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畫第二十二章:同床共枕,小鹿亂撞
長貴一聲不響的娶了莞爾姑娘,倆人一聲不吭的偷溜到某個山野樹林,牽牽小手,親親小嘴,盡享新婚甜蜜。我只能一屁股坐在屋頂,盤算著長貴何時才能補上我這一頓人情飯。我人不精明,卻愛算些小帳,大約生活的樂趣也都寄於此了。梯子發出晃晃蕩蕩的聲響,我俯身一看,原來是我那個傻小弟——賈福貴。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福貴高喊:哎~大哥,我給你帶了好酒。
我說:你帶回去吧,我不會喝酒,酒量不行。
福貴說:帶來豈有帶走的道理,你收下,種花種草洗臉洗澡都行。
待福貴哼哧哈哧的爬上了屋頂,稱口渴便將一罈酒咕嚕咕嚕灌下去兩口。我也順勢抿了一口:呀,你這酒,烈啊。
福貴洋洋得意的說:那是,特意從府上酒窖給大哥你取的,這存放可有一段年頭了。專門孝敬你的。
我說:你這酒,種花花枯種草草死,要是給我泡個澡,也得灼燒我幾層皮。
福貴說:哈哈,酒當然還是裝進肚皮裡最安全。
常言說,借酒消愁。我卻覺得,嘗一口酒,徒添了許多莫名的傷感。
我說:兄弟都取媳婦了,怕是過兩年孩子都得滿地跑了。可憐我還孤苦伶仃一個人咯。
福貴說:怕什麼,你還有小月姐呢。
我仰天乾笑道:就是有她我才怕。
福貴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大哥,小月姐真不錯。
我說:不錯你娶她唄。
福貴說:我......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跟大哥搶女人。
我說:福貴啊,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福貴望了望我,不再說話。
巔峰的出現是在一場迎接秋季的雨天,淅淅瀝瀝的小雨澆熄了漫長夏日的燥熱,也將巔峰這小子淋成了一個落湯雞。我見到他時並不高興,因為比起小峰峰,我此刻內心更渴望見到的是白楓(巔賢),這無關喜歡,只是在等待困惑已久的答案,和整個江府葬於火海的真相。
我將小峰峰暫時安排在我的屋裡,分配了除床以外的區域供他休息,我平躺在床上,他則睡在有些潮溼冰冷的水泥地上,儘管已經鋪了一層草蓆,一層薄棉被。
我問:為什麼不睡桌上?
小峰峰說:我這人睡覺不老實,深更半夜還是得滾到地上。
我轉過身,背對著牆壁,久久不能入眠。
我說:你睡了沒?
小峰峰說:沒有。怎麼,睡不著?
我說:嗯,大概心裡過不去。
我暈頭暈腦的坐了起來,拍了拍床鋪,說:你,上來睡吧。地上容易著涼。
對於男女是否能夠同床共枕我沒有多大的講究,雖然生理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心理依舊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倘若我現在一本正經的告訴大家,其實我江山已經變成了一個女人,那大家定會覺得我有病,還病的不輕。
當然,小峰峰的回應,也證明了,我在他的眼裡,從來都是個男人。
只見小峰峰拾起枕頭,兩步上了床,並摟著我的肩說:小山山,就知道你疼我。
我說:不要輕舉妄動,不然隨時踹你下去。
小峰峰說:放心,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我說:放心,大家都放心。
我記得年幼的時候,我常常與江畫趴在一個床榻睡覺。於現在而言,最大的差別在於,少了監護人二孃。我記得有一次我尿褲子,江畫便問我:哥哥,這是什麼?
我指了指,戳了戳,扯了扯,笑著科普道:雞雞。
二孃瞧見,一個箭步趕來抱起我,遮擋住對江畫而言的不明物體。
我想著,如若我本身是個女兒身,強行讓我變成男人已逆天行,現又落得這幅不陰不陽的德行,恐怕也是報應。令我恐懼的是,我與男人同床共枕竟然有些心慌意亂,小鹿亂撞。這很可怕,同來葵水一般可怕。
我深更半夜的搗醒熟睡的小峰峰說:你還是下去睡吧。
小峰峰迷迷糊糊的回應:好。
我說:動起來動起來,怎麼光說不動。
小峰峰說:好。
知道小峰峰已入夢境,我輕輕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低聲罵道:去你的,睡著了還跟我一唱一和的,你當唱戲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