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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大人請娶我

第111章 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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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大人請娶我第111章 沉睡

雖然用肉眼無法辨別隱藏在人身體裡的惡鬼,但是鬼門關確實天下鬼物的剋星,鬼門關一開,就算隱藏得再好,惡鬼們也不自覺的被吸引。

眾多惡鬼呼嘯著從人身體內逃竄而出,卻不甘心就這麼回到地府去,便企圖破壞法陣。

沒有六角盒的掩護,惡鬼們不再是白霧的一片,而是青面獠牙,恐怖得很,現場雲圖人乃凡人,縱使膽子比普通人大,這也嚇得夠嗆,陣法搖搖欲墜。

蘇白大喝一聲,迎頭趕上,與這些惡鬼搏鬥。

惡鬼們越打越是拘束,而蘇白越打越是酣暢,進攻也是愈加凌厲。

惡鬼躲過棍棒,惱怒道:"欺人太甚!"大喝道,"萬魂噬體!"

大量面目猙獰的惡鬼呼嘯連連,向著蘇白猛撲而去如同一道黑色水流一般。蘇白一棒砸下,但是惡鬼數量卻是太多了,根本難以一棒打死。

蘇白纏住,圍住,最後消失在了萬鬼之中,惡鬼們陰測測的笑道。

雲圖人都以為教主被惡鬼們擒住,反而不敢放鬆陣法,就在這時,萬鬼堆中爆發出一陣白綠藍紅黃,五色光芒閃爍,只見五色光芒流轉,圍住蘇白的萬鬼如同驕陽下的積雪紛紛消融。

這些惡鬼可是自己從地府逃出來以後才慢慢的積累起來的,現在卻被蘇白基本上全部滅殺。

他們不願再回地府去,只有拼死一戰,只見惡鬼一陣變幻,氣息大變,惡鬼聚集以多變一,霧氣中現出幾尺高的大鬼來,一頭妖冶的紫發披散在腦後,面目猙獰呈青面獠牙之態,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實實,像一塊塊堅固的石頭,散發著黑色光芒。最為妖異的是鬼修的額頭有一個鮮紅如血的印記,似乎有鮮血在不斷低落下來。

蘇白見狀,略一思索,見到閻羅王似乎在鬼門關前還未施法助力,手朝著看臺一樣,大喝,"干將!"

干將渾身一抖,化作利劍從看臺上飛下,渾身金光裹身,震得紫發大鬼連忙捂著眼睛。。

蘇白右腳一跺大地,直接將地面踩沉,一跳條巨大的裂縫向著四周蔓延開去,越想半空,雙手握住干將劍,狠狠的砸向那名紫色大鬼。似乎想要將這天地砸出來一個大坑。

大鬼察覺地表轟隆不穩,捲曲的利爪扣著地表,匍匐朝蘇白快速跑去。

別說蘇白,就連干將劍也是頂看不起這惡鬼,彷彿用在此地是大材小用,眾雲圖人剛才見了教主顯神威,振奮得很,一時間更是把法陣加固。

忽的,蘇白後頸一痛,干將劍脫手,在空中遊蕩一圈,插入土中。

昆布搖了搖法杖,興奮的看著紫色大鬼。

蘇白捶地,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後頸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只要一按,就是有法術也疼得使不出來。

"這麼好的玩意,若是去了地府,可就太可惜了。"昆布兩眼放光,"有了這個,再加上極樂世界眾多工匠,不愁還有人可敵。"

惡鬼在人界多時,又浸泡在人的身體裡,已經能夠聽懂人的意思,知道說話的男人似乎是站在自己這邊,便不去攻擊昆布。

昆布大喜。

"若是我們被滅了,下一步這些惡鬼就是滅了你們,惡鬼都是惡人死後變的,難不成你還新?"蘇白邊說邊找著時機,想破壞法杖。

"極樂世界創出來的玲瓏鎖,既然能夠鎖住你們這些法力者,自然也能鎖住這惡鬼。"昆布不以為意,正想和惡鬼細細談,結果法陣中央一陣冷風。

蘇白歡喜,雖然是遲了些,但總算來了。

一片大霧,看臺上的人看不清場中如何,就連昆布以及雲圖眾人,也被這大霧弄得視野朦朧。

眾多鬼差中鬼門關湧出,閻王親自抓鬼,大霧散去,場中已恢復安靜。

"鬼呢!"昆布大喝,從側面飛過來一道光影,他側頭躲過,手裡法杖卻被擊碎。

干將劍繞了一圈,得意洋洋的飛回蘇白手裡。

蘇白嘿嘿笑了兩聲,給裘先禮使眼色,後者知道這是法陣完成的意思,便卸了陣法。

"給我打。"蘇白懶洋洋吩咐。

雲圖人被關押這麼多天,心裡窩火著,一聽可以打,各自興奮散開。

昆布想跑,被蘇白揪住,毫不客氣的打了一頓。

雲圖人出了惡氣,又參了這麼一場大戰,激動得很,回到山裡,與未出去的弟子說起這事時候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口沫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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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裘先禮讓所有雲圖弟子都到廣場上去。

教主懶得很,很少將所有人都聚集起來,眾人議論紛紛,以為又是要集體去哪,樂意得很。

"解散?"作為大弟子,在夯長的沉默後,裘先禮艱難開口。

"對,癔症已經全部消除,從此以後,再無事可做,這雲圖自然留著無用。"

無人說話,只是用眼神交流,小一些的弟子還聽不太懂這背後的意義,但也察覺出師兄師姐們沉重的心情,當下也不敢說話。

裘先禮知道眾人在想什麼,他也如此,這裡大部分弟子,都是無家可歸或者有難言之隱者,她尚且可以回家,但大部分師兄弟已經將這當成了家。

"就算。。。。。。就算癔症已除,也不一定要解散門派吧。"

裘先禮這話,倒是激起眾人的共鳴。

"不行,我將長期離開此地,若是有雲圖在此,難免有人趁我不在用這名頭做壞事,必須解散。"

比起解散,裘先禮居然更加關注教主的去向,但他是不敢問的,都聽出了教主話裡的堅決,開始有女弟子哭泣,接著是小一些的雲圖人,就連男人,臉上也是愁眉苦臉。

眾人散去後,廣場上空無一人,干將現身,"我看你倒是鐵石心腸得很。"

"鐵石心腸?"蘇白拽緊拳頭,語調卻是輕的,"就現在站著的土地,當初是我和眾弟子從山中一塊塊的挑選石頭砌起來的,這通往山外的路,也是我帶著他們尋了多條道走出來的,你說我鐵石心腸?"

她不肯再說,偷偷留下的裘先禮聽完,嘆氣,把質問的心藏了起來,悄悄走了。

雲圖人都知道教主決定之事,要再推翻是難上加難,眾人戀戀不捨的收拾包裹,陸陸續續離開雲圖。

幾天之後,熱熱鬧鬧的雲圖已經空蕩蕩。

蘇白下的最後一個命令,便是讓眾多小弟子站成幾排,如果有雲圖人自願帶走,便要好生照顧。

雲圖人默默的拉著小師弟小師妹離開,就連裘先禮也帶上了燒餅。

夜晚,曾經燈火通明的雲圖此時已藏身於黑暗之中,蘇白拎著燈籠一盞,從這頭走到那頭,仔仔細細的把每一寸土地都走了,親自門窗關緊,又給師兄弟們摘下的樹苗澆了水,忙活了一陣。

杜思南始終跟在她身後,學著提水,扶樹苗,兩人忙活一通才回了屋,干將等急了,既然雲圖都沒了,且蘇白也要去遠方,那他自然再回塵世去。

"不行。"

他瞪大眼睛,彷彿再說別人能走,他就走不得?

"我準備沉睡。"蘇白嘆氣,"當初我阻斷了三界聯絡,一人處在這凡間,其實只為了幫百姓做些事,現在惡鬼都已經回了地府,我留在這也無事,便沉睡了吧。

我累了,很想蘇杭,見不到他,每日都想得心疼,之前還能為百姓做些事,但此時只覺空蕩蕩孤單得很,所以想睡了。你縱是和我和他都有些淵源,就當是陪我吧。"

干將知曉這不是她留下自己的真正原因,但卻又不忍心拒絕。

"一百年,我只守護你一百年,百年之後,我便離開。"

"好。"

能將人留一百年,倒也不錯,蘇白看向始終站在門口的杜思南,"就算我讓你走,你也是不會走的。"

杜思南點頭。

"也好,反正你也無處可去。"蘇白交代完,便從櫃子裡掏出一疊衣物遞過去,"可別再穿得那麼寒酸了,我要是睡個百年,你這衣服估計也爛得差不多。估摸著你自己也不會搗騰,所以買了些,看到衣服壞了就換上,冬天冷了就添衣,夏天熱了也別穿著棉襖到處跑,既然成了人,就要活得像個人樣。"

杜思南扯住她的手不放,眼神直勾勾的。

"倒是個痴情種子,可是偏偏愛上溫婉,註定要受傷的啊。"

聽得溫婉二字,杜思南眼神晃了晃。

蘇白要去地府一趟,杜思南和干將一同前往。

閻羅王已經等候多時,兩人一同到忘川河,小鬼們正在往裂縫填補火焰,還有重兵把守。

聽聞蘇白要封閉識海,閻王願讓她在地府,有他在,倒是無人會打擾。

"地府這麼陰森森的,我不願意來,按我說,是要睡在鳥語花香裡的。"

"隨你。"

閻羅王乾巴巴的應著,這女人啊,明明心裡不是這麼想的,但總要說上那麼幾句讓別人誤會的話。相處久了,倒是能窺探這怪性子一二。

蘇白又回了凡間,她繞著山頭走了一圈,發現還是後山最好。

選了一株茂密榕樹,將法術從周身散開,如同絲線的法氣纏纏繞繞,如同捲住蟬蛹一般。

干將和杜思南各自站著,看著法氣一圈一圈的纏繞住蘇白。

法氣形成蟬蛹狀,已經將蘇白半個身子層層圈住,法氣外擴得越多,絲線就越亮。

干將叫了一聲,看著蘇白的臉。

杜思南忽然大步向前,怔怔看著蘇白半邊被法術腐蝕的臉。

"你一半血液給他,他自然能向人一樣活。"

天書的話,那時一樣的臉,卻是不一樣的神情。

甘心將血液讓出來的,不是愛了一輩子的溫婉,而是他要害的蘇白。

"蘇白。"他不自覺的唸叨著,蘇白的臉像烙印一樣。

"為什麼要為我做這麼多,明明你不是溫婉。"

杜思南沒有得到答案,在蘇白詫異的目光裡怔怔看著最後一絲法氣纏繞起來的絲線將蘇白牢牢蓋住。

"為什麼要救我。"杜思南撫摸著銀白色的蟬蛹,卻得不到迴音,他知曉,這顆本不會跳動的心,開始有一些不同。

杜思南守著蟬蛹好幾天,干將有些無聊,在山裡亂逛,察覺到有莫名氣息靠近山莊,化身為劍衝回莊內,差點把偷偷回來的裘先禮劈成兩段。

"劍,自己飛了!"燒餅支支吾吾。

裘先禮朝著劍鞠躬,"我違背了師命,就算她已經不要雲圖,但我依舊想跟在她身邊。"

"你和一把劍說話?"燒餅用上了看瘋子的眼神。

劍忽然朝著後山飛去,裘先禮只是稍微猶豫,便讓燒餅跟上劍。

他帶著燒餅走了好幾天,都已經到了第一個城鎮,卻始終鬱鬱寡歡。他早已經將雲圖當成了家,無論如何也不想離開。

就散以後再沒有癔症,但是可以做生意,可以開墾荒田自給自足,根本不必要讓眾人離開山裡。

他回到這裡,便是想和教主商量,如果她允諾,那眾多師兄弟肯定願意回來。

跟到後山榕樹下,沒見到教主,那劍也不見了,榕樹下卻多了兩個男人。

杜思南起身站在蟬蛹前,陰測測的看著裘先禮。

"教主呢。"燒餅左顧右盼。

裘先禮一直覺得不對,但看杜思南這麼護著那個大蟬蛹,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蟬蛹根本不像是凡間之物,周遭霧氣縈繞,遠遠看每一根絲線都透亮晶瑩。

"你們教主就在這蟬蛹裡睡覺呢。"干將剛說完,杜思南已經朝他一掌劈去,冷冷道:"再亂帶人來擾她休息,定不饒你。"

"別啊,這些人是她一手帶出來的,你怎麼知道她對他們沒感情?"

杜思南哼,收了手,又坐回蟬蛹旁。

"為什麼。"裘先禮只覺難受得很,一切都想明白了,為何教主執意要他們走,一人在這空曠的山內,難道不會孤獨嗎?

"我想留下,不會騷擾到教主休息。"

干將聳肩,"這地又不是我的,與我無關。"

裘先禮又去看杜思南,後者依舊是那句話,"若是吵了她,我不饒你們。"

裘先禮和燒餅留下,開始給榕樹蓋大棚,總想著幫遮點雨總是好的,燒餅總是採野花放在蟬蛹邊上,花籽掉在土裡,竟也繞著蟬蛹長出了花蕊。

一日,裘先禮剛推開門,就見屋外站著眾多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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