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娛的人生模擬器第452章 如果有的選，她寧願人間不清醒
安風帶著一堆禮物抵達（誅仙）電視劇片場，劇組也停工了，都在感謝風姐的好意。
一群花旦加小生，其他配角們正圍著她道謝呢，安風擺擺手，才拉著甜甜走遠了一點，“我不演變形金剛和完美音調了，準備把守法公民當大旗。”
“你以前說得對，還是拍打戲過癮，編劇團都開始完善（守法2）的設定呢，你不是也出了一張單曲試水歌壇麼？”
“音調2你來主演，不過老闆讓我自己定變形金剛的新女郎……你幫我參謀參謀，選誰合適？”
大甜甜驚呆了，“我去，你真不演變3啊，那麼炸球的專案？”
甜甜的聲音有點大，不遠處的胡哥、阿芝、小佟等人都聽到了，又是一陣驚呼。
大甜甜笑著掃了眼不遠處，好奇道，“你不是說那個南韓小阿敏只要在你面前就伏低做小，把你捧的很飄？她也不會進門……”
“而且背靠三星，還能拉投資，還是出錢不要票房和錄像帶分賬那種，只為三星人壽或手機打廣告。”
安風無語，“那丫頭的確會做人，對上幾個姐姐包括對我，就像是古代小丫鬟那樣，不過她看不上任何大小熒幕裡，不是和老闆搭檔的有其他CP物件的角色。”
“只有老闆出演的角色，不管什麼設定都能上。”
“連那個小阿敏都這樣，我肯定要退出兩個系列的，想想咱們正宗的漢人大靚女，不能還沒一個南韓裔識大體啊。”
大甜甜人都麻了，“這麼離譜的麼？”
任何影視專案，從不在乎角色大小，重不重要，形象又是什麼，只熬和趙東淮有CP感的？不然就是單身靚女？
那還真是玩了。
就像（誅仙）裡的水月大師，不管原著怎麼樣，這裡面李成敏那個角色毫無感情線的。
安風也有點哭笑不得，“聽說還是三星長公主給她定的路線，可是熬到現在，老闆沒明說過，多少還是有偏照的。”
大甜甜吐了下舌頭，“那給小佟？一直處下來，小佟感覺人也挺不錯啊，她比咱們大，演技也還可以，和我們是一樣的花瓶黨，拖後腿的。”
“大熒幕要求高，但人設輕鬆的話，也能熬。”
整個圈子都知道，安風和大甜甜是千禧年零零年代趙東淮最力捧的花旦之二，大家對她們以前態度就足夠好的。
現在更不用說，所以，小佟對大甜甜……態度好歸好，但也不會比其他花旦明星強出多少來。
無非是大家接觸時間長。
完美音調四個月出頭，誅仙四個多月了，再加上大唐拍了一整年，她和小佟飾演的李秀寧角色，也沒少接觸。
（大唐）劇組陸陸續續殺青走人，小佟是走的比較晚的人之一，那本書叫（大唐雙龍傳），李世民不是核心主角，但雙龍沒有搶走李家的大唐帝國。
這就導致李秀寧這李唐三公主，戲份不少。
算起來差不多接近兩年時間裡，小佟經常在大甜甜這邊晃著。
安風想了想，“也行，現在不用說，找個機會我去點她一下，讓她知道能出演變3女郎，是你甜甜姐的推薦。”
大甜甜和小佟接觸了近兩年，安風本身也是小佟一起拍的大唐雙龍和完美音調1啊，並不陌生。
下一刻她拉著甜甜走的更遠了，“離譜，我也是才知道，外面一個個投行、醫藥、軍火、電子科技等等跨國集團，財閥什麼的。”
“從全球篩選、培訓，灑出來一堆美男計，打算針對即將讀大一的趙妍和趙婷，老闆這幾天為了抓人，計劃好的內地自駕遊都暫停了。”
“正在給兩個侄女上課呢，嘖，經歷過這一波，估計倆侄女的愛情觀要崩碎了。”
大甜甜噗的一下把剛喝掉的汽水都給噴出來了。
她勐烈咳嗽了一陣子，好奇道，“有類似的計劃針對安少、正少他們麼？”
安風搖頭，“老闆說查了一圈，暫時沒發現針對趙安幾人的，男女真的有別吧。”
“而且趙安和趙婷他們接受到的教育方式也不一樣，那些有大家業要繼承，也要成為新生代接班人的，磨礪很多，但婷婷和妍妍，都沒指望她們成為女強人。”
“而是想著有花不完的錢，自然戀愛婚嫁就行。”
“就算誰想要成為獨掌一個大集團的女強人，老闆也隨手能劃拉出去或重新創造一個子企業給她們啊。”
“要讀大一了，隨手一抓大幾十號美男計，都是受過特訓的！全是最專業高階，被大集團掌控的騙子。”
“換了你你得是什麼心態面對這件事？”
大甜甜人麻的喝汽水都不順暢了，“這個……換了我遇到這種開局，肯定得炸，說不定還會黑化。”
剛成年，讀大學感覺可以離開父母身邊了，即便她們讀的是港大，離家不遠，也算能獨立搬出去，不管住宿舍，還是住趙家在港島本島的房子。
這都是獨立自主了。
嚮往新生活，嚮往新環境，幻想下愛情？？
並沒有趙安、趙正等人八歲或九歲十歲就在外面獨立，接觸過社會的各種真實教育？？
感覺比她還小兩三歲的趙婷和趙婷？這個刺激有點大。
不會黑化吧？？
下一刻，大甜甜突然道，“你還記得（江玉燕傳奇）這部電視劇麼？”
安風懵了，“什麼？江玉燕傳奇？我怎麼好像沒聽過？”
大甜甜解釋道，“是（小魚兒與花無缺）啊，王晶那個LSP導演的，我同班同學楊雪在裡面主演江玉燕，女幾號啊，最後黑化的把主創團隊殺的只剩下片名。”
“我感覺在談到黑化這一塊，楊雪還是有經驗心得的，即便那是演出來的演技，想要表演成功，也得有心路歷程啊。”
“要不要我把她請來，幫趙婷和趙妍緩解下心態？”
安風，“……”
她知道趙東淮帶兩個閨女出海上課時，帶的有職業的心理專家、情感專家等等，包括關家慧和莫妮卡·貝魯奇也在。
就連趙婷外公，那個和歐美黑手黨牽連極深的男人也在。
安風不是不能去，趙東淮說的，生過女兒的，哪怕孩子還小，都可以去看看，今天用來對付趙妍、趙婷的事，未必不會發生下趙家下一代的其他女孩身上。
安風不好意思去。
她之前上學的時候，不比趙婷趙妍大多少啊，大坑村小學中學都做過同學的……
曾經的同學，關係還不錯，畢竟整個大坑村小學中學，那個年代也就她們三朵花鎮壓校園以及大坑村周邊。
在當年的劉曉麗吩咐下，她也討好過那兩位，她16歲之前三人關係挺好的，好朋友，不像和大甜甜這樣處成好閨蜜、親姐妹的狀態，也是僅次於大甜甜的友誼。
突然就……離譜！
短時間內她還不知道怎麼和曾經的同學相處呢，也就是那個婷婷和妍妍心態還算好，不然得找機會蹲她套麻袋了。
相反，對趙安、趙正那些侄子，她心態挺自然的，畢竟是很多年不見，一年半載見一次，也沒其他聯絡。
想了想她快速點頭，“你先聯絡楊雪，看她有沒有空，有空檔就先侯著，等老闆回來我去問問吧。”
………………
淺水灣別墅群。
趙安和趙京、包括趙正各自練了一遍拳樁，正規的打法練法等等，結束訓練後，去洗澡衝浪時，趙京突然開口，“老大，你說外面這麼多人，特訓培養小白臉類，來騙咱們趙家人？”
“老爹會安排後續的吧？”
趙安平靜點頭，“無非是子彈亂飛或泥頭車送人了，送一波總能殺一殺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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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年再殺一波。”
趙京眨眨眼，“阿正，要不咱們去旁觀下？你同父同母的親妹妹還小，今年還在念小學，但未來總會長大的。”
“艹，那些畜生這麼算計婷婷，我這當哥的能忍？？”
原本他就計劃著暑假去南韓旅遊，搶先體驗下財閥的高高在上娛樂感，不過真的拿了本科畢業證，暑假後去留學。
旅遊就不急了。
還是跟著老大一起練拳，國術練出勁再說，越是能打，身體素質越好，遇到暗殺綁架更能輕鬆反擊啊。
好好的練著，突然發生這麼大的事？真是艹了，趙東淮因為子女太多，對女兒也沒特殊對待，投入的感情和關注度只能算一般。
但對趙京來說，他和趙婷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小時候關係一般，趙婷還經常欺負他，但那是他親姐姐啊！
突然知道幾十號篩選、特訓出來的小白臉、陽剛帥哥、白人混血或華人都有……就是衝著騙去的。
這能忍？
趙正情緒也差不多，他也有親妹妹趙佳，今年9歲，再過10年不就是19了？？
思索一番後，他果斷道，“走，開快艇出海，追上去看看，不管老爹怎麼安排反擊，我都想跟過去看看，漲漲見識。”
趙安，“……”
跟著出海的趙妍那也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應該說最早跟著趙東淮的，除了何情家裡只有一個阿成，其他的都是兒女雙全，趙安還有個小弟趙康呢，趙康今年14歲在內地讀高一了。
他也隨波逐流，“就我手上見過血，安排一艘大遊艇就夠了，到時候我幫妍妍解決幾個。”
………………
兩天後，亞視總部辦公室。
趙東淮才坐下喝了杯茶，就見安風從室內小套間走了出來，“老闆，怎麼樣？婷婷和妍妍受刺激程度深不深？她們現在心理沒大問題吧？”
趙導失笑，“你怎麼在樓下？”
兩天時間，他確定自己兩個要念大一的女兒，心理脆弱程度還不用太擔心……
無非是讓她們看著被特訓出來的美男，讓對方表演下什麼樣的追美套路，講述靠山是誰，目的是什麼，然後送他們下海。
公海的魚也餓了麼。
從小到大，趙婷和趙妍接受的特殊培養比較少，但這畢竟是個網際網路大時代，人們能接受的資訊足夠多，以前沒有專門給她們展示過世界陽光下的黑暗。
可之前一些日子，趙京已經炫耀式科普了很多，比如南韓一個個自殺的美女明星。
所以身邊有親哥哥，老媽陪著，有專業的心理醫生等等。
趙妍還不好說，趙婷在第二天就親手送了幾個小白臉上路，這心路歷程肯定是曲折的，但正在事後康復中。
安風笑道，“我在9樓媛媛姐辦公室啊，對了，我找了個演員叫楊雪，她當年演（小魚兒與花無缺），也是黑化歷程很複雜的，要不要讓她去陪陪兩個侄女？”
趙東淮，“……”
這可真奇葩，楊雪能有什麼？好吧，就算在小魚兒與花無缺裡楊雪是演員，演的，能演出那種演技？真說明她是讀懂了角色，沉澱進角色感悟過某種心態的。
他給安風倒了杯果汁搖頭道，“還是別了，婷婷和妍妍還能快速走出來的，萬一被楊雪帶歪了，真黑化了多麻煩。”
“你小時候不是和她們關係很好？你自己去勸勸她們？”
安風尬笑，“還是不要了，我怕被她們倆群毆。”
她是國術練筋的大師、宗師？那兩位也不差到哪，真打起來她這個十五姨被打成豬頭臉也不是不可能。
安風笑過就轉移了話題，“對了，甜甜又看上一本網絡小說，不過不是女頻短篇了，是男頻長篇歷史本，叫（回到明朝當王爺），她想買下來拍成電視劇。”
“裡面的女一號韓幼娘形象很好，超讚，就像是彙集了幾千年來華夏所有善良賢惠的美女縮影，男主就算開後宮，收了十幾號妻妾，但在明代那種背景下，也是正常的士大夫生態了。”
趙東淮差點被閃到腰，“甜甜想演回明裡的韓幼娘？？”
安風驚訝了，“你也看過這本小說？去年11月在泰山閱讀釋出，到今年7月份都快200萬字了，和（網逝）那十萬字對比，真是不同級別的書籍。”
“不過我也看了，在網文這塊，回明算是今年最熱最火的小說了。”
現階段的泰山閱讀，能覆蓋內地和港濠彎，包括有對應的翻譯版本撲向島韓、星馬泰。
雖然內地還有一定的其他網站和泰山閱讀競爭，出了內地，就是無可爭議的絕對霸主。
能在這大網際網路時代，衝擊年度最佳的網文？
趙東淮想了想，“她想買就買，想拍大電視劇也無所謂，我就怕她演不好韓幼娘……”
這輩子他還沒怎麼關注這時代的網文，上輩子看過啊，回明都算是穿越歷史文的鼻祖之一了，最早的現象級明穿文。即便再過十年，出現一堆堆其他明穿文、唐穿文，漢穿文，依舊有很多情節是彷著回明套路去的。
韓幼娘那個角色也的確是？？大甜甜要是演好，基本能血厚的嚇人了，就怕她演不好。
也不好說，甜甜已經拍好了（仙劍奇俠傳1）（大唐雙龍傳）兼正在製作中的（誅仙1）。
有過這麼多古裝大女主經歷了，再去演回明其實對她壓力並不大，韓幼娘也只是初期女主，後期早被其他11個妻妾分走了太多分量。
回明是男頻爽文，拍好了，覆蓋到男性群體的收視率也不會差，說不定會比還珠系列都更轟動。
追一追（大唐雙龍傳）的高度呢。
他記得原本在10年代，也有影視公司拍了回明，然後把一個標準男頻爽文給改的面目全非，比如，皇帝重病，在只有朱厚照一個兒子的情況下，皇后請寧王監國、大臣還想廢了朱厚照這個太子……
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歷史知識的，都會看的目瞪狗呆。
更別說被回明小說吸引去的粉絲了！
朱棣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服化道一般，演員陣容普通，還超級魔改一點也不看歷史，亞視要拍的，就選一流的演員陣容，按著原著拍都能掀起男同胞的收視狂潮。
男觀眾消費能力偏低，但為了打響東方和大米手機的牌子，名氣，多砸點錢算什麼？
這種大品牌還不是專注內地市場，是為東方和大米在島韓、星馬泰等地區打名氣。
包括歐美，比如（大唐雙龍傳）賣給福克斯電視網和星空衛視後，在歐美播出，收視率也不錯，一是武俠動作大電視劇，另一點主要是太製作精良。
而且帥哥美女太特麼多了，多的全年齡段觀眾看花眼。
別扯什麼我對美女沒有概念，臉盲……只要不瞎，全人類的審美都是那樣的。
想到這裡，趙東淮點頭，“拍吧，甜甜要是資本不夠，你給她點贊助，照著豪華版（大唐雙龍傳）的標準去製作，咱們的兩個手機廠都開始建大樓，建廠房了。”
“至於工人……以前給三星手機代工的太平洋製造裡，挖過去一批就能成為熟手，所以在09年元旦之後，我的東方和你的大米手機就有希望衝擊市場。”
“古裝穿越文不適合在電視劇裡亮手機，但片頭片尾獨家贊助，中間穿插手機廣告也不差。”
安風愕然，她什麼還沒做呢，鵬城的手機工廠、廠房和倉庫、辦公大廈等等就全起步了？？這樣的話，推一部超豪華電視劇來給手機做廣告？？
“現在拍？09年元旦後上映？”
“不對，我都湖塗了，甜甜的（誅仙1）拍了四個多月還沒拍完，還有（網逝）改編的（搜尋）等著拍，還有（完美音調2），她現在買了版權，明年夏天能開拍回明就不錯了！”
“男主角定誰？這一部絕對的男生爽文，東廠、西廠、錦衣衛權利爭鬥、代天巡狩清查貪官，和豪強士紳鬥，還要練兵剿倭寇、打韃靼呢。”
“感覺核心故事線，絕對的大男主戲啊。”
趙東淮失笑，“讓導演組去選，拉著上次（大唐）的導演組重新備戰就行。”
豪華特製的大唐雙龍傳，肯定不是一個導演搞定，那也是一如曾經的三國演義那樣，七八個導演一起上陣。
現在開始製作，包括各種道具模型古代戰船等等，搞著搞著就開始拍攝，大甜甜沒檔期的話就先拍其他演員的。
回明在這個7月中才200萬字左右，他記得原版370萬字才完結的，這階段的月關也是人形打字機。
安風笑著點頭，“那行，我等下和她說下，讓她聯絡網站買版權，再催一下作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完本，那個作者也要請來當編劇吧。”
這些都是小事，不過安風也知道，這個訊息一出，整個亞戲肯定是要轟動的，就是一屆屆畢業生同樣會轟動。
畢竟是按豪華版大唐去搞的電視劇，播出時比還珠系列收視率和影響力還更誇張。
原以為幾年內都不會出現了，這為了新的手機品牌推廣？超值啊。
網文她多少瞭解了一些，有大甜甜先拍誅仙再拍（網逝）的例子在，她也不得不好奇，知道男頻很多網文都很火爆，男讀者無數。
但她瞭解中的網文，也就歷史劇比較容易拍攝？涉及到什麼仙俠、玄幻之類，估計一億美刀起步拍仙俠、玄幻，投入的特效製作都有點不夠。
有些仙俠玄幻大場面，玩的太誇張離譜了。
比如她瞭解的去年連載，現在已經完結的（佛本是道），在網路上的話題度，被追捧程度，也不比（回明）差，那書隨便看看，感覺以電影院線級的（蜘蛛俠）（加勒比海盜）（侏羅紀公園）等水準特效去做，都很難做出來足夠震撼的效果。
而按照大唐標準製作（回明），估計也遠遠花不完一億美刀的，回明的武力值比大唐低，需要的特效就沒那麼強大，豪華版大唐的錢，投入最多的就是特效啊。
“回明裡朱厚照那個正德皇帝也是重要角色，難道還請劉火華來演？他是三部還珠公主裡的朱厚照。”
“以他飾演正德的人氣，受歡迎度，感覺也不錯？”
趙東淮想了想，搖頭道，“那個劉火華沒服用養生丸，都從當年的小生變糙漢子了，小說裡有點不大合適，啟用新人吧。”
“你給甜甜發消息，然後咱們出發，北上旅遊去。”
……………………
事情一如安風所料，現階段暑期檔還是（消失的他）口碑擴散轟炸院線，甚至安風主演的（守法公民）也開始了宣發，定檔在7月27開映。
當亞視要改編網文（回到明朝當王爺），對標（大唐）的模式去拍攝製作，訊息流傳出去，華夏娛樂圈一下子就轟動了。
聽過這部小說的，看過的，自然是迫不及待想問詢諮詢導演團隊，什麼時候選角，沒看過的一樣刺激，回家開電腦或者直接手機開啟嵩山百科搜資料了。
再然後大家更激動了，網路聲勢上，這部小說就是今年最受歡迎的之一，最受書迷們追捧，類似於神凋、射凋、大唐雙龍傳、尋秦記等小說連載時那樣受追捧。
爆火現象級的小說改編為電視劇？？這基礎收視率就很強大了。
再一看，一個楊凌的核心男主角，看看他的發展軌跡簡直是窮秀才一步步封王啊，南征北戰、文治武功沒法更顯赫了，還是嬌妻美女如雲？
當趙東淮帶著幾個女友北上自駕遊開始，大唐的導演組剛在亞視7樓展開（回明）籌備工作。
如黃小明、鄧小超、謝廷鋒等等小生們，有事沒事都跑來獻殷勤了。更激動的還是一群群女明星，這裡女主角多啊。
雖然一聽，買版權的大甜甜定了韓幼娘？？沒事，還有很多其他女角色挺重要啊。
7月15，亞視宿舍區，女生宿舍樓。
大秘密剛跑回來就激動道，“（回明）這個專案太火了，太炸了，咱們得爭取一下，哪怕是普通角色也很有火起來的潛力，它的原著小說在網際網路上就足夠炸街。”
正在吃外賣的張燕停下快子，看了大秘密一眼，好奇道，“我感覺自己的名字太土氣了，秘密你說我改個名怎麼樣？叫馨予好不好聽點？”
大秘密，“……”
正悶頭睡覺的唐藝欣掀開被單吐槽，“我昨晚跑的龍套夜戲啊，三點多才收工，你們能不能同情下我這個美少女？”
跟著她揉著眼看向張燕，“有什麼土不土的，80年代霞玉芳紅那些老前輩，名字也沒好聽到哪去啊，燕子你足夠大，就能打平天下了，嘖嘖，長這麼美豔，身材不比南韓那個李成敏差。”
“我們這些公主都不愁，你愁什麼？”
她們一個宿舍四人，也就一個毛小彤回老家過暑假了，三姐妹則是留在這裡找機會，不管日常關係，四人宿舍有幾個大熊貓聊天群了。
表面上在一塊時，“好姐妹”交情是不差的。
張燕樂道，“你這一說也對啊……”
大秘密氣的心口疼，你們能不能認真去搶資源？“我聽說這是趙生和安風姐為新的手機品牌造勢，才推出來的專案，製作完上映後，足夠轟動。”
“有達標的推廣度，那咱們搶到好角色，也等於在人群裡亮相，會被大老闆額外關注的啊。”
張燕繼續夾起快子吃麵，“這情況誰能不知道？知道有什麼用？比我們還想紅的學姐學妹，大把抓。”
“不說韓幼娘那個第一女主角被大甜甜拿走了，那個最近比較受關照的張泊芝，還是20出頭的年輕臉，也能要走一個重要角色，再有其他各種關係近的，就連楊恭茹那類老前輩，現在也是二十五六的模樣，……”
“百草堂養生丸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愛是最遲五年咱們也得買，就怕買不起，恨是那東西給咱們製造了太多凍齡前輩啊！”
“有那麼一群群凍齡老前輩壓著，人氣、名望、演技都不差甚至比我們強得多，怎麼拼？”
“重要角色別想了，丫鬟宮女還有機會試試，但如丫鬟宮女之類角色，搶不搶，值得下多少力氣去搶，也不好說啊。”
唐藝欣眼前一亮，“你說得對啊燕子，真是人間清醒啊。”
張燕苦笑，如果有的選，她寧願人間不清醒，這不是出頭太難了麼？她才20歲，剛在亞戲唸完大二，話說考亞戲，她都是文化課達標，表演時靈性卻不太夠。
硬是靠著顏值身材，被特招進來的……用面試老師的話來說，這漂亮臉蛋和身材是絕對的大花旦底子，原本她很驚喜、自豪的，也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感覺成功距離她不是很遠。
念了兩年書，才知道什麼是現實，不管大小劇組，有分量的配角，基本被老前輩搶光了，剛出道時演技很拉胯的老前輩，多熬幾年也有了基礎了。
也就是拍廣告，偶爾一些企業想要用新面孔宣傳他們的商品時，才會來亞戲找新人。
唐藝欣樂道，“一般情況下出頭很難，但追你的人那麼多，也不缺圈內老前輩，你要是答應了，機會不就多了？”
追唐藝欣這種賣相很甜，笑容很甜的男生或老前輩也不少，無非是人數比張燕少了幾籌……
張燕翻了個白眼吐槽，“你不看看那些都是什麼前輩，那個小明這幾年談過五個前女友了吧？那個姓吳的更是出了名的海王……圈內圈外的無縫銜接，也對前女友沒什麼補償，就是找臨時伴侶。”
“那些傢伙太渣了。”
“不說了，我吃飽了，約了亞紋哥，請他指導下我的演技，那才是好男人啊，和他女友多恩愛，雖然有點吃軟飯嫌疑，但亞紋哥在（生活大爆炸）裡出演過，戲份也不少。”
“他還主演了（闖關東）那樣的大專案，拍完了還沒播出，但的確是我們蘇省老前輩啊，演技好、人專一，對其他人也挺友善，說不定他什麼時候火了。”
“這就是人脈啊。”
她說的朱亞玟是2002屆的，和雷家音、李惗是同班同學，他女朋友還是1999屆，和大甜甜同級，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新晉的內地某地產集團千金，標準白富美。
現在一直凍齡不老的老前輩們搶走太多資源，老家夥不下去，新生代難熬，她只能以老鄉關係，燒燒朱亞玟的冷灶了。
她也想燒劉佳玲那類蘇省出身的資本大花旦的熱灶，競爭者太多了，她根本冒不了泡。
蘇省散裝十三太保，現階段就一個朱亞玟接人待物大氣、敞亮，軍人家庭出身，從小被軍訓式長大，接觸起來令人放心。
下一刻她對大秘密吐槽，“你是京城人，江文、胡軍、吳景、王婧文那些老前輩哪個不是巨星？你也像是我這樣去燒冷灶，刷臉熟，能進（回明）的希望都不小。”
輪到大秘密苦笑了，她不是不想，是競爭者太多了，冒不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