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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氣凜然

第二百七十八章 鞭打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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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氣凜然第二百七十八章 鞭打長老

澄清誤解之後,葛泰大師繼續點撥弟子:“什麼樣的環境配什麼樣的酒,煉器也是一樣,將一枚指環上的陣法放到飛劍上,就是不倫不類,陣法之運用和煉製什麼樣的器物,選擇什麼樣的材料息息相關,不可一概而論。你的毛病就在於一味追求材料的品質,陣法的精妙。反倒忽視了材料和陣法的相輔相成。”

“弟子明白了。”傲雪仙子一臉嚴肅的答覆。

道法自然的道理何止適用於煮酒,煉器,世界萬物無不是殊途同歸。葛泰大師一代宗師的見識,雖然是侃侃而談,也可以令晚輩受益無窮!話題從煮酒轉到煉器,從煉器又轉到修煉。

“其實小兄弟才是深諳道法自然的神髓啊。”葛泰大師突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怎麼又說到晚輩身上了。”夜焱自問還沒有修煉到那個份上。

葛泰認真道“老夫只是明白道法自然的道理,把這個道理運用到煉器上。小兄弟卻是把這個道理用來做人,百無禁忌,當真是逍遙自在呀。”

外界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片刻後,春風渡老闆娘從外面進來。

坊間傳聞,春風渡的老闆娘也是出身宗門,容貌雖然不及在場的兩位仙子,也是萬中無一的標緻,嫣然一笑更是風情萬種“夜長老可否借一步說話。”

“有事直接說。”夜焱也不是百無禁忌,老婆在場還是要避嫌的。

“外邊來個十多個客人,點名要小倩姑娘過去煮酒,奴家過來問問夜長老喝好沒有?方便不方便讓小倩過去?”老闆娘左右為難的說道,夜焱是春風渡的老主顧,將這湖畔小築一包便是數載,她當然竭力想要討好。無奈那些戰堂弟子,她也招惹不起。

“老闆娘是什麼意思?怕我付不起酒錢?”夜焱臉色十分難看。自己喝好了自然會把煮酒的少女放回去,如今酒剛喝到一半,老闆娘就要把煮酒的少女叫走,豈不是在掃他的面子?

“那些客人都是戰堂長老,小店實在不敢得罪。”老闆娘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如果不是有女賓在場,她犧牲色相的心思都有。

“你怕戰堂的弟子,就不怕執法弟子,覺得執法弟子好欺負?”夜焱脫口而出。

老闆娘當真是欲哭無淚了,戰堂已經嚇得她魂兒都散了,如今把執法堂也牽扯進來了,唯有迭聲迭起的說道“奴家哪有膽子欺負執法弟子,奴家只是覺得夜長老通情達理,奴家絕不敢掃夜長老的雅興,不如奴家為夜長老換個煮酒的姑娘,酒錢也給夜長老免了,夜長老意下如何?”

“我喝不起酒嗎?用得著你免單。”夜焱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勢,出來混就是混個面子,連煮酒的女孩也留不住,小爺的面子何在?執法弟子的面子何在?

“夜長老這也不行,那也不依,讓奴家怎麼辦嗎?”老闆娘楚楚可憐的模樣撒嬌。無論是戰堂還是執法堂,哪一邊她也得罪不起。那些戰堂長老是初次光顧春風渡,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夜焱好歹是春風渡的熟客,她還可以套套交情。

夜焱本以為春風渡把生意做到宗門的眼皮底下,必定是在宗門有後臺的,老闆娘覺得他好欺負才找她商量,如今看來,老闆娘的確是無計可施了。還有就是媳婦的眼神不善呢。

“好吧,我過去看看。”

“夜長老要過去見他們。”老闆娘連忙阻止,雙方如果不見面,她還可以當個緩衝,這要是兩邊的人對上,一言不合還不打個天昏地暗,她可無力阻止。

夜楚楚也是不願夜焱前往,夫君雖然有些手段,但是對上十多個戰堂長老絕無勝算。

“放心,我只是看看那些戰堂弟子是什麼來路,說不定還是熟人呢。”出門前,夜焱交代媳婦招呼大師,自己去去就回。

“長老可千萬不可莽撞,不要和戰堂弟子起了衝突。萬一你們在春風渡大打出手,奴家的生意就開不下去了。”老闆娘在途中一個勁的央求。

“春風渡的生意可不小呀,又是開設在宗門附近,難道在宗門沒有靠山?”夜焱道出心中的疑惑。

“奴家在宗門倒是有個依靠,只不過……”老闆娘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不願道出那個靠山的來歷,

“只不過這個靠山不夠硬,對吧?”夜焱若有所悟,這要是戰堂弟子和執法弟子在春風渡大打出手,必定會驚動宗主!一般的靠山怕是抹不平的,想必春風渡的靠山還不具備這個身份。

老闆娘感激的一笑”還望夜長老體恤奴家的難處。”

“理解,這年頭誰都不容易。”夜焱對此深有感觸,凡人以為修士威風,低階修士以為高階修士威風。殊不知再強的人也有難處,混到宗主的高度,不是也為了丹藥和靈器發愁嗎?

宗門凡是達到金丹期的弟子都稱為長老,戰堂的長老卻不是這個概念。戰堂長老至少是元嬰中階的修為,麾下擁有上百名金丹修士,上千名築基期修士,有的戰堂長老更是鎮守一方的土皇帝。

在一件包廂,十一位戰堂長老聚在一起。

“煮酒的女孩為何還不過來?”尤長老皺了皺眉,按理說,對方只是個金丹期的執法弟子,得知他們的身份後,一定會乖乖讓出煮酒的女孩。可是老闆娘足足去了半個時辰,至今也沒有把人帶過來。

“難道是那個執法弟子不識相。”一名戰堂長老胡亂猜測。

“執法弟子至少是金丹期的修為,至少也活了百八十年,難道還不懂事?”尤長老此行是從死亡沙海回來述職,這些執法長老聚在一起,正是為他接風。

“尤長老長期駐守邊塞,不清楚宗門的情況,宗門可不比邊塞呀。執法弟子猖狂著呢。”齊長老搖頭頭吐起了苦水,執法堂的人手一向不多,派去邊塞的頂多三,五個執法弟子,而邊塞的戰堂弟子有數萬之眾,派去的執法弟子自然是夾著尾巴做人。宗門可是執法弟子扎堆的地方,再加上戰天老怪一貫護短,壓的戰堂弟子抬不起頭來。

尤長老冷哼道“宗門的天下是戰堂打出來的,守護邊塞的也是戰堂弟子。這些執法弟子有什麼本領,充其量是仗著宗主的撐腰,只敢在窩裡橫,本座今天就要殺殺執法堂的威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那個小子識相,把煮酒的姑娘讓出來就算了。前一陣子剛出了事,死傷了不少的弟子,如今犯了事的弟子還被押著,等候宗主回來處置呢。”周長老好言相勸。

尤長老怒道:“論功勞,本座駐守邊塞四十七年,論資歷,本座麾下的金丹弟子不下千人,難道怕了一個金丹期的小子?本座不等了,現在就去教訓這個小子。”

砰,夜焱一腳將包廂的門踹開“誰敢教訓小爺?”

“混賬!”尤長老存心要殺執法堂的威風,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殺向夜焱,就在他動動指頭即可放倒夜焱之際,驟然停住身形。

“冥火令牌!”尤長老的一張老臉差點就貼在這枚代表宗主權威的令牌上,見令牌如見宗主!

“統統跪下。”夜焱手執令牌便是代表宗主,絕不多說一句廢話。

這些戰堂長老都是認識這面冥火令牌,更知道冥火令牌代表的無上權威,不尊這面令牌便是對宗主不敬!他們甚至懷疑,宗主如今就身在春風渡,正在遠處盯著他們!這種可能性極大!冥火令牌原本就是宗主的隨身之物!

撲通,撲通,一干戰堂長老雖然心中不忿,仍是紛紛跪倒在地,他們跪的並非夜焱,而是這面代表宗主權威的冥火令牌。

唰,夜焱從腰間抽出打王鞭“你們剛才不是很張狂嗎?不是還要教訓小爺嗎?現在怎麼不得瑟了?”

十三名戰堂長老雖然跪在地上,眼神中卻是充滿怒火,如果不是夜焱手持冥火令牌,他們頃刻間就把夜焱揍的滿地找牙。

“身為本派的戰堂長老,你們一個個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都是戰堂弟子的表率!居然跑到這種地方尋歡作樂,你們就不覺得羞愧?”夜焱一本正經的教訓,儼然就是宗主的調調。

“你小子還不是跑來春風渡找樂子的?還要意思數落別人?”一干戰堂長老敢怒卻不敢言。

“本門的宗規不限制弟子尋歡作樂,你們玩就玩唄,還仗著身份壓人,憑什麼你們想要的人,小爺就要讓給你們?就因為你們是戰堂長老?”夜焱翻了個白眼“在宗門的眼皮底下你們就敢明目張膽的欺男霸女,放到外界,你們還不得姦淫擄掠呀?你們到底是戰堂弟子還是土匪呀?”

誰欺男霸女了?誰姦淫擄掠了,這個小子分明是要羅織罪名!然而一干戰堂長老雖然心知肚明,偏偏無可奈何,這個小子有冥火令牌在手,他們連申訴的權力也不存在。

“懶得跟你們廢話了,統統把屁股撅起來。”夜焱順手一抖,打王鞭爆出一連串恐怖的火花。鞭子剛揚起來,夜焱的手臂便是被老闆娘死死抱住。

“夜長老就當是心疼奴家,放過這些客人吧。”由於太心急的緣故,沈柔將男人的手臂擠入自己傲人的雙峰,猶自渾然不覺。男人是最好面子的,這些戰堂長老挨了鞭子,不敢找夜焱報復,卻是敢找她的麻煩。

“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下跪?”夜焱試了試抽出手臂,當然是抽不出來的,倒是體驗到那雙傲人的玉兔彈力驚人。

“奴家不知。”沈柔只是見到夜焱手持令牌,卻不清楚這塊令牌代表的權威。

“因為我如今是代表宗主。”夜焱據實告知。

“呀!”沈柔如同觸電般的鬆開手臂。

夜焱騰出手來二話不說,當即將那些戰堂長老抽了一頓鞭子,挑頭的尤長老打了三鞭,剩下的戰堂長老每人兩鞭。

行刑完畢,夜焱將打王鞭插回腰間,揚長而去。

夜楚楚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接待客人,心底卻是暗自為夫君擔心,執法弟子和戰堂弟子矛盾極深,尤其在近期,雙方的衝突越演越烈,夫君單槍匹馬對上十幾個戰堂的長老,怕是要吃虧的。

葛泰大師此刻也無心品嚐煮酒了,自從來到幽冥宗的地盤之後,他感觸最深的就是邪宗弟子好戰!名門正宗的弟子恪守禮法,尊卑有序,自家弟子極少發生衝突。邪宗的體質卻是截然不同,各派勢力雄踞一方,誰也不服誰。

即便是一向和夜焱作對的沈傲雪,此刻也為夜焱捏了把汗,一路從奇巧宗吵鬧到幽冥宗,雖然都是把對方氣的不輕,二人倒是混的熟了。夜焱就算在混蛋,總是比其他的邪宗弟子要親近些。

“繼續喝酒啊。怎麼停下了?”夜焱若無其事的返回湖畔小築。

眾人見到夜焱平安歸來,無不悄悄松了口氣,不過夜焱返回的太快了,糾紛到底是如何解決的?所有人都是心存疑惑。葛泰大師如今是做客,不便過問別派的紛爭,傲雪仙子當然更不會犯賤的詢問,到最後,夜楚楚問出所有人的心聲。

“沒事了,就是十多個戰堂的兄弟,有幾個還是熟人,喝了杯酒就回來了。”夜焱滿口胡謅也是顧全宗門的體面,同門弟子為了一個煮酒的女孩動手,豈不讓外人看笑話。

“如此最好,都是同門的兄弟,何必為了這種小事傷和氣。”不止是葛泰大師,傲雪仙子也認為本該如此,一個宗派的弟子何必大動干戈?

夜楚楚本來對這種說法將信將疑,戰堂弟子和執法弟子極少來往,如今更是劍拔弩張,一笑泯恩仇的情形不太可能出現。然而夫君的確是毫髮無損的歸來了,看樣子,似乎也沒有和人爭執過,不由得她不相信。

風波過後,四人繼續把酒言歡。

驀然,春風渡的老闆娘再次光臨湖畔小築,一副又是委屈,又是嗔怨的模樣說道:“夜長老好威風呀,一出手就打了十一位戰堂長老。”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夜焱身上,不是遇到熟人了嗎?怎麼還把人打了?似乎另有隱情呀。

夜焱硬著頭皮說道:“小爺那是在執法,沒什麼好威風的。”

“執法不執法的奴家不明白,夜長老心中有數。反正夜長老打了戰堂的人,萬一那些人報復春風渡,夜長老可不能袖手旁觀。”夜焱倒是痛快,打完鞭子拍拍屁股走人,沈柔卻要留下來收拾殘局,任憑她將好話說盡了,那些戰堂長老也不買賬,看起來,日後的麻煩是免不了了。

“鞭子是我打的,他們報仇也是找我,沒你的事。”夜焱大咧咧的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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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戰堂長老就是被夜長老打的,他們哪裡敢找夜長老報仇,最後還不是把氣撒在奴家身上。”沈柔把這種事見的多了,男人最在乎面子,吃了虧絕不肯善罷甘休,不敢找罪魁禍首算賬,那就找一個軟的捏。如果是小打小鬧,沈柔還可以想辦法打發,夜焱一出手打了十多個戰堂長老,她可承擔不起。

夜焱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我打人只是執法,剩下的事不歸我管,如果有人來春風渡搗亂,你可以到執法堂告狀。”

“到執法堂告狀!”沈柔輕笑道:“夜長老把奴家當成三歲的小娃娃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執法長老認得奴家是誰?他們能為了奴家去得罪戰堂?他們只會封了奴家的生意。”

換成平時,夜焱一定不蹚這池渾水,無奈眼下是情勢所迫,不止葛泰師徒,連自家媳婦也認為他有道義幫助春風渡。原因十分簡單,禍端就是夜焱闖出來的。他為春風渡招惹了一個招惹不起的仇家,當然不能袖手旁觀。這種情況,夜焱不得的妥協“我如果不答應下來,這頓酒是喝不痛快了,好吧,今後我但凡在春風渡見到戰堂弟子,見到一個打一個。”

……

……

……

“奴家和戰堂無冤無仇的,誰要長老這麼幫忙了?”如此一來,沈柔與戰堂豈不真的成了仇家,說到底,這是夜焱和戰堂的事,與她何干?

“幫也不行,不幫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夜焱不解的問。

“奴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春風渡,酗酒鬧事的情形時有發生,雙方無非是爭個面子,只要處置得當,風波很快就平息了。沈柔已經下定決心,大不了就消財免災,她只希望夜焱在關鍵時刻幫忙抵擋一下,稍微給對方留一點面子,如此才方便她周旋。

夜焱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畢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安樂窩關門大吉。“我現在可以喝酒了吧?”

沈柔達到目的後嫣然一笑,親自為夜焱把酒斟滿“奴家哪敢不讓長老喝酒,感謝長老成全奴家,奴家敬夜長老一杯。”

“老闆不用客氣。”夜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打擾了各位的雅興,奴家向各位賠罪。”沈柔又是一一向葛泰大師等人敬酒賠罪,她的熱情讓人如沐春風,便是連冰**絕的傲雪仙子,也很賞臉的飲了一杯。

等待老闆娘退出湖畔小築,夜焱明顯感覺大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乾笑道“這世道喝個酒也喝不舒服呀,晚輩迫於無奈才打了那些人的鞭子,讓大師見笑了。”

“誰家沒有幾件煩心的事,說不上誰笑話誰的?倒是小兄弟打了貴派的執法長老,怕是不好交代。”在葛泰大師所在的奇巧宗,戰堂長老的地位非同小可,他料想幽冥宗的情形也差不多,一個金丹期的執法弟子鞭笞戰堂長老,而且一次性就打了十一個戰堂長老,夜焱的膽子未免太大了。葛泰大師甚至覺得奇怪,那些戰堂長老居然乖乖的讓夜焱打了鞭子。

“有什麼好交代的?晚輩是秉公執法,身正不怕影子斜!”夜焱認為宗主把冥火令牌交給他,就是為了這種時候用的!

……葛泰大師暗想不就是爭一個煮酒的女孩嗎?與秉公執法有什麼關係?

……傲雪仙子不屑的撇嘴,這就是假公濟私呀!

……鬼仙子是最關心夜焱的人,永遠為夫君的處境擔心,前段時間戰堂和執法堂剛發生衝突,死傷了不少弟子。夫君在這個時候打了十多個戰堂弟子,但願事情不要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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