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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縣令

第二十六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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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縣令第二十六章 真相

月明如境,夜涼如水,冷風習習。此刻佛堂大火已滅,已有僕役之輩,拿來燈籠火把,星星點點的光茫驅逐了黑暗的來臨。

這佛堂前的院子裡,已站了很多李宅內的僕人,但大多人此刻都有志一同的保持著沉默。偌大庭院,放眼望去,明滅不定的火光下,只能看到大片黑壓壓的人頭,卻聽到不到什麼聲音,似乎只有低低輕微的呼吸聲,倍顯壓抑。

“若只單從傷口推斷,看起來的確如此!,不過,”我點點頭,對這番說法表示贊同。接著,卻話鋒一轉,語氣輕乎的顯得有些莫測:“不過……若是有心,自己未必弄不出這樣的傷口的,你說是嗎?雲煙姑娘!”

本來神情情強硬,梗直著脖子盯著我瞧的雲煙,聽到我的話,眸色中閃過一絲慌亂,然而,當雲煙的目光掃過我身後那座幾乎要成殘壁的佛堂後,慌亂的神情漸漸安定下來,嘀咕道:“奴婢愚鈍,不知道大人什麼意思?

我嘴角浮現一抹笑意,卻掉轉視線,看向仵作:“我讓你在佛堂裡面辦的事,什麼時候能有結果?”

“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了吧?小的進去瞧瞧……” 仵作向我拱手為禮,再入佛堂。一時間,從裡面隱隱傳出仵作的呼叫命令聲,卻不見人出來。

我負手於背,面向佛堂而立,在外人看起來頗似成竹在胸,其實,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此刻置於袖中的手掌緊握,手心已全是汗跡,內心忐忑不安。

雖然先前看到的種種跡象,雖說有佛堂牆上那個被掩示住奇異的小孔,還有四周未清掃乾淨的血跡,讓我與慕雲飛得出相同的推測,而雲煙並未掩示好的心虛神態,讓我對自己的推斷有了八分肯定。

但現在,畢竟最後證查沒有出來,我卻因為雲煙先前言言辭上步步緊逼,冒然下了定論。實在有些是衝動。

若是此刻仵作在裡面的發現,並不能為我的推斷尋到佐證,又當如何?

只是此刻,話已出口,我已無退路,故作鎮定的對著雲煙笑笑,繼續道:“你以為放火燒掉佛堂,便能毀掉所謂證據?有沒有聽過一句,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久前我才看著師爺用這招詐出那老鴇賽金花的認罪,此刻,不過是我搬來此處,如法炮製。看能不能再詐出些什麼資訊。

很可惜,這雲煙的心理防線似乎賽金花強上許多。雖然已低下了頭,不敢與我對視,卻緊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這雲煙分明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那種人。

對於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女子,在未有確實證據之前,我也無可奈何。

“你既然不願意交代,那咱們就等著瞧!”嘴裡的擱下的話意中倒顯得信心十足,只是,心裡,卻難掩忐忑之情。

或是因為心焦的緣故,我覺得時間似乎在此刻在此刻停滯不前,過得緩慢異常。強忍住原地來回走動,以緩解緊張心緒的做法,怕被人看出我外強中乾的心虛來。

一隻溫暖而穩定的手,落在我的肩頭,輕輕拍了兩下,代表著手的主人無聲的支援。回頭,便看到至少外表看起來氣定神閒,成竹在胸的慕雲飛向我微微點頭示意。

雖說只是拍肩示意這樣一個平日慣有的簡單的動作,卻正是這個看似尋常舉動,讓我似乎回尋回了了往日在縣衙裡,兩人合作時默契,奇異的撫平了我心底的焦燥不安。

空中的明月清輝均均的拂照大地,上園內已三三兩兩燃燒正旺的火把的對映,把那些投射在地上的陰影被拉長變形的光怪陸離。我只能從那一點點移動的光影中,估算著時間的流逝。

雖然精神上覺得時間變得緩慢而難熬,其實才過了不到一刻鍾時間,我終是聽得佛堂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還未見到仵作的人影,便聽得他欣喜中摻著幾分驚訝的聲音,自內傳出:

“大人,您真神機妙算,這佛堂裡面裡,果真有被抹去的血跡的跡象。”

仵作的驚訝的讚歎,猶如一顆定心丸,讓我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看著雲煙故作鎮定,卻難掩慌亂的神情,我長長吐了口氣,四周的人群有了小小的騷動,一幹奴僕們大多滿臉不敢置信的神看,看向雲煙的視線變得驚詫起來,圍觀的人大多伸長的脖子,要不是因為有官府中人在場,怕不得早一擁而進佛堂,去探個研究。

也好,人多好為證。我如是想著,揮揮手道:“諸位皆然在此,何妨隨本府進去看看,也當作個見證!”

“還是大人先請!”吳氏的回覆,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心聲。

我也心知,今兒雖說在人家屋裡,我為客人。

可官民之間,身份不同,如查我不領頭,這些個人,怕是沒人有膽敢走在我前面的。

也不多客套什麼,我以目色示意衙役押著雲煙緊隨其後,我與慕雲飛一道,並肩進入佛堂去。

進得屋來,一股子煙火之後的焦臭氣息,挾著餘熱之勢僕鼻而來。

既然已遭大火洗被,頂上的木質大梁早已成灰,掉落的瓦塊磚頭,橫七緊八碎裂落下,早已失去原本遮風擋雨的功能,還是因為先前要灑芝麻的緣故,已被人匆匆打掃收攏歸置堆放在角落裡。唯一算是完好的,便只有那由土坯構造的四面牆,讓佛堂隱隱保持著房間的格局,可不久前還還是雪白的牆面上,如今早已滿是黑色煙薰火燎的跡象。而牆上是木質青紗窗門的地方,如今只剩下黑漆漆的空洞。

進入屋來,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地上那條由芝麻鋪就的彎曲路徑,我錯愕的蹲下細看,那些芝麻似乎被粘在了地上似的。

“大人請看,這些芝麻處所顯得的,便是那些被人刻意抹出的血跡所在,被地熱一薰,只有有那些浸入地下的殘血的地方,灑下的芝麻才會被粘住。”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看到,那些拿著掃把打掃的僕役們手中還端著才收攏的大堆芝麻。

“這,這是怎麼回事?大夫人明明倒在屋外的,這屋裡怎麼會有血?”吳氏的話,幾乎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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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面牆上,那個原本掛著觀音畫象的地方,這火雖然燒掉了很多血跡,可那個洞,卻是大火燒不去的,你說是吧,雲煙姑娘?”

隨著我的指向,眾人的注意力果然都放到了原本掛著繡象的地方。

“這佛堂年久失修,早就破舊不堪了!有洞又有什麼稀奇。”雲煙這個似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打定了主意要抵賴到底。

我微微搖頭,:“這洞不是天然形成,從洞中殘存泥土情況看,應是不久才被人特意掏出來的。這這面牆上的洞口高度,劉氏背後傷口高度差不多。而那個洞口,也正能容得下那把短匕首的刀柄。而這條血路,也表明,此地才是第一案發現場。因為,本縣想到此案的兩種可能性。”

話說到此刻,我刻意略作停頓,滿意的看到雲煙原本已沒有幾分血色的臉上,難掩的慌亂神情和止不住微微顫抖的身形。

輕輕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我繼續道:“

第一種可能,便是死者自己拿了匕首,刀柄向置入牆上的洞口中,然而自己背後牆面而立,用力的撞了過去。所以形成了雲煙口中那種,自己幾乎不可能做到的的傷口。

至於第二種可能,便是有人事先在觀音象後把匕首,再假作爭執,把不知情的劉氏推到那兒,利刃穿胸而死。

可若是第二種可能,那麼,若要吳氏看不到匕首,想來只能把刀藏到觀音像後,那麼,劉氏的血,只會濺到觀音象上去,再浸入牆面。可我先前仔細看過,觀音像上沒有血跡,只有牆上有血跡,因此,吳氏是自殺一事,無容置疑!至於我們當時聽到你的驚呼,到這兒時所到看的情景,已是你擦掉屋內血跡後,再佈置的第二假命案現場了。

的確很精妙的佈局,是吧,雲煙姑娘?”

再次被點名而抬頭,雲煙眸色之中,充滿濃濃的不甘:“既然這局如此精妙,你是如何發現破綻的?”

“其實開始我也沒有疑心,因為這局的確布的太巧妙了的。或者是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或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你雖然擦去了有形血跡。可那些血腥氣息,卻不是佛堂的檀香氣息能夠掩蓋住的,幾隻遂腥而來的蠅蚊,讓我發現了繡像後的秘密。

第二,便是你拿來入人於罪的那片衣衫碎布,你的確很小心,選那塊碎片時,都取了最靠近右手方位的布塊。可試問若吳氏有心殺人,怎麼會穿那樣獨一無二,易容暴露自己的衣服,畢竟,就算沒被人無意間扯掉一塊,那殺人之時,噴濺到衣服上,也是件大麻煩。

可吳氏的那件衣服,我已看過,除了被撕掉一塊外,再無血跡。

因此種種,我才會推斷於那個,其實我自己都不大敢相信的事實。

真沒有想到,在外人眼中那個溫婉嫻貞,伴著青燈古佛的夫人,竟是毒殺親夫的兇手,更令人髮指的量,行兇之後,不思悔過,變本加利,竟瘋狂到以自己性命為餌,也要栽贓他人的,如此蛇蠍心腸的婦人,而看起來楚楚可憐,自以為忠心為主的雲煙你,其所作所為,不過是為虎作倀!”

“哈哈……!”一陣瘋狂的笑聲自雲煙口中逸出,此刻的她,沒有半絲悔意,眸色之中,全然恨意,那瘋狂的笑聲,讓人心裡不由發毛,半晌,才聽得她喃喃自語的聲音:““蛇蠍心腸?為虎作倀……大人,您的確斷案如神,事情經過皆已說得清楚明白,可你真敢自稱全盤瞭解嗎?所謂蛇蠍心腸,試問這世間誰人又真個天生蛇蠍心腸?……還不是,被他們給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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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什麼都不想說了,紫陌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國慶八天假,為嘛會讓人比上班時還忙還累。

潛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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