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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皇商

185、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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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皇商185、皇商

第一百八十六章

當日下午的時候,薛蟠帶著從徒臻手裡討來的親筆手書和已經換成百姓服侍的丫頭“抱琴”得意洋洋的出了皇宮。

在宮門口的時候,恰巧碰上了進宮覆命的忠順親王。

薛蟠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人模狗樣的忠順親王,陰測測笑道:“見過王爺,王爺大安。”

忠順親王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角,頷首笑道:“嫂子何必客氣,今日是你給本王請安,明日可就是本王給嫂子下跪了。”

薛蟠笑眯眯的應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笑道:“可不是麼。如此說來,當真是風水輪流轉,說不準哪天得意的便失了意,失意的又得了意。所以在下奉勸一句,王爺平日裡行事還是給自己留三分餘地的好,免得將來失勢之時,周圍無人替你講情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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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順親王抬眼看著薛蟠,毫不在乎的說道:“小侯爺好心,在下心領。只不過世人淺薄,向來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何況你我浮塵於宦海之中,長守於宮牆之內,更應該習慣了那些個人跟紅踩白,落井下石的舉動才是。”

話不投機半句多。

薛蟠當即住了嘴,神色冷淡的說道:“聖上口諭,叫你把查抄榮寧二府的家財當中屬於我們忠信侯府的表禮精心挑出後送到我們府上。這也是人家對我妹妹的一點子情意。”

忠順親王眼中閃過一抹冷光,面上卻笑得如沐春風。

“小侯爺真是重情重義,如今榮寧二府出了這檔子掉腦袋的大事兒,旁個人避之唯恐不及,小侯爺竟然還要硬生生的往上湊。如此膽大妄為的行徑,小王竟不知該如何評價?”

“王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今日還言笑晏晏,明日便領著走狗上門查抄的行徑我也不知該如何評價!”

薛蟠針鋒相對的頂了一句,遂覺得沒什麼意思。當下拱了拱手,告辭道:“聖上的旨意你別忘了。在下還有事兒,暫且告辭。”

忠順親王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視線落在緊跟在薛蟠身後一語不發的抱琴身上,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

薛蟠帶著抱琴氣呼呼的上了馬車,轉頭吩咐外頭駕車的連營道:“等會子你拿著我的拜帖去忠順親王府上,定得將東西給我要回來。”

連營知道薛蟠說的是賈家的東西,立刻頷首應了。

一路沉默許久的賈元春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家的人……”

“你還有臉問?”薛蟠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開口斥道:“別的暫且不說,你在宮裡頭也呆了十多年,竟然連好事壞事都分不明白。如此輕易的便受了旁人的挑唆。如今你是被病逝了,除了一個主子恩典從宮裡外放的丫頭身份,你竟混的連個有體面的姑姑都不如。更牽連榮寧二府三百口子的人跟你一起倒黴。真是……喪門星。”

賈元春被薛蟠一通斥罵氣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她自幼入宮,後來被聖上恩典做了賢德妃,周圍眾人無不是奉承讚揚。即便是宮裡頭不待見她的那些個太妃們,說話也都是客客氣氣的。哪裡有薛蟠這般劈頭蓋臉不管不顧的斥罵侮辱?

賈元春氣的眼圈兒通紅,奈何如今自己已沒了賢德妃高高在上的身份,又不敢對聖上跟前兒的紅人如何,只得咬牙自己忍了。

薛蟠看見賈元春默默垂淚,一聲不語,可憐見的模樣,越發頭疼的輕嘆一聲。扭過身子,撩開車簾兒,視線專注的盯著外頭,也不言語了。

馬車行至不久,在刑部大牢的門口停下。薛蟠回頭吩咐賈元春好好呆著,不得亂動,這才在連營的服侍下下了馬車。剛剛在地上站定,得了通傳的王守備立刻從裡頭迎了出來。薛蟠也不廢話,將聖上的親筆手書遞給王守備,開口吩咐道:“聖上有諭,叫我將榮寧二府的女眷們先接到家中照看,等朝上下了定論之後再做處理。”

王守備聞言,立刻衝著皇宮的方向抱拳奉承道:“聖上寬厚仁德,不忍婦孺孤老受此牢獄之災,實乃吏民百姓之福。”

薛蟠不耐煩聽他的奉承話,立刻擺手說道:“閒話少說,快些將人送出來。你們有馬車嗎,若是有,直接提出來替我送趟人,若是沒有的話,趕快派個人去前街的車交行交代一聲,給我拉十來輛乾淨整潔的大車來。”

王守備躬身應了一聲,立刻將薛蟠的話吩咐下去。

不過片刻,只聽一陣踉踉蹌蹌的腳步聲,看守大牢的衙役壓著賈家的女眷緩緩走了出來。午後的日頭正盛,長期在牢裡帶著不見天日的賈府女眷們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當先走過來的便是由鴛鴦和琥珀扶著的賈母,身後緊跟著邢夫人和尤氏,李紈,再次便是探春和惜春兩個丫頭,趙姨娘……各個都由丫鬟扶著,腳步虛浮,面色慘白,看起來受到的驚嚇不少。

躲在馬車裡頭的賈元春看著自家親人如此悽慘的景象,忍不住嗚咽的哭出聲來,淚眼朦朧的打量半晌,卻不見王夫人和賈寶玉的身上,不由得心下一慌,開口問道:“怎地不見二太太和寶玉?”

眾人聽聞裡頭的聲音有點兒耳熟,不由面帶狐疑的往裡頭打量著。

薛蟠惡狠狠的瞪了馬車一眼,賈元春心下一慌,立刻放下了車簾子。

薛蟠轉過頭來,上前兩步扶著老太太,開口笑道:“我已經從聖上那裡討了旨意,府上的女眷們暫且在我們侯府上住一段時日。等過了明日,聖上自會在朝中決定榮寧二府的事兒,屆時我們再說。”

賈母受了此番打擊,身上的病是越發的嚴重,聽了薛蟠的話,也只得沒精打采的點了點頭。

這會子說話的功夫,王守備吩咐的車輛俱都到了,十來輛翠幄青油車依次在刑部衙門前排開,薛蟠吩咐賈府的眾丫頭們扶著主子上了車,然後自己也上車之後,車隊緩緩駛向忠信侯府。

回了自家之後,早早得到訊息的薛夫人已經吩咐上上下下收拾出了一個大院子給賈府眾位女眷居住。又體貼的吩咐下人燒好了熱水無數,伺候眾人洗塵。賈府眾位女眷在牢裡呆了兩天一夜,身上都快發黴發臭了,當下感激不盡的好好梳洗了一番,這才被薛府的下人們客氣有禮的引到瑞榮堂裡。

正在吩咐下人置備桌椅,擺飯傳菜的薛夫人立刻扶著賈母坐到上座,自己則坐在下首陪坐,其餘眾人也都各自落座之後。薛蟠輕嘆一聲,衝著賈母開口說道:“我去宮裡討聖上的旨意,聖上說宮裡頭的貴妃娘娘病體沉痾,已然病逝。聖上恩典,叫我將娘娘身邊的丫頭抱琴送了出來。”

說著。一擺手示意藏在門外的賈元春進來。

眾人乍一聞言賈妃病逝之事,立刻悲哀慟哭,嗚咽連聲。待看到打扮齊整,容色靚麗的“抱琴”之後,不由得心下一愣。

賈元春眼中閃過一抹愧疚,立刻撲到賈母的懷中哭訴道:“老祖宗!”

賈母看著在懷中哭訴的賈元春,只覺得渾身上下一片冰冷。

她不是個糊塗的人。甚至可以說,她從一個孫媳婦做到老太太,在賈府裡說一不二了一輩子,這樣的心智手段也絕不會是聰明二字能夠形容的。作為一品誥命夫人,賈母雖然長於內宅,但對於政治的敏銳性還是有的。正因如此,所以她在知曉賈家男丁不行之後,立刻藉口年邁體衰不耐煩應酬規矩將榮寧二府漸漸淡出了京中世家圈子。又教養好了孫女進宮,希望將來有一日賈家可以憑藉後宮之勢繼續飛黃騰達。

如今,本該在宮中享福的貴妃娘娘被病逝,而真正的賈元春卻以抱琴的身份來到忠信侯府,自家好死不死的,在這關鍵的時候被聖上下旨抄家……

賈母嘆息一聲,心若死灰的拍了拍賈元春的腦袋,聊賴說道:“冤孽啊!早知如此,我當初又何必……”

說著,越發沒意思的搖了搖頭。

賈元春心下一慌,她如今已經沒了賢德妃的身份,若是再得了賈母的厭棄,那她該怎麼辦?

當下死死拽著賈母的衣襟,悲哭道:“老祖宗,孫女兒錯了,孫女兒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做出哪些混賬的事兒。牽連的府中不寧,孫女萬死難以贖罪——”

“事到如今,說這些個又有什麼用呢?”賈母有些乏累的揉了揉額頭,擺手示意賈元春起來。

賈元春心慌難忍,又顧念著自己的孃親和弟弟,忍不住又開口詢問道:“怎麼不見二太太和寶玉?”

賈母臉色一沉,一旁的李紈開口說道:“二太太的情況不太好。蓋因她身上的罪名太過駭人,聖上旨意要收監侯審,暫且還不能放出來。至於寶玉……去歲中秋之後便跟著忠勇親王的親兵回了雲南,一直未曾見過。不過明日便是薛大兄弟的封后大典,聖上下旨,所有六品以上官員俱得進京朝拜。想必不是今日便是明日,寶玉定然會回來的。”

賈元春臉上閃過一抹驚慌,開口追問道:“母親究竟是犯了什麼罪過?竟然到了要收監候審的地步?”

王熙鳳輕嘆一聲,這件事情沒有比她更瞭解的了。當下把王夫人為了幫元春打點後宮,如何私放印子錢,又如何放縱水月庵的尼姑們行包攬訴訟賺取銀錢等等腌臢之事全都說了出來。

賈元春聽後,面色慘白的堆在地上,默默垂淚。

〈到賈母十分不信的神情,王熙鳳又開口說道:“不是說帝後大婚都要大赦天下嗎?興許聖上將我們府上的人頭先押進牢去,就是為了能趕上這一次的帝后大赦呢!”

賈母聽見王熙鳳這麼說,只覺得心裡漸漸又起了希望,當下一臉希翼的看著薛蟠。

薛蟠點了點頭,開口笑道:“放心吧!府上的爺兒們們不會有事的。”

薛夫人也緊跟著在後頭安慰眾人,賈母的心漸漸寬了一些,陪著眾人閒聊的功夫,竟也喝了一碗雞崽子湯。

飯畢,薛夫人按照賈府的規矩給眾人上了茶水。剛剛捧盞閒聊,就聽外頭有人通傳道:“啟稟夫人,小侯爺,忠勇親王和榮國府寶二爺打南邊回來了,如今就在外頭要見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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