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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第一百二十八章 峰迴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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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第一百二十八章 峰迴路轉

(這次生病莫名的嚴重,燒了四天不提,一隻耳朵還聽不見了……幸好聽說有救,X的勒!)

聽到凡爾納的這番話,弗雷斯克先是一怔,隨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huixiaoshuo.

“那請教授小心了,不要一個不小心自己成為示範。”

“多謝提醒……”凡爾納的魔杖先是一指鄧不利多,一個長得像B,以及另一個長得像倒L的魔文相繼而出,懸浮在鄧不利多的身旁,放shè出茫茫白光,透入他的體內。

第一個魔文是Beo

c,意味著樺樹及大地之母,有治癒、淨化和驅除邪惡的能力。至於後者,則是Lagu,代表原初之水,能夠刺激人體本身的生命力,同樣有治療的功用,甚至還能增進自體回覆力,讓鄧不利多疲乏的身體和魔力能逐漸恢復,重拾戰力。

隨後,凡爾納又抬手shè出一束紅光,直指弗雷斯克。但對方卻不閃不避,任由這道魔法穿透了他的左胸,激起一片恍若漣漪的波紋,毫髮無傷。

“教授,你剛才的出場這麼驚人,怎麼魔法卻那樣軟弱無力呢?”弗雷斯克嘲諷道,“還是你上來只是當護士的?”

凡爾納也不回嘴,皺著眉頭一甩魔杖,地面當即隆起一條岩石巨臂抓向弗雷斯克,可是結果卻像剛才一般無二,反而讓對方的譏笑愈發大聲。

看著凡爾納yīn沉的臉sè,一旁的鄧不利多無聲地嘆了口氣,握緊了魔杖,低聲道:“凡爾納,掌握廢棄魔法石的弗雷斯克,已經是一頭由負面情感聚合的半虛擬怪物,你沒有‘神器’或‘幻想級道具’是傷不了他的。

“接下來,你負責掩護我,抵擋他的魔法攻擊,其餘的就交給我吧!”

凡爾納點了點頭,召喚出一面銀sè的小盾,上頭雕刻著繁複的抽象紋路,jīng致典雅,有一種巴洛克主義的藝術風格,恍若實體,一點也不像魔法建構的產物。

同一時間,鄧不利多則踏前一步,魔杖輕點,好像在指揮著一首交響樂般,地面跟著那節奏震盪,而隨著他的動作急停,腳下的石臺也暴起一陣巨響,霎時煙塵瀰漫,震動愈加紊亂起來,接著弗雷斯克的方向更傳來了淒厲的破風尖嘯聲。

待得煙霧漸散,只見兩尊身披古羅馬戰甲的石制衛士,正包夾著弗雷斯克,唰唰揮舞著手中的長矛與劍,一左一右地捅向他的胸與腹。

曾經身為變形學教授的鄧不利多,最是擅長的就是這種塑形魔法,儘管這些羅馬士兵只是就地取材而成,但弗雷斯克還是不敢小覷,剛才他就險些因為自恃難以傷害而吃了悶虧。

這時,弗雷斯克豎起右手食指,魔法石在其上有些不穩地搖擺著,接著他不慌不忙地用左手一搓,魔法石便滴溜溜的打轉起來,無數深紫sè的光線像是鐳射般從中迸shè而出,好似下一剎就能將眾人打成篩子。

然而當弗雷斯克開始動作時,其中一名羅馬士兵就像未卜先知般,豎起了橢圓淺碟狀的盾牌,手中長矛則尋隙毫不停留地繼續前刺,至於另一名羅馬士兵則縱身一躍,凌空將掌間石劍擲向弗雷斯克,隨後一個翻身站在鄧不利多前方,擺出前傾的姿勢,也立起了盾牌。

下一秒,那陣紫sè如雨光線也瞬間來襲,先是將刺向弗雷斯克的長矛與石劍打成了碎屑,接著那兩面盾牌也發出有如雨珠墜傘的聲響,離他最近的長矛士兵接連後退,至於鄧不利多一方,那士兵則做出令人詫異的動作,竟用力一甩將手中圓盾平擲了出去,隨即一陣顫抖,在紫光中化為粉塵。

但鄧不利多卻消失了!

弗雷斯克一怔,赤sè雙眸掃視了下,發現鄧不利多原來是趁著羅馬士兵被擊潰時的一阻,向旁滾了開去。

但為什麼鄧不利多要放棄盾牌的防護呢?弗雷斯克想到這,突然面sè一變,幾乎在同時只聽砰的一聲,剛才那面被扔出的盾牌終於經受不住紫光的侵襲,凌空被打裂成十數塊,但弗雷斯克卻沒有絲毫開心之情,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一隻銀sè的鳳凰衝出了盾牌碎塊間,直襲他的眉心。

猝不及防下,弗雷斯克只來得及將魔法石擋在額前,緊接著一陣紅光暴耀,銀sè鳳凰引頸發出一聲無聲的悲鳴,隨即就被紅芒侵蝕消散。

而弗雷斯克也不是全然無傷,他踉蹌了幾步幾yù摔倒,同時心頭jǐng報大起,連忙向旁撲倒,但卻感到腰旁一疼,火辣辣的感覺直衝心頭。

可是他卻來不及觀察傷勢,心神一動,魔法石綻放出刺眼豪光,無數光線好像實體一般交織,在他身前虛構出一面赤sè的牆壁,伴隨著砰砰砰一陣悶響,雖然搖晃不已,但仍屹立不倒。

直到此時,弗雷斯克才有閒餘去看到底是誰傷了他,隨後他發現撞向紅牆的光束竟然是深紫sè的,無論力量xìng質與波動都與他之前施展的一般無二,當即呆愣了下。

“雖然我沒有神器,我的攻擊傷不了你,但是……‘你’的攻擊卻傷得了你。”凡爾納踏著優雅的步伐靠近,那面銀sè小盾在他身前微微顫抖著,通體有無數瑩亮的魔文流動,一**紫光從中迸shè而出。

“原來如此……”隔著半透明的紅牆,弗雷斯克緩緩站起,凝視著凡爾納的那面銀盾,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是Ge

吧?”

“沒錯。”凡爾納微微一笑。

Ge

意味著秋天收穫的莊稼,也表示一年收成的整個成長週期,但它還有另一層意義,代表著原因和結果,表示播種什麼就收穫什麼。因而,在最深層的內涵上,這一字母意喻著“自然的正義”──你會為你的行為受到恰當的報答,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凡爾納將這個魔文作為建造銀盾的重要環節之一,這也使得它擁有了魔法反shè的能力,所以儘管他的魔法傷不了弗雷斯克,但這一招卻是反shè法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成功擊傷了對方。

看著反shè而來的紫光漸漸稀落,弗雷斯克冷笑了下,手掌撫至腰間的傷口上方,伴隨一陣茲的聲響,傷處像是被火烙一般凝結起來。接著,他一揮臂,撤銷了那面紅壁,任由紫光向他襲來,被他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挑散。

“這魔法的威力似乎又加強了不少,所以我想除了Ge

以外,應該還有Nvd吧。”

Nvd這一字母代表窮困或艱難,雖然表層的意義是不幸,但它也意味著堅忍和耐心,暗指每一種經歷不管是多麼不利,也經常是一種有益的經驗。

因此,當這個魔文被烙在銀盾上後,將使得盾面在受到傷害時,攻擊力愈強勁,它積蓄的能量也就愈大,再配合上Ge

的反shè,成為一種攻防一體的恐怖防具。

聽到弗雷斯克的話,凡爾納略顯驚訝地挑了挑眉,讚歎道:“不得不說,你真是我教過最優秀的學生,真可惜……”

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劇烈的暴響,儘管弗雷斯克在千鈞一髮之際,憑著對危險的感知側身閃躲,但他肩膀至胸前的部位,卻仍是被一道鉑金sè的光束貫穿,露出一個可怖的黑洞,鮮血沾染了衣襟,淋漓而下,答答滴落於地面。

“──我卻要殺了你!”這最後的半句話顯得有些模糊,而凡爾納原先站在弗雷斯克前方的身影,竟也詭異地嫋嫋消逝,手中的魔杖咚的聲掉落在地。

弗雷斯克倏地回過身,神情猙獰,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數碼處的凡爾納。

“你、有、神、器!”弗雷斯克咬牙切齒地道。

凡爾納緩緩放下魔杖,展顏一笑:“沒錯,不愧是我最優秀的學生。”

弗雷斯克又猛地轉首瞪向鄧不利多,狠聲諷刺道:“二打一還這麼卑鄙。”

“我很慚愧……但弗雷斯克,你太危險了。”鄧不利多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塵,並將散亂的白髮梳理至腦後。

從凡爾納第一次攻擊弗雷斯克失敗時,鄧不利多就覺得有些古怪,以尼可.勒梅對凡爾納的愛護,他並不認為對方會在沒有說明清楚的情況下,就讓凡爾納冒著生命危險加入戰局。

更何況,當初凡爾納年僅十四歲時,就能擊昏擁有巨人血統的海格,早就讓鄧不利多懷疑他掌握著一根強大的魔杖,而後來陸陸續續發生的事蹟,包括屠龍,以及趕走一群人頭獅身蠍尾獸等事蹟,也都間接證明了這一點,所以他當時便半真半假地道出“凡爾納沒有神器”這句話,誤導弗雷斯克的認知。

而後,凡爾納也說出了“我沒有神器,我的攻擊傷不了你”這種話,近一步加深弗雷斯克的誤會,更利用幻術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想要用偷襲以竟全功,雖然最終關頭仍是失敗了,但還是成功重傷了對方。

“危險?我的‘危險’還不是你們這些傲慢的人類造成的!”弗雷斯克神情獰厲的喊道,“你們這種骯髒卑鄙的生物根本沒有資格活在世上,我要淨化這一切──用這顆‘罪惡的根源’!”

也不顧傷勢,弗雷斯克突然做出了令人震駭的舉動,猛然將魔法石塞入嘴中,只聽得喀嚓一聲,晶屑紛飛,他咀嚼了幾口,將小半塊魔法石咽了下去。

“快阻止他!”尼可.勒梅焦急的大喊從高處傳來。

根本不用尼可.勒梅出言,凡爾納先前動手的原因就是為了保下這顆魔法石,當即一揮魔杖,白金sè的火焰如龍蜿蜒而出,卷向弗雷斯克的右手。

同時,鄧不利多也踏前半步,鳳凰守護神自他的魔杖尖端迸發,振翼飛向空中伺機攻擊,而原先長矛斷折的那名羅馬士兵則抽出石劍,沉重地跑動起來,撲向弗雷斯克。

然則,兩者的反應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雖然弗雷斯克沒將整顆魔法石吞下去,但他的魔力仍是以恐怖的速率攀升,被凡爾納擊穿的肩處傷口肌肉不住蠕動,似乎就要自行癒合,而他的身軀也開始充氣般膨脹,肌膚隆起,先前常人般的身材轉眼間堪比相撲。

哧哧的熾肉聲響起,白金火焰纏上了弗雷斯克握著魔法石的手,將之拉向旁邊些許,一陣灰煙伴隨著焦臭味升揚,但弗雷斯克卻好像毫無痛覺般一揮臂,拍拍腰腹狂笑起來。

“哈哈哈,充盈的力量、恣意的力量,好久沒有這種飽足的感覺……”

他掃視了周遭一眼,血sè的雙眸望而生畏,“各位──不用恐懼,死亡,只有一瞬間!”

弗雷斯克振臂扯散了白金火焰的捆束,緊接著一拳打爆猛衝而來的羅馬士兵,霎時火焰相偕著碎石紛飛,好像被火藥炸裂的巖壁,隨後他猛吐一口氣,空氣在他臉前形成層層疊疊的透明牆,迎上空中的鳳凰守護神,砰然撞成四散的銀粉。

弗雷斯克的滔天威勢看得其餘眾人一陣心寒,但凡爾納與鄧不利多卻沒有任何氣餒,仍是悍然出手,各sè光束在天上交織出絢麗的絹帛,構成迷人的圖彩,如今的他們已經捨棄了一切花巧,只用魔法最本源的型態攻擊。

這一刻,弗雷斯克的魔力量已經晉升到一種全新的高度,遠遠超越了凡爾納與鄧不利多等人,如果不提施法技巧與細緻掌控,弗雷斯克絕對稱得上是當世最強的巫師,假若再加上他製造死瘟靈的手段,十個伏地魔也比不上他的危險。

而在此同時,死亡室中的眾人也逐一結束了戰鬥,將死瘟靈消滅殆盡。這都要多虧達卡瑞的決斷,在凡爾納出手與弗雷斯克相爭時,他也去幫助卡米切爾先生解決對手,接著兩人又分頭幫忙他人,滾雪球似的掃清了一切敵人。

隨後,眾人便聚在了尼可.勒梅身旁商議對策,並且治療傷勢,他們之中除了無法使用守護神咒的馬爾福和特林布先生外,大多只是有些狼狽罷了,戰力還保有七成以上,卻沒有任何一人敢到石臺處幫忙。

如今他們雖身處死亡室的最上端,但下方石臺所散發的強勁魔力,還是壓制得所有人喘不過氣來,連靠近幾步都有種被攫住喉頭的窒息感,更別說參與戰鬥了。

沃頓教授俯視著這場驚天動地的對決,直感到目眩神迷,不禁愣愣地問道:“勒梅導師,你一開始就知道凡爾納這麼強嗎?”

一旁的福吉與眾貴族也好奇地豎起耳朵,他們驚駭於凡爾納所展現的威能,那是絲毫不遜伏地魔的超凡實力,而適才還出言挑釁凡爾納的特林布先生,這時更是面sè蒼白,畏懼的想要逃跑。

“不,我雖然知道他不簡單,但從未想過會是如此驚人。”尼可.勒梅感受著那激盪的魔力,瞳孔中倒映著萬紫千紅的魔法光彩,一時間感慨萬千。

一直以來,尼可.勒梅對於是否放棄魔法石還是十分猶豫的,這倒不是因為他畏懼死亡,而是他擔憂在他死後,即使有鄧不利多在,沒有他護持的學生們,會被那些利yù薰心的貴族所威迫,強逼他們交出魔法石的製造方法。

畢竟,雖然掌握魔法石會有“只能喜笑”的弊端,但相較於它的無所不能,對於那些未曾經歷,甚至瞭解過尼可.勒梅痛苦的其他人來說,根本不可能遏阻他們的貪念──

成為無所不能的代價,是永遠只能快樂與行善。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眼中,這豈能算是一種威脅。

因此,尼可.勒梅才會如此憂心自己學生的未來,甚至假若不是凡爾納為了救奎里納斯,而將魔法石的力量耗至臨界點的話,尼可.勒梅很可能還沒辦法這麼快下定決心──當然,這一點他永遠也不會讓凡爾納知道。

凝望著自己的學生瀟灑地指揮各式魔法,施展出駭人的攻擊或防禦,儘管仍是很擔心弗雷斯克所可能為世界帶來的危害,但尼可.勒梅還是忍不住露出自豪的笑容,為了凡爾納、也為了他自己。

“這樣我就能安心地邁入下一段旅程了……”尼可.勒梅注視著凡爾納,心道:“謝謝你……我最優秀的學生。”

凡爾納自然不清楚尼可.勒梅此時的念想,在與弗雷斯克的戰鬥中,即使有鄧不利多分攤壓力,但或許是弗雷斯克憎恨他先前的暗算,總有六、七成的攻擊是朝他招呼,現在他身前的銀盾,早已不像剛召喚時那般明亮雅緻,而是顯得有些黯淡,至於原先的jīng美雕紋也變得斑駁不堪。

隨著時間流逝,儘管弗雷斯克沒再吞噬過魔法石,但他的魔力還是持續穩步增長,漸漸壓制了鄧不利多和凡爾納,要不是他的施法技巧與時機掌握稍弱了些,而鄧不利多,以及繼承了伏地魔與拉文克勞記憶的凡爾納經驗豐富,或許早就全面佔據上風了。

“再掙扎下去吧,螻蟻,我嗅到了絕望的味道……你們呢?”弗雷斯克狂肆一笑,手中魔法石的某一個切面映出一片紫光,像是在身前架設了一面鏡子,反shè回鄧不利多的攻擊。

“原來你已經聞到絕望的味道了啊?”百忙中,凡爾納哂笑道,並收杖於腰側,然後像拔劍一般猛地一揮,一片鉑金光輝如月牙般橫掃向前。

“絕望,那對我來說可是養料啊!”弗雷斯克也同樣一擺魔法石,紫芒乍現隨即與鉑金光輝相互抵銷。接著,他像是在深呼吸一般,胸膛急遽地起伏,窣呼的氣音迴盪,不僅是四周的空氣遭他攪動,似乎連光線也逐漸變得黯然無輝,被他吞入腹中。

“讓我帶給各位一場狂歡饗宴吧!哈哈哈……”隨著張狂的笑聲迴響在死亡室中,無數穿著漆黑破敗斗篷的死瘟靈,從各個角落的yīn影處群舞而出,遮天蔽地般的吞噬了所有光彩。

這些數之不清的死瘟靈盤旋在空中,然後倏地分為三撥,其中兩股分別襲向凡爾納和鄧不利多,至於為數最眾的一方,則直接衝往尼可.勒梅所在的方向!

“該死!”凡爾納怒喝一聲,當即就要搶上去救,要知道那些攻往尼可.勒梅位置的死瘟靈,足足佔了全數的七成,根本不是那些貴族及學長們所能應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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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包夾凡爾納的死瘟靈也數量不少,像是蝙蝠一般聚合不定,也不急著搶攻,只是在四周環繞、伺機而動,黑sè的長袍被風吹得颯颯直響。

凡爾納將魔杖豎在胸前,眼眸微閉,金sè的光輝忽然一收,緊接著猛地朝四下爆散,霎時一旁的死瘟靈就像是雪入滾水,轉眼間消融無蹤。

接著,凡爾納也沒心思觀看戰果,在自己身上加持了輕身魔法後,就要縱身上躍,可是他卻忘了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弗雷斯克,被對方一擊從空中打落了下來,剎那間只見得銀盾爆裂,細碎的光點到處紛飛,連魔杖都掉到了遠處。

凡爾納摔落在地上,奮力撐起身想去拾取魔杖,卻像是拐了腳般蹣跚踉蹌,弗雷斯克見狀勾起了嘴角,映襯著身後那面搖曳的帷幕,顯得更加yīn森狠戾。他故作感嘆道:“唉,親愛的教授──

“與你的未來……道別吧!”

弗雷斯克將魔法石對準凡爾納,璀璨的光輝在其間凝聚壓縮,而凡爾納則像是困獸般發出一聲怒吼,凌空縱身撲向弗雷斯克,卻在下一剎被一道紫sè光束貫穿了胸口!

乓啷……

一陣怪異的冰霜爆裂聲響起,在弗雷斯克驚愕的注目下,凡爾納恍若迸碎的玻璃,化為無數透藍sè的冰渣飛散,緊接著又如有靈識般的匯聚在弗雷斯克的身周,趁對方猝不及防時,將他包裹其中,最後除了頭顱以外,弗雷斯克的全身上下都被冰封了起來。

“Is,冰,在稍微深層的意義上,它反映出雪是優美、jīng致和美麗的,但它也是‘欺騙’的……此外,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冰也意味著靜態、集中,還有制御及封印的能力。”

弗雷斯克僵硬地緩緩轉過頭,只見在石臺的一處地面上,一根孤零零的魔杖橫躺在那裡,那是凡爾納第一次用“幻影”欺騙弗雷斯克,身影消散時魔杖的掉落之處。

此刻,那根魔杖下的yīn影一陣扭曲,緊接著凡爾納高碩的身形逐漸從中浮現而出。

“並不是只有你的死瘟靈才會藏在影子裡。”凡爾納站定後,隨意招了招手,只見他腳下的,以及剛才激戰時所使用的神器魔杖,都紛紛飛入他的掌心,然後他使用後者突地向旁橫揮,一道白金sè的光華飛掃而過,將絕大多數襲向尼可.勒梅的死瘟靈斬成兩截。

“當你認為第一次與你交手的我是‘幻影’的時候,就沒有懷疑過,其實第二個也是,或者說‘才是’虛假的嗎?”

大勢已去的弗雷斯克忿忿地哼了一聲,他在第一次看見凡爾納消散,又受到神器魔杖的攻擊後,自然而然就以為後者才是凡爾納的本尊,畢竟一般人先入為主的觀念,都會認為拿著神器偷襲的一定真正的凡爾納,何況唯有實體持有神器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功效。

誰知道凡爾納卻反其道而行,讓魔文Is構成的冰霜替身持掌神器,而本尊則隱藏在原先掉落魔杖的虛影中伺機行動,最後畢其功於一擊。

弗雷斯克的冷哼聲剛落不久,冰霜也蔓延至他的頭頂,將他全身都冰封了起來。望著後方倒映在冰層上的帷幕影像,凡爾納這時心頭的壓力卻愈加沉重,他知道現在必須加緊速度動作才行。

因為剛才亂戰時的經驗,凡爾納發現,弗雷斯克只要任何一個部位還與魔法石接觸便不會死亡,並能迅速轉移形體憑依而生,然而對方如今卻是用手掌全然包覆著它,所以假若凡爾納想要取回魔法石,再殺死弗雷斯克,讓尼可.勒梅藉此得到喜笑再添壽命,就不能用粗暴的方式──斬下對方的手,而是得小心撬開取出才行。

凡爾納快步近前,融去弗雷斯克右掌的堅冰,小心翼翼地用魔法去扯動對方的手指,但是就在這時,正在與死瘟靈糾纏的鄧不利多,卻陡然高呼提醒道:“小心!”

與此同時,弗雷斯克腳下的影子一陣蠕動,一個死瘟靈猛然衝出,手中鐮刀有若彎月,狠狠劈向了凡爾納!

危急之際,凡爾納側身避過了這一擊,袍袖卻也被劃出一個大口,但死瘟靈卻沒有繼續追擊,反而倒轉鐮刃,用長柄敲向弗雷斯克外表的冰層。

乓的聲脆響,冰層浮現出密佈的蛛紋,就在死瘟靈又想再揮一擊時,卻被反應過來的凡爾納一道魔法擊散,不過這仍是晚了一步,長柄雖稍嫌無力地滑向一旁,卻還是敲中了弗雷斯克的右肩。

霎時,弗雷斯克的右臂冰封猛地迸裂,四散的冰稜刺向了凡爾納的面龐,不遠處的鄧不利多見狀,冰藍sè的雙眸一厲,魔杖前指,璀璨的紅光飛shè而出,直襲擊將掙脫束縛的弗雷斯克。

只要這一記魔法命中,弗雷斯克便會身不由己地跌入身後的帷幕當中,到時就算他成功恢復zì yóu,也是無力回天了。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道白金sè的光束斜飛而來,倏地擊潰了鄧不利多的魔法!

鄧不利多驚愕地轉頭望去,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

凡爾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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