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二十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
“你，不要逼我，為什麼明知道我不打女人，你還要這麼百般催殘斯侮良家少男呢？”我一邊賠笑一邊低聲說道，她朝我伸了舌頭美美地一個微笑在臉上綻放開來。“言歸正傳，今天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她神秘地衝我一笑挽著我的胳膊沿著鵝卵石小道走。“商量？好新鮮的詞，我的話也可以算數？”我有一點吃驚，小美的任何提儀往往基本上全是決議，小美的話，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這也為此令我替中國廣大男同胞每況愈下的家庭地位感到擔憂。她只是衝我笑一笑。“哦，應該是通知，對！今天找你就是向你通知一件事兒。”她說道，那種口吻完全是上級對下級的那種說話態度。不過我早已經習慣了，向來我從不計較這些事。“到底什麼事兒啊？你到是快說啊，如果你還是個爺們的就甭給我吞吞吐吐。”我說得倒是十分痛快但同時有點擔憂，小美這丫頭一肚子鬼主意誰知道她又會想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創意來。“我是想下週，雙休日，我們是不是該一起出去玩一趟啊，放鬆放鬆嘛！對去武漢！”她十分興奮地說道。我對這個提議十分贊同，我也想出去走動一下。“不過這也要和大夥商量商量啊？我說。我們班是最講**的，無論什麼事都是大夥投票決定，不過也是最不**的，我們的男生只能按半票算數而女生卻一個人頂兩票，可想而知這種**是對女生而言的。熟話說婦女能頂半邊天，但這年頭女人能頂全天下。早在二年前王曉就做過一個預測並被大夥一致認同且冠名為‘王氏第一定律’那就是：21世紀是女人的世紀。”“不用了，我已經給大家夥發了英雄貼，他們已經同意了，我問你不過是體現一下咱高三（3）班的**嘛。”她的話十分直截了當。“他們都同意？不會吧？老趙也甘心掏腰包？”我有點詫異地問道，因為按照以往的慣例只要大夥一起出去玩都是男生掏腰包的，剛開始大夥還蠻樂意，但後來領略到女生們的獅子大開口就有點畏懼，這種集體活動。老趙身受其害但又不敢拂女生的面子，只能啞巴吃辣椒。
“小麗也去他能不去嗎？哦，對了，這次順便帶上老胡，我還要請他玩高空彈跳呢，我已經跟他說過一次你順便再和他講清楚。”小美甩了甩自己的秀髮看了看夜空說道。這傢伙只要誰得罪她哪怕是一句冒犯的話那你可當心喔。她報復人的方法十分特別，她總是會請人玩蹦極跳。並且做到整人不見血。所以說女人是世界上最複雜的高等動物。
老胡身高1.8米，十分強壯，雖然“芳齡”19但我們總覺得他歷經歲月蹉跎，看起來十分蒼老，於是大夥稱他“老胡”但是迫於他的武力威脅我們還是違心地按照他的意思喊他“小胡”。不過也有不買賬的那就是小美，她是唯一個敢大聲叫老胡的人，老胡也不敢對小美不敬，最讓老胡頭疼的事是小美有時還喊他“大叔”。老胡常在寢室裡發牢騷：“再怎麼說我也算得上是個青春偶像啊！叫我大叔這未免也太傷人自尊了吧？……”在我們心中老胡永遠是長者，他有一股憨勁，大家還是十分喜歡他。小胡比我們多一樣家用電器在——電動剃鬚刀，那是他男人味兒的象徵。令我們十分羨慕，用老胡的話說沒有剃鬚刀的男人就不能算完整的男人。王曉這傢伙聽了他的妖言盅惑一馬當先也做一回男人，這傢伙響應老胡號召，省吃儉用籌借巨資二十二元買了一個電動剃鬚刀，並且每次晚自習後在寢室裡若有其事地剃鬍子，其實這小子寸毛不生。用老趙的話說叫“先天營養不足，後天發育不良。”於是打那以後王曉就用剃鬚刀在他那毛茸茸的腿上剃腿毛。同寢室的大家夥也紛紛效仿多次借用他的剃鬚刀剃腿毛，大概是聽了小美的蠱惑說什麼剃腿毛可以美容，還說什麼剃了腿毛可以增加雄性激素分泌，更有男人味兒。於是他們這群腦瓜子被門擠過的傢伙在寢室掀起了一股“剃毛運動”。我看著十分好笑，好像一群屠夫在刮豬毛一樣，每每看到毛毛的腿伸出蚊賬後來又是一條光滑唽白的**縮回去，我都忍俊不禁。
回到寢室我急忙向大夥傳達小美同學的講話精神。“下週雙休日我們又要大放血了。”我嘆息道。“我能不能不去啊？”老趙問我道。“不行，小美親自擬定了一份黑名單我，你、大個、大利、大猛是非得去的，你想溜你應該知道後果怎樣嗎？小心遭到女生聯合會的封殺。”我的一席話讓老趙感到一點威攝力，“還記得‘大田事件’麼，那就是先例。”大田是第一個遭到女生聯合會封殺的悲劇人物起因是他的豪放不羈與恃才傲物。老胡總像慈禧太后召喚李連英一樣喊大田：“小田子，哀家有事讓你立即辦理。”大田也每次裝模作樣地半膝一跪：“請老佛爺明示，小的這就去辦。”這時我們其餘的人看到這種場景就會一齊說道：“德性！中國人的奴性和劣根性就是體現在你們這兩個傢伙身上！”接著大家夥哈哈大家，大田這傢伙也跟著大家一起笑。他為人十分憨厚、淳樸，用大個的話說就是中國農民所具備的所有特點在大田身上都要以找到。大田的那雙“永固”牌拖鞋是他的招牌閃光點，是以吸引每一個人的眼球。當你看到穿著條仔褲，腳上一雙拖鞋露出10個肥胖的腳趾頭，一頭蓬亂頭髮的人時那就是自由奔放的大田。有好幾次門衛以為他是乞丐而拒絕他入內，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大田是隨身攜帶學生證，我們是不用帶學生證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大有作為奮發向上的風華正茂的學生。這讓大田偶爾感到有一點“二等公民”的味道，話又說回來，由於屢次被門生攔住詢問。漸漸地大田和門衛也混得十分熟了，他的“二等公民”的帽子也隨之摘了下來。大田的衣冠不整還不足以動怒全班女生。此君頗好古文而且擅長寫八股文實乃江北一中一絕也。他的一篇八古文《論半邊天》博得老秦高度評價拍手稱快，但由於文章過於偏激極力渲染女權主義對中國社會的種種束縛而遭到本班女生聯合會一致反對。本班女生聯合會是最高權力機構類似於聯合國安理會。老秦這老頭也認為大田立意有點欠妥但對文章中的引經據典高超的雄辯予以極大肯定，他本意是想讓大夥多學習學習文言文增長一些見識而在全班朗讀大田的文章，卻沒想到將大田害慘了。終於女生聯合會在第十次全體會議上就全票透過第211號決議，明文規定大田歧視女性列為不受歡迎人物。從此一段時間內大田果然被女生們冷落。大田那段日子特孤獨看著大夥與女生打得火熱也只能“望眾”興嘆。偶爾也會發發牢騷高呼：“偉人都是孤獨的！摯鳥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一類的話，這讓我們也感覺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庸俗的味道，大田好像一下子以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謙謙君子自居了。沒過多長時間封殺令也成了一紙空文大田的才華在今日朗朗乾坤之下終於沒有被埋沒，女生們也開始和他交流了。偶爾高興之餘也高歌一曲《翻身農奴把歌唱》。但大田的豪放不羈依然如舊，但這也不能怪他有一句話不是說“存在就是真理”麼。後來經我們多次忠告，大田終於有一點改進原來的光腳丫穿上了一雙灰色襪子，但是總可以看到一隻大腳中露在外面獨樹一幟與眾不同。大田的回頭率一下子上升了5個百分點，備受廣大師生關注。用老趙的話來總結那就是：“中國農民真是太淳樸太憨厚了！大田不愧是標準式的中國廣大勤勞民眾代表！大田被封殺的事被本班男生概括為“211大田事件”以此為戒。男生們紛紛表示要效忠女生聯合會，王曉這狗日的還成立過“親善女生聯合會“自認會長，於是被我們笑稱為”男奸“最後他的會也不了了之。”“尹婷婷也去麼？”大個焦急地問我道。“怎麼不去啊，她和小美、小麗還有陳果、小辣椒是五大發起人，她能不去麼？”我說著坐在老趙的床上。“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個的話頗具挑戲良家少女的口吻。“可憐，可憐，陸明啊，我和大利也沒招誰惹誰，為什麼每次有福你們享，有禍我們一起當呢？”大猛無奈地嘆息道。“唉，話可不能這話說，我現在極力擁護小美的重要講話，呵呵，只要小辣椒去我一定去！大利好像接捺不住內心的喜悅興奮地說道。”“小辣椒？”“噢，知道了！”“嘿！你小子怎麼打小辣椒的主意啊？”“不會吧？有進展麼？”……大夥聽出了大利的弦外之音紛議論開來。熄燈後大夥又採訪了大利，這小子又大談特談自己的愛情觀。我也不忘小美的再三囑咐和老胡談了談去武漢玩的事，這傢伙欣然接受邀請，我可真替他擔心，小美這丫頭不會玩死他吧。大利的新聞發佈會還在進行。大家夥今晚興致很高談得十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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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大利先生你如何評價小辣椒？”老趙這傢伙對情感的事最熱心。“這得從三方面來評價：一是性感；二也是性感；三還是性感。”大利的話頗具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言人的口吻直率中表現出中肯，我們從他的語氣中斷定這小子是來真的了，同時也感到失望石榴裙下又多了一個鐵桿俘虜。大夥又恥笑大利文學涵養也沒有不能用一些內在氣質獨特談吐文雅等詞來形容女生，但大利卻說：“只有性感兩個字才能揭示出事物本質。”大家夥又大發一通議論，好像過了一個多鐘頭，我隱約地看清枕邊的夜光手錶指標指向了十二的位置。寢室裡已經十分安靜了，大利突然說了一句：“性感？”就只聽見他的呼嚕聲，我嚇得一哆嗦也說了一句：“德性？”便矇頭大睡了。小美的武漢之遊終於變成了現實，經過我們寢室的鼎力加盟以及錢寶這位超級富豪的贊助，錢倒成不了多大問題了。我們一行十二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了。由於我們江北一中座落在郊區到市區車站乘車要做公汽過去，要知道公汽上都是一元錢一個人而不巧我們手上都是百元大鈔，公汽一般是換不開了的。一行人站在馬路邊發愣，這四下裡也沒有一個小賣部，只有幾個賣水的小攤擺在路邊。老趙靈機一動自告奮勇拿一張百元大鈔去路邊一小攤買礦泉水想換零錢。但慘遭門羹，因為小攤畢竟是小生意不敢收大鈔票，有幾次這兒因為有人用百元假鈔買東西而讓這些販們損失慘重，收一張假鈔那麼他們十幾天的買賣就算白做了。因此，為了保險起見，小販們採取寧可少做一筆生意也不收大面值鈔票的做法。但這四下裡又的確沒地方換零錢，大夥極力推薦小美出馬。小美欣然領命，衝我們大家夥做了一個“V”形手勢對大夥道道：“我敢肯定你們一定會欽佩小女子。”說完便大步流星雄赳赳、氣昂昂胸有有成竹地走到老趙去過的那個小攤。我們也心裡納悶這傢伙到底能使出什麼絕招。那小攤主見又過來一個顯現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好像誰也不能把他奈何的氣勢。小美徑直走過去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喝了幾口便衝我們又做了一個“V”形手勢。隨即她掏出一張百元大鈔老闆一下子傻眼了，如果不換零也不行她已經喝了那瓶水也不能白送啊，小本生意不划算啊。那老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從錢包中替小美找零錢。我們對她的精彩表演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