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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我全都要

第十七章 謹慎小心林如海,合縱連橫神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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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我全都要第十七章 謹慎小心林如海,合縱連橫神算門

聽見石電這般說,賈瓊不由點了點頭,想來這便是邢岫煙了,便率先向前走去。

邢岫煙看賈瓊兩人的樣子,好像是朝著她們家來的。

便歪頭想了想,朝著他們示意了一下,然後轉身朝著裡面的母親喊道:“娘,咱們家今天有客人來嗎?”

“什麼客人?”刑母聽見女兒的聲音,丟下笤帚走出來。

看見已經到家門口的兩個陌生人,趕忙將女兒護在身後,問道:“你們找誰?”

看著張氏明顯警惕的模樣,賈瓊心中不由點頭,倒是個警惕的,想來便是因此,林如海才讓其一家三口在此吧,他數日前便讓石電來過這裡。

相比之下,倒是這邢岫煙正常得多。

“敢問這裡可是邢忠家?”

賈瓊對著張氏拱手問道。

“你們是誰?”

賈瓊雖然已經知曉這裡是邢忠家,但是還是要再確認一邊,略作思考,方說道:

“晚輩賈瓊,神京賈家之人,姑父林如海讓小侄前來尋邢伯父。”

張氏仔細看了賈瓊一眼,眉頭微皺,過了會才問道:

“老爺讓你來的?老爺怎麼會讓外人來。你姓賈,還是神京來的?不知我家小姑現在如何?”

賈瓊聽這般言說,知曉其是在試探自己,隨即說道:“嬸孃現在是赦伯的夫人,我之前在林姑父那裡讀了一年書,既是親戚又是弟子,伯母你稱呼我瓊哥兒便可。”

聽到這裡,張氏才放鬆下心情,將兩人迎進小院內。滿面含笑的說道:

“瓊哥兒勿惱。我家男人不在家,你在此稍作歇息,再喝口茶水。對了,老爺的信給我一下。”

賈瓊聞言,心中不由一笑,這張氏居然還在試探,自己本來還想等到邢忠回來再說的。隨即說道:

“伯母勿怪,姑父說你與邢伯父不識字,便未給我信件,只是讓我帶了半塊金錠。我想著等邢伯父回來再說的。”

聽到賈瓊說話,這張氏不由點了點頭,又聽後半句,便臉色一冷,旋即說道:

“你不要提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了,老爺每年給我們紋銀二百兩,讓我們不缺吃穿,在此安心保護小姐,結果皆是被他拿去堵了。

以往俱是老爺親至,便也沒用上金錠對紋,時間一長便起了熊心豹子膽,將那半塊印信金錠也給融了賭了。”

賈瓊聞言一愣,這邢忠這麼極品嗎。

不過沒有印信也是無妨,來此只是要與他們瞭解些東西而已,只要在廟內見到妙玉便可。

愣了一會,賈瓊尷尬的笑了兩聲,瞧了眼探出頭來的女孩,笑道:“這位是岫煙表妹吧?”

見賈瓊連女兒的名字都知道,張氏心中也是開心,隨即笑著點了點頭道:

“老爺讓她陪著小姐解悶的,而小姐也教了岫煙不少學問呢。”

張氏見賈瓊說起岫煙,不由想起自己的小姑子,帶著點羨慕的問道:

“對了,這麼多年過去,大妹妹她現在過得還好吧?”

看著張氏,面上的羨慕,賈瓊亦是知道原由,想了想後方說道:

“我乃賈府旁支外男,只見過嬸孃幾次,但也嬸孃一向福壽安康,很好呢。”

“倒是呢,她那樣好福氣的人。”

張氏忽然為難起來,左看右看,十分尷尬的道:“我們家窮,你們看,這貴客登門了,我們也沒有什麼招待的,這……”

賈瓊聞言朝著院內瞧了瞧,雖然院子果真不大,屋子也沒兩間,但是收拾的十分齊整,也十分乾淨。

“伯母說笑了,我並非兩府主支,亦是窮苦出身,怎會嫌棄。”

聽了賈瓊的話,張氏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賈瓊因為賈敏的新喪,身上並未穿華麗的衣裳,但僅僅只是他尋常的素淨衣裳,穿在他的身上,那種氣度,也是完全掩蓋不住的。

更兼看賈瓊皮膚白淨,容貌俊美,一言一行,溫文爾雅,必然是大家族出身,方才之言,只是勸慰自己罷了。

又聊幾句,方說道:“瓊哥兒,老爺讓你來此想必是有事要詢問,我家男人是個混人,關於小姐的事你問我便可。”

賈瓊見這張氏這般言說,賈瓊想了想,方問道:“最近兩年是否有人來打探過妙玉妹妹。”

張氏聞言,不由仔細回想了一番,隨即搖頭說道:

“倒是沒有人詢問過,這兩年,我家男人也不著家,只有我與小女在家,若是有人打聽,應該會直接來問我才對。”

賈瓊聞言,不由點了點頭,想來上次那人只是來林如海老家打探事情,並未知曉妙玉的事情,可能是自己與林如海多想了,過會再去廟裡詢問下妙玉的師傅便是。

想到此也不再詢問問題,打眼看向岫煙。

張氏見此,也明白了過來,便親自取了碗來,與賈瓊倒了茶來,看見女兒還木呆呆的站在邊上,又連忙道:

“你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見過你表哥?”

邢岫煙早已放下了書本,聽到賈瓊與母親的對話,彷佛明白了什麼。

又聽見母親的話,十分規矩的上前與賈瓊見禮。

雖是出身貧寒,但是邢岫煙的禮儀,卻有幾分大家風範,便是大家族的人看了,估計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賈瓊也將邢岫煙粗略打量了一下。

十來歲的小姑娘,雖是釵荊裙布,身上卻乾乾淨淨的,一雙金瑩剔透的眼睛彷若有光,看去十分可愛。

特別是其渾身上下,隱隱透射出的一種出塵雅澹的氣質,也只有再秦可卿身上見過一絲。

難怪將來能作出“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澹由他冰雪中”這樣的詩句。

可以想見,將來長大了,其必定也是個雅澹出塵、才貌雙全的極品美人兒。

“來,快請坐下喝茶……”

張氏將桌邊的板凳拉了出來,還用袖子擦了擦,再次請賈瓊入座。

又隨意與張氏攀談幾句,想著要去妙玉那裡一趟,也就再多待。

將提前用綢子包起來的二十兩銀子掏出來,然後歉然道:

“此行倉促,也沒有備禮便上門,實屬失禮,這裡面是幾兩銀子,就拿給岫煙妹妹買兩件衣裳吧,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這如何使得……”

張氏連忙拒絕,家裡的銀子皆是被自己丈夫拿去賭了,拿著這個也可能被其再拿走,有心不想接,但又有些可憐自己的女兒,面上拒絕中帶著些糾結。

賈瓊見狀,也是明白了過來,便躬身拉過岫煙的手,將銀子放到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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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唉……岫煙,還不快謝過表哥,你這丫頭……”

張氏見賈瓊認真給,終究沒有抵住心裡的誘惑,只是基於虛禮客套,一邊讓岫煙道謝,一邊又責備岫煙不該接了等語。

賈瓊一是為了提前看看岫煙,二是想瞭解下是否有人打聽過妙玉,如今目的已經達成,就起身告辭。

“伯母,晚輩先去見下妙玉妹妹,便先走了。”

張氏見狀,忙阻攔道:“瓊哥兒,你帶著岫煙一起去,不然你見不到小姐。”

說著又對岫煙說道:“你帶著你表哥去見見,慧淨法師,然後再去找你妙玉姐姐。”

聽著張氏這般說,賈瓊亦是一愣,林如海原來準備了這般多手段,難怪讓自己先來尋找邢忠。

果然跟隨岫煙來到蟠香寺外,賈瓊叩門之後,開門之人見是兩男子便立馬關門。

賈瓊見狀,忙讓開身形喊道:

“師太稍等,是林姑父讓我來的,我帶了岫煙前來。”

隨即門又開啟,賈瓊一見,心中納悶,尼姑,道士。穿著尼姑服,卻長髮及笄,姑且算代發修行尼姑吧。

尼姑看了眼一旁的岫煙,隨即問道:

“既然是岫煙帶來的,那你欲要拜訪誰。”

聽著尼姑問話,賈瓊不由想起方才張氏所言,便說道:“我來尋慧淨法師。”

聽到賈瓊這般回答,尼姑方讓開身形,讓三人進來,又領著三人一路來到,大雄寶殿。

只見一年歲稍長的女尼,在誦經唸佛。

年輕女尼,看著稍長的女尼說道:“主持,林大人派人來見你,帶了岫煙一到來的。”

年長女尼聽聞此言,不由身形一頓,停下誦讀,轉身看了幾人一眼,隨即對年輕女尼說道:“你且去吧。”

看這女尼離去的身影,隨即又對著賈瓊問道:“他讓你們兩誰來的,另外一人與岫煙在外面待著。”

賈瓊愕然的看了下這主持,不由看向石電,石電隨即便離開大雄寶殿,立身在外。

岫煙則好奇的看了看主持,覺得今日之事好生奇怪,為何與以往不同,而且孃親也分外奇怪,說著些自己不懂的事情。

也不及多想,隨即也離開了寶殿,來到石電身邊。

見幾人都離去後,主持方指著身旁另外一蒲團示意賈瓊落座。

賈瓊見此,便也隨主持一般盤腿坐在蒲團上,剛剛坐好,便聽主持說道:

“林大人,讓你來所為何事。”

聽著主持的詢問,賈瓊不假思索的說道:

“姑父讓我與師太言說一聲,有人可能對妙玉妹妹不利,想問下妙玉妹妹修行的如何,是否可以離開。另外讓我再去見一見妙玉妹妹。”

主持聞言,不由有些詫異,但又想著是林如海的家事,也不好多言,只是上下打量了下賈瓊。方說道:

“妙玉修行尚差四載,無法離開,日後我帶其離開吧。”

說完想了想又說道:“你此次來是單純的來見我與妙玉,還有其他的事情嘛?”

聽著言語,賈瓊不由有些愕然,想了想便說道:

“姑姑去世,我陪同黛玉妹妹前來蘇州為其下葬,還有是否方便讓黛玉妹妹來見見她姐姐。”

主持聞言,眉頭更是皺起,嘴中呢喃道:“賈敏也去世了嘛?這個坎是沒法再過去了啊。”

想了想方又看向賈瓊說道:“你與岫煙去見見妙玉吧,也不用將賈敏的女兒帶過來,你日後也不用來了,待妙玉修行圓滿,我自會帶其前往神京。”

賈瓊聞言,心中不由一動,帶往神京是為了什麼?有什麼樣的目的,還是說前往賈家。

這個主持顯然知曉些什麼,以往自己問丁仲,丁仲不願意說,自己也沒法逼。

問賈敬,問林如海,皆是說日後會慢慢說與他聽,但是賈瓊現在便想知曉。

思忖一二,將思路串聯一二,復又看向主持說道:

“師太,我三歲時父親與族中諸多叔伯盡皆去世,我曾問過賈敬伯父與林姑父,他們俱說待我中舉便與我說些事情,如今我已中舉。

前次因姑姑去世,林姑父與我俱忙的忘了,如今見師太彷佛也知曉這事,不知可否與我言說一二,待日後再問林姑父與敬伯時,心中也能有些準備。”

主持見賈瓊這般說,不由又是打量了一番賈瓊方問道:“你姓甚名誰,今年多大了,父親是誰。”

見主持好似來了興趣,賈瓊不由壓下心中的激動,正了正嗓音說道:

“小子賈瓊,今年十二,父親賈攸,數年前故去。”

主持聞言,童孔不由放大,驚詫的看向賈瓊,失聲道:

“你是賈攸的兒子?”

見主持有些失態,賈瓊也不知說什麼比較好,只能等待其自己緩過神來。良久方聽其說道:

“我是你二伯救下來的,當初若不是他故去,想來我便是你嬸孃了?我當初還抱過你呢。未曾想你居然這般大了。”

聽到這話,賈瓊感覺自己彷佛一滴冷汗從額角流了下來。二伯,師太。

見賈瓊這般反應,主持反而笑了起來,隨即說道:

“我本是蘇州神算門掌門的嫡女,我們門派精通扶乩之法,那日奉命與門中師兄弟前往神京辦事,出了差錯,被你二伯救了,陰差陽錯的喜歡上你二伯。

父親不同意我與你二伯婚事,我便拒絕嫁人,後來父親拗不過我,最終同意。

結果你二伯已經故去,我們神算門也被滅門,因此我便出了家。

你也別不信,我們這說是寺廟,廟中卻不供佛像,不供神仙。所有女弟子皆是帶髮修行,日後皆可以出去嫁人,即使妙玉亦是如此。”

說完,看著賈瓊反而親近了些,想了想便說道:

“具體情況我亦是不知,應該只有賈敬才能知道全部,我們俱是按照計劃行事罷了。

甚至他可能也不知曉全部,這是一場棋局,每個文臣,每家勳貴,還有不少江湖門派皆有參與,甚至還有蒙古,朝鮮,倭寇,白蓮教的影子。

這些人俱是棋手,也俱是局中棋子,互相算計來算計去的,可能沒有人知曉全部的事情。

即使那八歲登基的聖天子,想來也不清楚全部底細,現在其為太上皇,更是不可能一一調查事情全部真相。

當初九子奪嫡,兵諫武門,太上皇無奈之下妥協,但是心中仍有些憤恨,想要廢掉一些家族,而當初的失敗者,也互相推諉歸結。

你不瞭解朝政,不光文臣被替換了很多,即使武勳也死去不少,江湖門派也死傷慘重。

我們門派不光精通占卜演算之道,還是鬼谷子縱橫派的傳人,包括賈敬亦是我們門派之人。

因此我才能知曉這些,你不必太糾結於這些事情,你只需要為自己家族頂門立戶便可。”

聽到這些,賈瓊似懂非懂,想了想便問道:

“那政伯父的兒子賈珠去世,與林姑父的兒子早夭是因為什麼?”

主持聞言一愣,皺眉半天,方說道:

“賈珠與林大人的兒子也去了?不過你不要太過計較,一如方才所言,他們去世兇手有很多可能。

你可以說是直接下手之人所殺,也可以說是下手之人的背後之人所殺,更有可能這背後之人還是中了別人的算計,而下了這樣的命令。

你要的是借勢讓自己不斷爬上權利高峰,而不是去糾結於這些人的生死。

縱橫之道不光是合縱連橫,還要去不停的算計,你走之前,我會將我門派這麼多年的心得給予你,你日後好好參詳吧。

好了,我也不與你說了,你現在去見見妙玉吧。”

見主持趕人,賈瓊也是沒法,躬身行了一禮,便會同岫煙,前往寺廟後院。石電便獨自在前院等待。

來到後院,賈瓊有些訝然,這哪裡是一個寺廟,彷佛一個大戶人家的花園一般。

亭臺樓閣,山石樹木,應有盡有。就連中間的石板道路,都是由一色的白石板鋪就,細看,還能見到上面鐫刻著花紋。

忽然一陣鳥鳥琴音入耳,岫煙笑著說道:“妙玉姐姐在亭中撫琴呢。”

旋即帶著賈瓊尋音而去,轉過幾處假山,路過幾叢翠竹,有在眾樹環繞下呈現一小亭,亭旁溪水潺潺,游魚雀躍。

見一年輕女子獨坐幽篁之中,悠然自得間獨自撫琴。

只是身上衣物非佛非道,宛如補丁做成的百家衣一般。

兩人來到亭前,近處而瞧,只見其身姿曼麗,氣質出塵。半罩在頭上的綸巾,也攔不住青絲隨風。

聽到身後動靜,妙玉便知有人來了,彈完一曲,方才轉身。

見不光是岫煙在此,還有一年輕男子,身著素服,身姿挺拔,俊美不凡。

不由眉頭微微一皺,知曉岫煙不是不知輕重的,且前面還有寺廟攔著,不會無辜放人進來。

思及自此,方說道:“你是誰,為何來此。”

賈瓊見此,想起原著檻內人與檻外人之說,便對妙玉笑了笑,隨即說道:

“檻外人賈瓊,奉林姑父之命,來見見妙玉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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