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世子的驚華世子妃番外二 南燁國那些日常
番外二 南燁國那些日常
“……”
“……”
兩方人馬面無表情的盯著老闆,異口同聲:“還不上菜!”
依沫冷哼一聲,俏臉一冷:“我們要粥和鮮湯!”
暗影面無表情:“肉食。”
“我們不要肉食。”
“肉食。”
“我們不要肉食。”
“肉食。”
……
冰凌兒無聊的撐著下巴,看著他們吵,聽著某人的暗衛永遠只有兩個字的答覆,不禁一嘆。
“墨言,我餓,我要喝粥。”
那雙具有無限魅惑力的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淚光,美得讓人心碎。
墨言雙眼一暗,面對這麼絕美的眼眸,目光一轉:“餓死吧。”
這麼冷漠?
“哇……你人好壞啊!我都已經一天沒吃飯了,你為什麼還要跟我搶飯吃,你不要臉,欺負我一個小姑娘。”
冰小姑娘說風就是風,說哭就是哭,一個人默默的趴在桌子上,瘦弱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圍觀群眾額角一條條黑線直劃而下,好在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不然,兩大風雲人物這個樣子是妥妥的笑柄。
想到這裡,兩方人馬下意識看了眼對方,皆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哭笑不得。
除了那張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臉,墨言身上就沒一處好的。飄逸的月白色衣袍一大塊的墨漬,一條烏黑的線環繞著整件衣袍,從始到終就沒有斷過,原本那絲綢般的墨色長發現在被綁成了一條條的小辮子,頭頂上還有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花。
墨言的一眾小弟看著自家老大腦袋頂朵大花,辮子滿頭頂,自動化成石像,再看見自家老大一臉的視若無睹,石像“咔嚓”的一聲碎掉……風化。
至於他的臉為什麼完好無損?冰大小姐回答,他這張臉這麼好看,一摧殘她的小心臟就像被刀割一樣,好痛。
說真的,冰凌兒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如此姿色的男子,薄唇薄情,鳳眸冷漠,高挺的鼻,神色睥睨天下,天賜的五官就好像是世間最完美的作品!
他若一笑,就像溫和的清風明月般明朗,他若溫柔,便是無邊的地獄,吸引人不斷的向地獄邊境探去,他若邪魅,便是無盡的誘惑,引得人……萬劫不復。
一身月白袍,帶著月無盡的冷意卻又有月無盡的溫和——矛盾!說到底是清冷吧?若是清冷,為何他那雙眼中只要露出一絲的哀傷,就好似萬物都在哭泣?
他的眼裡,是淡然吧?那為何只有他眼裡有亮光,嘴角有弧度便覺得歲月靜好,一切如故?
他的心裡,是冷漠吧?那為何……為何看向她之時便滿是溫柔,眼裡那無盡的春水就好像要溫和心裡那無比頑固的冰石?
那張絕世天成的俊美臉龐好似帶著無盡的誘惑力,誘著她走進他無盡的深淵。
錯覺!一定是錯覺!
冰凌兒揉著剛才被掐的胳膊和其他地方,氣狠狠的:“你是不是有病啊!掐不是女人打架才會用的,你一大男人,竟然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你的臉呢!”
這傢伙,還挑著她……捏,不要臉!
和暗影站在一旁充當石像的輕盈和依沫咽了咽口水,她們其實很想告訴自家小姐,剛才您被……調戲了。
哪有人男人打架會把一個女子強行拉進懷裡捏的。
而且還是上下其手,嘴唇都快貼在您臉上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您難道察覺不到 那人根本就沒有用力掐啊!他根本就是單純的想佔您便宜!
剛才想直接開口依沫被墨言眼神一掃,立馬慫了,跑去和暗影做鬥爭。
墨言頂著一朵大花,臉色依舊不變:“只是想檢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女的。”
what?!
冰凌兒手伸進袖子裡:“我給你機會再組織一下語言,這段時間出門我總覺得撞邪了,怎麼老是遇見你,遇見你也就罷了,為什麼去過的所有地方都恰好人滿為患只剩一處空閒。”
今天她出門可是做了防備以防萬一,卻沒想到真的用得上。
“極品妙藥,讓人醉生夢死。”
“……”
看著冰凌兒手中的小瓷瓶上寫著“七夜!”,墨言默默地揮手,暗影立馬會意。
“上菜。”
“哼。”
早就備在門口卻不敢進去的店小二瞬間淚奔,把所有點的菜一盤一盤的端上去,就在兩人爭著上菜的時候,菜早就做完了,而且因為時間太久涼了,又重新做了一次。
小二低著頭,上完菜之後腳底抹油跑得賊快賊快。
兩位大佬自然而然的拿起筷子……丟了,暗影遞過一套自用餐具,簡直閃瞎了冰凌兒了眼。
墨言丟筷子上因為覺得髒,冰凌兒丟筷子是因為她吃的是粥,要用勺子。
那麼現在問題又來了,冰凌兒之所以想自己一個人帶著是因為她帶面紗,如果她現在要吃飯就必須摘掉,墨言怎麼辦?
她瞄了一眼,意思很明確,墨爺心領神會,桌子劈一半,叫人擺了一道屏風。
冰大小姐被這操作驚得一愣愣的,儘管她才驚天下,也從沒有聽說這種吃法,對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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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兩方人馬就應該各自站好,一邊站一半的地盤,各自安好就罷,可惜兩方的主人都不安分,把人全部趕了出去。
門外是一方天地,門內又是一堆麻煩。
直到人全部出去以後,冰凌兒放下勺子慢悠悠的把粥倒進湯中攪拌,玩得不亦樂乎:“說吧,這幾天跟蹤我想幹嘛?”
隔著屏風也能看見那雙纖細漂亮的雙手分外白皙,可是在這孤男寡女的廂房卻顯得十分緋靡曖昧。
“咳……”
不知想到什麼畫面,墨言清冷的容顏彷彿劃過一絲微紅,為他俊美如斯的臉更添了一抹人氣,更顯風華絕代。
可惜冰凌兒沒有看到,否則定會調戲一下。
“想觀察你。”
“為何?”
墨言直直看著屏風,為什麼?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喜歡她,一種無法說出口的喜歡,收回目光。
他對她起了欲,只有喜歡,才有慾望。
“看一下女人一旦變異到底有多可怕。”
“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