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返回

皇家兒媳婦

130冰雪消融
上章 目錄 下章

皇家兒媳婦130冰雪消融

屋裡面,蕭鐸正在百轉千回的賠不是,“阿鸞你知道,男人都是憋不住的,那會兒你抓著我那裡……”他咳了咳,“實在太難受了,脹得疼……”

“停下!”鳳鸞在桌子上連連亂拍,“別說下.流話了。雅*文*言*情*首*發”

蕭鐸不敢再惹她生氣,反正得逞了,笑笑不說話。

鳳鸞聞著他身上的那股子特殊氣味兒,就覺得羞惱交加,恨恨咬牙,“你讓我把臉面都丟到孃家了!”好在出門都有帶衣服的,喊了丫頭拿包裹進來,然後摔在他的面前道:“趕緊換了。”

自己起身出去找母親,走到外面偏廳,見母親盈盈含笑看著自己,不由羞窘,“母親,都是他……”攆了丫頭們出去,關上門,才啐道:“都是他不要臉,腦子裡全都都裝了下.流東西!”

“好了。”甄氏笑笑,給女兒遞了一杯上好清茶,“來,消消氣。”

鳳鸞大口大口喝著茶,舒了口氣。

甄氏曼聲道:“男人麼?就是這樣兒。”雖說男人在那種事上頭對你急,不代表就愛著你,可他要是不急了,肯定是心裡沒有你了。所以這不算壞事,眼下瞅著女兒氣呼呼的,勸道:“回去你多勸勸他,別在馬車上鬧,到底外頭有人動靜不雅,在屋裡又多少鬧不得。”

鳳鸞一臉嫌惡,“在屋裡我也不想。”

“怎麼了?還在為上次蔣恭嬪召你進宮鬧彆扭呢?”甄氏問道。

皇宮裡面發生的事,鳳鸞和酈邑長公主、鳳儀妃都商量好了,瞞著甄氏,不然她知道了,還能進去打秦太后和蔣恭嬪一頓啊?也是白生氣罷了。

因而在甄氏看來,蔣恭嬪最多只是把女兒叫進去,仗著婆婆身份,說幾句難聽的話而已。鳳儀妃都趕到了,她一個嬪敢怎樣?秦太后去看熱鬧,不是也被蕭鐸搬救兵請來皇上,給救場了嗎?至於皇上賞賜王詡給女兒,那也不稀奇,畢竟王詡和女兒還有一層關係,留在她身邊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由於鳳鸞的刻意隱瞞,甄氏根本不知道當時的兇險,反倒覺得蕭鐸肯為女兒搬皇帝壓他母親,還把蔣側妃弄成了在家居士,已經做得很好了。

當然了,這部分蕭鐸本來就是做得不錯。

但鳳鸞的糾結點不在這兒。

甄氏見她不說話,又問:“你這到底是在擰什麼呢?我瞧著端王待你還不錯,你一味賭氣,也不是個事兒啊。”

鳳鸞張了張嘴,的確說不出蕭鐸對自己不好,幾度開口,最後才埋怨道:“我到底有哪點做得不好?又做過什麼刻毒的事?蔣側妃說她是被我推倒小產的,他心裡就動搖了,不能完全相信我了。”

甄氏正要說話,外面突然想起一串沉穩的腳步聲。

蕭鐸在外面咳了咳,“阿鸞。”他不顧皇子的形象,一直在外面偷聽,就怕她有什麼不痛快,是自己不知道的。可眼下丈母孃在裡頭,不好當著人伏低身段,因道:“你能出來嗎?我有話跟你說。”

甄氏不防端王殿下在外面聽壁角,不由低聲一笑,“王爺進來罷。”她出去了,在門口笑著福了福,“你們先說著,我出去吩咐預備晚飯,等下早點吃了飯再走。”自己打起珠簾出去了。

蕭鐸趁勢走了進來,看著她,苦笑問道:“阿鸞,你怎麼還在生這茬的氣?”

鳳鸞扭臉看向窗外不理他。

蕭鐸在人前要顧忌自己的臉面,單獨在她跟前,自是不用,“我不是說了。”他耐起性子細細解釋,“當時不是懷疑你推了蔣氏,而是怕你陷入麻煩,怕你身邊的下人自作聰明,那樣的話,鬧開你也說不清楚,所以才想快點把事態平息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見她賭氣不說話,自己不免覺得一腔冤枉,“當時我就說了,不怪你,本王又不缺兒女,蔣氏的孩子沒了就沒了。”

“你還挺委屈?”鳳鸞扭回頭來,問道:“我像是那麼刻毒的人嗎?”憋了許久的氣,忍不住全部倒了出來,“蔣氏算是個什麼矜貴東西?她的孩子有多值錢?我要推人,也該當初推了王妃的崇哥兒才對,好歹撈一票大的。”

生氣呢,就怕窩在心裡不肯倒出來。

----發洩出來就對了。

蕭鐸見她肯和自己說話了,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因為她發脾氣上火?因而只是好脾氣的安撫她,“沒錯,沒錯,我們阿鸞心地良善、又大度,斷然不會和陰謀詭計有瓜葛,一準兒是別人陷害的。”

當時蔣側妃突然躥去暖香塢,自己當然覺得不妥,可是她小產是事實,幾個大夫都一起證實了。總不好無憑無據就說她是謀害,況且蔣氏鮮血淋漓的,萬一再拖出一個毛病也不好,母親那邊不好交待。

只是斷斷沒有想到,母親居然會摻和在這件事裡面,居然算計阿鸞!

說實話,母親想借自己的皇子身份和便利,為蔣家謀點福利,自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的,但是算計阿鸞不行!攪亂自己的王府更加不行!蔣家跟著沾光已經是自己給面子,斷沒有為了他們,反倒要自己在後面擦屁.股的道理。

眼下暫時沒空琢磨母親和蔣家,收回心思,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好了,咱們不說氣話了行不行?我就該當場抓住蔣氏扇她幾個耳光,問問她,到底是怎麼陷害我的好阿鸞的?打得她的爹媽都認不出來。”

鳳鸞別過臉,不想理會他滿嘴不著調兒。

蕭鐸越說越是離譜,甚至道:“往後就算你親手端了毒藥喂我,我也不疑,肯定是別人陷害你,當場就得把碗摔個粉碎!”陪笑道:“你說好不好?”

鳳鸞柳眉倒豎,瞪著他,“我現在就想端碗毒藥喂了你!”

蕭鐸笑道:“你端的,我就喝。雅*文*言*情*首*發”

鳳鸞不想跟他打情罵俏,索性別過身子,拿帕子蒙了臉躺下了。

“阿鸞。”蕭鐸打蛇隨上,緊緊的摟了她,兩人一起躺在流雲榻上面,用力禁錮著她不讓動,厚著臉皮道:“別嚷嚷,等下外頭丫頭都聽見了。”

“不要臉!”鳳鸞罵人的話很有限,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混蛋!你討厭!快點鬆手,你還要不要臉啊?下.流!”

對於蕭鐸來說,她罵人是軟綿綿的,捶打的力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聽著更像是調.情,只顧涎著臉嬉笑,“好嬌嬌,不生氣了好不好?”抓了她的素手,放在嘴裡一根一根的親吻、吮吸,羞得她臉紅紅的,好似一朵嫣紅的嬌花綻放。

要不是顧及這是丈母孃的屋子,真想……,真想“啊嗚”一口把她吞下。

“你是小狗欠骨頭啃啊?”鳳鸞羞惱氣窘,偏偏力氣太小掙不脫他的束縛,只能任他不要臉的胡作非為,親了自己一手的口水,黏乎乎、溼噠噠的。叫她的臉紅得跟鴿子血似的,某人親完手指,還親掌心,癢癢的、麻麻的,“你再這樣,我……,我可要真的惱了!”

蕭鐸敏銳的撲捉到了她話裡的漏洞,停了下來,“那我停下,你就不惱了?”把她的手放在心口,“好嬌嬌,別惱了。”情動起來,說話不要太肉麻哦,“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把這顆心挖出來給你。”

“呸!”鳳鸞啐道:“挖出來一顆黑透了的爛心!”

蕭鐸含情脈脈看著她,認真道:“就算黑透了,也給你留一塊鮮紅透亮的。”

他那幽深的瞳仁裡面,閃著真摯光芒,清澈得如水一般不摻任何雜質,又好似水晶似的透明乾淨,倒映出鳳鸞的一臉錯愕之色。

這是……,我算計天下人,也唯獨會對你好的意思嗎?

*******

用了晚飯,甄氏單獨留下女兒說點體己話。

“到底為了什麼?”她問道。

鳳鸞不想說皇宮裡的事讓母親擔心,只淡淡道:“他信不過我。”

沒錯!他的確是偏心自己的,即便蔣氏小產,也沒有責怪自己,說是蔣氏的孩子沒有就沒有了,不怪自己。

----可是他信不過自己啊。

“哎,我還當是個什麼事兒呢?”甄氏問道:“就這?”

“就這?”鳳鸞聲音拔高,“母親你覺得不信任不算個事兒?”

“傻丫頭。”甄氏拍了拍她的手,“這件事,蕭鐸做得確實不夠好,但是也不能全都怪他。打個比方,要是我受傷躺在蕭鐸腳邊,我說是他害了我,你能保證一點都不疑心?”

鳳鸞怔了半晌,忍不住分辨,“你是我的母親,我當然是要相信你的,蔣側妃又不是他的娘,兩者怎麼能一樣?”

“你別任性賭氣。”甄氏緩緩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蔣側妃對於蕭鐸,當然比不上我在你心中重要,但是道理是類似的。不管是誰,面對不容置疑的事實,都難免會有一絲懷疑的,這是人之常情。”

她又細細說道:“阿鸞,你和他相處還不到兩年時光,時間短、情分薄,不經歷一些風風雨雨,哪能見到真心真情?依我看,蕭鐸雖然沒有十二分的好,但待你,十分好還是有的。”感情勸和不勸分,勸道:“不如你再給他一點時間,慢慢看著,看看是不是值得交付真心?別這麼早就下結論。”

鳳鸞怔住了,心下不能否認母親的話。

是啊,前世自己和他相處一年多,今生也不過是一年多,要說多深的感情的確是沒有的,或許……,自己可以再看看?畢竟蕭鐸待自己確實不壞,沒有大錯處。

甄氏又道:“再說了,男人肯低三下四的求著和好,那就肯定是心裡有你。他要真的沒良心,只在面上對你好,底下冷冷的,那才叫有苦說不出呢。”

“可是……”鳳鸞在母親面前,忍不住有點愛嬌,“可我就是覺得委屈,覺得心裡難受。”哪怕有著前世的懸疑未解,今生自己對他,自問已是做得很好,可他還是三番兩次的傷害自己,只會嘴上說得比蜜還甜。

“好了,好了。”甄氏愛憐的撫摸著女兒,哄她道:“回頭我替你說說他。”

心下自然對蕭鐸是有意見的,可是自己不能說,自己要是跟著女兒一起埋怨蕭鐸,那就是把他們越推越遠了。感情的事,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對與錯,磕磕碰碰自然是難免的,不磨合磨合,那能一蹴而就心心相印?

自己的女兒配給蕭鐸做側妃是委屈,但人生只有一次,不管在什麼處境,都應該過得更好一些,所以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和和美美的。

----而不是做一輩子的怨偶。

甄氏拿了一盒子首飾出來,說道:“這都是前幾天翻出來的,款式老舊了,我準備讓人拆了,重新按照新樣式再打一匹。你看喜歡那些石頭,讓人取了,給你打點新的首飾戴,你年輕,往後出門打扮的時間多著呢。”

鳳鸞拿了一枚嵌祖母綠的金釵,惋惜道:“拆了怪可惜的。”

甄氏不以為意,“又不是祖上流傳下來有紀念價值,留著做什麼?”又讓人拿了自己最近繪製的首飾花樣,“你自己先挑挑,喜歡什麼做個記號。我去庫房給你挑幾匹綃紗細絹給你,夏天到了,多裁幾身衣服好換著穿。”

她這麼說著,吩咐了丫頭去挑綃紗,然後出門去單獨找了王爺女婿。

“阿鸞還在生氣嗎?”蕭鐸沉聲問道。

“早好了。”甄氏笑道:“我這一生只有阿鸞這一滴骨血,從小當做眼珠子養,不免養出她一些嬌嬌脾氣,還請王爺多擔待。”

蕭鐸搖搖頭,“我覺得阿鸞挺好的,你放心,我也會待她好的。”

“那就多謝王爺了。”甄氏說完了客套話,便轉入正題,“其實阿鸞這人看著聰慧精明,可是感情上有點懵懵懂懂的,畢竟年輕,以前沒有經歷過,往後你們若是再有磕磕絆絆,只管把她回鳳家,我來細細的勸和她就好了。”

蕭鐸頓時目光一亮,“夫人……”

聽了這話,簡直猶如聽到佛語綸音一般。

到哪裡去找比這更好的丈母孃呢?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自己心裡正在愁什麼,丈母孃就替自己想到了什麼,沒有別這更好的了。

“怎麼?”甄氏以為他不願意,不滿道:“我這主意不好?”

“不是。”蕭鐸忙道:“我原就想著多帶阿鸞回來,讓她高興的,夫人肯幫著在中間勸和,那就更好了。”有點小小感激,和說不出的一絲酸澀,“阿鸞是年輕,我一個大男人,也有粗心思量不周的地方,能有個長輩指點路才走得順。”

這種事,原本是該自己的母親來做的,勸解兒子和兒媳,希望兒子的後宅過得安寧祥和,可是母親她……,眼裡只有她的妃位和蔣家!不是說,母親就不關心自己,但母親的確沒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她考慮太多的利益了。

生母如此,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寒心的。

至於穆夫人那種那種只知道挑唆女兒生事,攪亂王府不安寧的丈母孃,就該一巴掌拍死!更加指望不上了。

這世上,誰不想有人真心替自己著想呢?哪怕甄氏是為了女兒考慮,但的確也是替自己解決了麻煩,安穩了後宅,就衝這個自己也應該道個謝。

蕭鐸認真道:“多謝夫人一心體恤。”

“好了,小兩口難免吵個嘴兒。”甄氏笑了笑,然後把一張紙塞給了他,“剛才我抽空寫下來的,都是阿鸞一些不為人知的喜好、脾氣,你看著拿主意,隔三差五想個法子哄她高興,她慢慢地肯定就迴轉了。”

----還有這等錦囊妙計?

蕭鐸覺得丈母孃真是一個妙人兒,喜得他放下皇子的矜貴身份,給她做了個揖,“多謝夫人指點,夫人一片關愛晚輩之情,本王記下了。”把那張紙像寶貝一樣揣進了懷裡,然後問道:“夫人最近有什麼想買的、想要的,只管開口便是,我馬上就讓人去辦,再給送到府上來。”

甄氏搖了搖頭,“我不缺東西。”她正色道:“只要你們兩個和和美美的,比買什麼給我都強。”只道了一句,“千萬別虧待我的阿鸞就是了。”

蕭鐸應道:“還請夫人放心,本王必當對阿鸞珍之、重之。”

甄氏都已經走到門口了,聽了他這話,又頓足腳步,“算是我坑自己的女兒,提點端王殿下一句罷。”她道:“兒是娘的心頭肉,王爺只管待昊哥兒和婥姐兒好,你待他們好一分,阿鸞就能在心裡記你好十分。”

蕭鐸聞言一愕。

這樣“偏心”的肺腑之言,岳母說給女婿聽,叫自己心裡覺得一陣酸澀難擋,趕忙道:“夫人的這番金玉良言,本王銘記在心,不勝感激。”

甄氏笑了笑,“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端王殿下別嫌我託大就好。”她這麼說著,臉色卻是平定,然後雲淡風輕的飄然出去了。

蕭鐸在她身後深深鞠了一躬。

******

晚飯後,鳳鸞和蕭鐸回了王府,因為時辰不早,直接就是一番洗漱。兩人上了床以後,蕭鐸忍不住又摟著她要求.歡,只不敢用強,一味的去挑.弄她,嘴裡說話,“明早到了宮門口,咱們就分開了。你跟著王妃去太后跟前點個卯,皇后和母妃她們肯定也在場,然後散了,再去母妃宮裡稍坐一會兒,就可以回來了。”

鳳鸞拍開他的魔爪,“好好說話。”

“我不動你,還不行嗎?”蕭鐸的手越來越放肆,從脖子往下,一路摸到了被窩深處,在她耳邊吹氣,“你躺著,別動,今晚只我服侍你。”

“呸!”鳳鸞紅著臉啐了一口,“下.流!”

面對她罵人有限的幾個詞語,蕭鐸聽多以後,也就起了免疫力,只當是一句調.情的話樂呵樂呵,手上還是繼續動作,“不下.流,你怎麼會舒服呢?”眼瞅著她瞪圓了一雙明眸,低頭親了過去,堵住她的嘴,糾纏的讓她喘不過起來。

鳳鸞是不情願的,可是在床.上,難道還真的大吵大鬧喊人進來?這不是自己鬧笑話給人看嗎?可是稍微忍讓一點,他有得寸進尺,稀裡糊塗就被弄得嬌喘連連,到最後綻放完畢,倒是把自己臊了個大紅臉,捂著薄被不肯出來。

“嬌嬌……”蕭鐸咬著她白皙細膩的脖頸,低低聲道:“我手都酸了。”

鳳鸞乾脆整個人都鑽進了薄被裡面,悶悶道:“不許說話!”用腳踹他,“你去外面的美人榻睡覺,別打擾我,明兒還要早起呢。”

“我知道。”蕭鐸也鑽進了被窩裡,在她額頭上面親了親,“好了,別在裡面把自己捂壞了。快出來,咱們早點睡,明兒還要早起呢。”

鳳鸞半信半疑,露出半張白裡透紅的俏臉,“當真?!”自己分明感覺他的身體起了變化,能忍得住?再說了,算算日子,他差不多有半個月沒做那事兒,就是下午在馬車上自己解決了一回,才不信他呢。

蕭鐸賭咒發誓的,“我今晚要是做男人了,就讓我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鳳鸞這才從裡面完全鑽出來,呼呼道:“熱死了。”

她本來就生得好,又是不到雙十年華的嬌俏年紀,加上臉上還帶著綻放過後的一抹潮紅,那模樣……,簡直就是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水蜜桃。

蕭鐸不敢再看她了,別過臉,“嗯,睡罷。”

“你這是什麼意思?”鳳鸞不高興了,“見我就甩臉子。”

“小祖宗。”蕭鐸只得轉平身體,然後看著帳子頂說道:“你饒了我,饒我了那位小兄弟吧。”一臉苦笑,“我是讓自己今晚別纏磨你的,可他控制不住啊,我這眼睛一看到你,他就更想了。”

“下.流。”鳳鸞漲紅了臉,翻轉身去,“睡覺。”良久,她小小聲說了一句,“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或者去別人屋裡。”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要自己說出主動承歡的話,一是心裡的坎兒還沒過去,二是羞得說不出口。不過就她的本心來說,他去洗個冷水澡沒問題,去別人屋裡那還是算了吧。

蕭鐸又不是傻子,如何聽不出她最後那句話的違心?心下輕笑,自己要真的去了別人屋裡,這剛緩和一點的氣氛,又得凍成冰塊了。

還是岳母提點的對,阿鸞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自己先服侍她,然後委屈自己硬生生挺著,不去纏磨她,她心裡便有了一絲愧疚和心軟,往後就這麼一點點軟化她好了。

“好了,睡吧。”蕭鐸憐愛的道。

*******

次日早起,暖香塢的人都發覺氣氛不太一樣了。

側妃回了一趟孃家,過了一夜,對王爺就不像前段那樣冷冰冰的了。雖然說不上和顏悅色,可眼裡的光線溫和不少,沒有再一副冰芒似的刺眼,王爺的表情更是春回大地一般,對誰都和顏悅色的。

做下人的,當然希望主子們能有一副好臉色,不然提心吊膽的,多緊張啊。

鳳鸞換了入宮穿的朝服,戴了鳳釵,出來道:“走罷。”

蕭鐸是早就已經收拾好的,笑吟吟攜了她的手,一路出去。直到看到葳蕤堂的庭院尖角,放才鬆開,還不忘千叮嚀、萬囑咐,“沒事,我前面忙完就早點來接你。”

鳳鸞應道:“我知道的。”

然後兩人一起到了葳蕤堂,見了端王妃,如今蔣側妃不用出門,鳳鸞倒是可以獨自坐一輛馬車了。去年過年進宮的時候,蔣側妃還嫌兩人坐一起馬車太擠,往後她可是再也不用抱怨這個了。

進了宮門,走了一段便男女有別分開。

蕭鐸笑著道:“你們進去,晚點我出來接你們。”

端王妃微微一笑,“好。”心下輕嘲,……我們?是接表妹阿鸞罷。

她正在酸澀難擋之際,只聽丈夫又道:“高進忠,你跟著王妃她們,今兒人多眼雜的,你給本王多長一雙眼睛!昨兒交待你的話,別忘了。”

高進忠應道:“是,奴才懂得。”

端王妃不由心頭一哽,自己從前進宮的時候,丈夫何曾這般緊張過自己?何曾把高進忠派來跟著?說什麼跟著王妃她們,不就是怕表妹再被婆婆為難嗎?可見他的一顆心有多偏,嫡妻不顧,親孃也要提防著,一切都只為了他的愛寵!

哪怕已經做好不跟表妹爭寵的心思,還是被這份偏心,給噎得喘不過氣來。

因而不顧有些失禮,福了福,便徑直往前走去了。

鳳鸞瞧著王妃面色不虞,回頭看了蕭鐸一眼,示意自己會謹慎小心,沒再多說也跟了上去。王詡和紅纓跟在後頭,他們兩個都是宮人出身,對宮中情形熟悉,所以寶珠等人都留在府裡,讓他們進宮服侍主子。

“王爺,奴才先走了。”高進忠欠了欠身,緊追不捨追在兩位主子身後,蕭鐸一直目送著她們走遠,直至看不見方才轉身,帶著另外一個太監走了。

而另外一頭,鳳鸞很快和上次流程一樣,見到了秦太后,見到了蔣恭嬪,----談不上多麼尷尬,人山人海的,秦太后想看到自己還得費姥姥勁兒呢。反正低眉斂目,只在人堆裡面保持靜默,等著儀式結束就回去。

不知道是因為秦太后太忙,還是有酈邑長公主目光清亮的在鎮場子,一直風平浪靜的,所以儀式完畢,全程都沒有起任何波浪。

鳳鸞松了一口氣,然後散了,便是去蔣恭嬪的宮裡點個卯。

酈邑長公主非要跟著同去,說是,“累了半晌,歇歇腳。”

蔣恭嬪不但不敢拒絕,還得笑道:“難得長公主肯賞面兒光臨,等下多吃幾個粽子再走。”一進了宮,就吩咐人趕緊準備好茶好粽子,拿出來招待,說道:“宮裡東西沒啥新鮮的,都是老幾樣,吃著玩兒罷。”

“茶還不錯。”酈邑長公主淡淡道了一句,便不說話了。

鳳鸞一臉恭謹柔順的模樣,低頭撥茶,不言語。

因為氣氛不太好,端王妃做為兒媳有打圓場的義務,笑了笑,“粽子都一樣,不過是應景圖個氣氛。”又順著話頭誇讚,“娘娘這兒的茶不錯,是今年的新茶罷。”

蔣恭嬪原來也談不上多喜歡端王妃,可是對比之下,端王妃簡直比鳳氏要柔和一千倍、一萬倍,因而接話笑道:“是新茶,等下給你們包一點回去。”看了看酈邑長公主,“長公主要是不嫌棄……”

“娘娘!”一個宮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當著貴人們的面,極為失禮,可她卻顧不上急急道:“後面西配殿起火了!桂美人急著躲火跑出來,還摔了一跤……”

上章 目錄 下章
本站推薦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特種兵之戰狼崛起食物鏈頂端的猛獸我真不是魔神女配她天生好命宇宙級寵愛都市國術女神諸天新時代劍仙三千萬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相關推薦
美食獵人這個武聖超有素質同時穿越無數非人類詭秘:最後的神之途徑異界軍火帝國[紅樓+修真]賈赦之妻不好欺木葉:從砂隱開始種樹大唐乘風錄公子留步,這個龍女很多情元靈成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