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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人盡:傾城絕戀

第八十六章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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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人盡:傾城絕戀第八十六章計謀

“哥哥,你此次來長安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什麼事,我這幾年來雲遊四海不知怎的,就來到了這裡。”

“那這次還要去那兒。”

“不去了,現在哥哥找到了你,哥哥什麼地方都不去了,對了,冉兒,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此事說來話長,既然哥哥不走了,那我們先回宮自傲說吧。”

公孫齊像是早就猜到了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很快馬車平安的駕駛到了宮裡,雖然回的有些晚了,幸好柳如畫的人還沒有發現,冷雲殿中他們不敢亂來,朗宇的出現已經讓柳如畫開始警覺起來,這次要小心一點。

我走到了內殿關上了門窗,讓朗宇守在了外面,說道:“哥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說吧,你知道哥哥答應過你。”

“哥哥現在南風循的處境很危險,希望哥哥能幫助我。”

“好。”

我趴在了他的身上,從小我就很喜歡在他的懷中玩弄,每次跌倒哥哥總會義無反顧的抱起我心疼的吹著,那時的他眼中流露出來的滿是溫柔,而現在卻時時刻刻流露出一種傷痛,看的我心都糾在了一起。

那夜,我在他懷中哭泣,他溫柔的聲音像一首溫暖的曲子。

——哥哥,我好累啊!

——不怕哥哥在冉兒的身邊。

夜越是夜深,它籠罩的悲傷也就越深……

有些人,註定是悲傷的,它就像是一條慢慢流淌的溪流,在不經意見泛起了水花。

宮內稍微的平靜了一下,柳如畫沒有什麼動靜,我要朗宇去南風循的茶中放入瞭解藥,果然這幾天都沒有傳出南風循不好的訊息。

公孫齊以前做過將軍,再加上以前公孫家族還有一點兵力,全部分散在了宮中的各個角落,時時刻刻為我報告最新的情況,幾天下來,像是在戰場一樣,一天到晚都鬥的精疲力竭,不過現在還不能動柳如畫,因為,她的手上還握著解藥。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讓人猜不出最後的結局,而且比真正的戰場來的更加的驚險。

“對了,哥哥小憐呢?”公孫齊的眉宇間有些動容。

說道,“小憐,此生我唯一的遺憾就是負了她。”

“都拿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一直……”我懊惱的說。

“不是冉兒的錯,哥哥永遠都不會怪冉兒的。”他將我摟在了懷中,感受他的胸膛傳來的溫熱,他的心正在為我跳動著,我甚至能感覺到他是為我而跳動的。

可是為他們我又能做什麼,只是不停的傷害他們,南風循,你覺得我做的對嗎,為了我們的愛情卻犧牲了我親愛的哥哥和最愛我的朗宇,他們都對我不求回報。

“母後,母後。”哲兒不停的搖著我,滿頭的大汗。

我擦乾了他臉上的汗珠,問道:“怎麼了。”

他小憐很興奮:“父皇終於要來看哲兒了。”

“你說什麼!”我有點震驚。

“哲兒剛才看到父王正往冷雲殿的方向走來。”

“那哲兒看到,你父王的身邊還有沒有什麼人。”

“沒有,父王是孤身前來的,怎麼了母后,有什麼奇怪的嗎?”

“沒有。”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寵溺的說,“哲兒先去梳洗一下,等一下你的父王見到你可要不開心了哦。”

“嗯。”他說了一聲後,腳底像抹了油一樣,飛快的逃走了。

我的心中暗暗的驚喜,難道南風循好了嗎?沒想到他會復原的那麼快。

南風循來到了冷雲殿,我看到他的臉上明顯好了很多,我跪下道:“臣妾參見皇上。”

他一把就愛你個我抱進了懷中,我一個不穩剛好落在他的懷中,他獨有的氣息縈繞在我的臉上,我感覺,他又回來了。

“洛兒,朕好想你。”他嘶啞著聲音。

我立刻泛起了紅暈,羞澀的說道:“我也是。”

他緊緊的將我抱著,生怕我要跑了一樣。

直到我們都抱了好久之後,他才慢慢的說:“朕不知道,朕記得朕好像昏迷了好幾天,頭總是迷迷糊糊的,這幾天都看不到你。”

要告訴他嗎?我不知道,但是他現在好了以後,柳如畫必定會有所察覺,那麼一切都會抖落出,所以我要告訴他,“循,我要等你說一件事。”我湊在了他的耳邊,用仿若細紋的聲音對他說,我知道他是聽的到的,“你們先下去吧。“我對旁邊的宮女說。

我帶著南風循進了內殿,關上了門,叫人在外面守著。

我卻定應該沒有人偷聽了之後,斟了一杯茶,低聲說道:“循,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他一臉的茫然,“是什麼事啊?”

“其實你這幾天會這樣是因為柳如畫在你的身內下了一種毒,這種毒會控制人的心智,所以這幾天你都被柳如畫給控制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不敢欺騙皇上。”我臉上嚴肅的表情,連雙眸都變的深沉。

“什麼!!!她居然敢這麼做,朕明天就將她廢了。”他怒喝道。

“循,你要冷靜一點,現在柳如畫的勢力很大,而且她已經籠絡了許多的大臣,兵權已經在她的手中了,要是我們跟她硬碰硬的話,恐怕會輸的很慘所以我們要一步步的走,而且要靠智慧,切不可意氣用事。”

南風循聽了我的話之後,冷靜了很多,我接著道:“你必須裝成和以前的一樣,這樣柳如畫才不會察覺。”

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了胸前,“還是你對朕最真心。”

“沒想到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真是苦了你了。”

“為了你,我又怎麼會苦呢。”

我趴在他的胸前,從今天起恐怕不會在這樣的心對心的說話了。

我沒有告訴他,他的身內還有另一種毒,這件事我不想告訴他。

南風循在冷雲殿中呆了半個時辰就走了,過來之後,柳如畫就過來了,我早就知道她會知道,所以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剛才皇上來過了。”她倒是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我平靜的說,“是。”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要離皇上太近了,否則我就會反悔。”她幽幽的說道。

“你答應過我的。”

“你也答應過我會乖乖的聽我的話,現在你都不聽我的話了,那你叫我怎麼不會反悔。”

“我既然已經答應過你,我就不會反悔。”

“很好,那我先走了。”她鵝黃色的衣服刺著我的眼,現在對她是恨意,濃濃的恨意……

“冉兒,不用擔心。”公孫齊走了過來為我披上一件披風。

“哥哥,你說我們會贏嗎?”我現在一點信心都沒有。

“別擔心,哥哥相信好人有好報,壞人定有壞報。”

嗯,我們輕輕的說,越冷的天氣吹落了樹上的落葉,一張張枯黃的落葉飄落在了地上,清風一吹既而漩起了一個渦,然後,被吹遠了。

南風循這幾天都沒有來找過我,我卻是又擔心,又傷心,朗宇和公孫齊一直陪在我的身旁,

我也派人在柳如畫的宮中安插了一些眼線,據眼線報告,柳如畫好像沒有什麼耐心了,有了一些動靜。

她在宮中的招攬人,幾乎有點權威的妃子都已經被她招用了,看來她對那個皇位已經志在必得了。

我加緊了人員,盯住了柳如畫的一舉一動,當然南風循也與我裡應外合。

我們兩人接應的地方就在槐花閣,南風循有什麼事情都會方在槐花閣中,放了一張小紙條,然後晚上的時候就會偷偷的到槐花閣中將紙條拿出,每次我會心的一笑,有些是一些詩,有些是柳如畫的舉動。

就在這種生活中,最後的危機也慢慢的靠近,柳如畫已經在南風循的面前提到要立贏兒為太子,卻被南風循蜿蜒的拒絕下來,他心思明確,在他心裡已經有了太子的人選,就是南風哲,南風贏的年紀還太小,不足以勝任,不滿意柳如畫的臣子紛紛覲見,參報,要立南風哲為太子,所以此時就被擱置了下來。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不同意南風贏為太子的大臣都慘死在了家中。

我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覺得很震驚,心知肚明,這一定是柳如畫做的,可是又拿不出證據,拿她沒有辦法。

朗宇發現了一個秘密,每次柳如畫都會去聖盈閣,而且都是在晚上無人的時候,那個聖盈閣是一個破舊的閣樓,這些年來曾傳出過訊息,聽說那裡死過人,所以那裡常常鬧鬼,沒有什麼人敢去哪裡,就是要路過也是繞過它,怕沾惹上邪氣,可柳如畫去那裡有什麼事情呢。

我想,這事裡必有蹊蹺。

“朗宇,今晚繼續盯著她。”朗宇帶你了點頭,就要去辦,我叫住了他,“等等,朗宇我要和你一起去。”

朗宇反道:“我不同意,那裡太危險了。”

“你忘了嗎?我也學過功夫的,我可以足夠保護自己,在說我的輕功可不比你差呢。”

“好吧。”見我堅持,朗宇無奈道。

我換上了一套夜行衣和朗宇溜到了聖盈閣的屋頂,柳如畫今天還是按時的來了,她穿的不像是平常的衣服,素著顏,她遣開了門外的兩個侍衛,然後偷偷摸摸的望了一眼,走了進去,裡面的燈是亮著的,不久就傳出了熙熙攘攘的交談聲。

我掀開了一片瓦片,微黃色的光透露出來。

我和朗宇低頭看向那裡交談的人。

那個在柳如畫在一起的人蒙著臉,而且穿著厚厚的長袍,背對著我,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我已經想好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放棄吧,你這樣,若是敗了,他們不會饒過你的。”

“不,不能,我不能放手,他們傷了我那麼深,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畫兒,我能看出你還是喜歡南風循的,難道你就忍心嗎?”

“是,我是還喜歡他,可是就算我在喜歡他,那又怎樣,他會感動嗎?不會,所以我要報復他,讓他也嘗一嘗那種滋味。”

“畫兒,你從小是個知心的姑娘,是我們衣族最受疼愛的孩子,也是最乖的,可是現在你變的,變了好多,一點也不像你。”

……

我聽了一會,雖然不能看出那人的真面目,我卻聽的出他的聲音,很像江生的,但他怎麼會和柳如畫認識,這有點不可思議。

我想起在逃亡的時候,江生有時會夜不歸宿,難道就是來見柳如畫,可是他要怎麼出去,我一想到那片紫藤蘿,就明白了,江生常常去山上採藥,不可能沒有發現這個地方的,再加上他還會功夫要出那個地方很簡單,而且加上江生還會治好我身上的‘梨花散’的毒,讓我對他的懷疑在加深一步。

難道季村得那次災難就是因為江生嗎?

我不敢再想下去,繼續盯著這個屋子裡面。

“人總是會變的,原來的我,已經不是我了。”

“我只能勸你放開點了。”

“幫我一個忙。”

“我不能再幫你了。”

“為什麼?”

“我已經幫你做了很多錯事,不能在錯下去了。”

“可是,我就快要成功了。”

“不管怎樣,我幫你害了那個姑娘,而且還害了季村的父老鄉親,我……真的不想在害人了。”

真的是他,沒想到真的是江生。

“要成功必須要有人死,否則死的那個就是你。”

江生抿住嘴不語,兩眼無奈。

沉默了好久,江生說話:“對了,我聽到幾個大臣死了,是你下的毒手嗎?”

“是我。”

“是他們硬要於我作對,所以我只有殺了他們。”

江生只是搖了搖頭。

“父親,母親怎麼樣了。”

父親,江生是柳如畫的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切真是江生和柳如畫做的嗎?他說的那個姑娘就是我嗎?果然是柳如畫做的。

“你的母親身體不是很好,這幾日有點畏寒,總是咳嗽,身子也虛了很多。”

柳如畫有點動容:“讓母親好好的休息,畫兒就不能在陪著她了。”

“她每天都在喊著‘畫兒,我的畫兒在哪裡?’你真的捨得嗎?”

柳如畫被燻上一層痛苦,對這窗外輕輕的說:“母親,請原諒畫兒,畫兒不能陪在你的身邊。”

“父親,畫兒先走了。”

江生點了點頭,柳如畫走了出去,那兩個侍衛再次的站到了門口,柳如畫的身影已經走遠了。

等柳如畫走了之後,我和朗宇也回到了冷雲殿。

“沒想到那個人是江生。”

“我早就知道了。”

“從我到季村的那天起,我就開始懷疑了,如果說是一個平平常常的人眉宇間卻露出一個統領者的表情,在季村中他與平常人一樣,他的屋子在季村的最邊上,即使他喜歡清靜罷了,很多天都經跟蹤過他,而且我發現,他每次都會去一個地方,就是那片樹林。”

樹林,他說的應該是那個可以出去的樹林。

“我覺得那個拾花婆婆也有點怪。”

我驚訝的說:“你說拾花婆婆也很奇怪。”

“對,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江生就是衣族的族長,而拾花婆婆就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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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拾花婆婆是江生的妻子,可是看起來拾花婆婆要比江生要老的多。”

“我以前在衣族辦過一件事情,傳言,衣族族長的妻子本來長的貌美如花,叫絮如,十八歲的時候嫁給了柳笙,就是江生,絮如是個賢妻良母,除了照顧家中,經常幫助鄰居,而柳笙是衣族中最年輕有為的青年,兩個人郎才女貌,十分的甜蜜,在衣族中才有了他們的佳話。但是絮如的家中是煉製毒藥的,有一次在煉製毒藥的過程中,絮如不小心將毒藥灑在了臉上,絮如的臉上被毀了容,但是柳笙沒有嫌棄她,反而細心的照顧她,休如的臉瑞然好了很多,但是從此臉看上哪個去要比一般人衰老一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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