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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林家長公子

30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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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林家長公子30第30章

到了菱花巷,林默便令長隨小廝們都在外院候著,自己進去見到張爽陸遙兩個,敘了一會兒話,張爽見林默有些心事重重地,又想到林默這次是自己上門的,該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事吧?

張爽故意說:“小公子,我們在這裡的差事就要完了,不二日便回魯南去了,若是公子有什麼事情,盡可以交代我們去辦。說起來,公子雖然是蘇州人氏,卻疏離家鄉多年,在家裡又做不得主,想來做什麼事情還不如我們順手。”

林默被他說中心事,便索性將雲羅和陳五的事情和盤托出,苦笑著說:“以前在王府還不覺得,橫豎是客居,現在才知道大家子的厲害。沒有自己的心腹,簡直就是天天都在踩鋼絲一般,沒準什麼時候就被人陷害了去。

張爽和陸遙對看了一眼,都覺得陳五的事情說不準比雲羅的事情還更是暗藏玄機,必須徹查。

陸遙說:“小公子別沉心,你既然說了,這兩人的事情就包在咱們身上。”

林默說:“不用查都知道,十有八|九都是我那嫡母弄出來的事。我一直忍著,無非是投鼠忌器,不想叫父親為難罷了。”

陸遙說:“若是我們查出來這兩人是小公子的嫡母指使的,又該如何辦呢?小公子不打算將此事告知令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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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說:“我往日覺得這個陳五言語趣致乖覺,還頗喜歡他,想提拔他做我的心腹,現在細細回思他的一言一行,卻頗有前後矛盾之處。他以前和我說,他是因著家鄉水災一家子逃難來的揚州,因著父母都死了,無錢下葬,不得已才入我家為奴。可是,我聽他偶爾露出一點口音,卻像是京城人氏,就有些起疑,京城近些年都是風調雨順的,不曾有過什麼水災。再有,按著陳五自己所說,他家以前算得是個小富之家,卻在他十餘歲時遽遇水災,一家子流落異鄉,沒多久還父母俱亡。那麼,他便算得上是不吉之人,即便是他本人自願賣身為奴,按著我家的規矩,即便缺人手,像他這樣既無人撐腰走後面,還名義上克父克母的人是怎麼排擠開我家那些身世清白的家生子兒,到了我的身邊服侍,落得了這一兩銀子一個月的輕巧體面活路?我想,沒有上面的人關照著絕不能如此,而且,這個上面的人,哼……”

陸遙和張爽都明白他的意思,沒別人了,只可能是林默的嫡母。

張爽試探著問:“那小公子的意思是……”

林默忽然唇角揚起,微笑起來,說:“我現在倒是覺得這是她在授我以柄呢。京城?莫不是陳五就來自她的母家賈府?那樣的話,陳五的底細一旦查出來,可就是我捏在手裡的一個把柄了,到時候叫她再也不敢胡作非為。”

張爽和陸遙齊齊發問:“那現在要我們怎麼做?”

林默說:“他現在就在門口,我一會兒叫他進來,想借貴地審他一審,不知……”

張爽等人都慨然答道:“小公子但有差遣,只管說便是。”

林默說:“他既然敢來,心裡肯定是早有敗露的準備,怕是三言兩語威嚇不出來他的真話。人多眼雜,我總不好在自己家裡對著他發難,只好藉助二位的寶地了。客氣話也不消多說,兩位的恩德林默自是記在心裡,容後再報,還有,不知道有沒有趁手的刑具?”

陸遙笑著說:“哪裡需要刑具?有我二人在此,管叫他死去活來!”

張爽將手上粗大的指節扳得“咔嗒”作響,以證明陸遙所言確非虛言,逗得林默也笑了。

林默便喊進陳五來,先擺出架勢,厲聲喝道:“跪下!我要審你!”

陳五一聽這口氣,心裡便有些發慌,再一看林默身邊站著的兩位身材高大,怒目瞠視的男子,不禁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連忙跪下,哭喪著臉說:“求少爺開恩,奴才今日糊塗油蒙了心,攛掇您做下三流的事情,奴才已經知錯了,再不敢了。要打要罰,都任憑爺做主,奴才不敢含怨。”

林默“哼”了一聲,說:“你休要避重就輕!我叫你來,可不是為了先前那事。我是要問你,你到底是個什麼來頭?還有,到我身邊來,,受誰指使,意欲何為?”

陳五死不承認,說:“奴才的來歷,都原原本本告訴少爺您了,哪敢欺瞞主子呢?”

林默說:“那我就來一一確認。我先問你,你到底是哪裡人?說清楚了!是哪個郡哪個縣?”

陳五囁嚅著說:“奴才是皖北懷遠人氏。”

林默冷笑著說:“為什麼是皖北懷遠的人?你是不是想起大禹治水的典故,就以為懷遠每隔個幾年就會發一次大水,正好給你圓謊啊?”

陳五不敢回答。

林默說:“告訴你,懷遠恰好這十數年來都不曾發過水災。”

呵呵,狗奴才,吃了沒文化孤陋寡聞的虧吧。林默不禁在心裡大笑。在林府裡他不好拿雲羅開刀,又兼著好男不和女鬥,吃了一肚子窩囊氣。現在找到可以自由發揮的地方,揭穿狗奴才的謊言,怎生的一個爽字了得?

陳五低頭看腳尖,無話可答。

林默說:“說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哪裡人?”

陳五狠了心,說:“奴才實在是有難言之隱,非是要故意欺瞞少爺。奴才投奔林家,原不是因為水災,而是奴才在家鄉和人幹架的時候,不慎砸破了那人的腦袋,雖然沒死,但是奴才也不敢回家了,怕被嚴父責罵,索性遠走他鄉。”

林默才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繼續逼問:“我現在只問你是哪裡人,不要和我扯東扯西的!你那些謊話只說給會相信你的蠢貨聽吧。”

陳五正在腦子裡快速地思考,卻聽見林默驀地一拍旁邊的几案,大聲說:“你是京城人!”

陳五膽子都顫了一顫。

林默說:“你平素雖然盡力遮掩,但是偶然會有京城口音流露。”

陳五掩飾說:“奴才小時候的隔壁鄰居原是京城人氏,奴才自小聽他說話,便學了幾句京腔。”

林默冷笑著說:“你還不承認!我有一次聽到你和別人說起什麼紫禁城如何如何威武,京城的有錢人家過年過節如何取樂,都是活靈活現,非親眼所見不能如此清晰。”

陳五還要強辯,張爽便走上前來,將他的兩根膀子往後一撇,陳五便殺豬一般叫喚起來,原是手膀子斷了。

張爽說:“給你半個時辰!你自己想想要不要好生回答主子的問話,過了這半個時辰,這手膀子就再也接不上了。”

陳五一臉悲憤地想了好一會兒,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才不到二十的年紀,實在是不能面對缺了兩邊胳膊的殘缺人生,便跪下哭著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林府——————————

賈敏正在房內拈著一串佛珠數子兒,卻見林默進來,說:“兒子給母親請安。”

賈敏淡淡地說:“這不早不晚地,你來請什麼安?”

林默唇角微勾,說:“母親也瞧出來兒子不是來請安的,那麼,對兒子要說的話想來心裡也有幾分數了吧。”

賈敏抬眸看他。

林默斯條慢理地說:“陳五原來不叫陳五,他原名顧英,是賈府裡有名的賴大管家娘子的外甥。”

賈敏的臉一下子白了,捏著佛珠的手竟然爆起了青筋。

林默不緊不慢地說:“‘故土難離’,母親您說,他在賈府裡有好好的差事不做,卻跑到咱們這裡來,捏造謊話說什麼賣身葬雙親,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真是令人費解啊。這個事兒,要不然,晚飯時,我再和父親也說說,大家一起探討一下如何?”

賈敏默然不語,半響,方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默瞬間爆發,說:“這正是我想問的!”

你仗著嫡母的身份,當家主母的便利,一直以來幹的這些不是人幹的事,到底想要怎樣?林默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視這著賈敏。

賈敏避開他的目光,面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什麼。

林默面無表情地說:“自我來了,都是按禮數尊敬你,自問沒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你卻步步緊逼,實在是叫人忍無可忍。現在就是兩條路,一個,你息事寧人,主動收手,另一個,你一意孤行,不肯收手的話,我就只有出手了,將雲羅的事情,還有這陳五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訴父親,看他怎麼說。”

林默之所以不願意將賈敏的事情告訴林如海,是因為他覺得自來了林府之後父親林如海對自己確實是巴心巴肝地好,若是將賈敏的偽善面目全部揭開,一定要叫林如海在妻子和兒子之間做個抉擇的話,對林如海而言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吧,就算林如海一怒之下休妻,事後也一定會傷心抑鬱。那樣的話,當時爽是爽,可是後面一定是麻煩事一堆,賈府那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兒被休回家,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此外,賈敏固然是身敗名裂,無辜的林如海也會因為治家不嚴,導致嫡妻鬧出這等駭人聽聞的醜聞而被人詬病吧。想到自己享受了身為林家之子的種種榮華,卻暫無可孝敬親父的行為,林默就有些不忍,想著還是和賈敏談好條件,叫她再不敢犯便罷。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大家的留言,說實話心情有些低落。這裡解釋一下。男主是大家公子,按照禮節他必須尊重嫡母,賈敏把持著林府的人事大權,在男主身邊安插上許多眼線釘子,男主是想拔釘子,可是,他必須拿得出有信服力的說法,雲羅的事情沒有證據,他只好算了,陳五的事情是剛剛暴露出來。他沒有收集到證據就隨意發作的話,反而叫不明真相的人認為是無理取鬧,不尊重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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