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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愛的戰士宇智波

125、就像曾經的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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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愛的戰士宇智波125、就像曾經的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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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誰說的。”

我啞著嗓子問道。

小櫻看上去明顯有些猶豫,她看了看身邊的卡卡西,在接收到卡卡西讓她繼續說下去的示意後,她才定了定心神又道:“我……我們在這裡等卡卡西老師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曉組織的人,他自稱……自稱是宇智波斑。”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

小櫻的聲音沒停,她淡色的嘴唇張張合合,一字一句傳入耳中的聲音都讓我感到陌生。聽覺上的感知能力好像又失衡了一樣,我知道她是在說話,可我偏偏又聽不懂她到底是在說什麼。

視覺將小櫻唇形張合的動作傳導入腦內,我才能勉強理解她的意思。

“我們原本以為,曉組織是衝著鳴人體內的九尾而來的,但,但是……那個面具男自稱自己沒有敵意,他只是想和我們談談宇智波一族的真相。”

小櫻用力抿了抿嘴唇,粉色的薄唇用力過度而泛出了一層淡白。

隨著她每說的一句話,我的心就越是在往下沉。

濺在手上的水已經變涼了,落進了衣領中的雪花也在室溫中漸漸融化,我難以抑制的渾身發冷。

――他說了。

“鳴人激動之下呼吸過度,現在還沒醒過來……佐,佐助?”

小櫻的聲音一頓,她試探著叫了我一聲。

――他說出去了。

我呼吸一滯,難以自控的查克拉從身體各處經絡洩露出體外,暴虐而無序的四處衝撞。以我自身為中心點,木質的地板一寸一寸的開始龜裂。小櫻在四溢的查克拉與殺氣中表情愈發驚懼,我低下頭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妄圖能用疼痛來平息情緒的劇烈起伏。

“佐助!”

――宇智波帶土斷了我所有的退路。

卡卡西不顧呈狂躁狀無差別肆虐的查克拉,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他一把奪下我咬在口中的手腕,扶住我的肩膀用力握緊了些:“冷靜點。”

“我要,殺了他……我會殺了他的――”我如同拽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反手攥緊了卡卡西的衣服,布料偏硬質的戰術馬甲擦破了被燙傷一塊的嫩肉,血滲進深綠色的布料中,洇開了一塊醜陋的汙痕。我揪住卡卡西,語無倫次的反覆道:“我一定會殺了他的,宇智波帶土……他憑什麼,他憑什麼踐踏我哥哥的心血……”

“是,我知道。”卡卡西低聲安撫道:“你冷靜一點,現在你的狀態不太對。”

我抬頭看他。卡卡西的眼睛裡映出了我的身影。她眼中的我臉色慘白,雙目赤紅,分不清是雪水還是冷汗打溼了額前的頭髮,整個人又狼狽又難堪。我死命的拽著卡卡西把他扯得離我更近了些。

“他就是想逼著我,宇智波帶土想逼著我瘋,他想讓我回去求他――求他給我一個幸福圓滿的世界……可我偏不……”在卡卡西說不上是詫異還是慌亂的視線中,我冷笑了起來。

喉管裡擠出幾欲撕裂的怪異笑音,每吸一口氣,吸進肺裡的都是又腥又甜的血的味道。

“我偏不求他……我會殺了他的,我就在地獄裡等著他。”

我一字一頓,聲音嘶啞。

卡卡西用手托住我的腦後,把我按在了他肩上,那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了卡卡西的不忍。有時候語言安慰反而是最蒼白無力的東西,以行動表示的安撫要比空洞的一句“冷靜一點 ”要有效的多。

我嚥下一口帶著血腥味的唾沫,鬆開緊攥住卡卡西衣服前襟的手指,張開雙臂用力抱了他一下。

卡卡西安慰般的在我腦後從上至下撫了兩把,我小聲的對他說道:“……我想殺了宇智波帶土。”

我的聲音平靜了不少,卡卡西應當也能聽出來我沒有剛才那麼激動。對於我的言論他不置可否,只是發出了一聲淺淺的鼻音。

我又道:“抱歉,不能跟你回木葉了。”

卡卡西輕輕“嗯”了一聲,隨即問道:“那以後呢?”

“……如果我還有以後的話。”

沉默良久,卡卡西終於鬆開了託在我腦後的手掌:“我知道了。”

我從他懷裡退出來。

剛才的崩潰彷彿只是一場淺顯粗陋的幻術,從我被卡卡西按住,再到卡卡西鬆開手這段時間,除卻小櫻的表情還稍稍帶著點不安之外,我們所有人都已經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

“我要走了。”面對卡卡西略有些複雜的視線,我原本是想對他笑一下讓他不要擔心,結果唇角牽扯了數次也沒能成功笑出來,最後只得做出一個哭笑不得的奇怪表情:“謝謝你……卡卡西老師。”

結果卡卡西的表情也變得很奇怪。

他沒再試著留我,估計他也知道,都這種情況了留也是留不住的。

我頭也不回的推開房門,徑自走下旅館的樓梯。走下老舊旅館的木質長梯,我卻看到了不知何時離開房間的奈良鹿丸孤身一人倚著門,背對著大廳站在門口抽菸。

奈良鹿丸應該是在那裡站了很久了,停了只短短一會兒的雪又下了起來。冷風把雪斜著吹落,積在他的肩膀和頭髮上,他凍得鼻尖通紅。燒盡了的菸頭零零散散的埋進雪地裡,奈良鹿丸嘴上還叼著一根燃到了一半的煙。

聽我踩著“吱呀吱呀”的樓梯走下來,奈良鹿丸側了側身子把門口給我讓了出來。

我掃了他一眼:“你怎麼不在房間裡待著?”

“等你呢。”

“傻不傻,萬一我不出來怎麼辦。”

“你肯定會出來。剛才那麼大陣仗……隔壁房間的天花板都被查克拉震裂了,也就還暈著的鳴人感覺不到。”

“就不能進去等?你不冷嗎。”

“冷死了。”

我不說還好,一說他便狠狠地打了個哆嗦。燒出一截的菸灰抖落在了雪上,把純白的雪染髒了小小的一塊。

“回去吧。又吹冷風又抽菸,我看你的肺是不想要了。”

我隨手把他咬在口中已經燒完了一半的煙給拿了下來,鹿丸怔了一下,他沒管那半根被我抽走的煙,而是又摸出了口袋裡的煙盒。他在軟包裝的煙盒底下磕打了兩下,又把一支新的香菸咬在齒間。

“還說我呢。”他咬著煙,應當是短時間內煙抽的太多了,聲音聽起來有些啞。說著,他抬起手飛快的在我額上摸了一下:“有點發燒。”

奈良鹿丸這動作來的太突然,我一時間居然沒反應過來。直到讓他摸了一把才意識到他幹了什麼。

我半天都沒說出話來,鹿丸嘆了口氣:“打個商量,能不走嗎?”

“……不行。”

“那你還回來嗎?”

“我也不知道。”

他又嘆氣,我總覺得他這次跟我見面之後,嘆氣的次數比以往加起來都要多。鹿丸摸索了半天,翻找出了褲兜裡的打火機。我看了一眼,那還是阿斯瑪的遺物。

金屬製的舊火機“啪嚓啪嚓”的打了好幾下才勉勉強強在大雪中燃起一撮火苗,鹿丸點燃了口中咬了半天的香菸,灰色的煙霧飄向灰色的天空中。

“走吧,我送你。”

鹿丸直接跟上了我的腳步,這一路他都沒說話。我埋頭往前走,他就這麼在後頭跟著我。我剛好也有點事想對他說,便有意把他帶的離旅店更遠了些。雪斷斷續續的一直沒停,街頭的積雪也沒有人來清掃,一腳踩上去都能沒到腳踝。漸漸遠離了街頭的人煙,一時間就只剩下踩在雪面上時單調的腳步聲。

從街道走到野外,我在一片乾枯卻密集的樹林前停住了腳步。鹿丸也跟著停下,停在離我約莫六七步遠的地方平靜的望著我。

“就送到這裡吧。”

他想了想,問道:“等你回來的時候要是那個用大刀的白頭發被木葉處決了,你會揍我嗎?”

“不會。”我故作輕鬆道:“不是不會揍你,而是我相信木葉的人品。”

“哈?這算什麼啊。”

奈良鹿丸有點煩躁的抓了抓腦後看上去很刺手的馬尾辮:“我現在……有點理解鳴人那個笨蛋的感受了。”

“既然都理解了,還叫人家笨蛋不太好吧。”

我笑了一下,又叫住他:“對了,鹿丸。告別之前,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你求我一定沒什麼好事。”奈良鹿丸無奈道:“說吧,什麼忙。”

我揚手將忍具包裡拿出來的封印卷軸丟給他,他下意識一接,接住卻是一愣:“這是……”

“是我哥哥。”我放緩了聲音道:“幫我把他……帶回火之國安葬了吧。找個能看見木葉,能看見宇智波族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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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丸的眉頭皺得死緊,我驀地抬眼:“你以前說過,不管什麼事,你都願意幫我一把的。”

鹿丸終於牙疼似的倒抽一口氣:“……我真是敗給你了。”

我放鬆了眉眼:“求你啦。”

就算我的哥哥……背負著汙名死去,我也希望他能回家。既然生前有諸多遺憾,那至少在死後,他還能看到他窮盡一生來守護的木葉,看到有朝一日,佐助還能回家。

告別了鹿丸,我走向枯樹林深處。一個人踩著雪獨自走了很遠很遠,遠到我再也聽不見除了風聲和我自己的呼吸聲之外的任何聲音,我才停下腳步,背靠著樹幹倚著枯樹開始短暫的休息。

我原想是打掃出一塊沒有雪的地方坐下歇一歇,卻考慮到我現在這個狀況,搞不好會在雪地裡被凍死,這才放棄了坐下休息的念頭。

林中很靜,終年被雪覆蓋的地方連鳥雀也怠惰起來,偶爾能看見生長在寒冷地帶,皮毛純白的雪兔,躲躲閃閃的在雪堆裡穿梭覓食。

不多時,林間響起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驚跑了樹幹旁的兔子。

我順著聲音看去,身著黑色斗篷,從頭到腳都被嚴嚴實實包裹住的人影飛快的向著我的方向跑過來。那人氣喘吁吁的在我面前站定,還未將呼吸喘勻,迫不及待似的一把掀開了覆在頭上的帽兜。

來的人正是在鎮子上,藉著擦肩而過的機會撞了我一下的香磷。

“慢點,別著急。”見她喘的厲害,我走上前去拍了拍香磷的背。待到她的呼吸聲慢慢平穩,我才語氣複雜道:“你找上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會被認出來嗎。”

“……佐助,佐助當時護著我。五大國的人沒見過我。”

“那你們膽子也挺大的,前腳在五影會談宣戰,後腳就帶著佐助藏在了木葉忍者下榻的鎮子上。”

“我們沒有,宇智波斑他在鐵之國有一個據點,佐助現在在那裡。”

香磷咬住下唇,小聲嘟囔著反駁道:“是斑那個傢伙,他讓身為感知型的我出來找你。我原本不想來的,可是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找不到你……佐助就會失明。吶,我說,佐助他真的……?”

我面色如常的輕輕“嗯”了一聲,沒有正面回答。

宇智波帶土這是篤定了我放不下佐助。

鼬哥的寫輪眼儲存在我這裡,如果我不帶著哥哥的眼睛回去,佐助可不就是要被萬花筒寫輪眼反噬到失明了嗎。

香磷惴惴不安的偷看了我一眼,細聲詢問道:“那,我們走嗎?”

我跟上了她。

香磷走在前面帶路,這一路我們倆也沒多說什麼話。我覺得我比佐助要好相處多了,就是不清楚為什麼在佐助面前態度自若的香磷和我獨處時總是一副慌張不安的樣子。

我們走另一條路,從鐵之國邊緣地帶的城鎮又繞回了三狼山的山腳下。

宇智波帶土這個據點找得也是巧妙,大雪和幻術的層層遮掩下,誰都不會察覺這裡還能容納下一個基地。

我跟在香磷身後到達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光景。

也許是路上無意間觸動了哪裡的術式,宇智波帶土察覺到了有人向這裡趕來。在我們進入據點之前,他就已經先一步等在了外面。

我原以為我和宇智波帶土現在的狀況應該是屬於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打得你死我活不算完。結果我倆真的再度見面時,態度都平靜的出奇,氣氛卻降到了冰點以下,簡直比鐵之國的氣溫還要低。

這會兒我也沒工夫跟他喊打喊殺的鬧起來,只掃了他一眼,我冷著臉問道:“佐助呢。”

“在休息。”帶土同樣簡短而聽不出什麼情緒的回答,隨後他又轉頭看向香磷:“你,進去看看佐助的情況。”

香磷這詭異而冷漠的氣氛中得了特赦般松下一口氣,忙不迭的一路小跑避開了我和宇智波帶土的針鋒相對。

沒了外人在場,宇智波帶土也不再緊繃著身體,他看上去卻是放鬆了不少。而我毫不掩飾的對他嗤了一聲,他也沒放在心上,反正他也從來沒在意過我對他是什麼態度。

“你看上去比我想象中的冷靜的多。”

他在香磷走後立刻恢復了原本的聲線,他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就像是在評估什麼似的。

“我還以為――你會不管不顧的失去理智,就像曾經的我一樣。”宇智波帶土忽然湊近我,惡略的拖長了聲音道:“你還真是讓我意外啊,被我放出木葉那座籠子的小怪物,居然會親手把拴住自己的鎖鏈,塞進另一只小怪物手裡。”

“意外嗎?”

我沒理會宇智波帶土明擺著激怒我的行徑,反口譏諷道:“等你發現卡卡西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會更意外的。”

提及卡卡西,我看到宇智波帶土那只從面具的孔洞中露出的獨眼危險的眯起了一瞬。

我不耐煩的想把他推遠些,結果在我觸碰到他之前,宇智波帶土就很識相的自己退開了幾步,這顯然是曾經的不防備結果就被我用千鳥捅了個對穿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牙尖嘴利的小鬼。”

“當初是我錯看你了,我原以為你會更像另一個佐助,卻沒想到比起他來,你更像鼬。”宇智波帶土意味深長:“是了,你和鼬都是這種人,比誰都理智,不被逼到最後,就不會露出內裡的瘋狂來。”

我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佐助啊。”宇智波帶土哼笑了一聲,聲音又莫名的變得溫和起來,可在這種場面下,反而顯得他的溫和無比怪異:“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徹底瘋狂?是不是……除非要我殺了他。”

殺意與壓抑著的查克拉從我身上猛然迸發,驚飛了巢中取暖的飛鳥,也沖垮了枝頭的雪。

他卻更愉快似的,沙啞的低笑了幾聲。

“你掀動忍界戰爭,妄圖創造一個新世界的理由……是因為死去的野原琳吧?我知道你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一直在操控曉組織收集所有尾獸。”

我歪了歪頭,緩慢的,緩慢的露出了猶如被裁紙刀割裂般僵硬的笑臉。暴虐的查克拉撕裂了眼周纖細脆弱的毛細血管,溫熱粘稠的液體從眼角溢位來,劃過臉頰,落在雪地上,摔成了小小的,紅色的花。

“別碰他,宇智波帶土。”

我用最不搭調的語氣,纏綿而輕緩的威脅道。

“不然,我就殺了鳴人,毀掉你為之付出一切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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