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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爺的小妾跑了

121、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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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爺的小妾跑了121、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司闕用清水洗淨了身上的牛乳, 披上雪色的寢衣走出淨室。衣襟未束,隨意散著。

他望向尤玉璣,見她拿了小剪子正在剪斷線頭。

司闕已比剛回來時感覺好了許多, 他走過去, 立在尤玉璣面前, 瞥著她手裡剛完工的小衣,這才發現是一條貼身穿戴的肚兜。

司闕有些意外地瞥向尤玉璣。這小衣,可不是她一慣穿的款式。

“姐姐怎麼突然來了興致, 給自己衣裳?”他懶懶散散在尤玉璣身側坐下來, 長指挑起一縷尤玉璣的長髮纏繞其上, 任由長指被她柔滑的絲發裹纏。

“不是給我自己做的。”

司闕皺了下眉。這樣貼身的小衣,她不是給自己做的還能是給誰做?不管是給誰做,既然不是她貼身穿的, 而是旁的女子貼身衣服, 他便移開了目光,不再多看一眼。

別的女人的小衣,他才不看。

“你瞧瞧, 好看嗎?”尤玉璣抬眸望過來,眼尾勾著笑。說著, 她將手中剛做好的小衣遞到司闕面前。

司闕冷臉拍開她的手, 說:“不是姐姐的小衣不看,髒眼。”

尤玉璣抿唇而笑。她不得不承認, 有時候這個小騙子哄起人來, 有些好聽。她望向司闕散開的衣襟,抬手探過去,指尖攥著他向下垂著的衣襟,輕輕搖了搖。而後嬌臀微微離了榻, 欠身湊過去,柔柔低聲:“安歇了。”

司闕轉眸望過去,尤玉璣已經向後退去了些。她眼尾嫣嫣的將手中的肚兜放在小桌上,抬腿挪到榻下。一雙玉足踩在鞋面,她卻並不彎腰去穿鞋。她微微偏著頭,將剛剛被司闕弄亂的那一縷發慢條斯理地重新理順,服帖地歸攏於垂在身後的烏髮中。

司闕視線跟隨著她的皙白的指尖,直到她攏完髮絲,慢悠悠地收回手,將手搭在腿上,他收回視線,彎下腰去,握住尤玉璣的腳踝輕抬她的腳,一邊給她一邊穿鞋,一邊叮囑:“淨室地滑,小心跌倒。”

“好。”尤玉璣軟聲應著,抬起另一只腳遞給他。

司闕微蜷長指,用指背沿著尤玉璣的足心從上下面慢慢蹭過一遍,才給她穿上鞋子。尤玉璣將手搭在司闕的肩上,站起身來,回眸對他笑了笑,才往淨室去梳洗。

尤玉璣在淨室裡很快洗漱過,換了柔軟的寢衣出來。經過美人榻,她拿起桌上的那條肚兜,繞過屏風往床榻去,便看見司闕立在床頭,正在端詳床頭小幾上的一個白瓷小罐。

“什麼東西?”他轉頭望過來。

尤玉璣抿了下唇,沒有立刻解釋。她款款走向床榻,去放掛著鉤子上的床幔。

司闕注意到了尤玉璣去放床幔前,放在床上的那條肚兜。

司闕幾不可見地蹙眉,視線落在那條肚兜上。

不是給她自己做的,又拿到他們的床鋪上?答案呼之欲出。司闕又瞥了一眼手中這個小罐子,將它放回床頭小幾上。他起初以為這小罐子裡的東西是女子用的香粉一類,如今看來……似乎不是。

尤玉璣上了床榻,收膝挪到床裡側。她朝司闕伸手,柔聲道:“給姐姐拿來。”

司闕依言,將這個小罐子慢慢放在尤玉璣攤開的手心上,收回手時,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尤玉璣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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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璣拿著軟乎地枕頭放到一側,懶懶地倚靠著。她身上的寢衣輕薄柔軟又寬鬆,隨著她側身倚靠軟枕的姿勢,偏下那一次的肩上衣襟輕輕向下滑去些,沒有徹底滑落,只是比上面那一側肩頭露出的雪肌多了些,還有那一半隱在衣襟裡的鎖骨。

她一邊擺弄著手中的白瓷小罐,一邊含笑望向司闕,說:“想和姐姐玩些不一樣的嗎?”

“怎麼玩?”司闕一邊目光凝在尤玉璣那半邊鎖骨上,一邊將他在的那一側的床幔放下來。

兩扇床幔重逢相貼,將燈光縫在外面。

司闕俯身靠近尤玉璣,半垂著眼,埋首進尤玉璣那半邊頸窩。他的面龐一半貼著她香軟的雪肌,一半隔著她柔軟的寢衣衣料。

尤玉璣將手搭在他的後頸,讓人靠得自己更近些。不久之後,她又微微側過臉溫柔望向懷裡的人。她知道他猜到她想做什麼了。她不言,素手沿著他的而側緩緩下移,直至挪到他的腰側去扯他的腰帶,扯出來些,慢悠悠地繞在自己的腕上。

司闕正想著開口拒絕,卻見尤玉璣並沒有理會那件放在一側的肚兜,而是輕輕擰開了手心的小瓷罐。不過胭脂盒的大小,裡面的膏體瞧上去也像女子上妝時用的玩意兒。

司闕瞥了一眼裡面的膏體,同時聞到了淡淡的香氣。

“穿給姐姐看,或者塗上這個。選一個?”尤玉璣唇角勾著。

司闕微怔,一時之間沒弄明白尤玉璣所說的“塗”是什麼意思。塗什麼?給誰塗?塗在哪裡?

尤玉璣輕輕晃了晃手腕,司闕纏繞在她腕上的腰帶鬆開,滑落。她拉住這條腰帶,輕輕一扯,將它從司闕的腰間扯開,他的褲腰頓時鬆散開。

司闕凝望著尤玉璣手中的那盒膏脂,好像明白她要他把這玩意兒塗在哪了。

等等,可是為什麼要他塗這玩意兒?是說他不行不能讓她盡興了?

司闕冷著臉,很想摔門出去。可是尤玉璣嬌嬌軟軟地斜倚,衣衫半開,嫵媚望著他。他實在走不開。

他又瞥了一眼那條顏色鮮豔的紅肚兜,惡狠狠地奪過尤玉璣手裡的東西。

尤玉璣瞧出來司闕不大高興。

她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告訴司闕這是助孕的偏方。若他知道了,會不會因為被質疑不孕而不開心?尤玉璣已經私下瞧過大夫,她的身體沒有問題。所以才想著悄悄給司闕用些偏方。

尤玉璣趴在床榻上,一邊承受著身後小騙子的惱意,一邊搖搖欲墜地思考著——不孕的不行,和小騙子以為的不行,哪種會更讓他不高興?

“狐狸精!”司闕將尤玉璣翻過來,冷著臉去咬她。

尤玉璣呼痛,輕輕推卻著他,軟軟喊了兩聲哥哥,才被他放過。

夜深了,尤玉璣迷迷糊糊睡著時,隱約聽見了推開窗戶的聲音。她迷茫地睜開眼睛,身邊不見司闕的身影。

床幔被掀開了一角。她從掀開一邊的床幔向外望去,看見了司闕立在窗前的背影。他似乎……在解信鴿腿上的信件?

尤玉璣半眯著眼,被倦意籠罩。她望著司闕的背影片刻,忽然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希望他歸來時知曉她醒過。

司闕將司閬的信掃了一眼,便藉著燭臺上的火苗給燒盡。他關了窗戶,再一次讓信鴿空著信筒回去。

他轉身朝床榻走去,重新上了榻,在尤玉璣身後抱住她。

他一開始的確誤會了那個白瓷小罐裡的東西。可片刻之後,他便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她不說,他也不揭穿罷了。

司闕望著眼前尤玉璣皙白的後頸,眼中的神情逐漸懨然下去。

他於她而言到底是什麼人?

她應該也是喜歡他的吧?只是這份喜歡中,是不是又夾雜了更多的東西?比如她急需一個孩子,比如她對於他曾經在她面前戴著笑臉面具裝傻示弱的介意。司闕甚至想,這只狐狸精是不是佈下了一個溫柔陷阱引他上鉤?正如他曾覺得好玩,想讓這只狐狸精深深愛上他,再死在她懷裡,讓她記一輩子。她會不會也在醞釀一場報復?等他日漸沉淪她的溫柔窩,再冷冷推開他。

尤玉璣氣息綿長,身體還陷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中,思緒卻是醒著的。她感受著身後的人將臉埋在她的後頸,忍不住去想那一封又一封頻繁送過來的信。

他不僅從不講過去,就連現在和未來也是一個謎。

這樣久了,尤玉璣仍不能將他和毒樓樓主兩個身影徹底重合。

這樣久了,尤玉璣仍然記得得知依賴著她的阿闕是個假人那日的心情。憤怒、委屈、責怪,她理智地將所有情緒壓下去,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尤玉璣,這個人騙你,是因為這個人並非你想的那樣喜歡你。

他只是沒那麼喜歡你而已,沒什麼可責怪的。

這念頭,讓她將所有的情緒壓下去。她問過自己的心,知道這個人仍舊在她的心上。既然這個人因為不夠喜歡自己而騙人,她偏要心上人的心裡也是她。她要他喜歡她比她對他的喜歡多上千萬分。

長夜漫漫,相擁而眠的兩個人想著彼此,偏又皆猜不透對方。

翌日一清早,翠玉和春杏、紅簪過來時。尤玉璣尋了個藉口,將翠玉單獨帶到書房去,又屏退了下人。

翠玉睜大了眼睛,滿眼興奮地湊到尤玉璣面前,壓低聲音:“姐姐,你有秘密跟我說?”

尤玉璣溫柔開口:“雖說王爺讓府裡的下人守口如瓶,可你應該知道我已經和世子爺簽過和離書了。”

翠玉點頭,道:“知道啊!明面上不讓議論,下面的人關了門誰不嘀咕呢?”

她朝著尤玉璣豎起大拇指,誇:“姐姐,您可真大膽!”

她又轉瞬垮了臉,沮喪地說:“等姐姐離開了王府,真不知道世子以後會娶個怎樣的繼室……唉,我長這麼大最開心無憂的日子就是每日上午來姐姐這裡的時候。我可真舍不得姐姐。唉。”

翠玉覺得遇到尤玉璣這樣的主母,一定是她不知是死還是活的親生父母上輩子積了福保佑她。可等尤玉璣走了之後,她恐怕又要迴歸大多數妾室的苦日子了……

“那你願不願意離開晉南王府?”尤玉璣微笑著問。

“啊?”翠玉驚愕地望向尤玉璣,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尤玉璣柔聲道:“世間茫茫人海,相逢就是一場緣。若你擔心日後在王府的日子會不好過,有離開王府重新開始的打算。我願意幫你離開。”

但凡陳安之對自己的小妾好一點,尤玉璣也不會生出這樣的打算。可只要一想到陳安之會用自己的小妾去換一匹馬,她不由擔心翠玉的未來。更何況,翠玉的性格的確不算討喜,將來恐怕也會被主母苛待。

“離、離開王府?”翠玉懵了。

離開?怎麼離開?離開以後呢?她從勾欄出來,原本以為一輩子都會在王府當個小妾湊合過日子,若從王府離開定是被世子攆出去,潦倒後半生被人欺凌。

現在尤玉璣跟她說讓她主動離開王府?一時間,翠玉心裡有很多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88個紅包隨機掉落,明天和昨天的紅包一起發~麼麼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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