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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農業大亨

第135章 堂審水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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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農業大亨第135章 堂審水王爺

靜芯見到賈璉,倒不鎮靜了,慌忙丟了手裡的東西,追問他這次外出一切可安好。

賈璉點頭,“人在這,當然沒事。”

靜芯:“你走的時候,我真提心吊膽,害怕出什麼事,又不敢去找父親幫忙。”

提到禮郡王,靜芯偷瞄一眼賈璉,生怕自己失口惹了賈璉的不快,畢竟她父親和賈璉前段日子剛鬧了矛盾。

賈璉笑了,“其實我跟你爹沒有真的鬧脾氣,只是做戲給外人看得,不然水溶怎敢下手?”

靜芯又驚訝又驚喜,“那父親知道這件事麼?”

“當然知道,我和他提前商量好的。”賈璉刮一下靜芯的鼻樑。

靜芯後怕地拍拍胸脯,感嘆太好了,她還一直擔心自己以後夾在賈璉和父親中間該怎樣調和。

賈璉跟靜芯提起齊大娘的事,希望她作證之後,可以留在國公府做事。“給她謀個後路,不然我怕她會遭到一些權貴的報復。”

靜芯點頭,表示這些都是應當的。

所謂壞事傳千里,水溶被捕的事已經鬧得滿城皆知。賈璉自要去了賈母、賈赦那裡再交代一通,好讓諸位長輩們放心。

賈敬帶著兒子賈珍也在,他們聽了風聲就趕過來,同賈母等人一同等待。見賈璉安然無恙,皇帝下聖旨審定水溶,大家紛紛交口稱讚賈璉厲害。堂堂北靜王,太后的親外甥,在他們眼裡,賈璉能鬥倒這樣的人物,就是天大的能耐。

“見你安好,伯父就放心了,好好跟你祖母說道說道,別叫她老人家操心。”賈敬笑呵呵地點頭拍拍賈璉的肩膀,甩著手裡的拂塵就去了。他還要去農藥廠,跟沈洪好好研究製藥技術。

賈珍乾站在原地,使勁兒的給賈璉使眼色。

賈璉不明所以,衝他挑了挑眉。

賈珍就做口型給賈璉,偏生被父親賈敬發現異狀,轉頭喊他快跟上來,這就隨他一塊會農藥廠做活。

賈珍心有不甘,笑嘻嘻的跟賈敬打商量,提出給蓉哥兒忙活續絃的事兒。“幾天剛見了一戶姓秦人家的姑娘,長得那叫一個俊俏,人也溫婉賢惠,是個不錯的人選。”

賈母聽這話,忙叫倆人回來,細細說一說。

賈珍便形容這秦家姑娘長得如何好,性情如何妙。

賈璉一聽就知道是誰了,有這種緣分也不奇怪。不過寧國府的事兒,他沒必要摻和。而今鎮國公府已經搬離榮寧街,倆家除了祭祀,其它事情都分開。因不住在一起,榮國府也改成了鎮國公府,而今已經鮮少有人將兩府混為一談。既然已經互不連累,又何必多管閒事。

賈敬卻聽得直皺眉,就他兒子那瞎眼神兒,他看好的準沒好。

“閉上你的嘴。”賈敬嫌丟人。

賈珍不解,一副“為什麼”的表情望著賈敬。

賈敬見他還不知羞,便開口罵:“你個爺們胡沁什麼,你媳婦兒去相看瞧著好,就真好,你親眼看過麼?也不過是照一面的工夫,有認真打聽過她性情麼?怎就知道她是溫婉嫻熟?”

賈珍被父親一連串的發問壓得沒話說。他卻是見過那家的女兒,純屬偶然照一面,可這話他當著眾人面說不出口。即便說出口了,父親定然會認定他是個浪蕩魯莽,也會認為那戶人家不規矩。

終了,賈珍被賈敬硬拖著走了。

賈母樂呵呵的賠笑,目送完畢,臉才沉下來,囑咐賈璉之後的事一定要萬分小心。既然已經決定搬到北靜王,那就要狠快絕,絕對不能留下後患。

賈璉表示明白,這點上他和賈母的想法一致。

賈母點點頭,“你心裡有數,我就放心了,老婆子也幫不上你什麼忙。倒是宮裡的風向,可以託太妃幫你打探打探。這事兒就算順利瞭解,以後太后對你,定然會有意見了,你小心應對。”

賈璉應承,謝過之後就告退。

出了院走了沒多遠,不想半路上撞見了賈珍。

“你不是和大伯去製藥廠麼?”

“託詞肚子痛,才得機會在這等你。”賈珍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連忙拉住而賈璉到一處僻靜的涼亭內說話。

“那位姑娘是真漂亮,是個男人瞧了她骨頭都會酥。我一直琢磨著蓉兒娶她是個福氣,自己做公公的日日得見這樣漂亮的兒媳,也是個福氣。偏我那老父親是個執拗的,平生都和我對著幹,我說的話從來就沒有對過。但也不能因這個,耽誤了蓉哥兒娶上好媳婦兒,所以我就想託你幫忙,求求情,跟他好好說說,他素來喜歡你,你的話他必然聽。”

賈珍態度可親,一再賠笑,並允諾只要賈璉把這事兒辦成,他就有好東西給他。

“大伯說的話沒錯,那女子出身低,更兼是秦家養女,與蓉哥兒難相配。”賈璉婉言謝絕道。

賈珍沒想到自己說了一大氣,就換了賈璉這麼冷淡的回答,滿臉懵傻的狀態,“你……”

賈璉冷看他一眼,背著手徑直去了。

賈珍本以為賈璉見自己這樣,多少會解釋兩句的,他竟然完全無視自己,就這麼走了。

賈珍眨眨眼,整個人處在石化的狀態。正內火攻心,面上發呆的時候,那邊接連來了兩個人催他快走。他老父親等著他一塊坐車走,他還得繼續去製藥廠做出力不討好的活兒,天天跟著他父親監工,但凡下面出差池,他鐵定要挨父親一頓狠罵。

這日子沒法過了!父親修道禁慾也罷了,卻禁到了他身上。

家裡的小妾通房,但凡有點姿色的,都被老父親以各種理由趕出府。

總算有機會可以名正言順弄漂亮兒媳婦進來,又泡湯了!

沒有沒人的人生,根本就不是人生,是地獄!

賈珍哭喪著臉,內心萬般哀嚎地走出鎮國公府,望著老父親乘坐的馬車,他一臉視死如歸……

京城,京畿府。

水溶被關在大牢內剛過半天,起初他憑著王爺的身份,震嚇衙差兩句,又賄賂了個翡翠戒指,便成功令其為自己傳信,誰知半路殺出了蔣子寧,將那名衙差直接關在了他隔壁,撤換所有守衛。大牢內外所有看守都變成神武將軍的部下,個個忠於職守,訓練有素,最關鍵的是這些兵士都是今春從西北調遣回來的,並沒有他暗中安插的人手。哪怕是用大內禁軍來守他,至少還有可能碰見一兩個自己人。

水溶現在完全是束手無策,徹底被隔離在牢房裡,連打聽外面的訊息都不可能了。這令水溶十分慌,智者相鬥,勝在先機。若訊息不靈通,那他就失去了先機,在這被重重圍擋的牢房之內,水溶第一次感覺到了不安和死亡的恐懼。

下午,聖旨下達,命京畿府尹兆辰立為主審,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一同監審。立即開堂審案,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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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被帶上來的時候,面色仍從容不迫,一身王爺儀派絲毫不損。內心雖有不安,但立於堂中,他仍是個叫人覺得尊貴無比的王爺。

唯一有變化的是水溶的笑,他終於不笑了,冷著一張臉。

兆辰抓起驚堂木要拍,被水溶一個眼神嚇得輕輕落手,只將驚堂木小心地放在了桌上。

刑部尚書、大理寺請等人坐在一旁,斜眸兆辰一眼,有笑有嘲諷也有同情的。

兆辰的小心肝抖得七零八落,一時間腦子空白,兩耳嗡嗡,不知道怎麼開始了。大理寺卿開口從催促兆辰,連水溶也挑眉,一臉要找他麻煩的樣子。慌忙至極,兆辰忽然想起賈璉才剛叫人捎給他的紙條,忙在案後開啟來看。

“先提審柳氏生母!”兆辰忽然喊一句,衙差趕忙將人帶過來。

“兆大人還沒有說,今日審我到底以何為名?”

“謀殺賈璉,以及對你府內諸多美人施以暴行,行官爵之便,濫殺無辜,草菅人命!”兆辰邊說,便往下面瞄一眼。

“這罪名可真大,兆大人可想好了,別後悔。”水溶仰起頭來,冷哼一聲。

“誰跟你後悔?此事已經驚動了皇上,三司會審,你看不到麼!”兆辰有很不滿水溶這副態度,他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今兒個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看到了,又如何?縱然是御駕親臨審問本王,本王問心無愧,也沒什麼好怕的。順便提醒一句,不論是本王還是對平常百姓,想定嘴抓人,就要準備好證據。”水溶輕蔑地掃一眼跪在他身邊的柳氏。

柳氏生母當即講述了水溶迫害她女兒,並逼迫他們一家離京的經過。

“你說本王害死你女兒,可有證據?”水溶質問。

柳氏生母淚如雨下,控訴水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王爺對春蘭所做的事情,王府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之前,府中老奴僕們之中就已經有傳聞,說王爺喜歡虐殺年輕女孩,這難道還不明顯麼?我的女兒就是被你給害死的!”

柳氏說罷就要去抓水溶的袍子,被水溶一腳給踢開了。

水溶冷漠的眨著眼睛,目光甚至都沒有落在兆辰身上,反而無焦距的望向別處,語調不冷不淡的陳述。

“柳氏,想起來了,那個偷懶耍滑,不守規矩,自己跑到王府花園內瞎玩,結果卻失足落水了的那女人。我好像是聽管家提過,她母親來找過麻煩。本來就是她把女兒的命給了王府,女兒死了還想來王府揩油,拿不到錢就撒潑怪王府的錯。

本王是可憐她,特意命人賞了些銀子給他們,誰知這廝不知好歹,貪心不足,錢花沒了之後,就還想繼續憑此訛詐本王。本王堂堂一郡王,怎可能受平民賤婦所威脅,自然叫人隨意打發走她。而今不知怎麼,她回來了,想來是這些年沒錢花了,心有不甘,便想趁機對本王報復。”

柳氏聞此言,忙瘋狂地哭著搖頭說不是,辯解自己根本就沒有存著要挾北靜王的心。

水溶輕笑:“怎麼,你不承認你收了王府的錢財?這倒容易,查一查當年目擊的證人,還有王府的賬目都可知道。”

柳氏:“我的確拿了錢,可那是——”

“那就閉嘴吧,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水溶嘴角帶著獰笑,慢慢睜大眼睛看著柳氏。

柳氏張了張嘴,嚇得一時愣住,臉上的淚水卻不住地往下流。

兆辰訝異看著這場面,咳嗽一聲,拍了拍驚堂木,轉而問大理寺卿等人的看法。大家都揣著明白裝糊塗,搖頭表示一切由兆辰做主。

兆辰暗中在心裡罵了每個人的爹,然後看了一眼提示,接著開審水溶謀殺賈璉一案。

水溶當即表示無辜。

“昨天小凌莊發生投毒人聲稱是王爺指使她幹的。”

“沒有。”

“那怎麼那般巧,你剛好昨天出京,而且還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坐得驢車?”

“這件事本王很無辜,昨夜本王外出本來是乘坐好車的,不過半路遇意外馬車壞了,臨時在附近村莊買了個驢車乘,難道這也有罪?”經前一樁事,水溶對自己的辯解很有自信,看來賈璉也不太聰明,拿這些疑點審問普通人或許可以,可對於他來說,很輕鬆就能應付過了。

兆辰隨即傳了證人齊大娘,由齊大娘講述事情經過。北靜王聲稱齊大娘也是記恨他,“本王真是無辜,連見都沒見過你,不過是管家當初把你打發出府了,你就把過錯也賴在本王身上?可是有人使錢在幕後主使你?”

齊大娘激動不已,紅著眼睛瞪著水溶,這一刻她真想道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但是她不能。否則的話,水溶又該說她是故意報復了。

“梅草村到底是不是都是王爺的人,大人派人去查便知。”齊大娘咬著牙道。

水溶微微斂起嘴角,梅草村的其它人如果口風不嚴,對他來說的確是個威脅。不過好在他被抓也有半天時間了,管家聽說之後,定然會早做安排,那些人也都是王府的老人,提點之後應該會守住嘴巴。

“可巧了,鎮國公已經將這些人請到了京畿府內。”兆辰瞄到水溶露出驚恐的表情,自己緊張的狀態漸漸放鬆下來。欲擒故縱的審問法子果然好,先叫他得意,升的越高,摔得越重,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水溶十分驚訝,沒想到自己秘密建下的梅草村竟然被賈璉所知悉。但水溶強裝鎮定,仍舊不認,還指出齊大娘生活在梅草村,很可能是跟他們勾結了。

“人越慌,話裡的漏洞就越多。你可想好了,要用這番說辭?”賈璉不知站在門口多久了,突然現身走了進來。

大理寺請等幾位大人忙起身,恭迎賈璉。那廂兆辰也叫人準備了椅子,請賈璉上座。

水溶心一抖,前所未有的恐慌起來。他用漸漸發紅的眼睛,憎恨的瞪向賈璉。賈璉卻沒瞧他,舒服地坐下來,端著茶玩文縐縐地品起茶了。他這副悠閒的姿態,倒是對正站立受審的水溶來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水溶眯著眼,暗暗握拳,平復心境,忖度局勢。

兆辰和賈璉對視一眼,命梅草村眾人做了供詞之後,就依水溶所言,他們也是誣陷水溶。隨即,叫人呈上紅瓷瓶。

水溶一見這個,眼底閃過暗色,不過心裡還有數,覺得可以繼續辯解。

“這瓷瓶是在王爺所乘坐的驢車內找到的,只剩下半瓶,而另外那半瓶就在她手上。王爺可怎麼解釋?”

“瓶子在我車上?這怎麼可能!”水溶這兩句話是發自內心的,那瓶藥他一整個全都給了齊大娘,根本沒有自留,而今卻出現在他乘坐的驢車上?他怎麼可能給自己留下這麼致命的證據。

水溶倏地全身汗毛豎起,慢慢地轉頭瞪向賈璉,賈璉剛好也在注視著他,對方微微上揚的嘴角是多麼明顯的一抹嘲諷。

是他!是他聯合齊大娘陷害自己!

就在水溶還在理關係的時候,賈璉發話了。

“這位齊大娘剛巧曾是王爺府中的人,而梅草村這些人也奇了,都湊巧曾是王爺府中的人。”賈璉拍拍手,名屬下程書良上了文書證據。戶部剛好管轄戶籍問題,包括是奴籍情況。賈璉這證據的,倒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些號稱梅草村的人,跟戶籍上的名字有所出入。倒也不怕,看簽字畫押,還有召集他們的家人或是以前的朋友過來辨認,一個個身份很容證實。

至此水溶的嫌疑不言而喻了。

水溶狡辯的供詞,也非常明顯的前後矛盾,但水溶仍舊是不認。

接著就是水溶的那些被活捉的死士們上場,令水溶臉色徹底大變,可見他幾近要到崩潰的狀態,不過口上他還是死咬著不認識。

最後,兆辰大呼,叫人拖了頭領朱元上堂。朱元對水溶的所犯下的有惡事供認不諱,多少人命,什麼癖好,一一都闡述清楚了。

水溶震驚的望著朱元,連退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倆眼發紅的瞪著前方,表情卻木木地,帶著一種絕望。

朱元不敢對視水溶的臉,只哭著磕頭,不停地磕頭賠罪,“屬下對不起王爺,但屬下實在是有苦衷,他們——”

“你閉嘴,我不認識你!”水溶突然大吼,脖頸的青筋暴突。

朱元一愣,還是默默地磕頭。

“又是這句,不認識。朱元,說些大家都不太知道的王爺的私密事,證明你的身份。”賈璉盯著朱元,做了個“否則”的口型。

朱元咬牙低著頭,開始一一描述北靜王寢房擺設佈局如何,愛吃什麼菜,身上有幾顆痣,平時繪畫習慣等等細節。

這種情況下,水溶再怎麼推脫也無用了。接著,便順理成章的查問王府管家。有朱元坦白在前,殺人罪責落實在後,管家也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被兆辰幾番質問之下,終在坦白便無罪的自保利益**下,將這些年來水溶的所作所為和盤托出,很多事情與朱元所述不謀而合。

其行徑令人髮指,多到無法一一詳細列舉。單就針對府中帶名兒的美人們,諸如張氏、秦氏、李氏、柳氏等等,已經寫了長達十幾頁。

等所有罪名都書寫完畢,呈表給皇帝的時候,已經厚到可做成一本書。

皇帝花費了一整夜的時間瀏覽,早晨烏著眼睛上朝的時候,臉色是青的,整個人跟著火了一樣,痛發一大頓脾氣。當即下旨賜水溶死罪,明日問斬!

接著,太后聽說訊息,請皇帝過去。太后本是紅著眼,要問皇帝幾句,但當她接到皇帝遞來的罪狀之後,翻了幾頁,變臉色大變,痛哭不止。

皇帝板著臉:“還要求情?”

好容易止住淚水的太后,搖了搖頭,啞著嗓對皇帝道:“給他,留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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