不容拒絕的將他拉上了懸浮車。
開著冷氣的懸浮車內並不狹窄,寬敞的像是一個房車,只是冷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奧古斯特瞥了他一眼,但是因為生氣,並不想讓司機關上空調。
像是跟自己較勁那樣,他最後還是脫下外套搭在紀初身上。
奧古斯特說:“回古宅。”
“是。”
紀初直覺這個老宅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此刻無論他說什麼,奧古斯特都一定不會聽。
他懶得浪費口舌,乾脆不說。
奧古斯特也難得沉默。
彷彿又回到了剛剛揭開他那層面具的時候,那種駭人的模樣。
然而心境不一樣,瞭解的也不一樣。
以至於紀初沒什麼太大感覺。
懲罰,也無非就是……
他還受得住。
然而,當下車走進古宅,看見那近在咫尺的黃金籠子的瞬間,紀初扭頭欲跑。
奧古斯特慢條斯理的跟在他身後,調整手中的遙控,剛進來的走廊牆壁緩緩挪動,硬生生的隔開了正常的行走方向,將整個樓道轉變為一個錯綜複雜的迷宮。
此刻紀初已經一頭撞了進去,幾個錯身之間便沒了蹤影。
奧古斯特也不急,可能也是篤定紀初跑不出去。
“哥哥,這裡是我特意為你建造的。”
紀初躲在裡面一個死路的拐角處蹲坐著不說話。
奧古斯特在外面繼續道:“在看見你第一眼我就想,你那麼優秀,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如果有一天你會屬於我,我將為你打造世界上最精美的腳鏈手銬,純金打造的籠子,用上一切一切能夠襯托出你身份的東西,我將不惜一切。”
“你剛才也看到了。”
“所以,你喜歡嗎哥哥?”
在這種曲折的走廊迷宮中,紀初能聽見奧古斯特說話的迴音,甚至是緩緩靠近的腳步。
聲音沉重,像是一下下敲擊在心口,給他帶來無盡的顫粟。
“哥哥,不要躲了好嗎?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
“……”出去才是傻子。
這顯然不是什麼可以認真談談的場合。
早知道之前在懸浮車上就打一架算了,紀初是怎麼也沒想到,奧古斯特會準備這些東西!
紀初閉了閉眼睛,這絕對不行。
他不能被困在這裡。
“哥哥——”
奧古斯特的聲音再度傳來,與此同時紀初目光所及之處出現了逐漸逼近的人影,他緩緩動作,將自身調整為最適合短距離爆發格鬥的動作,目光緊緊的盯著那道人影。
突然,人影完整的走出拐角,同一時間紀初猛的站起身來正要衝過去,卻見在那之後沒有任何人!
這時,在他的身後,那堵牆緩緩離開,奧古斯特眸色陰鬱的看著他,咧開嘴角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微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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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紀初就被困在了古宅裡。
雖然是被困,但是他的行動範圍很大,只是身上要隨時帶著一些小裝飾,那是奧古斯特為了防止他逃跑留下來的。
饒是如此,紀初也一直沒有放棄要離開的念頭。
只是會很困難。
但……
在這裡待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奧古斯特一直怕他逃跑,除了一些小玩意以外,大部分時間都親身陪在紀初身邊。
只是隨著權利的深入,需要他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奧古斯特就一手抱著紀初,一邊處理檔案。
雖然效率不高,但是挺開心的。
直到紀初提出莫娜司令的事。
那是他的任務。
拖了這麼久都沒有完成,對他的影響較大。
他在想說這件事的時候考慮了很久,也將奧古斯特會反駁的話想了個遍,就是沒想到奧古斯特什麼也沒說,好脾氣的讓他放心。
在那之後,紀初醒來人就不見了。
可能是去處理莫娜司令的事,走得匆匆忙忙,桌子上還留著翻看到一半的檔案。
奧古斯特對紀初從來都是不設防的。
被困在這裡的一段時間,紀初對外面的日子有些茫然,不知道過去了幾天,日夜顛倒的活著,自己都很暈。
只是這段時間,足夠他找到一條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的路線,且不用驚動奧古斯特。
在離開之前,紀初盯著那份文件看了足足能有一小時。
要不要拿?
他實在糾結。
“吱吱!”小雪貂從一旁跳上床來,歪著小腦袋萌萌的看著他。
紀初摸了摸他的頭,這是奧古斯特怕他無聊從外面抓來的小玩意,據說還挺珍貴的。
但是對於不懂行的紀初來說,就是一個動物而已。
自己離開不容易,帶著這個算得上是移動目標的小雪貂更麻煩。
他是說什麼也不能帶的。
最後他打算帶走的,也只有床頭的那一份檔案罷了。
離開的時候,紀初一路都很小心,直到跑出古宅他才微不可及的松了口氣,隨後片刻沒有停留,直接按照準備好的路線去了港口。
在哪裡有偷·渡來的飛船。
相比實名登記的飛船要更安全些。
這段時間與奧古斯特的相處,足以讓對方放下警惕,或許是表現得太像一對愛人,紀初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這是在演戲,還是在真情實感的與他談戀愛。
當紀初產生這彙總想法的時候,他就下定決心要離開,他不能被任何人牽絆,他的身份更是會成為奧古斯特的牽絆。
他這樣偷偷離開對誰都好。
在飛船上,紀初站在視窗站了很久,全程沒有閤眼休息,直到飛船降落。
重新回到帝國這片土地上。
紀初惶然有了一種迷茫的感覺。
但是事已至此,紀初也只能嘆了口氣,暗道一聲有緣再見只當是作為自己這短時間的告別。
他是偷跑回來的,還沒有和君主那邊打報告,安全起見還是先在邊緣處找了個酒店住下。
然而就在他入住酒店的第三天。
他發現自己……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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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沒有戰爭,邊遠星球的人們生活也能得到保障,雖說不一定有多好,但最起碼不用飽受戰爭之苦流離失所。
街道上車水馬龍,突然一個還不到半人高的小孩子從拐角樓道裡跑了出來。
小孩子一頭褐色短髮,隨著跑步一顫一顫的,隱約能看見小孩臉頰輪廓十分可人,粉嫩玉鐲的小模樣,隨後一轉身就進了旁邊的小超市。
“紀行!”
紀行出來,就看見往自己這邊跑的賀向淵,他一路追來似乎有些生氣,小小年紀板著臉已經有了些不怒自威的神色。
紀行走了兩步打算回家,聽到聲音又連忙顫顫的停下腳步,“向淵哥哥……”
賀向淵走過去,握著他的小肉手教訓道:“叔叔說了,不能在馬路上亂跑。”
“我沒有跑。”
“還狡辯?”
紀行小聲說:“……我只是走的快了點。”
賀向淵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明知道他在狡辯但是又不忍心繼續訓斥,只能伸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問道:“叔叔說最近比較危險,你這個時候跑出來做什麼?”
“想出來買點好吃的嘛。”紀行抱著賀向淵的手臂撒嬌道:“家裡的小魚幹都吃完了。”
“那只是零食,不能老吃的。”
“是爸爸吃的。”
“……”
說起這個事,紀小行還有點小生氣,因為是小孩子不能老吃零食,所以紀初幫他收起來,平時一天給一條還能維持平靜,然後昨天紀行表現特別好超額完成作業,紀初獎勵他兩條小魚幹。
拿小魚幹的時候才想起來,小魚幹被自己吃完了還沒來及補。
紀初還沒等騙孩子說是他吃完的,就被紀小行發現端倪,然後管紀初要了錢,第二天就自己出來了。
“下次再買這些東西讓我去。”
“好的。”紀行把小魚幹揣好,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頰,“向淵哥哥不生氣。”
“嗯。回去吧。”軟軟的還帶著奶香味的親親,賀向淵故作嚴肅的臉當時就維持不住了,放軟了聲音帶著紀行往回走。
這個時間,紀初已經準備好了午飯。
剛一進門,賀向淵便喊道:“叔叔我們回來了。”
“嗯,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然而還沒等上桌子,紀行先忍不住打了個嗝,“嗝。”
紀初抬眸瞥了他一眼,“嗯?”
“……”紀行一把捂住嘴巴,小肉手下面嘟嘟囔囔的說:“小魚幹吃飽了。”
“紀、行!”越說零食不可以當飯吃,這回直接出去吃了個飽回來!
“啊~向淵哥哥救命!”紀行一看就知道不好,扭頭找賀向淵求助。
賀向淵自然是向著紀行的,那麼可愛的小貓咪吃點小魚幹也沒啥,他一邊將紀行擋在身後,一邊說:“叔叔,叔叔他還小,您快把凳子放下,那凳子都比他大了……叔叔!”
“紀行你——!”
……
恍然間,耳邊彷彿響著這個名字。
“紀行……紀行!”紀初驀地睜開眼睛,仰躺在床上半晌回不過勁來。
床邊的奧古斯特見狀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紀初搖了搖頭,“我夢到我們初見那時候了,還有小時候的紀行。”
“初見?”奧古斯特也跟著回憶了一下,發現那些過程並不怎麼美好,他化為獸形,小黑蛇纏在紀初手腕上裝無辜,“哥哥怎麼突然哪想到這些?”
“……還不和你的性格太過於駭人。”剛見面的時候以為是個兇狠的猛獸,結果先在就是個憨憨。
“哥哥,我當時都嚇壞了,要不裝的厲害一點唬住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黑蛇忍不住嘆氣,他也很難啊。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沒底的,為紀初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讓紀初留在他身邊,雖然結果不盡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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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挑了挑眉,“裝的?”
“嗯。”小黑蛇轉了個圈道:“哥哥當時要是仔細一些就能發現,我的手都在抖。”
紀初輕笑一聲,“出息。”跳脫出那個環境,再回首就會發現,其實很多東西都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緊張與針鋒相對。
“對了哥哥,抽空去看看紀行吧。”
“嗯?看他幹嘛?”
小黑蛇眨了眨眼睛,“他懷孕了。”
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