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光燈94、沒打死你算我脾氣好你知道嗎
蠍子並沒有聽從我的話,和我一起離開曉組織。
我不知道蠍子究竟在盤算什麼。明明他從加入的那天開始就一直在背地裡小動作不斷,曉組織對他來說沒什麼可以留戀的地方,可在回到雨隱村之後,不論我如何旁敲側擊,蠍子都對離開這件事絕口不提。
從回到雨隱村之後,蠍子做任務就開始不愛再帶上我一個。
蠍子出任務的時間越來越長,我開始被他單獨留下。
這感覺不太好。
感覺就像是回到了蠍子剛叛逃的那年,我身邊什麼都有,有安穩,有平靜,唯獨沒有蠍子。
這種被人丟下的遭心感讓我一天比一天煩躁。
以至於來找我玩的迪達拉被我打了一頓踹了出去,來找事的飛段被我打了一頓踹了出去,來找我幫忙的角都大叔也……他打了我一頓然後拎著我的衣領把我給揪了出去。
我被他扔在地板上,硬質的傀儡把木頭的地板砸出了細微的裂痕。
我趴在地上茫然的抬起頭看他。
角都大叔被擋在面罩之後的臉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
“你最近似乎很閒。”
角都大叔的聲音在布料之後顯得發悶,低啞的聲線愈發陰沉。
直覺告訴我要不好。
我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安全地帶跑,沒跑出兩步半,我便被他一腳踹到了牆邊。
角都大叔力氣很大,在他知道我輕易不會死之後揍起我來更是不留手。我被他踹的在地上一路滾出老遠,直到被人擋下我才堪堪停穩。
“……謝謝啊。”
我暈頭轉向的跟這個把我停下的人道謝道。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我看不見這個人的臉。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不過從統一的打扮和這身火雲袍看來,他應該是曉組織裡的誰沒跑了。
大概不是迪達拉或者飛段,他倆太咋呼。
也不太可能是蠍子,蠍子外出至今還沒回來。
鬼鮫先生跟絕的膚色不符……這麼看的話,那大概就是鼬少年或者佩恩先生了。
我話音剛落,擋住我的人就彎腰俯下身來朝我遞出了一隻手。
他這麼一彎腰,我才看清了他的臉。
我迅速收回了剛要搭上去的手,沉默了一下轉頭望向把我一腳踹過來的角都大叔:“……這人誰,曉組織吉祥物嗎?”
帶著面具看起來像是吉祥物的不知名男人用力的點了點頭。
……臥槽不是吧,吉祥物都有了。區區一個叛忍組織這是打算把品牌推廣到平民群眾當中去啊?
角都大叔冷笑了一聲:“這是新人,交給你了。”
我下意識的看向剛才還假裝自己是吉祥物騙我的新人。
目測比我高出一頭的男人十分裝可愛的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明明還帶著個面具,也不知道他在點個啥。
我委屈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身為曉組織的臨時工,我既沒有工資又沒有地位。穿著曉組織的衣服他們卻從來不把我當內部人員看待,啥事都不帶我玩,我還得操著老前輩的心來管教新人,憑啥啊。
想到這些,我忍不住入戲到了深處,眼神幽怨的瞥了角都大叔和這個新人一眼。
角都大叔語氣特別橫:“看什麼看。”
我後退了一步躲到那個身高應該得有一米八的新人身後,新人很仗義擺出了老母雞護崽的姿勢把我擋了起來。
我悄悄拍了拍這個新人的肩膀以示表揚。
前有鼬少年學壞了開始吐槽我,迪達拉賣隊友,飛段一天不找茬不安分之後,終於有了這麼一個知道護著點我的新人。
角都大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別玩死了。”
他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等我從這位新人背後探出頭時,角都大叔早就背對著我走遠,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角都大叔什麼意思。
什麼叫別玩死了,我是那麼殘暴的人嗎。
迪達拉跟飛段被我玩了這麼久了也沒看他倆出什麼事啊。
帶著面具的新人在角都大叔走遠之後,垮下肩膀長出了一口氣。
我斜著眼看他。
他拍了拍胸口,演技浮誇的不行。
“哎呀,好可怕好可怕。角都前輩真的超級超級嚇人的。”
他語氣歡脫道。
剛才他一直沒開口我還以為這人不會說話,誰知道他一張嘴就如此呱噪。
他的聲音帶著股令人不太舒服的粘稠感,要不是因為看起來這個慫樣,恐怕不管誰都會覺得他是在演戲。
抱怨完了角都大叔,他轉過身相當刻意的蹲下了身子面向我。
我抽了抽嘴角,沒說話。
他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面具,聲音裡帶著賣萌的笑意:“小小的前輩,你好呀。我是阿飛哦。”
我忍無可忍的一腳踹了過去:“去你妹的小小的前輩,沒禮貌,叫燈叔叔。”
他被我踹翻在地上還不算完,還誇張的在地板上打了好幾個滾。我彷彿看到了那張漩渦狀面具裡溢位了眼淚的錯覺。
“燈前輩也好可怕。”
阿飛抽了抽鼻子委屈道:“明明燈前輩看起來小小的一隻,居然和角都前輩一樣可怕。”
……沒打死你算我脾氣好你知道嗎。
我面無表情的又踹了他一腳:“起來,今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前輩的威嚴。”
阿飛迅速爬起來在我面前端端正正的坐好。
我忍不住回想起了我曾經跟著角都大叔那些狗腿的日子。
是不是在角都大叔眼裡,過去我也是這樣就算聽話感覺上也特別欠揍來著。
看了看阿飛,我在心理拼命搖頭。
不不不,燈哥只是比較歡脫,燈哥才沒這麼欠揍。
見我好一會兒都沒說話,正坐在地上的阿飛像個忍校裡的好學生似的對我舉起了胳膊。
“燈前輩!”
阿飛的語氣十分盪漾,尾音還帶著小小的上揚:“請問我們現在也是要和其他前輩一起去抓尾獸嗎!”
聽他這麼說,我臉都綠了。
我幾步走到他身前,身高撐死了一米六的我把一米八多的阿飛抓著領子從地上拎了起來。
阿飛帶著面具,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
但是我知道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十分可怕。
“你的其他前輩幹什麼去了,再給我說一遍。”
我放輕了聲音,一字一頓的對他說道。
傀儡的身體並不能太好的控制力道,就算我被蠍子做成了活傀儡這麼多年,情緒起伏較大的時候,我依然會因為失控而弄壞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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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厚實堅韌的黑袍在我手中撕裂,可能我力氣太大了,可我感覺不出來,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大。
連我的手指也開始出現了細密的裂紋,加固過的特殊材料一點一點的斷裂。接近於人類膚色的碎片粘在黑色的火雲袍上,阿飛沉默了一會兒,笑了起來。
“燈前輩。”
他的聲音被擋在面具後面,沉悶粘稠,帶著令人不舒服的笑意。
“其他的前輩,都去捕捉尾獸了哦。我們要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