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宋辭靜候
9、靜候
第二天一早宋辭又上傳了兩張傑克的照片在新微信的朋友圈裡面，用了一張性感肌肉照片做了封面，加入幾個新的群，找了幾個圈裡的男人聊了聊。突然手機響起，來電顯示為黃師傅，宋辭接聽電話：“宋警官嗎？”
“黃師傅，是我啊”
“宋警官，昨晚我回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慢慢說”
“程老師去世的前五六天，程老師坐著一個O牌照的奧迪車回家，我就看地下車庫的影片觀察到程老師下車後從車後拿出一個箱子上樓，開始她拿不下來，開車的一個年輕男子下車才把箱子拿出來，這個細節我注意到了，箱子好重”
“箱子看著好重吧？”
“是的”
“不像是買的東西吧？”
“應該不是吧，東西沒有那種包裝，還有我隱隱約約想起了程老師去世當天中午出門又把箱子拿到地下車庫，叫了我們另外一個保安幫忙搬上她的車”
“你記得是哪個保安嗎？”
“不太記得，要麼是小易要麼小龍”
“黃師傅，他們倆今天在小區嗎？”
“兩個都在”
“我現在過來一趟，謝謝你，黃師傅抽和天下嗎？”
“好煙只有別人給的時候抽過”
“我這裡剛好有一包，我平時不吸菸，所以給你帶來哈”
“謝謝宋警官”
宋辭驅車到了黃師傅辦公室，黃師傅早就召集好了其他兩個同事在辦公室等著宋辭的到來，宋辭客氣幾句後便問；
“你們倆是誰在程老師去世前當天幫搬運東西？”
“小龍”
“小龍，你還記得那個事情嗎？”
“記得，宋警官，那天我在地下車庫巡邏的時候，程老師叫我幫她搬個東西到車上，她說她搬不動”
“是什麼樣子？”
“一個包裝嚴實的箱子，看著像紙箱子，但是摸著感覺很紮實”
“有多重？”
“還是很重的，感覺像滿滿一箱書”
“程老師的表情怎麼樣呢？”
“看著只是有點急，她解釋說是她男朋友的一些材料，最後給我了一包煙”
……
宋辭交代小易、小龍如果回憶到程老師的蹊蹺事情隨時聯絡，兩人也答應了宋辭，兩人出了值班室後，宋辭把帶來的和天下塞給了黃師傅，黃師傅顯得很激動。
宋辭回到了辦公室，把交流的材料整理到了筆記本裡，用自己的微信又索要了傑克的幾張健身照片，隨後傑克傳來了五六張健身的猛漢照片，宋辭隨手又更新了新微信的朋友圈。
宋辭試著分析龍保安提到的箱子，自殺當天出現，這個箱子絕對跟她的死有關係，很重的箱子，像書一樣？宋辭心裡頓時明白！
宋辭回憶起當天現場勘查時的觀察到的紙箱擦拭痕跡，曾經懷疑過，不過一個孤立的拖擦痕跡不足以會影響案件，但是與今天龍保安的講述相聯絡起來，就說明這個箱子是程璐要轉移的物品，這個物品很有可能影響著她自殺的決定。這個箱子是O牌照車上下來的，來頭應該不小，現在看來追查到這個箱子，一切都會明了。但是居然這個箱子那麼重要，來頭不小，所以想先緩一緩。
宋辭弄清楚程璐的死，可能是偷窺欲在作祟，自殺這個事實不會被推翻，好奇的心只是讓宋辭想解釋程璐生前的一些矛盾生活，也可能是宋辭內心對程璐也有過邪惡的想法。不過也可能跟他職業的心裡變化有關係，他們這一群人靈魂深處有一種刺破黑暗的能量在拉著他們前行。
不定時的更新新微信的朋友圈，瞭解同性戀圈內的世界，把一切做的那麼的自然就等著鄭經理上鉤，賭一次鄭觀察到許多普通人不在乎的事情，把所有的不正常的資訊匯聚，一定會有驚喜。
還好這幾天太平，宋辭沒有接到案件現場，不過有一個事情來得比較讓人摸不著頭腦，
Bastien主動聯絡宋辭，約宋辭去“來脾氣酒吧”相聚，宋辭欲擒故縱或者不想讓他獲得任何資訊，很委婉的拒絕，可是宋辭還是有一些不放心，弄不明開始著手調查程璐的死會不會與Bastien相約有關聯呢？不過覺得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提醒了以後的路不會簡單，更應該做得隱蔽，保安也好，鄭經理也好或者以後還會有其他人出現也好，總之靜悄悄做會更好。
幾天過去，新微信朋友圈裡的傑克照片也傳完，狀態也天天更新，所有的言語都是展示陽光、健康、愛生活的一面；時機已經成熟，搜尋了黃師傅給的電話號碼，主動加鄭經理為好友，等待對方新增。
下班後宋辭開車到牛琛學校，離校門口還有點距離就停下等她出來，等了快一刻鍾都沒有看到牛琛，宋辭撥電話，只聽到“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宋辭今天的好心情被散漫的牛琛給砸了，正在火上，牛琛回話說自己上課把手機調成靜音，馬上到學校門口；牛琛上車宋辭就開始大罵，牛琛也只選擇不做聲；本來宋辭打算接了老婆就去商場吃飯看電影，過一個兩人世界，現在也沒有心情了。
沒過五分鐘宋辭火氣就消了，讓牛琛打電話回家說不回家吃飯，晚點回去；牛琛就對著宋辭笑著說：“老公，不要生氣啊，我做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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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習慣你散慢，做事沒個計劃”
“好啦，以後下課第一件事情就是調手機鈴聲，不忘記接老公電話”
宋辭又在言語上“辱罵“了牛琛，享受完虐待的快感，兩人歡快的吃飯、購物、看電影。
電影看完，牛琛說：“老公感覺這個電影怎麼樣？”
“稍好一些，只是故事情節還是有空洞，不充實，也是近幾年國產電影的通病，靠一點根本不連貫的瑣事就想延伸事故本身，這樣做就會沒有邏輯，這是國產電影的硬傷”
“為什麼票房收入那麼高呢？叫好一片”
“我們一直認為有什麼樣的市場就會有什麼樣的供應，但是中國電影剛好相反，所有製造商都在供應一種假冒的票房與無底線的炒作，人們只有一種選擇，很無奈，如果不接受就只能斷了一切與時代的接觸，很早以前的電影，比如《霸王別姬》，其實故事與文化藝術都是很高的，為什麼那個時代就能有現在反而沒有，這應該是我們整個時代應該考慮的，不止讓電影人考慮，現在電影成本全在炒作宣傳與片酬，本末倒置了，但是中國觀眾喜歡看明星，不願意多感受時代與文化或者藝術的享受，電影商也無奈”
“是的啊，明星結婚花費那麼多，還有那麼多的贊助，都是為了商業，企業不會為了文化與藝術埋單的”
“電影還不算，我媽天天在家看得抗日雷劇才是極度噁心，無休止的消遣民族自尊，其實是自卑的表現，四大名著隔幾年翻拍一次，金庸的小說也是無休止的弄，說明整個民族文化缺失，與西方文化又接不上軌，所以很空乏”
……
兩人討論著就到了地下車庫，車出了商場，宋辭沒有走回家的路，牛琛提醒：“老公，走錯路了啊？”
“我要找個地方把你賣掉”
“你神經啊？”
“不要叫，再叫我就弄死你”
“恩，不要”
“用那一塊抹布把眼睛蒙上”
“好的，好的，你不要傷害我呀”
“蒙好了”
十多分鍾過去了，宋辭找到了一個偏僻沒有路燈的新建斷頭路，把車停下，從副駕駛室把牛琛拉扯到了後排座位…………
兩人多次扮演這樣的角色，激情過後，牛琛依然靠在宋辭懷裡享受，宋辭看著牛琛，看著一個女人的成熟與自己有關係，忍不住又狠狠的抱著她親吻著她的嘴，結婚也有好幾年，普通的方式對於高要求的他們來說早就不適應，乏味的程式只有機器人會那樣，他們心裡有挑戰欲所以他們的行為才那麼瘋狂。
職業的敏感還是多次讓宋辭跟其他人或多或少有區別，車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停留太久，宋辭讓牛琛整理一下衣服，自己從後排座位爬到了駕駛室，很快發車、開燈；宋辭大叫“老婆快坐好”宋辭快速把車開動，快速的掉頭，其實牛琛也看到了就在前面十米左右有兩個人手拿發亮的東西朝著他們的車來，還好宋辭快速駛離。宋辭說：“還好我預感不對，他們兩肯定是搶劫的”
“老公，真嚇人，被搶了你會怎麼辦？”
“我會怎麼辦不重要，就怕他們會怎麼樣，只要錢呢就算了，就怕連命都要，再說我們就是被搶了千萬不要暴露警察身份，搶劫的人知道你是警察不滅口都不行”
“奧，那他翻到了你的警官證怎麼辦？”
“誒，只搶我一個人呢我會想辦法弄他們，今天還有你在呢？就不敢亂來了，這要是被搶了，被老百姓知道了還不笑死，其實他們那裡知道警察也是人，面對這些人誰都沒有辦法，老百姓看多了文藝作品，把警察看做是神啦！”
其實宋辭心臟還在碰碰跳，搶劫案件宋辭也勘查過好多現場，受害人一般都沒有任何反抗的，一般選擇配合的不會有更大的損失，但是也有過搶劫完滅口的嫌疑人，因為他們覺得滅口就什麼證據都沒有了。
宋辭心想，這兩個人應該是蹲守的，不能再讓別人被搶，就打電話給當地的派出所裡的一個朋友，把情況簡單的說一說，讓派出所在這裡布控。
回到家，下車的時候牛琛的腿都軟了，宋辭抱住了牛琛小心的安慰安慰，其實宋辭也還心有餘悸，一晚宋辭都把牛琛抱在懷裡，讓他安靜的入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