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指揮官第229章 澤法已經死了
遠在偉大航路馬林梵多海軍本部的戰國元帥，今天接到了一位老戰友的來電。
“澤法……”
戰國元帥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上一次澤法來電找他就給他帶來了“海軍中將維爾戈是海賊間諜”的重磅訊息，這使得戰國頗為憤怒和自責。
現在他已經怕了澤法了，生怕澤法再給他帶來什麼不良訊息。
“戰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沉默寡言了？”
一直沒有聽到戰國的回應，澤法不由問了一句。
心想就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該來的事情總會來。戰國做了個深呼吸，對澤法說道：“東海機械國全軍總教官的Z之澤法，你今天給我打電話來，總不會是為了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吧？”
戰國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疏遠與冷漠，澤法也不在乎這些，而是直接說道：“戰國，你能不能把那些派來的海軍給撤回去？”
戰國故意噎了澤法一句，說道：“怎麼？難道機械國的那個首席執政官害怕了嗎？”
“我是為了你們好。”
電話蟲模仿出澤法嚴肅鄭重的表情，語重心長道：“你我都知道，世界貴族天龍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罪犯，現在僅僅因為他們的命令，你就要派出數萬的海軍來和機械國拼個你死我活，無論結果誰勝誰負，這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我不希望看到你們雙方任何人產生傷亡。”
“注意你的措辭，Z之澤法！”
戰國嚴厲地批評了澤法一句：“Z之澤法，你必須清楚，你現在是在和世界貴族統治的世界政府旗下的海軍元帥進行交流，無論你說任何關於世界政府世界貴族的壞話，這都是不被容許的！”
“唉……”聽到戰國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澤法不由嘆了口氣。
身為曾經的老戰友，澤法非常瞭解戰國。
卡普是一個油鹽不進的滾刀肉，對於那些違反了自己意志的事情，他會選擇消極怠工冷處理。
澤法是一個率性而為的直腸子，五老星不顧澤法的反對強行招募威布林為王下七武海，澤法直接選擇退出了海軍，自立NEO海軍。
戰國和他們兩個都不同，他有著絕對的職業精神。
當戰國還是一個海兵時，他就懂得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去做自己職權範圍之外的事情，不偷懶，也不越權。
當戰國成為海軍大將時，五老星決定消滅奧哈拉，戰國會毫不猶豫地發動屠魔令，還會壓下一切質疑的聲音。
當戰國成為海軍元帥，他的一切所思所想同樣也是完全站在海軍和世界政府的利益方面來考慮。
當戰國辭去元帥一職，成為退居二線的閒雜人員，他就再也不會關注世界政府的事情了，成為了卡普那樣悠然自得的獨立個體。
戰國完美地將“職業精神”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在其位，謀其職，不在其位，關我屁事。
澤法知道自己勸不住戰國，索性也就不再講什麼大道理，而是直接說道：“戰國，我這是為了海軍好。”
“什麼叫做為了海軍好？”
“我已經來到了機械國有一段時間了，這裡的發展完全可以用飛速來形容。在機械國的那些各式各樣的新式武器面前，海軍是絕對討不到任何便宜的。一旦爆發大規模戰爭，你派出的那些海軍將士們，又能回去多少人呢？”
戰國不由皺眉，質問道：“Z之澤法，你這是在瞧不起我們海軍的實力嗎！”
澤法也急眼了，雖然他瞭解戰國的性格，但是自己好心好意地來勸他，他還一直都是這種臭屁態度，換誰都得急眼。
“我就是瞧不起你們海軍，怎麼了？
戰國我告訴你，我已經加入了機械國。
一旦爆發全面戰爭，我將以機械國全軍總教官的身份來保衛自己的國家。
先不說這個國家的各種先進兵器，就算是老夫這一關，你們想透過也絕對沒有那麼容易！
老夫現在對你說這些，只是不想親手葬送那些孩子們的性命！
戰國，我知道你是一個無情的人。但是你不能在明知道後果的情況下還要決心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澤法把戰國一頓數落，搞得戰國臉色愈發難看。
戰國也聽出來了，澤法這是已經狠下心來要和機械國站到同一戰壕去了。因為他知道，澤法從來都不會做無意義的威脅，他所放出的狠話，一旦不被重視，他是真的敢去做的！
看到澤法認真了起來，戰國的態度稍稍緩和了一些：“澤法，你要知道，你可是海軍曾經的「不殺大將」啊，你甚至連海賊都沒有殺過，你現在卻說要對你的學生們下手，不，你不會的。”
戰國試圖以曾經的情懷喚醒“不殺大將”的仁慈，但是這一次卻失敗了，澤法根本不吃這一套。
“海軍的不殺大將黑腕澤法已經死了！現在只有機械國的全軍總教官Z之澤法！這是五老星還有你，是你們全部人自己的選擇！誰要是敢破壞這個國家的安寧，我一定會將他消滅，我現在就把話放在這裡！”
戰國皺眉，試圖進行最後的挽留：“澤法……難道你連自己的初心都丟掉了嗎？”
“初心？呵呵……”
澤法咧嘴一笑，說道：“戰國，你不會以為我的初心就是「不殺」吧？大錯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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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是正義的使者，我的初心就是打擊壞人，保護好人！懲惡揚善！
只不過我以前選擇了「不殺」的方式，想要給那些壞人一個變成好人的機會！
但是這幾十年以來經歷的一切告訴了我，「不殺」根本行不通，過分的仁慈只會讓那些壞人變本加厲！壞人就該被消滅，好人不該承受被壞人隨時反撲的風險！
這就是現在的我的正義，是Z的正義，是懲惡揚善的正義！”
藉由電話蟲，戰國聽完了澤法的慷慨激昂，在這一刻他也終於明白，澤法已經不可能再被自己說服。
但是戰國並沒有慌亂，而是說出了一句話，就一句。然而這句話卻直接切中了澤法的軟肋。
“難道……我們也是壞人麼？”
“……”
澤法被戰國給將了一軍，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是啊，他是要消滅壞人，但是海軍的那些小夥子們，不該是他口中的那些壞人啊。
“戰國，你贏了。”
沉默了許久，澤法終於回應了戰國。
“戰國你這只老狐狸，我說不過你，我不和你說了。但是我還是要建議你好好考慮考慮我說過的話，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們這個國家擁有的軍事力量，絕對能遠遠地超出你的想象！”
“咔嚓。”澤法結束通話了電話蟲。
“「我們」……”
品味著澤法的用詞，戰國知道，澤法已經徹底站到機械國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