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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皇商

189、番外 :那些後面的事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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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皇商189、番外 :那些後面的事兒(上)

盛大浩然的帝后大婚終於告一段落,紫禁城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寧和。然則其後數月,京城眾人卻一直將那場恢弘奢靡異常的婚禮放在口中當做飯後談資,就連京中最有名的伏羲報以及各種雜七雜八的小道報紙上也都牽牽連連的做了好一陣子的話題。這種熱鬧一直持續到戰敗的南安郡王被贖回京城,盛怒之下的聖上在金鑾殿上惡狠狠的諷刺了一番,直言要依軍令狀行事,追究南安郡王極其下屬貪墨軍糧,打加仗的罪名。

顧念到昔日老王爺隨同祖上一起打天下的情分,徒臻雖然盛怒至極,但也沒有太過狠戾。只是被褫奪了南安郡王異姓王的封號,降為南安郡侯。聖上一道旨意責令南安郡王於京中南安侯府閉門思過,雖未明言,但也算得上是半軟禁了。

訊息傳將出去,朝野上下紛紛議論聖上寬厚仁和,十分容人。上表上奏歌功頌德的摺子一時間又多了許多。

南安郡王之事還未平息,接連又爆出了忠順親王圖謀不軌,謀逆作亂的大案。由督察御史王明輝親自上奏彈劾,將忠順親王於皇子時期,買兇殺人,構陷大臣,結交外官,甚至聖上繼位之後謀逆作亂,謀殺聖上等等大逆不道之行徑披露出來,徒臻派遣欽差一一查實之後,龍顏大怒,即刻將忠順親王貶為庶民,顧念手足情誼,倒也沒有砍人腦袋,只是將人宗籍除名,圈禁在京城忠順王府中。

而其母德太妃也因為在身在後宮與前朝牽扯不清的緣故,被貶為德太嬪,牽入冷宮,閉門思過。至於歸附忠順親王麾下的一干黨羽,因為沒了自身血緣做保命符,自然也是依照律例抄家滅族,滿門問斬。間或有貶黜流放者,不計其數。

牽連到後來,竟然又被挖出在京中閉門思過的南安郡侯竟然也和忠順親王頗有牽連,裡應外合,圖謀不軌。霎時間龍顏又怒,不過這次還沒等徒臻下決定,朝中大臣已經紛紛上奏請求聖上嚴懲不貸,萬萬不可姑息養奸,養虎為患。

聖上聽聞奏疏,立刻順應民意,頒佈聖旨查抄懲治。將南安郡侯的封號再次褫奪,押入天牢,秋後問斬。南安郡王滿門三代之內不準科舉為官,餘者不論男丁女眷皆流放崖州,無有旨意不得返還。

於是這一個月內京西菜市口成了京中最熱鬧的地方,三不五時便有囚車拉著罪臣去刑場斬首。一時間京中百姓倒也有了好些熱鬧可瞧。無數個沾血的滿頭也給行刑的儈子手們帶來一筆不小的收入。徒臻聽聞之後,著實哭笑不得。

也有依附甚遠罪不至死者,或被貶官,或被流放,男丁充作軍奴,女眷充作官妓,再次者降為白身,三代之內不許科舉等等。

不過月餘。朝中位子空出小半。聖上又即刻挑選有賢德才能之人頂上空缺。這些日大都是跟著早先就跟著徒臻的死黨一脈,或者寒門出身當真有真材實料的子弟們,此番得了契機可以大展宏圖,只待勤政愛民做出一番功績來,不過三五年間又可青雲直步,光宗耀祖,名利雙收。

一時間官宦大臣,吏民百姓紛紛上表讚揚聖上仁德寬厚,慈悲純善。民間又不知立了多少長生牌坊和長明燈來。

時光倏忽,轉眼已過兩個月,到了七月流火,天氣轉涼的日子。

是日,便是徒臻發話令南安郡王滿門男丁女眷奉旨流放崖州的日子。當日,動身離開京都的也還有原寧榮二府的賈家眾人。

京都城外,幾位閒王攜著家眷相互拜別。已經貴為皇后的薛蟠穿著一套簇新的平民衣衫,拉著賈寶玉的手殷切囑咐。

“這一去真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了。聖上已經準了忠勇親王的請封奏摺,等你們回到雲南之後便可大婚。不過我想著你們賈家如今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若是可以,還是暫且等個一年半載的。風平浪靜無人關注了,你們再行舉行婚典也不遲。”

畢竟,徒臻雖然沒有明言賈家依附忠順親王之事。同為八公一脈,當初舉事的時候你我聚在。如今犯了事兒,其餘犯事兒的人家多以斬首抄斬為下場,唯有賈家不論男丁女眷都未被砍頭,至多就是個抄家流放。插在眾人眼下,實在太過扎眼了。

因此避免節外生枝,縱然是有薛蟠和忠勇親王的情分在裡頭,還是需要低調些才是。

賈寶玉瞭然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明白大哥哥的好意,此事我定會斟酌。”

薛蟠見狀,又是一聲輕嘆,開口勸慰道:“再有一件事兒,自此以後,你也不算是孤單一人了。以後再做什麼事情,可千萬記得三思而後行,不可越性恣意,要考慮考慮忠勇親王的想法。要多溝通多交流,方才是長久相處之道。你可千萬不能學著有些人執拗藏掖的樣子,什麼都憋在心裡頭不說,天長日久,反而生了嫌隙。”

賈寶玉胡亂點頭,死死握著薛蟠的手,因為分別而悲傷難耐,泣不成聲。

薛蟠悵然的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步保住賈寶玉拍了拍他的後背。只覺得也是黯然神傷,一想到今後山遙路遠相見難,便是滿心的不捨和掛念。

如今可不是後世飛機滿天跑的時代,兩個小時就能從京都到雲南。再者他如今貴為皇后,一舉一動千萬雙眼珠子盯著呢,他也不好給徒臻添了太多羅亂。

薛蟠想著,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眼珠子亂轉,開始算計著怎麼也能讓徒臻來幾次南巡天下什麼的。要不成日裡別再紫禁城裡頭,他如今才二十一,想想就覺得恐怖。

一旁的林墨之見狀,不免開口笑道:“眼珠子亂轉,你又想什麼呢?“

薛蟠嘿嘿一笑,並不言語,只是抬頭打量著站在一旁的賈家眾人。雖然遭了貶斥流放西南,但畢竟是皇后的親戚,押送的衙役們倒也沒做的太難看。因此賈家眾人不論男丁女眷只是穿著粗布衣衫,倒也沒上囚衣枷鎖。經過了這幾個月的牢獄之災,賈家的男人們各個神情萎頓,懈怠不堪。反倒是女眷們各個紅光滿面的,一看就被照顧的很好——只除了在牢中呆了幾個月還被打了一百大板的王夫人之外。

而跟隨在賈家眾人身邊的丫鬟們,因為賈家遭難的緣故,也沒有了之前那麼多。在上次獲罪發賣的時候就賣了一大部分,賈母的身邊只剩下鴛鴦、琥珀,而鴛鴦如今雖然還在賈母跟前侍奉,但已經梳了婦人的髮髻,穿戴也比往時更加考究大方一些。說起來,這倒還有幾分故事在裡頭。

因賈母普以入牢就被薛蟠求了聖上恩典接到忠信侯府上居住的緣故,並未像原著一般亡故,她的丫頭鴛鴦自然也沒有上吊自縊,依舊跟在賈母身前做大丫鬟。後來忠勇親王帶著賈寶玉回京參加帝后大典,賈母心念孫子便時不時的派鴛鴦給寶玉送些東西。天長日久的,不知怎麼的竟與忠勇親王帳下的一名親衛統領看對了眼。那近衛統領親自求到了忠勇親王的頭上,忠勇親王回來時與賈母那麼一說,賈母原就擔憂鴛鴦的後事,聽聞此事自然樂得應從。

所以鴛鴦在上個月的時候已經被賈母做主嫁給了那近衛統領做正妻,如今也算是七品的誥命。身份比之已經貶為庶民的賈府女眷來說,竟然又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兒。可見因緣際會,世事無常。

這鴛鴦果然是個忠心護主的。得了這麼大的恩典,倒也沒像旁些眼皮子淺的丫頭那般輕狂起來。因為這一路上還要遠去西南,鴛鴦擔心賈母年歲已高,很怕支撐不住。便自告奮勇還在賈母跟前侍奉著。賈母左右離不了鴛鴦,又想著此番去西南也用不著太過忌諱,便也應了。

鴛鴦瞧見薛蟠正默默打量她,立刻走上前來屈膝見禮道:“鴛鴦此番前去西南,這輩子恐怕也回不來了。我京中所認識的人不多,也唯有平日裡賈府中的幾個姊妹和二奶奶平兒罷了。如今賈府遭難,恐怕這些人也散落天涯,將來也未必能再見一面。唯有平兒……還望皇后主子替我轉達,叫她時常寫封信送給我,我們時常聯絡著才好。”

薛蟠見狀,越發唏噓的點了點頭。

那邊賈璉聽見鴛鴦和薛蟠說起王熙鳳的事兒,也斯斯艾艾的蹭了過來,開口嘆道:“薛大兄弟回侯府的時候,替我跟鳳丫頭說聲對不住。是我辜負了她。這輩子我們無緣,下輩子我做牛做馬還報她。還有巧姐……按理說我如今沒臉說這話。只是好歹那是我親生閨女,以後可能也見不到了,我——”

“爹爹。”賈璉沒說完話,陡然聽見一聲童音叫她。賈璉愕然望去,只見一輛翠幄青油車從官道上駛來。及至跟前,馬車停下,鳳姐掀開簾子徑自跳了下來。身後跟著平兒,手裡還牽著巧姐。下地站定之後,巧姐立刻甩開平兒的手撲到賈璉的身上,開口叫道:“爹爹,你怎麼這麼多天也不來看我。”

賈璉愕然,不由得抬頭看著王熙鳳。只見她收拾的十分齊整,不過頭上卻沒像往常一般插著簪環,只挽了一個尋常的纘兒。身上衣衫也十分素淨。懷裡抱了一個錦匣,遞給賈璉說道:“還你的體己。”

賈璉臉色大變,看著王熙鳳手裡的錦盒,默然不語。

那錦盒裡頭約有銀票房田地契以及一些上好的玉器共計七八萬兩左右。是他這麼多年來在外管事兒的時候偷偷藏掖下來的。就連尤二姐都不知道。這次賈家被抄,他周圍那些尋死覓活的相好兒姑娘們全都跑的一個也不剩。他原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回思過往的時候不免想起來鳳姐兒種種好處。當初針鋒相對的時候恨不得她立時死了,如今靜下心來細細想來,這麼多年鳳姐兒雖然手段狠戾,插尖拔高,但卻也是唯一一個真心實意對他好的。還為他生了個巧姐兒。

如今自己將死,身上的體己留著也沒用了,不如送給鳳姐兒過日子。將來她不論是嫁人也好,自己過日子也罷,手裡銀錢多了,也不至於吃虧看人臉色。

所以在薛蟠第二次看他的時候,賈璉不免將自己體己的事兒告訴了薛蟠。這麼多年來他防賊似的防著王熙鳳,這些體己自然也不敢輕易拿出來。還放在城外他用別人名字買下的一個小莊子裡頭。賈璉為了好藏掖,將那戶人家的從裡頭打了個通透,只要人從灶臺上鑽進去,順著地道摸進炕裡才能找到。

賈璉知道薛蟠的為人絕不貪戀錢財,因此只求他把東西給鳳姐,也算是了結他的心願。如今鳳姐卻把東西還給他……

賈璉臉色變了又變,到底心中虧欠,連問問都不敢。

只見王熙鳳伸手拽過巧姐,開口說道:“這段日子,我拜託姑母已經給巧姐定了婚事,巧姐今年也十三了。轉眼便要出閣,我想著將她留在京中由姑母教養,將來出閣了也要比我強。我原是個糊塗左性的,跟了你這麼多年,好事兒沒做,壞事兒做盡。恐怕巧姐跟著我學不到什麼好東西。姑母為人純善寬厚,巧姐留在她的身邊我也放心。況且我也不是永遠不回來了,一年半載的,我也得回來探望探望。”

賈璉愣愣的看著王熙鳳,鬧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話。

就聽王熙鳳繼續說道:“我聽說你周圍那些姑奶奶相好兒的得知你不行了,全都跑了。”

賈璉臉色一紅,訕訕的不敢說話。

王熙鳳輕嘆一聲,開口說道:“這麼多年,沒給你們賈家留個子嗣,也是我的不是。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恨我不恨?”

賈璉立刻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是我對不住你。來世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別來世了,就這輩子吧!”

賈璉愣然。就聽王熙鳳繼續說道:“我和平兒兩個,這輩子都跟你胡混了。如今人老色衰,即便是再找也未必能找個好的來。左不過是看著我的家財或者我們家的勢力不敢對我如何。我細細想著,若要這般過日子還不日跟著你湊合過了。免得將來換了個人,鉗制不住,我豈不更鬧心?”

賈璉心中有股模模糊糊的想頭,慢慢湧起一陣狂喜。

就聽王熙鳳繼續說道:“你如今也沒了家世,房屋地契又盡在我手,想來你就是想要調三逗四也沒那個能耐了——”

“我不會了。只以後我們好好的過日子,我若是再有一星半點兒的想頭,你就讓我被老天爺降道雷給劈死。鳳姐,”賈璉激動的握著王熙鳳的手說道:“鳳姐你放心,自此後我再不負你。”

王熙鳳撲哧一笑,瞪了賈璉一眼,開口說道:“我此番離京,嫁妝都留在忠信侯府讓姑母保管,準備將來全都交給巧姐帶著。此後可就只靠著你現在的梯己活著。你若是再不著調,恐怕——”

“不會。寶玉已經和我說了,讓我過去之後給他的鋪子當管事。我以後賺的錢分文不收,全給你保管著。”賈璉詛咒發誓的說道。

鳳姐兒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些不自在的放下賈璉的手,轉身賈母的方向笑道:“老祖宗,我又來吵鬧你了,你頭疼不疼?”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半日間,徒藉有些感慨的說道:“都說榮國府的璉二奶奶是個嘴甜心苦,兩面三刀的破落戶。如今看來,也是個實心實意的實惠人。”

眾人點頭,感慨不語。

薛寶釵、林黛玉拉著迎春、探春、惜春的手說道:“真沒想到,當初風姐姐和璉二哥哥打成那副不可開交的樣子。如今璉二哥遇難了,身邊卻也只有風姐姐和平兒心甘情願的陪著。”

探春和惜春一時間默然不語。半晌,方才對著迎春囑咐道:“以後我們走了,也顧不上你。你可千萬別和從前一個性子,由著夫家欺負你,甚至那些姬妾都爬到你的頭上去。”

寶釵和黛玉立刻點頭應允道:“你們放心,還有我們呢!”

那頭王熙鳳攙著賈母說話,不免又問起了賈府有頭有臉的丫鬟們。晴雯在賴家的人接賴大賴二的時候順道也給贖走了。王夫人身邊的玉釧兒因為當年金釧兒之死,根本不肯原諒王夫人。當初眾人下獄的時候,玉釧兒寧可被外人發賣也不肯跟著王夫人,因此王夫人身邊只剩下一個不出名的小丫頭子。惜春向來冷心冷性,遭逢此難,又覺得將來要寄人籬下,自然也不肯再收個丫頭做拖累。何況她身邊的侍畫在抄檢大觀園的時候已經被打發出去了,再也沒旁的交心的人。遂乾脆不要丫頭了。探春身邊的幾個丫頭和她倒好,只是探春此去西南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她身邊的丫鬟又被一個富家子看中了要做姨娘,探春問了自家丫頭的意願之後,就也沒再贖回來,任由她們去了。

餘者邢夫人、尤氏等等身邊也只留了一個伺候梳洗的大丫頭。一時間果真是諸芳散盡,越發聊賴起來。

聽到這裡,薛蟠不免又是一陣輕嘆,拉著賈寶玉的手悄聲說道:“你當日讓我幫你贖了襲人出來,如今你要回西南,又不將人帶回去,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賈寶玉抽抽噎噎的說道:“我能怎麼想?大哥哥也是知道我的,襲人好歹同我好了一場,不論他如今怎樣,我也不能忘了她當初待我的心。若是我任憑著她被人踐踏欺辱,我又成了什麼樣的人了?“

薛蟠無奈的嘆息一聲,頭疼似的說道:“那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將人帶走不就完了,放我跟前兒又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屋裡那幾個丫頭,我最不耐煩的就是這個襲人,表面忠厚,內裡藏奸的,我瞧著她心都難受。”

賈寶玉抹了一把眼淚,開口說道:“誰叫你養著她了?她又不是沒老子娘,我已經將她的身契還給她了。另外又暗地裡給了她五百兩銀子,向來也夠她這輩子使喚的了。將來或是嫁人,或是如何,也與我兩不相幹了。”

說著,又是一臉抑鬱的說道:“我原也認為她是個好的。可是當日抄檢大觀園,大家都被抓到了短處,唯有襲人麝月幾個什麼事情都沒有,我便是心下一冷。如今是再也不能瞧見她了。還請大哥哥幫我一幫。”

薛蟠越發頭疼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了賈寶玉的請求。

另一邊忠惇親王拉著林墨之和忠勇親王也在告別。其實他的性子和忠勇親王有點相似,都有些大智若愚,不拘小節的粗獷豪邁之氣。兩人正站在一起,相約什麼時候喝酒吃肉。

“二哥等著我,等我同子毓完婚之後,便帶著子毓去西南逛逛。屆時我們兄弟一起吃酒吃肉,上陣殺敵。”

“你若是有這心,我自然是倒履相迎。只是關鍵還在聖上跟前兒,自古天子多猜疑,你可萬萬不要隨性而為,引起了聖上的芥蒂。平心而論,當兄弟的做皇帝做到聖上這般境地,已經算是寬厚仁義了。你切莫胡為,害人又害己啊!”

“二哥請放心吧!”忠惇親王勾了勾嘴角,看著真心實意替自己打算的二哥勸道:“聖上是個什麼樣的性子,我是再清楚不過的。說不準哪日他耐不住寂寞了,與我們一同去西南瞧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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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親王聞言哈哈大笑,拍著忠惇親王的胳膊說道:“但願如此吧!”

說話間,又衝著一旁但笑不語的忠純親王夫婦說道:“我們兄弟之中,聖上和你的關係最好。我聽說聖上如今有意攻打茜香國,想必主帥自然是十一弟莫屬。為兄在此有一句話要勸你,茜香國離我大雍數千裡之遠,氣候民俗恐怕皆不相同。你若真有意打仗,千萬記得多加考察,千萬不要將千百士兵的性命當做兒戲。”

忠純親王鄭重應諾,頓了頓,倒是有些意有所指的說道:“其實二哥也盡請放心。小弟雖然戰場經驗不甚豐富,但你我兄弟之中有一個人的兵法純熟倒也不下於哥哥。聖上有意將這人引給小弟為幕僚。小弟相信,有了此人的幫助,此番攻打茜香國,一定是馬到功成。”

忠勇親王聽著忠純親王的話,心下一沉,下意識問道:“是誰?”

忠純親王但笑不語。

忠勇親王陡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朗笑,接著有個十分耳熟的聲音笑道:“兄弟之中也只有你我幾個是真正上戰場打過仗的。二弟心思縝密,洞察秋毫,豈會想不到這個?”

忠勇親王悚然而驚,不可思議的回首打量著翩翩而來的忠義親王和他身邊的師先生,開口驚歎道:“真沒想到,聖上居然大度至此。”

忠義親王聞言,亦有些感慨的說道:“是啊!果真是個大度寬厚的人。想來若是今日我站在他的位子上,是斷然做不到這些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聖上如此心性,讓小王頗為敬服。”忠勇親王說著,一臉熱血的看著紫禁城的方向,悍然說道:“君以國士待人,人自然以忠誠報之。小王發誓,只要小王有生之年,定然戍衛邊境,永遠都不會讓大理將士踏入我大雍邊境半步。”

隨後湊過來的徒煌和徒藉聽聞此言,不由得相視一笑。

是啊,相比起來,徒臻果然是比他們大度多了。若不是徒臻繼位的話,恐怕時至今日自己還被排斥在朝政之外,哪裡有如今五賢王,六富王的美譽傳遍天下?

不過有些感激,乃是大恩不言謝的。因此徒藉和徒煌兩個這幾年話雖不多,但辦事俱都辦的妥妥當當的,半點也不給徒臻添羅亂。而徒臻也越發信重徒藉兩個,反正有粘杆處、錦衣衛、血滴子三處檢查,他也不怕徒煌徒藉背地裡出什麼貓膩,因此越發大膽的將手上的事務分交給兩人去辦理。一來二去之下,竟也成了一個良性循環,彼此受益。

閒言少敘,且說眾人親親熱熱辭別之時,從官道上又走過來一隊人馬,囚服枷鎖,衙役在旁,緩緩而來。

及至身前,眾人不由得一愣。卻原來是被貶為罪民的南安郡王一家子極其五服之內的親戚們。除了被關押在牢中等待秋後問斬的南安郡王不在之外,穿著囚服肩抗枷鎖的南安太妃和南安郡主打著頭先踉踉蹌蹌的走來。

抬頭看見這一夥送別的人,不由得也是一愣。

尤其是南安郡主,在瞧見北靜王陪著林黛玉送行賈府眾人的時候,臉色扭曲的幾乎有些猙獰可怖。

薛寶釵見狀,笑著走上前來,開口說道:“這是哪家不知禮的罪民,瞧見這麼多的貴人在此處,竟然還不跪拜行禮。當真是粗鄙賤民,粗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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