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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邢氏之子

46、殿試和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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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邢氏之子46、殿試和禪位

又一年的二月十二,每年這個時候,可以說是天下文人翹首以盼的時刻,當然這一年更特別些,多了賈瑾這個大四喜,讓很多的八卦型文人激動不已,有好些本不準備來參加考試,家裡條件又不錯的舉人這一年也紛紛上京,期盼著和這個說不定能完成千年以來唯一一個六元首的狀元混個同年。

在官場,所謂的同年有時候就是很牢靠的同盟,因為他們會有同一個座師,這就是同盟的基礎,很多時候這也代表了一種政治傾向。

賈瑾說不緊張,那絕對是騙人的。特別是這些天邢夫人也好,賈赦也好,一個個目露希夷,一臉關懷的樣子,讓賈瑾的背脊每天都覺得滿是汗水。丫丫的,還讓不讓人活了?賈瑾哀嘆不已,受不得這樣那樣的目光的賈瑾只好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算是躲開了這些灼人的目光。

等到了二月,邢夫人誇張的在家裡請了文昌帝君的像在正堂,每天早晚參拜,弄得家裡的下人們也是戰戰兢兢地。賈瑾實在是沒法過了,索性跑到了翰林院住著。誰知道這下可好了,一幫子翰林院的老學究們也是一個個眼露綠光的看著他,各種的羨慕妒忌恨啊!比電網還要密集。

就在這樣的雞飛狗跳一樣的日子裡,終於等來了這一年的會試。走進貢院的那一刻,賈瑾終於松了口氣。

愛看書的讀者大概對於會試什麼的都已經很熟悉了,或者是家住北京參觀過哪些模型或者貢院的,再不行度娘也能告訴你,這會試是怎麼回事,不說別的,就說哪些考試的房間,一排一排的,房子很小,寬大約4尺多一點,進深大約3尺多一點,高5尺多一點,這麼一個人一個小屋。牆的兩面有磚託,兩層,隔成板,下面這個板就做板凳,上面那個板就做書桌。牆上有一個龕,裡邊裝上蠟燭,裝上吃的,喝的,一場考三天,三場考九天,就在這個小屋子裡頭,進去之後封門加鎖。 其實說穿了這房間和坐牢也沒有差別,牢裡說不得還寬敞些呢。

就是這樣的一個環境,對於已經飽受精神摧殘的賈瑾來說簡直就是個天堂一樣的地方啊。按照分到的號牌,賈瑾先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嗯,不錯,正好在從後往前數第7間,這離茅房遠,離水缸近,絕對是個好風水啊!就是,就是,那個好像是個老號,房裡似乎髒了些。好吧,咱們雖然養尊處優了這麼些年,可是這吃苦耐勞的本事多少還是有的。

賈瑾放好了東西,就開始打掃起自己的小房間來。不說別的,這天寒地凍的,灑水什麼的就免了,省得自己一會兒坐著發冷,這用布擦拭一下還是要的,另外在升起了小爐子,多少能暖和些。

等賈瑾收拾完了歇息下沒有多久,檢查的一個個就開始過來了,這是馬上就要開考了,賈瑾從容的坐在那裡,等著敲鑼髮捲。那些巡邏的士兵大多都是禁軍,有些個還是大家族旁支的孩子,再加上這麼些年這炸房雙煞的名聲,認識賈瑾的人還真是不少,這些人從賈瑾面前走過去的時候,都會多多少少的看上兩眼。

賈瑾看到這些滿臉寫著:哥們,給咱們世家子弟爭氣啊!或是:兄弟,哥們支援你!之類的表情暗示,一邊正襟危坐,一邊在心裡苦笑:

‘名聲太大了,真是太悲催了!難道這就是甜蜜的痛苦嗎?’

不管賈瑾心裡怎麼矯情,反正這樣注目禮之下,什麼作弊是絕對不用想的,當然賈瑾也不用,不過,你們這樣會不會影響到賈瑾的發揮,那就說不準了。

9天的時間其實真的很好過,除了臉色慘白了點,頭髮鬆垮了點,口臭燻人了點,衣裳褶皺了點,啊,漏了,還有眼屎多了點。

反正人是很全乎的出來了,和其他人比較,還算是形象比較好的了。和當年的賈珠賈璉比也好了些。這個時候賈瑾算是知道了,內功不是萬能的,但沒有是萬萬不能的。要不是靠著內功支撐,他估計還真要橫著出來了。比當年的叢林生存還要難受,豆腐乾一樣的地方,骨頭都痠軟了。

考完的賈瑾在自己的房間裡開始呼呼大睡,而外頭的賈赦等一竿子人卻是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擔心什麼的,就是林如海在家也開始緊張起來。好幾次看書看著看著居然書掉了都不知道。對於賈瑾這一次考試成績的重視可見一斑。

“三哥,你說這次能五魁首不?”

賈琮坐在賈瑾的床上,睜大著眼睛,很是崇拜外加期待的看著從小被稱之為神童的三哥。一心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過這個問題真的很不好回答啊!賈瑾覺得自己很想翻白眼,可是顧忌著自己在弟弟面前的形象,生生的忍了下來,掛著一張溫和的麵皮。

“這不是三哥自己說能成就行的,再說已經考完了,過幾天就要發榜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四弟不急。”

可惜啊!7歲孩子的思路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因為這個時候賈琮童鞋問了一個很雷人的問題。

“三哥,為什麼叫五魁首?我只有在人家喝酒的時候聽過,很奇怪啊!”

是很奇怪,你問的更奇怪好不?你說的是划拳,好不?賈瑾覺得自己頭上一定有黑線在不斷的往外冒。

“既然是喝酒的時候的話,一般都是醉話,你何必在意?要是實在想問,那也應該問那些說的人,三哥可是從來沒有說過?嗯,還真是不知道呢!”

賈瑾準備踢皮球了,說實在的,他還真不知道為什麼划拳的時候為什麼會有五魁首這樣的話呢!可惜賈琮不接茬,反而一臉驚奇的看著賈瑾。

“什麼?三哥不知道?怎麼可能?三哥騙我的吧?這世上還有三哥不知道的事情?他們都說三哥什麼都知道。”

什麼意思?哥哥我雖然很優秀,離那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年,上到國家大事,下到雞毛蒜皮的境界只差那麼一點點,但是也不代表什麼都知道好不!哥哥是人,不是神!就是度娘也有不知道的時候,懂不!賈瑾覺得自己很冤!

“四弟這說的什麼話?先生不是教過嗎?生也有涯,知也無涯。”

絕對不是存心的,真的,賈瑾絕對只是想教導自家弟弟多學習,不要搞盲目崇拜而已,誰知道這一下子踢倒了鐵板了。還是自己很不小心豎起來的鐵板。因為賈琮這時候突然瞪著大眼睛,滿臉不解的問道:

“哥哥,你上次不是說過莊子是一個追崇順其自然,清淨無為的灑脫人物,原句: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應該是莊子覺得生命是有限的,但知識是無限的,要以本來有限的生命,去追求那種永遠看不到邊的盡頭,有些得不償失了,覺得學以致用,學問學來就是為了用,學到能用的到的知識才是正途。上次為了這個,你還阻止父親去學彈琴呢。”

完了,賈瑾頭疼了,好在這傢伙腦子快,立馬又想出了新解,對著賈琮說道:

“是啊,哥哥是這麼說過,不過事情要分開來看的,你看,這一次我的意思是,生活中的學問太多了,哥哥才幾歲?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呢?就是在勤奮也學不過來的意思,至於父親學琴?”

先忽悠了賈琮,再一想到賈赦同學的琴技,賈瑾覺得牙疼。

“你覺得父親能彈出什麼曲子來?”

這一個反問把賈琮也問住了,這孩子頭上也詭異的出現了黑線。想到了賈赦那個琴聲,賈琮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開始立了起來。連忙說道:

“父親還是不學琴的好。那聲音,都能殺人了。”

是的,那確實不是人能承受的,據說賈赦彈琴不到三天,家裡廚房的雞就死了不下20只。真是個駭人聽聞的數字啊!太強大了。

兩兄弟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立馬把剛才的話題拋開了,正想著轉移話題,外頭一陣的鞭炮聲響了起來,還有鑼鼓喧天的熱鬧聲音。這怎麼說的?這條街上就沒有幾家人家,可以說一半都是榮寧二府的地盤,還有一半,那也是賈家人居多,這時候誰家辦喜事?怎麼沒有聽說啊?喜帖也沒有收到啊!

正在賈瑾疑惑的時候,普洱衝了進來,一進來就跪在地上,滿臉通紅的對著賈瑾磕頭,還大聲喊著:

“恭喜三爺,賀喜三爺,五魁首啊!大喜啊!”

外頭的丫頭小廝,婆子什麼的也是跪了一地,大聲的賀喜起來,可惜這大夥等了半響,愣是沒有聽到賈瑾說賞的話,幾個膽子大的瞧瞧抬頭一看,只見賈瑾在那裡擺著指頭算著日子。口裡還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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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今天?難道我日子過糊塗了?不是明天開榜嗎?老四,今天幾號來著?難不成是報錯了?還是有人耍我玩?”

剛才還一臉興奮的普洱聽了這話,哭笑不得的說道:

“三爺,真的沒錯,報喜的差官都到了門口了。今天就是放榜的日子,小的們還以為您心裡有把握中,這才不在意呢,我們都沒敢提醒,怕把文昌帝君的恩典嚇跑了。可可可,昨天不是讓龍井提醒您了嗎?”

賈瑾皺著眉頭想了一遍昨天的事情,愣是沒有想起來。這時候龍井也急了。說道:

“三爺,奴婢昨天不是問你今天去不去?您還說急什麼。您怎麼忘了?”

這一說賈瑾想起來了,說道:

“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今天去不去燒香呢。還真是沒注意呢。”

他這裡是神神叨叨的,那裡賈琮忍不住了。拉著賈瑾的衣袖就往外走。

“三哥,這時候了,還追究這些做什麼?還不快接喜報去?估計這會兒祠堂的門都開了,珍大哥哥一定知道了,準備祭祖呢。”

不說這一場烏龍,也不說賈珍怎麼歡天喜地的帶著賈家的老少折騰,反正沒等賈瑾在各家輪著喝完酒,吃完飯,殿試的時候到了。

見皇帝對於一般的人來說或許比較難,甚至是從來沒有的經驗,但是對於賈瑾來說那就是蘿蔔白菜一樣的正常。

倒不是皇帝有多喜歡賈瑾,人家有自己的兒子,又不是老兔子,也沒有特別喜歡孩子,能讓皇帝頻繁召見的原因是皇帝很喜歡看賈瑾為難那幫子酸腐,所謂的清流,有一部分人那是以給皇帝找茬為己任的。就是皇帝多吃了幾碗飯都有人隆>j艿獎鍇幕實墼謨辛思驟飧齪煤19雍螅u兆硬潘閌怯辛說閂甕罰忝遣皇潛鍇蘼穡磕請蘧駝腋鋈死幢鍇忝恰

你來我往中,皇帝對於賈瑾那是絕對的熟悉啊!看到新的會試第一又是賈瑾,皇帝也很高興,覺得這是自己治國得力,這才有了這文風鼎盛的氣象,絕對是可以名留青史的大事啊!驕傲啊!

樂呵呵的坐在位置上,看著新的貢士們答題,眼神不住的往賈瑾那裡瞄。好在賈瑾在數次考試的時候,受到這樣的注目禮太多了,已經麻痺了,愣是沒有一點的反應,提筆就寫,寫完就交,一點都不緊張,讓皇帝在心裡一陣的猛誇。

“看看,這才是才子的範,不愧是朕從小看到大的,就是好啊!7歲就敢和翰林學士頂牛的孩子就是不錯。朕還是受到上天眷戀的,這才有了這樣的盛世祥瑞,這才是真正的祥瑞啊!”

等到卷子交上來,皇帝沒叫走,而是當場把會試前十的卷子看了一遍,然後樂呵呵的點了點頭,開始讓內閣學士們排名次了。這絕對是破壞規矩了,一般那可是要第二天才能出來的,可是人家皇帝在興頭上,愣是讓這樣辦,你們怎麼辦?那幫子老頭子們只好乖乖的看著,那些貢士們也一樣,覺得有些愣神,有些個早上緊張的沒吃飯的已經開始暗暗的哀嚎了,可是沒有他們說話的餘地啊!只好忐忑不安的被領到了隔壁的偏殿等著,有幾個腸胃不好的更是餓的眼冒金星。還有幾個緊張的找著廁所。真是雞飛狗跳啊!

大殿上林如海提出要避嫌。皇帝倒是有些意外,隨後想了想,說到:

“林愛卿不過是姑父,不必如此忌諱。”

誰知道人家林如海正等著這個機會呢,就想藉著皇帝的嘴巴,把自己女兒和賈瑾的婚事給敲定了。省得被其他人惦記,沒看見從賈瑾五魁首後,大皇子什麼的眼睛都有點紅了嗎?於是林如海立馬躬身對著皇帝說道:

“不敢欺瞞聖上,當年賈瑾週歲後來我家做客,幼童稚語,曾預言說臣會有個女兒,當時臣和賈赦大人曾戲言,若真是的了女兒必將許配給賈瑾。8年前,臣果然的了一個嫡女,君子重諾,於是臣便當下與賈赦大人商定了婚約。只等賈瑾科舉之後正式下聘了。所以臣不僅是賈瑾的姑父,還是岳父,臣理當避嫌。”

老狐狸啊!聽到沒有?人家這不僅是說了婚約的話,重要的是人家其中的意思:君子重諾。明白沒,誰要是毀了這段姻緣,那可就是毀人諾言的事情了,除非你撕破臉,或者根本不要臉,不然這在朝上的任何一人都不能說出個不字來。

賈赦在後面聽到林如海的這一番話,立馬眉開眼笑。老狐狸出馬,就是厲害啊!呵呵,這下子看那幾個拉幫結派的還怎麼算計我兒子。就他們幾家,誰知道他們家的女兒是不是大餅臉,麻子臉呢?我家小子可不是誰都要的。

皇帝雖然對於賈家很是重視,也派了不少的密探,不過這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還真是不知道啊!再說了這種事情,在文人雅士來說,那絕對是件風雅的事情,很是有理有據,皇帝也是樂見其成。別以為他不知道,就是有哪些人打賈瑾的主意,打的主意是什麼他都知道,當了這麼些年的皇帝,這點子手段還是有的。

於是皇帝樂呵呵的笑道:

“沒想到,林愛卿的手倒是伸的快,才一歲,就把我們的神童給訂走了,這滿朝文武,想做那小子老丈人的可是不少啊!哈哈哈。也好,你們這也算是親上加親了。這樣,朕也沾點喜氣,到你們兩家定親的時候朕也給你們添點彩頭。”

這一說雖然算不得指婚,卻也是難得的體面了,這可就是皇帝認可的意思了。有了這一層保護膜,那是任誰也不可能來破壞兩家聯姻了。不然那就是不給皇帝做臉了。就是原本有心想回去後給不識抬舉的賈赦點顏色看看的人,在聽到皇帝話裡有話的那一番說辭,也立馬歇了心思。又不是女兒嫁不出去了,何苦做那個出頭鳥?

賈赦和林如海兩個立馬出來謝了恩,林如海也如願以償的避開了閱卷。

笑話,這個時候可是大皇子和二皇子拉人的時候,要是卷進去怎麼辦?避開才是上策。現在林如海可是要娶兒媳婦,要嫁女兒的人了,安全第一。

到了下午,康德30年殿試的結果就出來了。不用說,我們的賈瑾同學很榮幸的成為了六元首。別人倒是沒有什麼,賈赦可是出了大笑話了,就在大殿上,這傢伙居然就這麼哭了出來。把皇帝都逗樂了。

“賈愛卿。何必如此失態。賈瑾的才學,諸位卿家都是知道的。實至名歸。你這當父親的應該對他有信心才是。”

這時候賈赦跪在地上,嗚咽著說道:

“陛下,臣這個兒子自一歲,剛開始說話就開始背三字經,到了三歲開蒙時,不但是三百千已經背全,就是瓊林幼學,孝經等也已經能一一背誦,再後來尚武習文,弓馬騎射,一刻不怠,如此十來年啊!風雨無阻,冬夏不懈,臣這個父親看著都覺得心疼。如今終於他靠著自己的本事,有了這樣的榮耀,臣替他高興啊!”

說的很是樸素,卻是讓滿朝的文武聽了都覺得震驚,以前大家都覺得賈瑾那是屬於生而知之的哪一類人。雖然很看好,但是總覺得有些距離。覺得跟平凡人有隔閡。如今聽了才知道原來人家那也是勤奮出來的。心裡多了些親近。這時候皇帝還加了一把火,說道:

“不僅如此吧,賈瑾的本事朕還是知道的,當年的煙花,珍珠,馬車,哪一個沒有他的插手?這孩子,聰明是真的,可是最難得的是,這孩子永遠都不滿足,不驕傲,永遠都在提問。也許就是這追根究底的性子,才讓他學的比別人都多些,深些,才有了今天啊!”

好嘛,這直接就是把賈瑾作為標本立起來了,皇帝,難不成你是希望從今以後再多些提問題的?您就不怕那幫子翰林院的白胡子一個個都被氣暈過去?

正在朝臣們揣摩上意的時候,皇帝又發話了。

“仔細想想,年輕就是好啊!永遠都有活力,朕真是羨慕啊!朕老了,這天下終究還是要年輕人來掌管,許是這樣這個國家才會不至於有了暮氣。來人,宣讀吧!”

怎麼說的,這時候什麼意思?這是皇帝想砸地雷了?大家猜對了,絕對是驚天大雷。皇帝宣佈退位了,而接任者,正是那個漁翁,三皇子。

不說大皇子和二皇子這兩個相爭多年的老冤家是什麼表情,就是那個被餡餅砸中的三皇子,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茫然。

沒錯,他也想著這個皇位,他也做著皇帝夢,甚至很聰明的躲在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身後,一邊看著他們鬧,一邊很是穩紮穩打的收攏著自己可用的人,可惜,一直以來能投到他門下的不是寒門出身就是旁支庶出,正經的世家大族幾乎是一個都沒有,也就是這幾年,幾個保皇黨的老牌家族,像是賈家,林家,史家,這些個世家勳貴,估計是讓老大和老二給折騰的不耐煩了,所以對自己有了些笑臉,相對的親近些。不過他心裡也知道,什麼是保皇黨,那就是誰做上皇位他們就效忠誰,至於奪位的時候?對不起,他們不參與,所以,想給自己添些助力那是不可能的。

有了這樣的覺悟,他倒是也沒有纏上去,只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自己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沒有希望了,實力太弱小了。可是這個漁翁得利的美夢還是時不時的勾搭著自己。

沒想到啊!就在自己快要徹底絕望的檔口,這餡餅就這麼砸了下來了!三皇子覺得自己有點眼冒金星。狂喜至極。好在多年的隱形人當慣了,別的沒有學會,這喜怒不形於色倒是很不錯。略微收攏了些心神,在滿朝大臣都傻眼的檔口,跪到了地上,懇求皇帝收回成命。

這雖然是慣有的程式,這最起碼要來那麼三回。可是三皇子那個忐忑啊!就怕皇帝當真了,倒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反應過來了,立馬也跪倒,開始磕頭請求了,當然他們那是絕對的真心實意的希望皇帝反悔的。

一時間賈瑾這個新科狀元被忽略了,全跪在地上開始折騰了。可惜皇帝老了老了難得有這麼一回任性的時候,懶得看兩個兒子演戲,也不耐煩朝臣們的小心思。站了起來,對著所有人說道:

“不用這麼麻煩,朕說了退位就是退位,朕還想多活幾年呢,你們還不想讓朕鬆快了不成?這麼著吧,禮部。立即去擬定禪位儀式,限期一個月準備妥當。內務府準備新帝袍服,另外準備移宮事宜,朕以後住到新苑去。也好過過養花弄草的日子。退朝吧。”

說著,袖子一甩就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皇帝那是絕對的來真的了。滿朝文武都有點傻眼啊!只有三皇子,這個時候突然覺得賈瑾很順眼,非常的順眼,覺得這孩子絕對是自己的福星啊!按照三皇子想來,必然是父皇覺得這千年難遇的六元首都出來了,這事對於他,那是當皇帝這些年最好的獎賞了。絕對是明君盛世的最好演繹啊!這樣一來,父皇覺得自己圓滿了,再看到老大和老二的事情,心裡不舒服,所以直接就甩手不幹了,省得他們鬧騰,一個都不給,絕對是各打五十大板。

也就是說,這賈瑾是給了父皇一個禪位的臺階,這才有了自己的大餡餅。於是這未來的新皇帝心裡那是給賈瑾大大的記了一筆啊!這可是比從龍之功還要厲害啊!

所以當賈瑾從人群中想看看未來的皇帝什麼表情的時候,看到的是新皇帝笑眯眯的看著他的表情,那個親切啊!賈瑾不禁背心一寒,惡搞一樣的想到:這老小子該不是什麼兔子吧?

立馬找了個機會,拽著林如海和賈赦就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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