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皇鳴:帝后乘鸞傳第四百四十章 夏亦熙秀才藝
皇帝為難道:“朕前幾日已經將將軍之女夏亦熙賜給太子,這…”
牧月得知夏亦熙已經許配給太子,緩緩開口道:“我們國家講究爭取,不實行父母之命,我自願和夏亦熙公平競爭。”
皇帝聽到後,無話可說只好點頭預設牧月的話語。兩國之間的聯絡千絲萬縷,實在不好直接撕破臉。
為了招待領國公主,朝中特意舉辦了宴會。
公主當日打扮的十分美豔,她知道夏亦熙一定知道了她的到來,也知道了她此行的目的一定會來到宴會。
自從公主說完請求後,太子的日子變的慘淡起來。這件事在剛下早朝的那一刻,就被夏亦熙得知。
夏亦熙不同於京城其他女眷,她愛憎分明並且將法規視為無物。奈何龍宇坤是朝中太子,也奈何不了她。
太子為了能夠見夏亦熙一面想了許多注意,可夏亦熙偏偏是軟硬不吃的女人。
無論他做什麼夏亦熙都無動於衷,冷宮也不是他能進去的地方。夏亦熙不肯出來他也無法進去,龍宇坤每天在冷宮門前打轉。
龍宇坤一直到宴會舉行的前一刻,都沒能見到夏亦熙。
夏亦熙本就來自現代,不似京城女子唯唯諾諾。牧月來勢洶洶,夏亦熙也不是好招惹的。
她不見龍宇坤是一方面,私下裡派人將領國公主打聽的很透徹。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既然別人找上門來,哪怕在冷宮也要應戰。
宴會當日,龍宇坤早早在宴會上等夏亦熙。他知道夏亦熙今天肯定會來宴會,宴會是他見夏亦熙唯一的機會。
牧月來到宴會,一眼看到坐在一角的龍宇坤,急忙前去問候。龍宇坤遠遠看到牧月走近,眉頭微微一皺,立刻離開。
龍宇坤行動晚了一步,牧月已經走到了龍宇坤面前。牧月開口道:“殿下急著要走,是不想見到牧月嗎?”
“不是這樣的,本宮突然想到還有一些事情沒做罷了。”龍宇坤緩緩的開口道。
牧月是領國公主,哪怕他不想見到牧月,他也不能將情緒表現在臉上。
牧月聽完龍宇坤的話,很開心抬頭一下親到龍宇坤的臉上。龍宇坤沒想到牧月會這樣做,一下愣在原地。
夏亦熙來到宴會第一眼就看到牧月親龍宇坤的場景,心裡的怒氣更大。渾身散發著冷氣,坐到了一旁。
龍宇坤看到夏亦熙後,心裡咯噔一下。牧月剛才的行動,夏亦熙肯定是看到了,這下連解釋都無法解釋了。
牧月順著龍宇坤的目光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夏亦熙,第一眼牧月被夏亦熙美豔的長相驚豔到。
她不得不承認夏亦熙長的十分美麗,而且和她見到的京城女人很不一樣。
具體不一樣在什麼地方,她說不出來,直覺告訴她夏亦熙絕對不好對付。
不過她最不怕的就是挑戰,她看上的人也不會輕易讓給別人。
牧月主動向皇上請求和夏亦熙比賽,夏亦熙習慣性拒絕被皇帝駁回。
第一局比賽武藝,夏亦熙以前學過跆拳道,但是不精。夏亦熙的招式奇怪,牧月沒見過這種武功,無法破解。兩人糾纏在一起勢均力敵,難分勝負。
牧月不服這種結果,又提出要和夏亦熙比才藝。她自小對書法繪畫感興趣,對自己的才藝很是滿意。
夏亦熙聽到牧月要比書畫,心中不免冷笑一番。其他的她可能並不在行,書畫是她最擅長的一門技藝,牧月這樣想正中她下懷。
當初為了能獨樹一幟,夏亦熙曾多次拜訪名師。經過幾年沉澱,最終整合成獨一無二的夏氏書畫體系。
兩人靜心作畫,龍宇坤坐在上面很緊張。他不知道夏亦熙會不會書畫,她從來不曾見過夏亦熙動過筆墨。
牧月畫了皇帝和皇子,筆法也都有各種各樣的講究。帶走濃濃的特色,成品出來呈現給皇帝,皇帝大為讚歎。
夏亦熙一開始什麼也沒做,坐在椅子上觀察周圍的景物。眾人望著夏亦熙或是透露出奇怪的目光,或是透露出不屑的目光。
“我就說她不會畫畫,這一局夏亦熙輸定了!”三皇子逛著腦袋冷哼道。
“那可不一定,夏亦熙從來沒讓我失望過,我相信她!”習嘉譽緩緩的開口道。
習嘉譽表面上雲淡風輕,無處安放的雙手暴露了他的緊張。他知道夏亦熙爭強好勝,如果這次才藝輸了,對夏亦熙來說一定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牧月靜靜看著夏亦熙,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皇帝緩緩開口道。
“回陛下,奴才剛才在選取角度,現在就作畫。”夏亦熙說完拿起畫筆開始作畫。
不一會,一副栩栩如生的風景圖呈現在眾人面前。
如果說牧月公主的畫作色彩明麗,給人視覺的強烈衝擊感,讓人眼前一亮。夏亦熙的畫則讓人無法移開目光,夏亦熙將眾人面前的場景融合在一張畫中。
夏亦熙的畫不是一張靜態的圖片,而是一張有深度的小天地。
皇帝為了近距離觀看畫作,特意走進圖畫旁欣賞。
“不錯不錯,沒想到你居然有如此能力。你的這幅畫和宮中的畫師相比,沒有絲毫遜色之處,反而還要高他們一等!”皇帝忍不住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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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紛紛起身來到夏亦熙身邊。龍宇坤看到畫的瞬間緊繃的精神瞬間鬆弛,臉上揚起自豪的神色。
偷偷移到夏亦熙身邊豎了一下大拇指,牧月看到這種情況,氣的在原地跺腳。
本來想讓夏亦熙當眾出醜,沒想到反而給她做了嫁衣,讓她風光了一次。
“亦熙啊,你將這幅畫贈予朕如何?”皇帝輕輕開口道。
皇帝平時見過的畫作眾多,從來沒見過夏亦熙這種畫法。對於這幅畫的喜愛,皇帝不得不開口求畫。
“陛下喜歡奴才的畫作,是奴才的福氣。這幅畫是奴才呈現給您的,怎能讓您開金口。”夏亦熙作揖道。
皇帝被夏亦熙的話語哄的十分開心,抵消了夏亦熙大逆不道毆打皇子的罪行。更重要的是夏亦熙的畫作給朝廷爭了口氣,沒有讓朝廷在領國公主面前丟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