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神捕第208章 早有謀劃
“命是救下來了，至於醒不醒，那就是另外一會事了。”方瀟也是將那些拔下的銀針一根根仔細收好，扭身對著徐湘說道。
“我不問時間，方瀟，你能保證畢詠欣醒過來嗎？”牧流也是頓了頓後說道。
“你這話說的讓我怎麼回答？”方瀟也是坐下來，拿過紙筆對著牧流說道，“她這一掌閉了心脈，導致血氣上湧，將腦中的血給淤積了，我雖然用針把這給通了，但這也只是把明面的清掉了，剩下的只有看她自己了，或許晚上就醒，也可能要好幾年之後了。”方瀟也是撇撇嘴後說道。
“你這是在寫什麼？”徐湘也是見方瀟動筆問道。
“寫個方子，說白了我這幾味藥更多是補一補她的身體。”方瀟也是一邊寫一邊說道，“真是見鬼了，一個當紅的清倌人，身子竟然這麼虛。”
“你這就不知道了，她們為了在秦淮河上有立足之地，自然是要保證身姿的，這東西一天吃上個三兩就不錯了。”徐湘也是說道。
這邊方瀟也是寫好了房子遞給了紅燭說道：“你且拿著這個方子去抓藥，若是這裡面的靈芝和人參達不到火候，就不要了，拿著我的牌子去六扇門取我那的藥材。”
“方瀟，你這次可是真下血本啊。”牧流也是衝著方瀟一眨眼說道，“你不會想把這畢姑娘給贖身吧，但人家是官妓不好處理。不過在南京我們想什麼倒也是不難。”
“你想什麼呢？”方瀟也是瞪了他一眼後說道，“這方子雖是滋補用的，但是一個不到年份的藥材就會毀了整個方子，其他的藥材價格一般，倒也不難尋，但上面那幾味藥，那普通的地方可就未必有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趙家、陸家剛送來的，你怎麼就這麼大方了？”徐湘也是撇撇嘴說道。
而紅燭這個時候也是跪下道了謝後就往外面去買藥了，畢竟這個時候也沒有了對方瀟客氣的必要。
“話說單單是劉叔他們的要求的話，你們也不會這麼上心吧。”方瀟這時候也是扭過身子來對著二人說道，“說說吧，你們又藏著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啊。”
“你滾蛋，哪裡來這麼多事。”牧流也是直接爆粗口道，“只不過是想知道她和寒子戴的關係而已，畢竟能和寒子戴聊這麼久，顯然他們絕非第一次相見。”
“但其實她與寒子戴深不深交關系不大吧。”方瀟也是皺著眉頭問道。
“有些古怪，我們總是覺得這事情有些超出了我們的掌控，所以還是很想知道清楚。”徐湘這時候也是接話道。
“難得你們心思這麼活絡。”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們平時笨啊。”牧流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你這就是亂咬人了啊。”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對了，方瀟這秦淮河上還真是奇女子輩出啊。”徐湘這個時候也是開口說道。
“怎麼了？你們又遇到哪艏船上的人兒了？”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一個西域女子。”牧流也是輕笑著說道。
“西域女子怎麼會到這裡來？”方瀟也是皺著眉頭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不過人家倒是像是有話要對我們說，說是唱曲子實則對著我們講個好長一個故事。”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哎，牧流你說人家不會是她自己所唱的那個公主吧。”徐湘也是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
“滾蛋，你以為公主那麼好找啊，一抓一大把？”牧流也是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後說道。
“你們還是把這事情與我細說說。”聽著這兩人一言一語地，方瀟也是來了興致，笑著衝二人說道。
“這不是今個兒我說要請徐湘喝茶嘛。”牧流也是開口言道。
“你請客？”方瀟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說道。
“早上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和你的表情是一樣的。”徐湘也是點著頭說道。
“你們兩個有意思嗎？”牧流也是瞪了二人一眼後說道，“我還不能大氣一回兒。”
“好了，這些無用的情節都給我去掉。”方瀟也是忍住笑後說道。
“然後徐湘說只是喝茶太便宜我了，說要叫個姑娘來唱曲，然後我們就讓那茶樓的小二去幫我們找一個，就這樣那個儲香就這麼出現在了我們面前。”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你們覺得這儲香是有意來接近你們的？”方瀟也是低著頭問道。
“我們雖然是穿著普通的衣服，但是徐湘是這裡的常客，只怕是走進來的那一刻這地方就傳遍了徐小公爺的位置。”牧流也是撇著嘴說道。
“牧流過分了啊，這話誇張了。”徐湘也是笑著說道。
“但是基本上他們要是想知道還是能知道的。”牧流也是笑著說道，這回兒徐湘也是沒有否認而是笑著點了點頭。
“等等，這麼說茶樓的掌櫃都是認識你了？”方瀟也是猛地抬起頭問道。
“是啊，不然我也沒法把整個茶樓包下來。”徐湘也是驕傲地點了點頭。
方瀟也是沒有睬他而是扭身對著牧流說道：“你現在想到了沒有？”
“我又是這個大傻子。”牧流說著也是衝著徐湘一指後說道。
“我去，牧流你說什麼呢？”徐湘也是作勢就要上來打人。方瀟也是控住他的手後說道，“你這個榆木腦袋啊，要是掌櫃知道你的身份，且在你安排過的情況下，這個畢詠欣是怎麼能不知道你們身份與你們相見的呢？”
“你是說著畢詠欣是有意與我們接觸？”徐湘也是皺起了眉頭說道。
“這個只要問下茶樓掌櫃的不就都清楚了？”方瀟也是伸了伸後說道，“反正等會兒要去問那個小二在哪裡幫你們找的姑娘。”
“可是畢詠欣接觸我們為了什麼呢？她從我們這裡也僅僅知道了我們本就要散佈出去的你去菜市口的訊息吧。”牧流也是撓著頭說道。
“這就要問她自己了。”方瀟也是笑著說道，“方才我還在想為什麼這一掌的印記看起來要小，手指要細，我就說這寒子戴的手掌也不小啊。”
“你的意思這一掌是她自己打的？”徐湘這個時候也是皺起了眉頭。
“相較於這個我更加感興趣，她是什麼時候學的功夫。”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畢家也是書香門第，小時候我也成去過幾次，絕不會有學武的事情。”
“可是在教坊司，是不是難度有點大。”牧流也是介面說道。
“我也說了這是一種可能，這些事情暫且放下，我們等紅燭那丫頭來後，我交代幾句，我們就去那茶樓看看吧。”方瀟也是又調整了坐姿後說道。
方瀟坐著一個沒有靠背的椅子，牧流看著方瀟努力找桌子的角度，好靠上去。也是開口說道：“外面不是太師椅嗎？方瀟你要是累，就去外面坐著吧。”
“我知道了。”方瀟也是笑著說道，但是身子卻沒有動的意思，這個時候紅燭也是回來了，紅燭也是對著三人行了禮後，對著方瀟說道：“這位公子，我已經把您要的藥材都要回來了，這百歲的靈芝和人參都是到六扇門您那取得。”說完也是紅燭也是將方瀟的腰牌還給了他。
方瀟也是笑著接過腰牌後說道：“這藥材的計量我都寫好了，想來其餘的藥材那藥鋪掌櫃的也是按計量的分的。至於這靈芝和人參，每份藥都只需要一片就好，不過這兩個都是足年份的好東西，燒完藥，別的藥渣去掉，但這人參和靈芝片也是大補啊。”方瀟說道最後也是調笑著。
“這要多謝公子贈藥之恩。”紅燭也是跪著謝道。
“你起來吧，我也沒說送給你家小姐，等她身子好了，給我彈個曲子吧。”方瀟也是笑著繼續說道，“我這方子你給她吃上七天，一天上午、晚上個一份，七天過後這個人參和靈芝就給她泡茶喝，懂了嗎？”方瀟也是探著身子對紅燭說道。
“奴婢明白了。”紅燭也是對著方瀟深深一鞠躬後說道。
“好了，既然你明白了，我們就先走了，明天這個時候我還來為你家小姐上一次針，若是你家小姐醒了也請馬上讓人來通知我，我就在六扇門裡，我叫方瀟。”方瀟也是起身對著紅燭又交代了兩句後往外面走去。
“是方公子，公子說的紅燭都記下了。”紅燭看著方瀟三人走出去也是對著他們的背影說道，“公子慢走。”
“喲，三位走了啊。”教坊司留在這裡的侍衛也是諂媚地對著方瀟三人一笑後說道。
“我說你就這麼嚮往六扇門嗎？”牧流也是從他的表情裡讀出了一些別樣的東西，也是笑著問道。
“這位公子說笑了，六扇門維護天下公道，只要是個學武的人自然是沒有不嚮往的啊。”那侍衛也是笑著說道。
“六扇門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你看看這個像肺癆鬼一樣的就是昨天被人摁在地上處理了。”牧流也是一指方瀟後，對著侍衛說道。
“牧流你最近話怎麼這麼多呢？”方瀟也是瞥了他一眼後說道，“還不走，老子還沒吃中飯呢。徐湘那茶樓能吃飯嗎？”
“那裡你要點上一桌子菜當然是不行，不過你要掌櫃的下碗麵還是可以的，這掌櫃的手藝還是說的過去。”徐湘也是想了想後對著方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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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可惜了，我還想坑牧流一頓呢。”方瀟也是嘆息著和徐湘越走越遠了。
“我說你們兩個沒人性的，等等我啊。”牧流也是撇下剛才還聊得好好的侍衛一溜煙地追了上去。
三人也是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牧流和徐湘早上來的茶樓，這茶樓也是簡單的兩層建制，看著兩個門臉的店面，橫著一個櫃檯，一個掌櫃樣子的中年人正在櫃檯裡算著賬，另外的地方則是簡單的放著四五張八仙桌。兩個夥計肩頭搭著面巾也是忙進忙出。方瀟也是和牧流徐湘對視了一眼後集體鑽進這個茶樓。徐湘也是走到櫃檯前輕輕敲了敲，那掌櫃也是一臉矇蔽地抬起了頭，但是一見是徐湘地面容，那掌櫃也是變了一張臉，滿臉堆笑地說道：“小公爺怎麼又來我這店裡了。”
“想來就來了啊。”徐湘也是點著頭說道，而後也是一指方瀟說：“知道那位嗎？禮部尚書方大人的公子，今個兒你給我好好表現，別丟了我的臉。”
“是是是，小的一定好好伺候。這二樓現在正好沒人，小公爺您三位還是上面請？”那掌櫃也是笑著說道。
“那就還是這樣吧。”牧流也是點了頭和，帶著方瀟和牧流走向了二樓。方瀟也是仔細地看了看二樓的陳設後說道：“我猜這兩天你們都坐在那張桌子吧。”方瀟說著也是一指那邊靠窗的一張桌子。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徐湘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這桌子確實不是這裡位置最好的，但是它確實看秦淮河最清楚的。昨個兒來牧流一定想著要偷懶所以這地方最適合他了。”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我怎麼聽著都不是好話呢？”牧流也是皺著眉頭說道。這時候掌櫃也是帶著一個夥計也是走了上來，“三位公子，這是去年的雨前龍井，這雖然是陳茶，但小人也算是保管得當，自認為這南京城除了宮裡怕是沒有比這好的茶了。”那掌櫃也是將夥計提上來的茶壺輕輕地放在了桌上介紹道。
“不忙著吃茶。”牧流也是止住後對著掌櫃說道，“掌櫃我有個事，想和你打聽一下。”
“公子有話但說無妨，在下自然是所知全盤托出。”那掌櫃也是笑著說道。
“那我就直接問了。”牧流也是笑著說道，“昨日那畢詠欣來這，要上二樓，您阻攔了嗎？”
“怎麼那畢詠欣不是公子們請來的？”那掌櫃也是疑惑地說道，“那畢姑娘來的時候，小人也是上去說了小公爺包了下來，但是那畢姑娘說她是您們請來的。”
“你們當面說的？”方瀟也是這時候也是開口說道。
“我考慮畢姑娘的面子，所以就我們兩個人私語而已。”那掌櫃也是慢慢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