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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畫

第六十三章:師父乃野獸派聶七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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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畫第六十三章:師父乃野獸派聶七俊

反對無效。

我說: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想的。蓮閣有什麼好的,蓮花一樣的姑娘蓮花一樣的房,蓮花一樣的床上還是蓮花一樣的姑娘。

二爺說:至少不傷身。

長貴說:是啊兄弟,烈火一樣的姑娘會把你燒禿嚕皮的。

這年頭有錢才有話語權,向我這種蹭吃蹭喝蹭嫖的三無青年只能繳械投降。我很樂觀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不管怎麼說不能因為名字這種可笑的理由就歧視未曾謀面的佳人,再者,從金錢上面說,都是八百兩。按照一分錢一分貨的理念,同樣價位的蓮和烈火應當也是相同的質量。

而且我向來謹遵醫囑,再想想製造易容丹的老高,說沒抗住就沒抗住。

還聽聞朝廷方面都不直言百花坊三個字,而是稱作「那個樓」。例如一般達官貴人都是這麼互約:近來朝中無事,某某大人今晚不如相約那個樓敘敘舊。

這些官員整天嘴上那個那個樓的,搞得聖上一直不知道那個樓究竟是哪個樓,在哪個地有哪些人做哪些事。我想,一個人一但脫離人民群眾獨自立於最高處時,不僅寒冷還眼盲。

可見與群眾搞好關系是多麼至關重要,至少有生之年可以知道那個樓究竟是哪個樓。

我們面朝竹門,盤腿而坐,緊閉雙目,呼吸吐納。

空氣之清新,沁人之心脾。

我問:兄弟,你確定我們來的是青樓?

長貴說:確定。

我說:啊,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長貴說:別想了,我們註定是一支不能嫖的隊伍。

我想了想也是。

二爺問:所以說我們為什麼要來此地呢?

長貴說:某人說要出來消食。

二爺說:啊,某人說這裡比較亮堂,而且是亮瞎眼的那種。

長貴說:狗屁亮堂,花了幾百兩銀子只為見見光嗎。

我說:咳,不是還有蓮花一樣的姑娘嘛。

這時,奴僕推開了門。

奴僕說:三位公子,姑娘來了。

我們仨緩緩睜開眼,動作一致的起身舒展身體。

姑娘們統一的丹鳳眼,櫻桃嘴,好像荷花成精後就該是這副容貌。我從左看向右,又從右看向左,無論膚色還是臉型髮型都出奇的一致,彷彿一母同胞的三姐妹。我想,應當沒有爹孃賣閨女一下子賣三個的,這得多缺錢。

我問:這是三姐妹?

奴僕說:他們是這兒有名得三蓮,不過沒有血緣關係。

長貴問:都叫什麼名字?

姑娘門依次報名:紅蕖,碧蓮,綠荷。

我拍拍長貴的肩膀,說:瞧瞧人家多會取名字。要是換做你,肯定是什麼小荷,中荷,大荷。

長貴說:兄弟,那是你。

......

我支起竹窗坐在窗沿,窗外更深露重。

閣內,紅蕖撫琴,碧蓮焚香,綠荷斟酒。酒是蓮子酒。我想,今夜之後,我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想觸碰蓮花以及有關蓮花的一切事物。

我從窗戶旁的桌子上取了筆墨,碧蓮替我鋪紙。

碧蓮問:公子這是要作畫?

我說:抒發一下情感。

長貴說:我也想要抒發一下。

綠荷聞言,放下酒器伺候長貴用筆。蓮花紋樣的床榻上,二爺沉沉睡去。

長貴提起筆卻不知如何下筆,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綠荷說:公子不如畫我?

長貴說:呀,好主意好主意。

我提醒綠荷不要對長貴的畫作抱任何美好的期望,並且還要做好糟糕的心理準備。

長貴表示不服,朝我下了戰書。

我至今仍舊清晰的記得兒時與長貴一起作畫的情景,那時候我們師承長安野獸派畫風第一人的聶七俊。聶先生本來是長貴的先生,但我無恥蹭課從頭至尾,故而也算是我的先生。初學時我和長貴比誰徒手畫的直線直,後來學會了畫圓又比誰畫的更圓,直到開始接觸人像後,我們再也無法分出勝負,因為誰也畫的不像個人。

後來聶先生就被長貴他爹炒魷魚了,覺得野獸派不太適合初學者。但那已經晚了,我們很好的掌握了野獸派的精髓並且根深蒂固,導致這輩子都很難畫出個人樣。

半個時辰後,我和長貴同時放下筆桿站起身來把畫作並排貼到牆上欣賞。

這時候二爺從夢中醒來,饒有興致的湊來觀看。

二爺問:你們畫的這是何物?

我和長貴異口同聲說: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

二爺說:嗯,容我想想。

二爺天馬行空的猜了一堆動植物,偏偏就沒個人。我和長貴蹲在牆角抱頭痛哭,這世上能看懂我們畫作的除了彼此估計也只剩聶先生了。

臨走時我們把穿綠羅裙的少女送給綠荷,綠荷很高興的收下了,想來從未收到過這樣風格詭異的畫作。

四樓的走廊上,我和長貴目光呆滯的仰視著樓上。

我說:看來學習野獸派就是個錯誤啊。

長貴說:那時候我們還小懂什麼啊,都是我爹老糊塗。

我說:我琢磨不是這麼回事,跟你爹沒多大關係。

長貴說:什麼意思?

我說:你看我們才學多久就掌握了野獸派的精髓,而且一直穩定發揮從未出錯。

長貴說:說明我們聰明或者說聶先生教的好。

我說:不,說明我們的骨子流淌的某些東西和聶先生是一樣的。

長貴說:兄弟你說簡單點,我聽不懂。

我說:或許我們和聶先生都沒繪畫天賦,也就是常說的繪畫白痴。

......

突然,六樓出現一個熟悉得白色身影。我心中好奇,一躍而上想探個究竟。

他背對著我,一襲白衫紋絲不動。

我試探著問:雪?

那人怔住,緩緩轉過身來。

雪說:江山?

我說:雪,真的是你!你在這幹嘛?

雪說:找人。

我問:這地方你找誰?

雪沉默。

我說:這裡是頂層,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雪說:我只花了兩百兩。

我說:你居然還有黃金兩百兩。

雪說:不是黃金,是白銀。

我說:不可能,那奴僕說沒有黃金是不能上這層樓的。

雪說:你不是也在這裡。

我說:啊,我剛剛一急就飛上來了——

雪說:我也是飛上來的。

......

百花坊的顧客幾乎都是官員商人和百姓,很少有揹著刀到處亂飛的江湖人士。因此室內設計裝修的時候壓根沒有考慮到這個因素故而出現了明顯的漏洞。

我本想拉著雪返回四樓再聊,但左前方的閣門突然從裡面被踢開,一個醉酒男子一腳踹向奴僕的腹部,又將手邊的幾個女子推開。

那奴僕忍痛爬了起來,卻又立刻被踩在腳下。

醉酒男子吼道:不識相的狗東西,看爺今天弄死你。

奴僕哀嚎:爺,小的做不了主,你弄死小的紅袖姑娘也不能帶走。

當聽到紅袖二字,我和雪皆發怔。

醉酒男子說:滾,找你們老闆大金牙來。

接著那男子從屋裡拽住紅袖,滿嘴酒氣的說:紅袖寶貝,跟我回去。

還未等他有下一步動作,雪已經閃了過去。

雪說:住手。

那奴僕爬到我的腳邊,我抓住他詢問:那人是誰?

奴僕說:你指哪個?

我說:踹你的那個。

奴僕說:那人是趙四公子,很有名的敗家子。你不認識?

我說:沒印象,他什麼官啊。

奴僕說:他沒官職。

我說:搞什麼,不是官還這麼囂張。

奴僕說:主要是他爹,他爹是丞相*啊。

我說:*怎麼了,我看他兒子挺缺德。

奴僕說:不聊了,我要去搬救兵了。

說完便像只烏龜一樣在地上緩緩爬行。

我說:喂,你行不行啊。

奴僕說:放心吧公子,我沒事。

我看著奴僕慢吞吞的爬遠直到消失,自言自語道:我又不是擔心你,我只是擔心你爬這麼慢,救兵趕來都得明年了。

接著我轉頭看向那混亂的地方,趙四公子不知何時已經被撂倒在地,緋紅的臉上印著一塊灰色的大碼鞋印,玉冠碎了一地,蓬頭散發毫無髮型可言。對我而言,髮型尤為重要。

我嘆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雪說:我再說一次,跟紅袖姑娘道歉。

趙四公子說:呸,爺這輩子從未低過頭,更別說是對一個*了。

雪掏出明晃晃的匕首。

趙四公子說:你,你想幹嘛?

雪說:不道歉就剁掉你這只無惡不作的手。

趙四公子說:娘的,爺是嘴巴作惡,你剁爺的手幹什麼!

雪說:有道理,不如請紅袖姑娘替你把這張出言不遜的臭嘴縫上。

趙四公子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厲害,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雪說:咦,我看上去很缺錢?

趙四公子說:哎呀不缺錢也沒關係,升官也行,忘了跟你說了我爹是丞相。

雪說:我也忘了跟你說了,我是個殺手,我喜歡殺人。

趙四公子說:殺人就更簡單了,我們府上的家奴高矮胖瘦男女老少應有盡有,你喜歡什麼手感的你自己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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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刀已染血。

趙四公子抱著砍斷的左手小拇指昏厥過去。

大家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看似溫潤如玉的男子是個名副其實的殺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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