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風傳奇:附身騎士一不小心把自己寫的文給刪了,用這頂一下,等會補上來
路易斯將身影撲倒在地,強忍著拇指的劇痛,拳頭雨點似的落在她的身上,身影也是被打懵了,只能用雙手捂著腦袋。
這時,先前打著瞌睡的二人抽出短劍,朝跨坐著的路易斯衝去,後者猛的暴起,像是黑熊般撞向左側的斗篷者,將其頂到廂壁上。
馬車傾斜了下,很快又回到原位。
車廂劇烈的搖晃著,外面的斗篷者,聽到了身後傳來的打鬥聲,很是焦急,他很想過去幫忙,但由於他要駕馭馬車,只能壓制住幫忙的念頭,畢竟要是馬車無人駕駛,衝進溝裡出不去了,可就麻煩了。
車廂內,路易斯奪過斗篷者手中的短劍,想要將其一劍刺死,可身後傳來的動靜,卻讓其往裡面翻滾,躲過偷襲者的攻擊。
在翻滾的過程中,路易斯將短劍朝偷襲者擲出,並未命中後者的要害,而是扎在他的肩頭,畢竟在翻滾時沒有準頭。
不過偷襲者還是如路易斯在巷道被短劍刺中時般,頭暈的很,沒撐多久,就摔在地上。
一時間,三人僵持起來,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安靜的甚至都能聽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以及車廂外車輪碾過雪地的咔吱咔吱聲。
剛才被路易斯撞在廂壁上的斗篷者,率先發難,打破僵局,像是惡狼撲食般,撲倒路易斯,二人扭打起來。
路易斯的狀態很不好,不僅是因為一日滴水未進,整日都操勞的厲害,還有就是他醒後,腦袋還是昏沉沉的,四肢還有些無力,只能發揮出平常五成的實力,不然他能在一開始就能把身影擊昏,然後在奪過短劍時,快速的將斗篷者一劍封喉,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這般的被動,被跟自己扭打的斗篷者壓制住。
斗篷者雙手像是鐵鉗似的,擒住路易斯的咽喉,後者臉上青筋暴起,拼命地掙扎,但卻無濟於事。
路易斯無法呼吸,睏意湧上他的大腦,就在他又要再次昏迷時,他伸手使勁的在斗篷者的腋下一擰,腋下的神經很多,因此斗篷者疼得呲牙咧嘴,擒住他咽喉的手也鬆開了些,他則藉此機會,猛的一挺,堅硬的額頭,撞在斗篷者的脆弱的鼻骨上,頓時鼻血四濺。
路易斯將斗篷者推開,站起身,正想乘勝追擊,身影忽然衝了出來,腰身一擰,手臂跟鞭錘般的掃向他的太陽穴,他把小臂橫在面前,將這狠辣的一擊擋了下來,一時間,他小臂麻的厲害,就跟他前世在課堂上睡覺連睡四節課般麻,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身影不依不撓,身上任何能用來攻擊的部位,都瘋狂的擊向路易斯就跟狂風暴雨似的,後者只能勉強的格擋。
路易斯節節敗退,眼看就要無路可退,只能欺身上前,硬抗下數擊,一拳轟在他胸膛上,頓時有猩甜湧上他的喉頭,他強行咽了回去。
“嗯!”
路易斯攔腰抱住身影,砰的一聲,頂著身影撞在廂壁上,後者發出一聲悶哼。
身影不住的用手腫擊打著路易斯,但後者皮糙肉厚的,竟是硬生生的抗了下來。
被路易斯撞出鼻血的斗篷者,衝過來支援,他雙手握著從地上撿起的匕首,朝著路易斯刺去。後者只得先鬆開身影暫避鋒芒。
身影不再被抱著後,癱坐在地,想來剛才的撞擊令她十分難受。
路易斯眼角餘光瞄到在角落立著他的符劍,於是一邊躲避著斗篷者的短劍,一邊朝符劍靠近。
路易斯來到符劍旁,伸手握住劍柄,粗糙、冰冷的觸感,讓他放下心來,拔劍出鞘,再猛的揮出,一劍將斗篷者的短劍打飛,插在天花板上。谷
路易斯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接著揮符劍不停的落在斗篷者的身上,符劍沒有劍鋒,不能殺人,但打在人身上,還是疼得要命。
就這般,場面顛倒過來,路易斯變成步步緊逼的那個,斗篷者則節節敗退。
最終,路易斯一劍抽在斗篷者的臉上,雖說沒將後者殺死,但還是讓其昏迷過去。
這樣一來,車廂內,只剩下路易斯跟身影還醒著。
路易斯看著身影說:“把馬車讓給我,你們自己想辦法。”
身影說:“不可能。”
路易斯沒再說話,提著符劍朝身影逼近,可忽然腦袋一沉,竟是倒在地上。
身影站起身,彎腰撿起路易斯隨身攜帶的長劍,看了看,只覺得古怪的很,沒有劍鋒不知道有何作用,要說用作裝飾,可劍身上都是符文,密密麻麻的,看著都覺得恐怖,完全不美觀。
路易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看來他已是強弩之末了。
身影舉著劍倏地發難,跟鈍器似的符劍劍尖刺在路易斯的胸口,後者接連後退,撞在牆上。
身影持著符劍步步緊逼,到路易斯跟前時,一劍劈出,後者用小臂格擋,符劍重重的落在上面,路易斯的小臂頓時跟骨裂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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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擋下劈擊後,從他的手袖中滑出先前倒地時,順手撿起的短劍,在身影的手臂上,劃了一下。
身影不敢置信的看著小臂上的傷口,緊接著天旋地轉感立即佔據她的大腦,她就跟一週未睡般,困的厲害,她想如路易斯在巷道時,硬抗下去,可困意卻直接摧毀了她的意識,讓她在不甘中昏睡過去,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路易斯拽著身影來到外面,冷風如刀,嗖嗖的刮在他的臉上,在唯一清醒著的斗篷者驚駭的目光中,他把短劍抵在身影的咽喉上,喝道:“停下馬車,不然我割破她的喉嚨,讓她死在這裡。”
斗篷者很是聽話,穩穩的停下馬車,嘴裡一直唸叨著:“不要傷害她,不要傷害她……”
路易斯說:“把車廂裡的人都搬出去。”
斗篷者照他所說的做,將昏迷的同僚,全都搬到雪地上。
路易斯看著地上的斗篷者威脅道:“不要追上來,不然我讓她血流不止!”
說著,他手中的力道還加重一分,抵在身影脖頸上的短劍,壓進後者的皮膚裡,血滴順著劍刃流下。
路易斯一手握著短劍,一手拿起一旁的馬鞭揮舞著,讓馬匹重新跑起來,而雪地上的斗篷者,只能看著馬車一絕騎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