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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背後

第三十六節 是官員,也是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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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背後第三十六節 是官員,也是丈夫

在深夜的小巷中,一彎月牙將微弱的光紗蒙在上面,垃圾被風吹得四處打轉,地上的水窪亮的蒼白,乍一看去,就像魔鬼的眼睛。就在這樣的天色裡,一個人拼命的跑著,並不時回頭張望,就像有個魔鬼正在追趕他的魂魄一樣。突然,那人在一個胡同口停了下來。彷彿那裡是塊安全的地方。然而生命的存亡往往在一瞬間就會改變。就在他走進衚衕的一霎那,一把尖刀刺進了他的胸膛。他倒下了,帶著那永遠抹不去的疑惑,無論是前一秒或是下一秒或是永遠,他都不會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死掉。

正在賭坊撒錢的木子突然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開啟一看卻叫他吃了一大驚:

“你看著那老賊也好,不過可要看住了!因為我已經結束了所有的目標,毀我家園的人如今只剩下三個,他們跑不掉的,你等著看吧。很快就會輪到你的那個TallerMar了。”

木子看後,嘴角卻向上翹了翹。他刪了這條簡訊後又給華夫發了一條,上面寫道:

“啟動監視系統。”

同時又給A

a、阿杰幾個人發了訊息:

“贏!”

與十幾分鍾後,賭場的輸贏局面就有了不可逆轉的變化。

木子決定速戰速決,因為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開場三十分鍾後必會有人來報死訊,所以想和Taller當面談談,必須在三十分鍾內完成戰鬥。在監視系統的幫助下,他們差不多贏了半個賭場,搞得其他人都跟著他們下注,眼看Taller就快賠光了。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Taller一看木子等人不撒錢只贏錢,只當他們等不及,想離開了。他不想放棄這條大魚,所以忙叫人將他們請到裡間密談,Taller的隨從一律沒跟進來,但那兩個保鏢除外。

裡間很大,從前這裡擺放著很多名貴的陶瓷和金器,現在因為害怕殺手躲在障礙物後面,他便叫人把這些都搬走,只留下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所以木子等人一進來還以為走錯了房間,見到Taller後才曉得他是怕死了,所以都在心裡笑他這個膽小鬼。Taller見木子等人進來,忙起身問好:

“I‘mTallerMar.Gladtoseeyou!”

雖然面上笑著,可是木子心裡卻覺得很噁心,他強忍著以禮回應:

“Metoo.I‘mMuZhaonan.Maybeyouhavegotthepurposethateeherefor.Whatdoyoufindourcooperation?”

Taller笑著,故意賣傻:

“Sorry,butIcan‘tunderstandhatdoyouant.Thegamblingchip?”

木子一聽便知Taller在試探自己,於是將計就計起身怒斥道:

“Isee,Nothatyouhaven‘tsincere.Idon‘tthinkhatmeaningthereisbeinghere.Bye.”

說著他轉身對其他人使了個眼色便要走。

就在這時,Taller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Don‘tbesoangry.MrMu.It‘sonlyaobservation.No,couldyousitdonandlistentome?”

木子不買帳似的說:

“No,No,No!Ithinktherehavebee

oneed.Idon‘tlikeamanhoistist.”說這已向門檻邁去。

“Oh!Well,ehaveallkindsofarms.Ifyougooutofthisdoor.Idon‘tthinkthatyoucanfindaarmfactorylikemine.Pleaseleavehere.Believeme.I‘mverysincerely.”TallerMar急的站了起來,將自己的底細全盤托出。

木子在心中暗笑,轉身大笑:

“Haha!Ifyouaresosincerelyearlier,hatunhappythingsouldhappen?”

說著他又走回座位,一屁股坐在上面說:

“No,givemesomeinformationaboutyourarms.”

Taller也坐下,定了定神後說:

“Aboutmyarms,Icanbringyoutoseethemno.ButImustknohatarmsyouant.”

木子笑笑說:

“It‘sveryeasy.Weneedthebestandtheneest.Andthecostisoutofquestion.”

遇到這樣的買主,哪個商家不樂的合不攏嘴啊?Taller忙問:

“Ok,hendoyouantthem?”

“Moresooner,morebetter.”木子笑著答。

“Ok,let‘sgo!”Taller起身引木子等人前行。

一小時後,Taller帶著木子等人進了西郊軍火倉庫,當然,兩名保鏢也陪著。他叫人撬開箱子,一批時下最新款的49p展露眼前,接著他又叫人敲開另一個,是Bookmouse電子筆手槍,一個月前,月亮國的國王遇刺,就是拜它所賜。很快,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箱子都被開啟。Taller笑笑說:

“Theseareonlyasmallpart.Ifnonearehatyouant.I‘llshoyousomeothers.”

“Ok,shothemtous.”

木子故作不滿意,叫TallerMar拿別的上來,以後無論Taller拿出什麼上來,木子都笑著搖頭。搞得Taller很不痛快,氣的直問:

“Thebestarmintheorldareallhere.Whatelsedoyouant?”

木子又一次笑了,與此同時,黑暗中的另一張嘴也笑了。

忽然,兩把飛刀一齊朝那兩個保鏢飛來,被躲過了,而就在保鏢躲飛刀時卻不小心中了銀針,幾秒鐘後便倒了下去。木子立刻下令:

“保護TallerMar。”

說著,木子、阿杰、A

a、信子、瘦子、矮子、正浩七個人把Taller圍在裡面,面朝圈外舉槍尋找烏鴉。然而,他們誰都不知道,就在保鏢中針的同時,一根緩時麻醉針不痛不癢的刺進了Taller的屁股。就在七個人背對著他圍成一圈時,他已經精神恍惚,正在慢慢倒下。

忽然,阿杰看到烏鴉朝這邊走來,忙舉槍對準她,然而她卻忽然不見了。正在阿杰猶豫之際,A

a又看到烏鴉向自己跑來,與此同時,瘦子也把槍指向相反的方向,又有人看到烏鴉從其他的方向跑來,忙舉槍瞄準。木子恍然大悟,忙轉頭看TallerMar,只見他正慢慢倒下,而Taller後面就站著正衝他微笑的烏鴉,霎時,烏鴉帶著Taller一起消失了,黑暗中只留下那藍色的光芒。

這時,木子的手機響了,又是那個陌生的號碼,疾速閃出的字叫木子心中不寒而慄。只見上面寫道:

“對不起了,木哥哥,我又騙了你。我要殺的人其實只剩下TallerMar一個,那兩個保鏢只是中了麻藥,你放心,我會給TallerMar找個好一點的第一現場,地點我一小時後再告訴你。”

木子關上手機,倚箱坐下:

“女人,你到底是真是假?”

他心裡一直默唸著句話,過了好一陣子,他摘掉假髮和鬍子,掏出證件對Taller屬下說:

“我們這次來是為了保護你們將軍的,現在他有危險,快去找他。那兩個保鏢還沒死,不用拿白布蓋住他們。”

說罷又轉身對阿杰說:

“給華夫發資訊,請他用監視器查一下Taller的下落。”

說完這些,他便有氣無力的坐下,那樣子彷彿失去了最心愛的東西,他呆呆的望著牆壁。這一刻,在木子的世界裡,一切都是黑蒙蒙的,因為一切都已死去。

“局長!”

阿杰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把他拉回到現實中,可他只是嘴角動了動,什麼都沒說。阿杰當然瞭解木子此刻的心情,所以故意放低聲音說:

“華夫發來資訊,說監視器受到干擾,沒把法找到Taller。”

木子長長的嘆了口氣,將雙手墊在腦後。隨即又突然跳了起來,無奈的說:

“走吧,回到車裡,回到路上!。。。。。。”

於是車他們的車就在某條路上漫無目的的開著,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下一個電話。這是現在唯一的方法。因為大家都已經身心疲憊,沒有精力思考了。

在一間倉庫似的房子門前,烏鴉對金三爺的手下說:

“你去吧,別忘了把我的話告訴給各大報社。”

然後她從脖子上取下藍晶石交給那人說:

“把這個交給大哥,叫他連那兩塊一併收好。你走吧,這些天謝謝你了。”

烏鴉看出那人眼中滿是傷情,剛想說些什麼,只聽那人說道:

“真的只能這樣做嗎?秋水小姐,只要你願意,我們老爺會保

護你一輩子的,你跟我回去吧,我也——”

“Tom!”

烏鴉沒等他說完便打斷了他,因為她怕再聽下去,眼眶中的淚水就會流出來,於是她只說了句:

“回去吧!”

Tom見烏鴉執意留下,只得嘆著氣,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見他走遠,烏鴉便給木子發了資訊。

“木哥哥,我在小木屋,你帶著你的大隊人馬來吧。”

烏鴉進倉庫時,TallerMar剛剛醒來,他發現自己雙膝跪著被綁在倉庫中間的柱子上,便對正冷冷的盯著自己並朝自己走來的烏鴉大喊:

“You!It‘syou!LuDaishu!Youaretheleft?”

烏鴉冷笑著對他說:

“Areyousurprised?Hoillyoufeelifyouseethem?”

她說著,指向牆壁上的投影,裡面放著各式各樣的人物照片。每個人都笑得那麼燦爛,那簡直是世間最美麗的畫面。

而烏鴉就像瘋了一樣扯著TallerMar的頭髮逼他看那些照片。

“Look!Thereis50,50NSOs,Youkilledthem.Itasyou!”

“Haha!Yes,itasme!Theyshoulddie,soshouldyou.IonlyregretthatIcouldn‘tkillyoufirst!”

烏鴉的心顫得很厲害,

“Youareamaddog,notahumanbeing!”

說著她拿起槍向TallerMar的膝蓋開了兩槍。

整間屋子都充斥著Taller的呻吟聲:

“Youmustpayyourlifeforhatyouhavedoneonme!”

“Really?”

烏鴉說著又朝他的肩膀開了兩槍。

“Ah——!”

Taller痛得無法忍受,只求速死。

“Killme!Whynotkillme?”

Taller喊著喊著突然聽到房外有人的聲音。接著便聽到有人拿著喇叭對著裡面說:

“烏鴉,你已經被包圍了,束手就擒吧!”

“Hahaha!......”

Taller忙笑道:“Youmustdie!Mysavere!”

烏鴉全不理會Taller的話,只對門外喊:

“叫木子一個人進來,否則我殺了這傢伙!”

說罷便朝TallerMar身後開了一槍,嚇得他直喊救命。

木子聽後不由自主的朝前走。

“頭兒!不能去,她已經不是大嫂,而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了。”

木子回頭笑了笑說:

“沒關係,我說不通,不是還有你們嗎?等我的好消息吧,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還不瞭解我的能力嗎?”

阿傑方欲勸阻,卻又覺得沒什麼可說的只能放手。拿起喇叭喊:

“烏鴉,木局長就要進去了,你一定要穩定情緒!不要輕舉妄動!”

木子推門進去,一眼看到牆屏上閃現的照片,那裡面有很多人都是他相識的,有他敬愛的老師,有他喜愛的明星,有他崇拜的將軍。。。。。。。

正當木子思索著這些已故之人的照片為何在此時,在暗處的烏鴉開了口:

“木哥哥一定在想為什麼這裡會有這些人的照片吧?我告訴你,因為他們都是NSO。可這些人一樣不該做的事也沒有做。你們仇視我們,卻又在無意之中崇拜我們,這種感覺很奇妙吧?”

木子聽了這一席話,眼睛不禁溼潤了,他心裡痛得要命,卻沒說一個字,只是悲哀的望著烏鴉,望著那些自己曾經熟悉且深愛的人們。

然而TallerMar卻不肯在這時保持沉默,他用命令的語氣衝著木子咆哮:

“Killher,MrMu.Inthenameofthenation!Imandyou!Killher,killher!”

烏鴉的仇恨與憤怒頓時被激發到頂峰,她再也無法忍受TallerMar的存在,於是她朝著Taller大喊:

“Shutup!”

說著拿著槍對著Taller的腦門正與扣動扳機。

“不要,阿黛。不要!”

在木子的聲音傳到烏鴉耳中時,她的心早已軟了,可她不能放手,她要讓木子死心,要讓他恨自己,這一步是必需的。所以她還是開了槍,Taller死了。

“不!”

木子大喊一聲,隨即掏出了槍瞄準了烏鴉。於此同時,烏鴉也將槍口對準了木子。此時此刻,兩個曾經山盟海誓,至死不渝的戀人卻站在了死亡的彼岸,針鋒相對。他們那樣對視著,從對方眼中讀出了千種風情。

**********************************************************

又是一場噩夢,大夢初醒之後,angel久久的坐在那裡,她努力的向後靠,想要獲取一些安全感。這一次她又夢到了那個背影,多麼熟悉的背影啊!是啊!她怎麼可能忘記呢?多少個日日夜夜。這個身影伴她左右,給她依靠,她怎麼會認不出來呢?然而她卻不想也不肯承認。她越想越怕,突然覺得屋子裡太靜了,靜得怕人,於是她費了很大勁兒才摸到了遙控器,開啟了電視機,結果那裡面的聲音則更令她毛骨悚然,一間那六十平米的小木屋被一群刑警層層圍住,最外層還圍了一圈記者。電視機前的那家夥正嘰裡呱啦的說:

“此刻,NSO正挾持黑色憂鬱首腦人物TallerMar為人質,躲在小木屋中,安全局局長木子正在屋中進行調和,禍福吉凶在此一搏了。”

angel一聽,腦子裡亂亂的。她立即站了起來,來回的踱著,嘴裡還輕輕的念著:

“爸爸,媽媽!不可以!”

她忽然想起木子臨走時對她說的那番話,電視機也沒關,就衝出門外,朝太陽城趕去。

**********************************************************

烏鴉的眼神由深情變為冷漠,她笑著問:

“開槍啊!為什麼不開槍啊?”

木子眼中溢滿了淚,他全然不顧烏鴉的變化,冷笑了幾句後問:

“有幾件事情我一直不能確定,你能讓我明白嗎?”

“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我讓你死得明白。”

烏鴉的心在顫,但卻必須朝前走。

木子停了停,一個字一個字的問:

“五年前我剛上任時,一宇家族,龍族被一種特製銀針滅族,是不是你幹的?”

“是!”

“阿吉遇刺,angel受傷,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槍是我開的,只是不湊巧,那傻丫頭擋了第一槍,只好再開一槍嘍!”

木子眼睛睜得大大的,接著問:

“明陽和肚子裡的孩子被槍擊,你在現場嗎?”

烏鴉一想到當時的景象就心痛,可卻依然故作不在乎的說:

“這還用問?那個傻女人真當我是看她去的,一直跟著我到大街上,我看甩不掉她,就只好給她一槍了。”

木子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發瘋似的大喊:

“啊!別說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接近我?”

說著,連開了兩槍,擊碎了烏鴉身後的牆屏,使木屋裡最後的光芒也被吞沒在黑暗中了。

外面的人聽到槍響,忙拿起喇叭朝裡問:

“木局長,裡面要不要緊啊?請回答!”

可是沒有任何回應。於是阿杰吩咐左右到:

“做好準備,咱們衝進去。”

“不要,不要,拜託你傑叔,給我父親一點時間。讓我進去,我有話要對他們說。”

angel的突然出現阻止了阿杰的行動,瞬時,所有的目光都移向了angel,更有記者忙對攝像師說:

“快拍下來,邊城聯盟理事木.angel為保父安,闖入困境。”

阿杰只當angel不知道狀況,忙反對說:

“不行,裡面太危險!你不能進去!——”

“傑叔!”

angel打斷了他。

“我知道了,裡面的人是誰,我都知道了。讓我進去吧,拜託你,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她了。”

angel頓住,雙手握住了阿杰的胳膊,

“求你!”

angel的眼神裡滿是乞求,那表情就像當初為了見阿吉時求阿傑一樣。那一刻,阿杰心裡突然有一種失落感,彷彿有一樣東西馬上就要消失,再也看不見了。他立即陷入一片沉思之中。慶幸的是,他沒有忘記朝angel擺手,允許她進去。

木子和烏鴉依然在小木屋中那麼槍口對槍口的站著,許久,寂靜一片。

突然,木子笑了,笑聲很刺耳:

“我該叫你什麼?魯黛舒?魯女士?還是NSO的左使烏鴉?”

烏鴉聽後心如刀絞,雖然想要木子恨她到底,可真正到了時候,才發現放棄木子的愛是那樣的艱難。可她還能做什麼呢?只能裝作滿不在乎的說:

“隨便你,實話告訴你吧,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幾個名字。”

木子一聽,眼中立即冷了下來,可他心裡卻暗暗的吶喊著:

“說你叫阿黛啊!說你只有一個名字,說你沒有騙我。說啊!說你愛過我!你為什麼不說啊?”

但是,縱使他心中萬分不願,他依然挑釁的說道:

“那好,我就尊稱你為烏鴉。你犯下這麼多罪,還不快快伏法?”

“認罪?伏法?”

烏鴉大笑著說:“我為什麼要認罪伏法?我何罪之有啊?”

木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又使扳機靠後了一些。他繼續說:

“從前的不說,500多條人命死在你手裡,你還殺了阿吉,傷了angel,甚至還殺死了。。。。。。難道你一點也不內疚嗎?難道你不覺得手上的血腥味兒太濃了嗎?”

“哈哈哈!那些人都該死!他們殺了我的親人,朋友,毀了我的家園,現在又要殺我!我不殺他們,你說我能怎麼辦?報警嗎?你不覺得這是個天大的笑話嗎?我沒錯,是你們錯了,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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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被木子的話激的一時失去了理智。

“不是的,媽媽,是你錯了!而且一錯再錯。”angel就在這時進來了。

她帶著悲傷地目光一步步的朝烏鴉走去。

“你來幹什麼?快回去angel,你媽媽現在不清醒。”

木子在她身後大喊。

“別過來!誰也別想評論我的對錯,你們都沒有這個資格。”

烏鴉一邊喊著一邊在心裡暗想:

“寶貝,連你都不瞭解我嗎?就讓你們一起恨我吧。”

說著上前幾步,一把將angel拉進懷裡,把槍指在她的頭上。

“阿黛不要啊,她是你親生女兒!”

木子大喊一聲,瞬時將手指又向後拉了一些。但始終沒有開槍。

烏鴉心中痛苦萬分,她在心裡吶喊:

“開槍啊,你為什麼不開槍?只要我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全都會結束,為什麼?什麼不開槍呢?”

可她並沒有這樣說,而是瘋也似的笑了。

“女兒?不巧的是她也是你女兒!”

說著將目光轉向驚訝的盯著自己的angel說:

“現在剛好是你發揮作用的時刻。”

angel很痛苦,她不相信自己最最親愛並敬愛的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不想放棄,她一定要說服烏鴉,於是她將心平靜下來,慢慢的說:

“媽媽,我不相信,雖然你是NSO成員,可你的心絕沒有被那可惡的組織同化,你告訴我你沒有,告訴我啊——!”

“閉嘴!什麼NSO?什麼可惡?那都是你們外面的人的汙衊。幾百年來我們只有一個名字,叫做龍族。”

烏鴉有些失去理智,她大喊了幾句後繼續說道:

“我們的祖先才是這塊土地的原住民。幾百年來過著安定祥和的日子,鄰里之間和和睦睦,親親熱熱。從不爭吵,也從不為什麼爭鬥。因為只要他們想要什麼或想做成什麼,就會向族裡至寶紅、藍、綠晶石祈禱。晶石很神奇,就靠著它,我們這兒的天氣風調雨順,各種秩序井然有序,族泰民安。可是好景不長。”

烏鴉突然猛一抬頭,瞪大眼睛吼道:

“你們這些該死的侵略者不但奪去了我們的土地,還對龍族人民進行了殘酷的屠殺,甚至還想搶奪族中至寶。族長與人民寧死不從,你們的祖先就把我們龍族上上下下幾千餘口全部活埋於地下。幸而老天保佑,一時間,大地斷裂,一對山石拱地而起,變成了高山。地下水湧了上來變成了繞山小溪。等我們族人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山的中間,來到了現在的世外桃源。而外面的人恐怕是當我們死了,那以後就再也沒來過。你們忘了曾經對我們犯下的錯,可龍族人不會忘。我們永遠也不會忘記曾經受過的傷,更不能容忍罪犯逍遙法外。所以祖訓代代相傳,凡是到世外桃源外的龍族人都必須做一件讓外界的人損失重大的事情,來慰藉當年無辜死去的亡靈。

你們今天遭受的損失,都是你們祖先所造下的孽,與我們有何關係?

你們不是問我是誰嗎?我告訴你!

我叫秋水,是天下第一名醫秋楓的女兒。家父是第二十五代族長的兒子。祖父過世後,族人想要家父繼承族長的位置。可是當時家父無心管理族中之事。最終把位置讓給了忠哥的父親楊伯父,卻帶著我回到故鄉中國專研醫術。

那時候我還小,無論是在世外桃源還是在中國。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日子總是從滿了陽光和笑聲,一切都是那麼乾淨,那麼平和。開心的日子總是叫人回味。我和父親相約要過這樣的日子一直到老。”

烏鴉低垂的眼睛忽的翻了上來,等著木子大吼道:

“但是你們外面的人可曾給我機會?在我二十歲那年。楊伯父和蘇伯父被TallerMar這個混蛋的父親給害死了!族裡的元老發資訊給家父要他回來處理此事。而父親沒有忘記與我的約定,於是想要藉此機會在族內進行改革,減輕族裡人對外界的仇恨。所以他不顧眾人反對,以性命作擔保堅持要把此事交給警局處理。

然而警察在查明真相後卻隱瞞事實,胡亂結了案。這難道就是你們說得清明嗎?你,伸張正義的木局長!你來告訴我什麼是正道?什麼是黑道?這之間到底有什麼界限?

族裡的人沒有怪父親,他們只是想借此事讓家父看清外面人的嘴臉,可是家父卻不能原諒自己的愚昧,他自認沒有顏面再呆在族裡,又恨自己沒辦法報仇。於是把我留了下來,自己卻不知去向,這麼多年沒有一點訊息。我每每思念父親,就去楓蝶谷看楓葉,因為那是父親的名字。

父親走後,忠哥當了族長,我和蘇妹分別作了左右護衛,大家都恨透了外面的人,尤其是假仁假義的警察局,表面上帶著正義使者的大面具,實際上卻是醜惡的魔鬼面孔,所以一開完元老會,忠哥便發出十二道死命令第一道是暗殺黑色憂鬱首腦,第二道到第十一道是暗殺黑色憂鬱的十個部長,最後一道是暗殺警察局長。

是警察局還我與父親不能相見,我恨他們,所以我領了第十二道命令,當晚殺了警察局長,並在門上貼了字條,寫道:

‘坐此位之人,死!’

目的只是為了嚇唬人好玩。沒想到你們的政府人士真得那麼笨,竟然真的沒人敢接任這個位置。最後還是舉行比武大賽同時進行智力考核來選人。木哥哥,這你是知道的。族裡要拿下這個位置,我主動申領了。

沒想到我一路過關斬將到最後才遇見你。這一路上磕磕碰碰,你的溫柔,你的帥氣,你的。。。。。。”

烏鴉突然停下來看著木子,目光溫柔多了。

“塞得我滿心滿腦都是,我花了好多力氣才叫自己抑制住對你的感情。可是你卻在決賽上故意輸給我。你很驚訝吧,沒錯,當時你做得很妙,常人根本看不出來,可是你騙不了我。就是你那個動作讓我再也離不開你了,忠哥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惜把警察局長的位置讓給你,把我招回了族裡。

我本來以為離開看不見你就什麼事都沒了。沒想到回到世外桃源後我一天也開心不起來,忠哥見我整日皺著眉頭,早已猜出了一二,看著我一天天消瘦,終於有一天,他跑到我面前,很天真的對我說:

‘小妹,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你已經完成了任務,以後不需要做什麼大事。再說出去工作還可以掩飾你的身份。忠哥支援你。’”

烏鴉說著說著,淚便滑過臉頰。

“忠哥答應給我一份純潔的愛情,所以對我發誓,絕不逼我利用你的身份偷取機密,這也是我堅決不跟你談公事的原因。”

突然,烏鴉把槍從angel頭上移開迅速指向木子,笑著說: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在該是做個了斷的時候了。開槍吧,咱們看誰的子彈快!”

說著便做出扣動扳機的樣子。雖然她的搶裡根本沒有子彈,看著木子也要扣動扳機,angel急切的喊:

“不要!”

此時烏鴉暗暗微笑,她故意放高聲音說:

“開槍吧,我可沒耐心等下一秒。”

說罷,便扣動了扳機,可也就在那一刻,她的槍滑到了地上。因為他看到木子用槍瞄準了他自己,並正在慢慢的倒下。

“爸爸!”

angel忙跑過去,扶起木子時已經萬念俱灰,她用力的搖著木子說:“為什麼?為什麼?你說過永遠不會離開我的!為什麼?”

就在木子倒地的一霎那,烏鴉的淚早已落地。她慢慢走到木子身邊,凝望著木子安詳的眼神。木子見她靠近,不顧口中不斷湧出的鮮血,拼盡最後力氣說:

“你為了龍族的利益殺人,我為了國家的利益必須抓你——謝謝你——謝謝你——在這一刻告訴我你愛過我,這便是——我命運——的答案。我不能背叛人民,但是也不能摒棄對你的愛。所以我不能抓你,只有一死。知道嗎?為你而死——是——幸福的。”

說罷,一滴淚珠從木子的眼角滑落,他慢慢閉上雙眼死了。

“老爸,你別開玩笑了!我們一家好不容易才團圓的,你這是要去哪啊?”

angel已經徹底失去理智,說話已經顛三倒四了,正當她走在崩潰的邊緣時,一聲槍響讓她又一次回到了現實。

“媽媽!”

她回過頭時,看見烏鴉手中還拿著一把依然冒煙的左輪手槍,那是蘇妹的槍,血水從她的胸膛泵湧出來,她笑著躺在木子身邊,緊握著他的手,安詳的合上雙眼。

“不,別這樣!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爸爸,媽媽,別丟下我一個人。。。。。。”

說著說著,血從她口中噴出,她便昏過去了。

木屋中沒有身影,沒有陽光,也沒有了聲音。該用什麼來形容此刻的氣氛呢?對——死寂,一大片,一大片的死寂。不知是過了幾秒,又過了幾分鐘,還是幾個小時。木屋的門開了,吵吵嚷嚷的進來好多人,又像是外面還有好多人吵吵嚷嚷,一時間,哭喊聲,拍攝聲,報道聲一同燴了進來,一些閃光也闖了進來。很久很久以後,這裡又靜了下來,所有的所有消失無蹤,只是在木屋的門上多兩張封條——重案現場,不得入內。小風吹過,那封條便呼扇呼扇的飄動,也還是靜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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