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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畫

第五十六章:喪心病狂的女裝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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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畫第五十六章:喪心病狂的女裝大佬

過道的盡頭又見他推動牆壁上的某塊石頭,眼前的關閘突然由下而上升了上去。邁出幾步,左右兩邊皆有數十個牢房,有的囚犯被關在站籠裡,有的被鐵球鎖著。我想起飛鷹幫密室裡的水牢,陳設雖然不同,但牢房都是一樣的血腥髒亂令人渾身難受。當一個人身陷囹圄方知何為人間疾苦,洗不了澡,吃不飽飯,連吸口新鮮空氣都是奢侈,心靈更是無人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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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原本和我一樣都是為了刺殺掌門而來,結果統統失敗,武寂這人看上去挺好欺負,實際很難對付。

我問:我也是被派來殺你的,為什麼不把我關進來?

掌門說:你當時都快死了,抬來抬去多麻煩。

我說:那你幹嘛要救我,不惜喂我喝了三瓶佛祖的眼淚。

掌門說:佛門慈悲,救你一命積攢不少功德。

我想,佛門真是慈悲。如果大家都佛門世人皆慈悲那就太平了。

說著我們走到一間牢房前停了下來,房間裡除了一張石床以外再也沒有別的物件,三面都是灰白的冰冷的牆壁,地上還有幾隻互相串門的灰老鼠。

我喊道:小柿子!雪!

裡面的人忽然怔住。

我催促掌門快點開門,一個人在門外急得上躥下跳。

門一開我就衝了進去,痛哭流涕的抱住小柿子,鼻涕眼淚全蹭在了小柿子髒兮兮的衣服上。

兩人連忙問:江山,你怎麼來了。

我說:咳,就是也沒刺殺成功唄。

兩人誤以為我因為刺殺失敗也被關了進來,抱著我哇哇大哭。

我說:別哭了,我來接你們出去。

兩人鼻涕眼淚掛在臉上,驚愕的看著我。

我說:人家掌門心地善良,慈悲為懷,打算放了我們。

小柿子說:怎麼可能,我殺他的時候沒見他心慈手軟啊。

我問:那你心慈手軟了沒有?

小柿子說:沒有。

我說:這不就對了,凡是講究一個公平,你對別人仁慈別人才會對你手軟。

小柿子問:那你對他手軟了?

我說:沒有。

……

我們順理成章輕輕鬆鬆的出獄引起了其餘囚犯的不滿,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貼在鐵桿上狼嚎,那種神情我似曾相識。記憶裡在我年幼時長安城有一年湧入了一批難民,那些難民的郡縣被洪水淹了,莊稼也死了,可謂是家破人亡。那一年朝廷恰好出了一起貪官汙吏的腐敗事件,加上平日裡皇上也未勤儉持家,整個國家一時都很貧窮。那些難民雖然流落長安,卻依舊吃不到一碗熱粥。於是難民就變成了暴民,他們在長安城裡偷搶殺人,不止殺做官的還誤殺一些百姓,甚至不惜自相殘殺,食人肉,喝人血。

這些難民從國家的軟肋一夕之間變成了毒瘤。朝廷見狀,連夜成立了一支長安守衛軍,連夜剷除毒瘤平息動亂。我永遠記得那個晨霧籠罩下的長安,遍地哀鴻滿城血。

我看著囚犯怒瞪著一雙如豺狼一般的眼睛不由的就想到了那些無辜枉死的難民,他們恨這個國家恨這個世道恨自己的命運。

我問掌門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

掌門說:關著。

我問:難不成你要關他們一輩子嗎?

掌門說:關到我覺得他們毫無價值了。

我說:然後你就要殺死他們嗎?

掌門說:不然放了他們,讓他們再來殺我?

我沉默著最後看了一眼那些被關在無望的囚牢裡的殺手,心裡一直反覆念著佛門慈悲。

出了通道,雪突然停步。

我問:怎麼了?

雪說:敢問掌門為何放了我們?

掌門說:這小子求我的。準確說用了陳記糖酥餅賄賂我。

雪說:就這樣?

掌門說:還有王記糖酥餅和李記糖酥餅。

雪說:掌門還是如實相告好,否則我寧願呆在這囚牢裡。

掌門說:當了堂主的人就是不好糊弄。

我摸了摸鼻子,這意思是我很好糊弄?

我抬眼,掌門突然表情嚴肅的說:我與佛槡交情匪淺,說來也算摯友。

我疑惑:佛槡是誰?

雪說:谷主。

噢!原來師父名叫佛槡……

掌門接著說:我知道佛槡定不是真要殺我,一定是有人花重金買我性命。

我問:既然與你關係好,師父可以不收這錢,不接這生意呀。

掌門笑著說:所以說你師父這人老奸巨猾,他既想要收這錢,又不想置我於死地。

雪說:懂了。

我說:沒懂。

雪說:如果谷主當真要掌門性命,恐怕會親自動手了。

……

雪打算今晚就回去,我提議明天再走,因為我還需要和武翛好好道個別。

我看武翛屋內還閃著燭火,輕聲敲了敲門,並問:睡了嗎?

很快武翛就來開了門,衣冠整齊,並沒入睡。

他拉著我坐下,又給我沏了壺紅茶。

我問:這麼晚了,你為何還不睡?

武翛說:你不也沒睡。

我說:我和掌門有點事,這不是剛結束。

武翛說:我有預感你今晚要找我,所以坐著等你。

我說:我還真有點事。

武翛說:要走了?

我大驚:料事如神啊你。

武翛說:要不是急著走,依你的性格早就回去呼呼大睡了。

我說:你們掌門放了雪和小柿子,大家都挺想家的。

武翛說:你也想?

我說:當然想了,外面在好也不及家好嘛。

武翛說:我看你是想你師父了。

我說:我才不想他呢,我離谷的時候他都沒有送我。

武翛說:我送你一件禮物。

我說:又有禮物?

武翛說:我喜歡送你禮物。

我說:那感情好,我喜歡收禮物。

任憑我絞盡腦汁也猜不到武翛會送我什麼東西,我們倆做事情向來無跡可尋。武翛從櫃子裡翻出一個布袋,喜滋滋的遞到我的面前,一臉期待的等我拆開。

我懷揣著好奇心一點點解開布袋,引入眼簾的是一件粉色長裙。

我說:你想要做什麼?

武翛說:你一個女孩子就該穿些你們女孩子穿的衣服。

我說:不穿,多管閒事。

武翛說:難道你長這麼大都沒穿過一件裙子嗎?

我理直氣壯的點點頭。

武翛納悶:要不是我親眼所見,真看不出你半點女子氣息。

我說:你還說!

武翛委屈巴巴的說:這是我花了半個月的生活費給你買的裙子,結果你連試都不試穿一下。

我說:誰讓你買裙子了,簡直就是自討沒趣。

武翛說:你不能把它只看作是一條裙子,它還是一袋銀子。

我轉頭看看裙子,努力把它想象成銀子。

武翛見我為之動容,繼續勸說:這樣想呢,你就不是單單穿了一條裙子,而是錢財傍身。

我說:嗯,有些道理。

武翛說:那可否高抬貴手將這銀子收入囊中?

我二話不說把衣服抱入懷中,粉色綢緞貼在肌膚上極為溫柔,質感與平日裡穿的粗布棉衣天差地別。

我說:總歸是你的一片心意,謝了。

武翛說:跟我就別客氣了。

我說:明早我們就走了。

武翛說:我一定起來送你。

我說:好。

回屋後我盯著那條粉色裙子身心掙扎,我一半覺得荒唐一半又覺得好奇。想想我認識的那些女孩子無一不是長裙拖地,情絲纏繞,淡妝濃抹。

我對著銅鏡凝視著自己,這長相真是英氣逼人。我這才覺得師父費盡苦心把變成一個男人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我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即使如此,我對自己迴歸女性角色這一點仍然有些期待,大約骨子裡的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最終,我歷經幾番思想爭鬥鼓足勇氣換上了女裝,內心的興奮緊張實在是妙不可言。這種感覺就像是從小被遺棄宮外的皇子,過了十幾年落魄潦倒的乞丐生活,突然有一日被召回宮中,並跟他說皇上快不行了想兒子了,然後立刻封為太子。我就和這太子一樣,心裡一邊埋冤被親爹拋棄苦哈哈的生活了小半輩子,一邊暗爽原來自己搞了半天不是乞丐是個皇子!

於是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裙子套在了身上,也不知道穿的方式是否正確。反正看上去挺像那麼回事,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女子的裙裝穿在身上有一種被藤蔓包圍的束縛感,不像男子的衣裳那般寬大舒適。我覺得胸和胃都被面料緊緊勒住,實在有些呼吸困難。

心想,什麼玩意。

我邁著外八字在屋裡大步走,著實有了作為一個女人的真實感受。

我一會模仿小月一會模仿江畫,直到破曉才困到倒床就睡。

兩個時辰之後,小柿子衝進屋喊我起床。

我睡眼惺忪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柿子驚呼:你你你……搞什麼?

我說:睡覺啊,搞什麼。

小柿子說:天吶,你有異裝癖?

我搓著眼屎,腦袋裡思索著小柿子說的話。突然意識到自己昨夜入戲太深穿著裙子忘記脫了,竟然就這麼睡死過去。

這時,雪也走了進來,不知我們發生了何事。

雪看床上粉紅一片,頓時也皺起臉來。

我想不到該怎麼解釋,狂躁的在床上打滾。

小柿子撲通跪下,抱著床沿嗷嗷直叫。

我勉強解釋道:這是一個誤會,美麗的誤會。

小柿子說:沒想到我如此崇拜的師哥,居然有如此癖好。

我說:都說了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了。

小柿子說:師哥你放心,我會死守住這個秘密。

雪說:嗯,我也會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突然,兩人同時噴腹大笑,笑到渾身無力。

我臭著臉,一腳把小柿子踹飛了出去。

我說:你們聽好了。

小柿子和雪像兩隻家犬一般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看著我。

我說:咳咳,親愛的朋友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兩人吞了吞口水問:什麼?

我說:就是……我江山從今天開始要做一個女人了。

兩人互相攙扶著躲到了牆角抽搐。

兩人說:哈哈哈哈哈哈哈,沒見過這麼辣眼睛的女人。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當銀針扎入二人飽滿厚實的臀部時,智障的笑聲戛然而止。小柿子和雪互相替對方拔掉臀部的銀針,彼此安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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