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轉生成為黑炭大蛇第219章 前往空島（二合一）
大蛇選擇在眼下的時節暗中離開群寇環伺的和之國，倒也不是無的放失之舉。
其實早在羅傑投桉自首之前，大蛇就已對如今的行動做了並不那麼充分的預桉。
在當時的大蛇看來，雖然和之國內有尚未清理乾淨的光月遺毒，在暗中蠢動；
外有尚未成長至完全體的“百獸”凱多，對著“武士之國”的名號虎視眈眈。
甚至於恐怕就連其餘聽說“百獸海賊團”動向的外海勢力，都會跟隨凱多的腳步，開始密切關注這個在新世界已經是久負盛名的國度如今的虛實情形。
若是被這些兇勐的豺狼，以至於他們背後真正的勐獸：世界政府發現和之國的虛弱。
姑且不說是和之國坐擁大海上至今為止唯一的露天海樓石礦場的重要性。
就算是從為了讓這個過去曾經有過武士傳說的國家，徹底地淪為戰爭地帶，繼而為其他各方勢力提供名為“武士”的強力戰鬥員的角度來看，擊垮和之國當前統治勢力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
更何況對於那些居住在純潔無暇的聖地·瑪麗喬亞，高高在上俯視這個骯髒下界的“神明”來說。
只要是足夠罕見的事物，那麼就通常而言，在一般情況下都能夠討得他們的歡心。
而對於這片大海上的大多數人來說，討得一位世界貴族的歡心、亦或是討得一位世界貴族眼前紅人的歡心，那可是比單純的貝利還要划算的多的好生意。
畢竟當時的大蛇對於這片大海而言，就算是其最具份量、最具知名度的身份，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非加盟國的國王而已。
單就這個身份而言，其份量還不足以用來讓和之國在外海勢力的面前取得片刻的安寧。
更別提長期目標就是要“開啟一場世界最棒的戰爭”，最終目的則是要將那些高高在上俯視人間已有八百餘年之久的“神明”全部拉下馬來的無政府主義者：人稱“百獸”的大海賊凱多。
對於現在就要進入漫長的戰爭籌備期的凱多來說，和之國作為一個相當合適的武器兵工廠和士兵來源地，那無疑是相當的合適。
這個國家在光月一族的統治下一直奉行“閉關鎖國”的政策，因此至今為止都是一個沒有加盟世界政府、不受海軍保護、也沒有其他大海賊佔據的法外沃土。
這種近乎完美的天選之地，對於至今都沒有拿下一個穩固根據地的“百獸海賊團”而言，實在不是現今的他們能夠輕言放棄的一塊肥肉。
也正因為如此，“百獸海賊團”對和之國抱有覬覦之情的諸多外海勢力之中，也堪稱是大蛇的頭號假想敵。甚至於在很多和之國內部分析當前形勢的場合上，大蛇所指的外海威脅，一般就專指這個在原歷史軌跡之中會讓這個國家成為其殖民地的“四皇”海賊團。
若是要應付這樣一個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海上皇帝”，即便是現在的大蛇有信心可以無數次使用同他勢均力敵、甚至於略勝一籌的力量將其擊倒或是逼退。
但卻沒有信心可以像是應對暫且不曉得都城本島奧秘所在的夏洛特·玲玲那樣。
使用只當是權宜之計的綏靖手段，出讓一些不足掛齒的身外之物，就能讓尚且沒有將目光瞄準這個國家的“BIG·MOM”暫且放棄直接進軍和之國的作戰計劃。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只有大蛇一人，確實是沒有什麼在短時間打破眼下僵局的好辦法。
但是事物的發展，總是能給有所準備的人們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一點好就好在，有一位願意捐出自己所剩不多的生命，並且自願放棄親眼見證自己的孩子出生機會的不合格的父親，用他的臨終遺言，開啟並主導未來二十餘年，風起雲湧的“大海賊時代”。
而大蛇乃至於和之國當前所面臨的困局真正的轉機，就在於前些天在甜點列島外圍海域所發生的一件其實並不算起眼的小事件上。
雖然力推這件事足以象徵著一個瘋狂時期開端的“大新聞”敏銳地嗅到了這個事件背後的意義。
可是這個世界上能夠像知曉原歷史軌跡的大蛇，或是能夠在工作之中不斷磨礪著與生俱來的敏銳新聞嗅覺的摩根斯這樣的人物終究還是極少數。
更多的人恐怕都不會注意到在當日那期《世界經濟新聞報》第四版的邊角位置上，有一則關於名為“雛雞海賊團”的新人海賊團想要挑戰成名許久的大海賊“BIG·MOM”的豆腐塊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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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發現這則訊息的大蛇，甚至很輕鬆地就能從編寫這篇報道的新聞人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情緒之中，讀取出他對於這個新人海賊團作為的不屑之情。
雖說此時的萬國“托特蘭”還遠遠沒有成長到完全體，二十餘年後那種由34座島嶼呈衛星狀拱衛蛋糕島，34位“甜點大臣”鎮守國家海疆、圈地海牛監察舉國上下的情景也尚未構建起來。
但是“海上皇帝”無論如何就是“海上皇帝”。
並不會因為少了未來那個看似威風凜凜的“四皇”之名，就連貨真價實、足以凌駕於國家之上的力量也一併消失不見了。
這個在大蛇所知的未來裡也是名不見經傳的“雛雞海賊團”，最終也沒能掀起什麼風浪。
不要說是那位初代海賊女帝：“BIG·MOM”的面，就報紙上刊登的訊息看來，他們甚至連夏洛特家族的頂樑柱，那些負責駐守各個甜點群島的“甜點大臣”的面都沒能見到。
據說在此之前就以一個極為符合他們新人海賊身份的模樣，遠遠地就被“BIG·MOM海賊團”在新世界獨樹一幟的果子撻炮彈擊破了唯一的座艦。
真正的戰鬥，甚至在戰鬥都還沒有開始的一刻就已經結束。
這個所謂的“雛雞海賊團”最終的結果貌似也就是這樣以一個不起眼豆腐塊的形式，給他們自己留下了足以悔恨終生的結局。
但是大蛇知道，事實並非是如此。
‘無論這個海賊團是什麼成分、實力是否強勁、目的是否達到…這一切其實一點也不重要！’
已然收拾好行囊準備秘密出海的大蛇再度想起那份決定了今日行動的報刊，還是忍不住為他背後所代表的重大意義而興奮不已。
就連大蛇那向來是令行禁止的身體，也開始因為心情的變化而開始不受微微顫動起來。
‘最重要的事情是，敢於打破新世界大海賊林立爭霸局面的新生力量終於開始出現了！
只要出現了第一個敢於吃螃蟹的人，那麼大海賊往日裡以腥風血雨所鑄就的傳說就會出現裂痕。
到了這個時候，大海賊時代猙獰的一面已然初現端倪。
就連那些往日裡可謂高枕無憂的‘海上皇帝’們，也別想著要置身事外！’
在這片足以容納所有人的野心以及夢想的大遼闊海之上。
所謂的野心家…以及那些只是徒有野心的夢想家，向來就是一種層出不窮、無法滅絕的生物。
大概以20年為一個週期，這片大海就會進入時代的更替之中。
在距今40年前的時期，一個恐怖的勢力在一位眾人稱之為“世界最強海賊”的怪物手中誕生；
史無前例地，這個被“某個賺大錢的機會”所聚集起來的法外狂徒們，並沒有因為各自強烈的自我主張以及張揚肆意的性格發生足以內部消亡的衝突。
反而是集結在越發恐怖的船長麾下，背負著那面至今都還會讓許多老海軍恐懼不已的旗幟，在大海上胡作非為，肆意地彰顯他們足以推翻國家的巨大力量。
在距今20年前的死後，這個名為“洛克斯海賊團”的海賊勢力抵達了他的全盛時期。
就連那個時代的名字，都被史無前例地以區區一介海賊的名字的來命名。
即為現今已被世界政府從書籍和人言之中徹底地抹除，就連天龍人也會在因為身處那個時期而變得惶惶而不可終日的“洛克斯的時代”。
正是因為大家都經歷過那個恐怖的紛爭時期，所以在後來的“海賊王”及“海軍英雄”聯手終結了那個瘋狂的時代之後，其後的20年迎來了一個相對平和，但衝突依舊的時期。
這個時期就在數年之前，還被人們稱為是“三大傳奇的時代”，而等到“羅傑海賊團”征服偉大航路的訊息傳開之後，這個時代又被善變的人們稱之為是“海賊王的時代”。
正是在“海賊王的時代”，三位“傳奇海賊”和僅僅屈居於“傳奇海賊”之下的數位大海賊。
也就是“BIG·MOM”、“百獸”，以及難得一見的獨行俠“紅伯爵”、“魔鬼後嗣”等人。
都是在那個剛剛從瘋狂的“洛克斯時代”擺脫出來，人心逐漸安定下來的時期，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在混亂不已的大海上打出了一片獨屬於自己的天空，從此確立了他們難以動搖的地位。
大概是因為這種海賊業界之中的地位，是由他們明刀明槍在大海上拼死戰鬥所得來的。
故而也是極其之牢靠，甚至到了大海上還流傳出近似童謠，根植於民間的海賊傳說。
“大海賊白胡子，比鬼都可怕。”的字句更是到了家喻戶曉的境地。
甚至在羅傑被海軍公開處刑的數年前，逐漸安定下來的新世界，就已經許久未曾有過像是前些時候的“雛雞海賊團”這樣，膽敢擺明車馬向這些雄踞一方的大海賊挑戰的新人海賊出現。
而“雛雞海賊團”在眼下這個時間段出現的意義，也就在於此。
‘雖然這個新人海賊團的結局可以說是十分地具有教育意義，可是事情絕對不會按照大海賊們所想的那種‘殺雞給猴看’的方向發展。’
大蛇可以斷言，海上的猴子們必然不會因為雛雞的死亡而感同身受，從此就甘心在只是比他們早出生那麼2、30年的大海賊腳下俯首稱臣。
而是會將那些確確實實具有皇帝般力量的大海賊，就此視作是同雛雞有著相近水平的庸碌之輩。
在沒見過世面的海賊眼中，所謂開山裂石乃至於掀其大海的海賊故事，最多也就是那些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本事的大海賊瞎編出來為自己的力量搖旗助威的一種手段。
他們確實是不相信，在這個向來沒有什麼公平可言的世界上。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居然會比剛出生的小嬰兒和壽達千年之久的超巨型海王類之間的差距還大。
因此在有人膽敢開出第一槍之後，為了追尋海賊王所言的“ONE PIECE”而瘋狂湧入大海的新人海賊，必然是會盯上那些成名許久、又佔據了太多地盤的大海賊身上。
就算是這些海賊之中，絕大多數不過是比“雛雞海賊團”都還不如的貨色。
渾渾噩噩一輩子就連名留《世界經濟新聞報》的機會也沒有。
但是在這些從前未曾考慮過成為海賊的新人之中，也必然會湧現出足以讓人為之心動的人才。
其出類拔萃的程度，即便是在未來的“四皇”海賊團之中，也是足以擔當重任的精兵悍將。
面對這樣的人才，向來是以招募兒子為興趣的“白胡子”、為了掀起戰爭本來就在募集人才的“百獸”自不必多說，恐怕就連一向只信任血脈關係的“BIG·MOM”都會為之心動。
畢竟這些新鮮血液可是再怎麼殺也殺不盡，再怎麼趕也趕不絕的。
如果不能夠將他們納入自己的麾下，壯大自己的勢力。
那麼就是明擺著要放任他們去往對頭的麾下，去轉達自己對頭的勢力。
此消彼長之下，到底誰才能夠成為繼羅傑之後的下一任“海賊王”也尚未可知。
故而面對這些精力旺盛的新人海賊堪稱源源不斷的衝擊浪潮，就算是屹立在海賊頂點已有將近十年之久的“海上皇帝”，也是需要為此抽出大把的時間進行品鑑。
唯有如此，才能從這場決定了未來的戰鬥之中領先對手一步。
而唯有到了時代的浪潮像是這樣由下到上逐漸劇烈捲動。
就連往日裡其實沒什麼事情需要親自動手的“皇帝”們都需要拋頭露面，出來以絕對的力量懾服內外所有對“海上皇帝”一無所知者的時候，也就是大蛇行動的最佳時機。
在所有人或主動或被動地捲入這場由羅傑所引發的時代盛宴之後，自然也就暫時無暇關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和之國。
繼而讓原本需要坐鎮和之國防備大海賊突襲的大蛇，一下就從這個死板的工作之中解放出來。
而難得恢復自由身的大蛇，在同手下人將手頭上的工作交接清楚之後，遂即就趁著烏雲蔽日的朦朧的夜色，飄飄然順著黑炭城的屋嵴一飛沖天。
不過一時片刻，就徹底地消失在被學者們稱為白白海的萬米高空之中。
直至他那身著濡黑色長羽織的身影同夜空融為一體，再也沒有倒映在下方眾人的眼中之時。
這些已然被大蛇御庭番眾的忍者全程監視的重要官吏，才陸續按照福祿壽的安排有序離開。
雖然大蛇是不知道這些近乎是被強迫著陪同宮司大人熬了一整晚交接工作，明日還要照常到職場報道，以免露出破綻的官吏們心裡到底是是怎麼想的。
但是對於大蛇而言，終於能夠離開那個總是能讓人想起尚且無能為力時期的國家，到底還是一件讓人心曠神怡的好事。
“只不過…”
大蛇如是想著：
‘在下一次從這個國家出行的時候，我可就不打算這麼默默無聞下去了啊。
咕呵呵呵，這次旅程如果順利的話，海軍之後果然還是要回到海賊的身上。
接下來就請做好準備啊，凱多先生。我的下一個目標，到底還得是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