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貧公主404、正文完
慶典還在繼續。慶典上的燈火越越明亮。
久違的到有賣鯛魚燒的, 阿緣就跑去買了兩包，因為是剛爐的鯛魚燒，就算隔著厚厚的紙袋, 也感受到其中的熱意。她其實不餓, 只是突然嘴饞了——再加上慶典活動，不就是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的麼？於是等宇智波斑再見到人的時候, 她不僅手上拿著鯛魚燒, 還帶了兩杯……竹筒飲料。
輝夜城也用杯子, 但大概是本地色, 多數飲料都是竹筒裝著的。
很多人買飲料其實也不是別喜歡喝，而是喜歡輝夜城的這種竹筒杯。
街上行走的人, 無論男老幼，大多手上都會拿著這麼一個竹筒。
阿緣手上的飲料也是這麼的, 事實上她買的時候其實沒注意自己買的到底是什麼口味, 只是到了慶典限定就定了兩杯。
等她想喝口飲料潤潤嗓子的時候，差點吐。
“這什麼東西。”阿緣一直覺得自己是挺喜歡吃甜食的那一類，但這個味也太……
遠超過接受程度的甜味直沖天靈感，嘴巴裡甚至因為過甜而感覺到苦了。
她這注意到自己買的飲料的筒上海寫著；‘甜！’兩個大字。
為什麼這麼恐怖的飲料會是慶典限定？這麼可怕的甜味真的會有人喜歡麼？
千鶴的不解, 阿緣也陰錯陽差的也體驗了一把。
但想到飲料的價格，阿緣又覺得自己其實應該欣慰。
這樣也，至少證明糖的價格下了，不再是人們遙不可及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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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種致死量的放糖式還是算了吧。”阿緣牽著宇智波斑的手嘆息, 到底沒有把這個除了甜什麼都嘗不的飲料丟掉。
拿回去吧, 說不定稀釋一下還有救。
剛吃完鯛魚燒, 阿緣的嘴角不知什麼時候沾了點點面渣。宇智波斑見狀，輕輕的在她嘴邊蹭過，把那點殘渣抹去。
兩人空著的手還拉在一起, 起親暱又恩愛。
就如同街上無數普通情侶一樣。
偶爾有人注意到他們，也不會刻意去追究身份，而是用眼神送上祝福。遇到比較調皮的情侶，還會刻意著他們晃晃交握在一起的手。
像在說‘嘿，我們也一樣’
大概是因為不用再為了生存而心力憔悴，越越多的人開始把時間花費在談戀愛上。而不是像過去那樣，像完成任務一樣匆匆結婚匆匆生孩子，可直到結束短暫的一生，都不知自己的伴侶究竟喜歡什麼又有過怎樣的夢想。
帶著孩子的年輕父母也多了起，每次有什麼活動的時候，都見到有玩兒過或者本身就迷糊的父母一不小心忘了孩子，然後灰土臉的去治安人員那裡領孩子順便接受安全意識育。
還有孕婦。
營養跟上了，孕婦們也不再像過去那樣，渾身除了一個巨大的肚子之外，其它地都瘦的嚇人。
這榮光換的孕婦們了興致，逛街的戰鬥力一點不比其他年輕人差。尤其在花車和神轎□□的時候，相信靠近姬君帶著孩子一起得到祝福的孕婦們更是大多都站到了最內圈。
所有人，無論什麼身份，無論自哪裡，都自由的在這座城市的街中行走。都參與進此時的快樂當中。
目光所及之處，所有人的表情都是自然舒緩的。
那恐懼和絕望，不知何時已經從人們眼中臉上消失了。
這座城市並不完美，但一切都在向著的向運著。
幾個跑跑跳跳急著表演的孩子從人群中衝了，他們沒路，一撞向正在簡介的阿緣。
當然他們沒有撞到阿緣，而是一撞到了護著阿緣的宇智波斑的腿上。
小孩兒一瞬間以為自己裝到了樹上。他昏腦漲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個時代的孩子當然沒那麼嬌氣，摔一兩下就哭。
但猛地摔這麼一下還是有點生氣的。
他一翻身坐起，就鼓著一張臉要生氣，然而一抬到的臉就愣住了。
宇智波斑也愣住了。
他很久沒有這麼直接接觸小孩子了。因此差點忘了過去曾經嚇哭小孩子的過往。
現在回想起，整個人也僵住了。
他雖然兇，但還真沒欺負小孩子的想法。
然而就在他擔心這孩子會不會也自己嚇得嚎啕大哭的時候，那個孩子是突然轉身從自己同伴的手裡拿了一朵很小的花，踮起腳尖遞給他。
“為什麼給我？”
宇智波斑不解。
小孩子歪了歪。
“叔叔啊，還有……不起。”
他說著，不意思的抓了抓，身後的同伴也點了點。
儘管叔叔有點兇，但也是真的。尤其他沒有向很多大人那樣上就訓斥他們‘沒長眼’而是等他們自己說話，他感覺這個叔叔其實很溫柔。
雖說鮮花是他們摘準備送給姬君的禮物，但歹也是他們辛苦摘得，分、分一朵給的叔叔也可以的吧？
還有……
他小小的抬起眼睛了眼旁邊的阿緣。
叔叔和姐姐約會，結果姐姐手上都沒有花，也太遜了。
他們這小孩子都不過去了！
想到這裡，他又像大人似的著宇智波斑搖了搖。
真是讓人操心的大人。
但他們還要去給姬君送花……就只幫到這裡了，叔叔，加油啊！
宇智波斑：“……”
我怎麼總覺得在這幾個孩子眼裡到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現在的孩子都在想什麼？
“那幾個孩子，不全是本地人吧。”
有個別孩子的膚色明顯就不是這裡的。
“應該有水之國和雷之國的。”
因為任務的原因走過許多地的宇智波斑立刻就判斷了，他表情嚴肅，只是因為手上還捏著那朵小小的野花，再嚴肅的表情也中和了。
著孩子們消失的向，阿緣突然開口：“其實很久以前，我也有不為的想法。”
很久很久以前，在水之國的災難生的時候。
“比起無償幫助，我們最有利的式應該是在大水退去，一切結束之後，那時候水之國內憂外患，資源什麼的肯定都是歷新低的價格。人……大概也會有大量流離失所的民眾想要找到可以生存下去的新空間，就算是隔著海，他們也不會介意。”
宇智波斑沒有回答，但經歷過很多次類似事情的他幾乎是立刻想到這人的反應。
“失去家園失去賴以生存的土地的人們肯定會向主城聚集尋求生路而城市的容量是有限的，不可接納到所有人，尤其大量農田淹沒，今年秋天時水之國勢必會大幅度減產……等到那個時候，小一的國家或者城市會最先崩潰，等到突破一定界限的時候，……大概會再次爆戰爭吧。”
左右都是活不下去，不如拼死一搏賭一個活路。
就算自己不因此得到更多，但跟自己搶奪資源的減少，也是事。
“……啊。”
宇智波斑沒有否認。
這也是他所經歷的事情。
天災，人禍，最終都可導致戰爭。
甚至為了活下去，人們會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要兇狠。
“雖然是戰爭，但也是財，獲取大量人口的機會。”
“但你沒那麼做。”
宇智波斑立刻回應。
“是啊，沒有。”回憶起過去，阿緣十分慶幸自己當初做的選擇。
“不過其實沒有什麼冠冕堂皇的路有，我只是不想人們就這樣白白死掉。不想自己變成一個可以漠視死亡的人。”
不是列印在白紙上的黑字，也不是人們茶餘飯後閒聊時的數字，而是活生生的人。
“所以就算知那不是最優解，知這是在冒險，我還是那樣做了。”
阿緣自己也不知她為什麼突然說起過去的事情，只是在今天，站在這裡的時候，無比慶幸當初的自己做了那個決定。
並不是為高高在上的姬君的施捨，而是為一個人，去幫助其他的人，僅此而已。
“說到底，人果然還是不需要什麼神明或者救世主啊。”
她指了指自己斜帶在側的惡鬼面具。
“當然也不需要什麼惡鬼和世界公敵。”
“……”宇智波斑並不這麼認為。
至少在他，如果沒有阿緣的現，那麼世界一定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只是他也不否認她的話。
人確實應該自己向前走，而不是站在原地等著誰救贖。
什麼都不做，就等於什麼都不會生。
同上次一樣，慶典到處都是格式打著‘產’旗號的商品。當然，壓倒性多的還是最多的還是‘輝夜城產’。只是跟過去那本地人其實沒什麼印象的虛假產不同，這次大多都是真·輝夜城開/生產的產了。比如加上了月亮或者少側影花紋的各式日用品。從餐具到箱子扇子，再到各式香料的包裝。
還有不少專打了‘慶典供’的旗號，這讓不少並不缺這的本地人也動了心。
雖然東西哪裡都買得到，但慶典不是天天都有。
再說了，下次慶典，跟這次一樣麼？肯定還會有新東西，跟這次就不一樣了。
反正是久違的慶典。
偶爾一次不理智又有什麼錯呢？努力工努力攢錢，不就是為了今後更快樂麼？那此時不花錢還要什麼時候花嗯。
再精明的人，到了這個環境，這個氛圍裡也情不自禁的放鬆了下。
哪怕是平日裡嚴守規矩的主管和輝夜城的侍們，也都換下了制服，放鬆的走進了慶典中。
“燻小姐，你去哪兒？”
注意到燻停下了腳步，其他人奇的問。
“不去神轎麼？”
“我晚點去，還有點事。”
燻同其他人擺了擺手，走向另外一個向。
她先去買了壺酒，接著走進了旁邊的建築。
“不下去麼？”
燻站到男人身後。
“上次你就沒怎麼玩兒吧？”
“不用了。”
背著燻向下的男人搖了搖。
“這裡就很。”
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待在這裡，他反而到更多東西。
無論是已經可以自己解決問題的安保隊，還是那已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熟練地開著店，招呼著客人的忍者們。
……還有正在微笑的哥哥。
宇智波泉奈並不是沒見過哥哥笑。
事實上為彼此僅剩的血脈，他比誰都更到哥哥的各種表情。
生氣的，高興地，悲傷的……還有痛苦的。
也親眼到了苦難和責任，是怎樣奪走了哥哥的開朗和笑容。
這樣溫暖明快的笑容，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哥哥臉上見到了。
所以他就在這裡著就。眉目清秀的男人站在房頂，臉上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
為卑鄙的利用了姬君，從一開始就連最基本的忠心都不百分百獻上的自己，最適合的也只有這種位置了。
“可我不覺得是這樣。”
她指了指下。
大概是因為神轎的魅力，所有人都在向著神轎移動的向移動。
無論是遊客，還是輝夜城的居民，還是那曾經家喻戶曉的忍者們。
她到千鶴拉著和樹和一個孩子一起追著神轎的向跑，也到千手扉間面色鐵青的拎著自己哥哥訓斥，弟弟罵的渾身灰暗的千手柱間手裡還抱著……一塊搓衣板？
再遠的地，奈良勝一和菖蒲碰到了一起，兩人雖然都穿著便服，但都表情嚴肅，似乎又說到了什麼正事上。
更遠的地，還有竹取的忍者一臉木然的拎著一個小孩子幫她找父母，接著在孩子父母向他鞠躬謝的時候，不自然的別開了臉。
總是嚴肅到彷彿帶著殺氣的千手桃華也穿上了淺色的衣服，整跟幾個年輕孩子說著什麼。她們旁邊不遠的地，幾個宇智波的年輕忍者也正扎堆在點心鋪買東西。
還有留著小鬍子的忍者和全身是繃帶的忍者坐在酒館的房頂上碰杯。還有臉上有著龍型紋身的男人坐在角落給圍著他的孩子做木玩具。
他本應該是只做了一個，沒想到後面源源不斷了孩子們。
還有還有……
還有很多，無數的人和事在這座城市中相遇、生。
“還是……啊。”
儘管在勸人，嘴上沒有停止吃零食的少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
“沒事吧？”
聽到聲音的泉奈轉過身。
“沒事，就是咬了自己一口。”
燻含含糊糊的說著，還舔了一下不小心咬到的地，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像真的嘗到了一點血味。
泉奈：“……”
“幹嘛，沒見過別人咬自己啊。”
燻面色不善。
別人怕他，自己可不怕。宇智波的忍者又怎麼了？搞不定的工不還是搞不定，要到自己這裡尋求幫助。
“……沒有。”
泉奈搖了搖，明智的不去就這個問題繼續討論。
“咻——啪！”
隨著天空傳的彩光，兩人停下了交談，一同轉向天空。
也控制上，第一朵煙花炸開，接著一又一的煙花衝上天空，炸了絢爛的圖樣。
“這個給你。”燻隨手把剛剛買的酒塞到面前人懷裡。“要是想自己待在這裡喝的話就喝吧，我反正是要去找姬君了。”
她說完，迫不及待的就要離開。
“等下！”
泉奈叫住了準備離開的人。
“我哥……”
“你哥在，跟我找姬君有什麼關係？”
燻一點不客氣。
我是姬君的侍，為什麼要管宇智波斑高興不高興喜歡不喜歡？
“……我跟你一起去。”
泉奈嘆了口氣，拿著酒跟著人一起往下走。
倒不是他真的想通了什麼，只是覺得自己不盯著點那人，真讓他們跟姬君還有哥哥碰到一起的話，那哥哥就真沒什麼機會跟姬君一起參加慶典了。
煙花阿緣自然也到了，她抬起著這個世界的煙花，忍不住讚歎人們的想象力。
除了花之外，還有各式各樣的形狀、
甚至還有一顆櫻花樹。
也不知怎麼做到的。
——可問就是忍術什麼都做吧。
到了後面，甚至還現了一個少的側影。
儘管只是一個朦朧的側影，什麼表情都沒有，但人們還是呼喊起了姬君。
而就在這時，阿緣突然聽到旁邊人的交談聲。
“雖然很漂亮，但這樣真的麼？這樣的煙花不就像是在炸姬君……”
“你閉嘴吧！”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自己的同伴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走的時候她還在小心的著旁邊的人，似乎生怕這大逆不的話人聽到，然後憤怒的人們毆打。
阿緣和斑面面相覷，接著阿緣突然笑了起。其實她也不知自己究竟在笑什麼，只是覺得有趣……或者就這麼突然想要笑了而已。著阿緣的笑容，斑也笑了，那笑容輕鬆中帶著許無奈，但更多的還是縱容。
宇智波斑抬起手，輕輕地將手搭在她的背後，遲疑了片刻後小心的將人攏在懷裡。
隨後低聲在她耳邊說：
“——”
那聲音太清，以至於阿緣只聽到許雜音。於是她抬起，用詢問的眼神了過去。
“沒什麼。”
宇智波斑搖了搖，鬆開人指向前。
“他們在等你。”
遠處，赫然就是不知什麼時候聚集到了一起的全員。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起都很輕鬆，千手柱間揮舞著手中的搓衣板跟紅的性說著什麼，就連千手扉間也少見的有了笑容——考慮到他旁邊還站著個宇智波泉奈，那真的是很少見了。
“走吧。”
阿緣牽起宇智波斑的手，向著光芒籠罩的眾人跑去。
宇智波斑放任自己這並不猛烈的力牽動，一起走向前。
他著少的背影，微微閉上眼睛，在心底重複著剛剛的話。
――你就是光。
是自這個糟糕的世界中誕生的，惟一的希望。
也是自遙遠的某處傳，落在正在黑暗與絕望吞噬的我身上的救贖。
每個人都在笑。
也許他們的人生中不全都是快樂，但至少此時，大家都是快樂的。
‘失散’許久的阿光抱著相機。終於從人群中擠了。
到眼前光芒籠罩的這一幕，她也笑了。
然後她舉起了改良後的2.0版本相機，重重的按下了下去。
***
新城的城主府中，原本擺放著諸多奢華擺件的大間此刻不見一件奢華的擺件。只剩下牆壁上雕刻著花紋證明了此處曾經的華貴。寬大的辦公桌後，正坐著最新任命的新城城主。美貌的少穿著過去在輝夜城時穿的制服，表情嚴肅的著面前佔了一排的人。少有著驚人的美貌，然而真當站在她面前的時候，人們首先注意到的絕非是她那令人讚歎的美貌，而是她身上沉重威嚴的氣勢。
“儘管姬君回去了輝夜城，但新城也是姬君管轄的範圍。”她拍了拍手的檔案。“你們就用這辦法糊弄工？”少的聲音是溫柔清甜的，但在場的人都聽其中的狠勁兒和不滿。
細心整理起的檔案直接甩到了下面人面前。
“不願意做就申請回去，如果決定留下，就把這東西拿回去重做，不然我就把這東西呈去姬君面前，你們也不想讓姬君到這麼丟人現眼的東西吧？”
平時的濃姬雖然要強，並不嚴苛，大多數時候她都很謙遜，謙遜的請，謙遜的學習，比起責怪別人，更多的時候是在反省自己。
但現在不一樣。
姬君將信任給了她，她就要交一個漂亮的成績單。
不僅是證明姬君沒有選錯人，也是要告訴其他人——世界，已經不一樣了。
確實，世界已經不一樣了。
崎嶇的山路上，帶著大包小包的少年少謹慎的饒了幾個圈，終於走向正確的路。
路的盡就是他們的族地。
為了躲避戰亂，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怎麼去過了。
平時也只是繞路下山跟商人們換點必需品。只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商人那裡開始有了他們不認識的商品。
原本極為昂貴的，幾乎只存在於長輩們的故事裡的東西也見到了。
並且……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過仗了。
儘管長輩們很懷疑，但還是派了他們這年輕人去探查情況。
他們兄妹兩人混進了一個商隊，剛參與了輝夜城久違的慶典——一不留神就把原本用調查費的錢全都花掉了。
當然他們也沒有瞎買，而是買了許多族裡一定會用到的必需品。
那樣的繁華和快樂，是從小生活在山林裡的他們難以想象的。還有那食物。
少年舔了舔嘴唇，像還嚐到甜甜的味。
他們並不覺得山裡的生活多苦。
只是……那樣美麗的地，那樣的地。
要是他們也可以去，那該有多。
少年回過，用憧憬的眼神望向回時的向。
下次。
下次他一定要再。
那裡，這個不一樣的世界，是不是真的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