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愛的戰士宇智波51、鼬先生到底有幾個弟弟啊
時隔多日，木葉被重建了大半之後，我的中忍資格證才總算是被發了下來。這次的中忍考試，不僅流程跟我的記憶不太符合，就連最後透過的人選也出入很大。
除了奈良鹿丸之外，本來應該全軍覆沒的那些下忍竟然還有人透過。不過透過的人也是爆了冷門，日向和宇智波的兩個新晉天才雙雙落選，獲得中忍資格的就只有我、奈良鹿丸和油女志乃這三個。
當然小佐助很不服氣，在我拿到發下來的中忍證件和戰術馬甲時那張臉幾乎黑了個透。
“為什麼我沒有透過，明明已經贏了。”
“嗯――因為要綜合考察啊。”我把那張依然沒有重新置辦照片的中忍資格證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便興致缺缺的把它和那件醜爆了的戰術馬甲一起丟進了衣櫃裡：“除了實力之外，臨場反應、大局觀和始終保持冷靜的頭腦才是成為中忍的主要條件。”
他表情有點微妙的斜睨了我一眼：“說實話，我沒看出那場戰鬥你哪裡冷靜了。”
“我不是還有實力嗎”我對小佐助露出了一個假笑：“因為實力爆表被破格錄取，說的就是我了。”
佐助看起來有些受不了的樣子翻了個白眼。
他胡亂的收拾起了自己的忍具，把那些苦無鋼索手裡劍之類的東西一同往忍具包裡塞了塞。而我就這麼看著他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終於在佐助走過第三遍翻找出了他纏繞在胳膊上的繃帶和護腕時，他頓住了腳步。
“你……”
他的聲音還未出口，我就飛快的打斷了他的話：“我不去。”
下個瞬間，佐助狠狠的皺起了眉毛：“我還沒說要做什麼吧。”
“那你要做什麼？”
“我今天要去找卡卡西特訓，你和我一起。”
“我不去，懶得動彈。”
我肩膀上的傷早就在時間與醫療忍術的雙重加持下好了大半，但是佐助卻總像是在擔心我的胳膊會留下什麼不可逆轉的後遺症是的，幾乎要把我飲食起居的一切都大包大攬，這直接就導致了他這些天把我從很懶給養成了懶的不能再懶。
佐助深深吸了口氣，看上去應該是在壓制自己的怒氣不發洩到我這個傷患身上。
“愛去不去，中午我不回來。家裡也沒有食物，你就餓著吧。”
我從地上躥起來直接抱住了佐助的腿：“我覺得卡卡西可能不介意特訓的時候多一個人旁觀。”
他傲慢的冷哼了一聲，我順著佐助的腿就直接抱在了他腰後，這麼一路連拖帶拽的被他給拖出了門。
木葉現在恰好趕上了一個災後重建，所有人都忙到不行的時間段。我和佐助這麼奇特的姿勢走上街，愣是沒人有空看我倆一眼。
拖著我走出了老遠，佐助終於忍不住的回過身來，一把揪住我的小辮子把我拽了起來。
“你鬧夠沒有啊！”
“疼疼疼疼――別拽我頭髮啊，要禿了要禿了快鬆手――”
聽著我半真半假的喊疼，佐助小心的放鬆了自己的手勁，卻仍然就著這個姿勢把我拎到了他身前。
那雙亮黑色的眼睛眨了眨，佐助故意板起臉來嚴肅道：“別鬧我。”
我的頭髮順著佐助的指縫滑了出來，我笑嘻嘻的一把攬住了他的脖子。即使是同我住了這麼久，積年累月的孤獨仍使他不習慣跟人親近。
看他那副想掙脫開又想適應這個動作的模樣，我心裡某處被觸動了似的驀然柔軟了起來。
如果有朝一日我離開了這個世界，這孩子是不是又會變成孤身一人呢？
來不及細想，轉過街角時我已經看到了卡卡西的身影。卡卡西背對著我們站在丸子店門口，似乎正在和他身邊的人說些什麼。
走進了我才發現，同卡卡西說話的人是許久未見的猿飛阿斯瑪以及夕日紅這對夫妻檔。
他倆見我摟著佐助過來，阿斯瑪還對我露出個挺溫和的笑臉來。
“佐助來了啊。”阿斯瑪笑道：“說起來之前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你，不過我今天還有點事，改天請你吃個飯怎麼樣？”
他說起有事的時候，不著痕跡的看向了被門簾遮擋了一半的丸子店。
“這事有什麼好謝的，反正我不動手也有的是人出手。”
我有些奇怪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丸子店裡面，現在木葉正在重建，以往門庭若市的丸子店也冷清了下來。老闆坐在櫃檯後面一副撐著下巴，腦袋一點一點的正在打瞌睡。店裡沒有別的客人，靠近門口的桌子上只留了幾隻吃剩下的竹籤和兩杯熱茶，茶水旁放了些結賬的零錢。
佐助也滿臉奇怪的看向丸子店。
阿斯瑪卻沒有解釋什麼，他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總而言之還是多虧了你，那我們有機會再見吧。”
他速度倒是快，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阿斯瑪就跟他老婆……哦不對，這會兒應該還只是女朋友，總之他倆一起瞬身離開了這裡。
我斜著眼睛看向卡卡西，總覺著卡卡西應該知道點什麼。
然而連他也沒有給我解釋。
卡卡西的眼睛轉了轉，沒被遮擋在護額背後的獨眼彎成了月牙的形狀：“佐助你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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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好像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我轉頭看了看和我同樣滿臉茫然的小佐助，把剛才的那個念頭又修改了一番。
我看你們好像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們倆。
佐助的茫然也只是短短一瞬的事，片刻後他就不太在乎剛才這幫上忍之間到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他皺了皺眉頭，掙脫開我攬著他的動作向著卡卡西走了一步：“卡卡西，不是說要特訓的嗎？”
“嗯――嗯，是呢。”
卡卡西有些心不在焉道：“今天來特訓一下佐助君你獨自練習的能力好了……”
“喂！”
卡卡西這才回過神來。
“啊啊，抱歉。剛才走神了。”他的視線飛快的在我和佐助的臉上掃過，隨後又扯出了一個若無其事的笑意：“不好意思呢，佐助君。老師剛想起來今天還有點事沒做完，能不能拜託你先獨自練習？”
佐助當然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卡卡西好脾氣的哄勸道：“老師待會兒還會回來的嘛，做完事就來檢查你的訓練成果哦。”
“……哼。”
佐助拽著我就要走。
我被他拽出了兩步遠，卡卡西又在後面手疾的一把撈住了族服過長的衣襬。佐助拽著我的衣袖，卡卡西拽著我的衣襬，我都感嘆起了不愧是我大宇智波的族服啊，質量就是好，這麼拽都沒拽壞。
“對了，我想起點事來。”
趁佐助愣神的功夫，卡卡西放下拽住我衣襬的手。上前兩步學著剛才我摟著佐助的樣子，攔著我的肩膀把我撥到了他身邊。
“你哥哥借我用一下。”
話音剛落，我就已經被他用瞬身術帶著出現在了別處。
我腳步踉蹌了一下，從他胳膊底下掙脫出來。面對離開了小佐助之後顯得一臉凝重的卡卡西，我緩慢的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到底是有什麼事？”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裡是演習場附近，離慰靈碑不遠，人煙一向稀少，不知道卡卡西帶我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要說。
我思索片刻，抬起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叉叉：“先跟你說我不接受你的告白，我不挖我家小叔叔牆角，而且你的長相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卡卡西扶額：“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你把我拉到這種沒有人的地方還能幹什麼啊。”
他放下手，眼神和表情都嚴肅了起來：“你先跟我保證不會告訴佐助君。”
“……我警告你別嚇唬我，我可脆弱了很容易被弄哭的。”我一臉震驚的喃喃：“什麼事能讓我知道不能讓我弟知道啊，你們今天怎麼都神神秘秘的……為了給他慶生所以來個驚喜？那也不對啊我跟他生日是同一天……”
卡卡西面色沉重的說了一個名字，我的表情立刻就僵在了臉上。
因為他說的名字是，宇智波鼬。
“鼬哥他……”
“佐助！”
卡卡西略略抬高了聲線。
我有點尷尬的看向他。
“他跟你的哥哥，不是同一個人。”卡卡西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那個人……宇智波鼬。他是屠殺了宇智波一族全族性命的叛忍。”
我握緊了拳頭。
“雖然剛才我拜託了阿斯瑪和紅，但是果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卡卡西繼續道：“我不會為難你。如果不想去的話，請幫我阻擋一下佐助君吧。”
我想說些什麼，又猶豫了起來。
“不……”我停頓了片刻：“我和你一起去。”
大多數時間我都可以很好的將這個世界的人和我所認識的人區分開來，而鼬哥則是我區分不出的那極少一部分人的其中一名。
我放不開佐助，也放不開鼬哥。而且放不開鼬哥的原因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都跟佐助有聯絡。
我這麼痛快，卡卡西倒也不是很驚訝的樣子。只是又放輕鬆下來調笑道：“真可靠呀，佐助。”
我學著小佐助的樣子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又對他建議：“我覺得有關這個世界的鼬哥的事，你可以和佐助談談。”
卡卡西正在和“佐助”說話我卻建議他跟佐助談談這種句子顯然很奇怪，卡卡西卻立即理解了我說的意思。
他轉身快跑像離這裡不遠的河流，一邊示意我跟上他一邊道：“不行喲，身為老師，我有必要保護學生才行。”
從一個弟控的手裡保護他的弟弟嗎……
卡卡西這話說的槽點太多，我一時間甚至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才比較好。
憋了半天，我擠出了自己的聲音：“……我也是你的學生啊，跟你們班的佐助君是同一個人呢。”
卡卡西似乎是輕笑了一聲。
他的笑聲被呼嘯在耳畔的風聲吹散，聽不真切。
“佐助的話……”
眼前已經能看到在陽光下粼粼閃動的水光，隱約有幾個身影站在河堤旁對峙。卡卡西輕聲道：“佐助已經成長為，可以讓老師交託背後的同伴了呀。”
這還是我第一次和我的老師，和旗木卡卡西一同並肩戰鬥。
儘管沒事先商量過，我和卡卡西卻像是配合了無數次那樣極有默契的分別衝向了那兩個身穿火雲袍的身影。卡卡西摸出一柄苦無瞬身至水面，苦無銳利的尖端直指向鼬哥的頸後。而我則抽出了腰後的草s劍，擋下了砍向阿斯瑪的鮫肌大刀。
“哦――？”
單手持刀的鬼鮫饒有興趣的發出一聲長嘆：“鼬先生，這裡有個很有趣的孩子。寫輪眼，而且，長得很像你。”
他話鋒一轉：“可是我聽說，宇智波一族已經全部都被你殺掉了。這個孩子是誰呢？”
一旁的鼬哥半點被威脅著的感覺都沒有，有風在河流上掠過。鼬哥將臉側的鬢髮撥至耳後，他平靜道：“是我的弟弟。”
“是弟弟啊――”鬼鮫露出一個透著血腥味的猙獰笑意：“鼬先生，殺了他也是沒關係的吧？”
氣氛忽然之間變得凝固起來，連空氣都沉重的彷彿凝結成了實體隨時都會砸在地上一樣。
半晌後，我聽到鼬哥輕聲回答：“隨便你。”
我頭皮發麻。
半人魚對著我呲牙獰笑，魚鰓都要炸起來了。偏偏我哥這次不僅沒阻攔，還縱容他要殺要剮隨意。
鬼鮫的胳膊施力，草s劍上架住的鮫肌大刀也有了動作。見勢不妙，我立刻撤了刀連連後退幾步，還順帶把阿斯瑪也推出了鮫肌的攻擊範圍內。
大刀砸了個空落在地上，鬼鮫挑高了眉毛：“居然能躲過去啊。”
說話給我注意點，要不是我哥在這我就要揍你了。
雖說我哥這回沒護著我，好歹阿斯瑪這個老好人還是比較護著我的。他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查克拉刀，上前一步幾乎把我整個人都遮擋在了背後。
“多謝了啊，佐助。麻煩你給我打掩護吧。”
“您小心。”我瞭然的點了點頭，錯開兩步舉刀擺開架勢：“小心他的刀，鮫肌大刀沒有刀刃，是一把用來削的刀。”
鬼鮫哼笑：“你對我的刀很瞭解啊。”
小時候訓練被這把刀砸翻在地好多次這種黑歷史我會告訴你嗎？
我沒理他，只是對阿斯瑪道：“而且那把刀會吞噬查克拉，我比較建議拉開距離。”
阿斯瑪和他父親三代目老爺子一樣，都是能夠把我的建議聽進去的人。聽我這麼說，阿斯瑪便收回了自己的查克拉刀。
先有動作的人是幹柿鬼鮫，見我們準備與他拉開距離，他便先發制人的衝了上來。
包裹在鮫肌大刀外面那一層繃帶被地上的碎石劃破的散落開來，從中露出了深藍色刀身。尖利的倒刺層層豎起，彷彿有生命般張合蠕動。
“就算是鼬先生的弟弟，也未免太張狂了吧。”
鬼鮫衝了上來。
鮫肌大刀中途換了隻手，本該攻向右側阿斯瑪的刀身轉而奔著我的臉砸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抬起草s劍格擋，細長的太刀被砸的脫手而出飛出去老遠。
趁刀刃脫手的功夫，我和鬼鮫之間也有了些空擋。後仰避過削過來的鮫肌，我單手撐地後翻開些距離高聲喚道：“阿斯瑪先生！”
“火遁?灰積燒！”
濃重的煙雲團團籠罩將鬼鮫的身影籠罩起來，很快就看不見了他的臉。然而我卻並沒有聽到從中傳來他受傷後的喊叫。我掉頭衝向遠處的安全地帶，用腳踢起掉在地上的草s劍，一手拿刀另一手開始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給我死在粉塵爆炸裡吧。
我忍不住惡意的想著。
巨大的火球登時間覆蓋上了灰積燒的灰燼，火焰傳到在漂浮在空氣中的灰塵之間，開始只是有細微的噼啪聲，下一秒，熱量和壓力爆裂開來，要不是我躲得及時，差點被爆炸的風壓吹個跟頭。
“水遁，水陣壁。”
以往我聽慣了的聲音隔著老遠傳進了我的耳朵裡，以往能誇獎一句平靜鎮定的聲音在現在卻顯得有些不近人情。如同海浪的水之牆壓制住了炸裂的煙塵，硝煙和火光統統被水流衝散。
“你太大意了，鬼鮫。”
“別這麼說，鼬先生，你的弟弟很強啊。”
被煙熏火燎過的鬼鮫又被水那麼一衝，看上去有些狼狽的樣子。不算是毫髮無傷，卻也沒有什麼致命的痕跡。
我分神側目鼬哥那邊，既然他有餘力插手幹柿鬼鮫的戰鬥，那就證明他那邊的戰鬥已經畫上了句號。
果不其然，在我看過去的時候，卡卡西已經面朝下的栽倒了下去，眼看著就要沉進河裡。
鼬哥與我遙遙對望，看著他的眼睛，我的寫輪眼也一秒進化到底。他對我開啟了寫輪眼沒多大反應的樣子，只留給了我一個淡漠的表情。
鼬哥閉了閉眼睛，他輕嘆道：“住手吧，我們來木葉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戰鬥。”
沒人答話。
對此瞭解最多的人是卡卡西，他這會兒還在水裡飄著呢。夕日紅和阿斯瑪都一臉沉重的樣子，就好像下一秒就要開始第四次忍界大戰。
我這會兒滿腦子都是這個世界的曉組織到底是幹什麼的，上回問了鼬哥，他也沒回答過我。
木葉村裡有什麼能讓曉組織老大看上的東西嗎？
我只聽說過他們組織裡的幾個高層都曾經是自來也的弟子……自來也，自來也……壞了！自來也這會兒好像就在木葉呢！
這怕不是教會了的徒弟要綁架師父吧！
“不能讓他們離開。”我對阿斯瑪道：“他們要找自來也。”
阿斯瑪愣了，離我還挺遠的鼬哥也楞了一下。
“你知道我們要帶走自來也身邊的九尾？”
“我當然知道你們要帶走自來也……啊？九尾？”
我跟著這倆人一起愣了：“你們要九尾幹什麼？”
鼬哥沒回答我。
看來我剛才純粹是靠誤打誤撞，無意間參透了他們曉組織的真實目的。
可是曉組織要九尾有什麼用？
我印象裡的曉組織只是個國際忍者聯合的僱傭兵組織，總部在雨隱村，成員個頂個都是影級強者，除了要價高之外幾乎沒毛病。因為有助於促進各國忍者交流，做事又有分寸，所有國家都在對這個強者雲集的組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麼個民間組織幾乎快成為了半官方性質的忍者協會。
……但是我從來都沒聽說過他們還對尾獸有需求啊。
我糾結的都快禿了，忽而一陣尖銳刺耳的電流聲打破了我僵持在了曉組織身上的思路。
我以為是卡卡西緩過勁來想起從水裡爬出來了，驚喜的抬頭看去，卻看到了幾乎嚇得我心臟差點從嘴裡蹦出來的一幕。
祖宗誒！卡卡西單獨帶我過來就是因為不想讓你知道啊，你怎麼還跑出來了！
“哎呀。這又是哪位？”
“……是，宇智波鼬的弟弟。”
“是嗎。”幹柿鬼鮫有些事不關己的望著那邊感嘆：“鼬先生到底有幾個弟弟啊。”
我：“……”
“宇智波鼬，我要殺了你！”
佐助怒吼道。
耀眼的藍色雷光在他手上迸發而出，電流與空氣摩擦之間發出的撕裂聲，彷彿有無數的鳥雀引頸鳴叫。
年幼的宇智波佐助瞪著一雙猩紅的寫輪眼，那些略顯冷淡的溫柔皆被絕望與恨意遮蔽。
我眼底能滴出血來似的灼熱。
“如你所說那般――”
“我活了下來，帶著對你的恨意。”
“為了殺掉你，我――”
“我才活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