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養貓成了暗殺者051:低個調
兩人在辦公室裡談了一會兒五毛錢的天,天色漸漸地暗了下去。
放學後,初淺照舊在回去的路上好好地敲打了一下想要暗殺的某貓,手裡拿著個終端,在上面發了點資訊出去。
某貓自從在那天被初淺玩了一回之後,再見到初淺時,只要初淺調一句笑話,便會立馬炸毛,可愛的不得了。
不過炸毛之後所造成的結果就是他立馬將初淺拉到某個隱蔽一點的地方,就迫不及待地一拳揮過來,初淺輕鬆避開,反手將他的胳膊拉住,直接朝地上一摁,然後順利地將他的胳膊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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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幾聲抑制的悶哼聲響起,紇安臉上浮起了一層薄汗,痛得臉色蒼白,咬了會兒牙,艱難又顫抖地從牙間擠出一句:“要殺快點殺!”
初淺發完訊息,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問:“是不是我不殺了你,你這傷口就不能輕易地癒合?”
紇安一怔,隨即警惕地看向她。
她便微微一笑,繼續卸掉了他的四肢。
一聲再也剋制不住的痛哼響起,驚飛了幾隻鳥雀,撲楞著翅膀朝天空飛去。
紇安回過神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像被撕開了似的,痛楚將他所有的意識都遮住,麻痺了他的神經,他好像連四肢都褪去,不再擁有活動的能力,只能躺在地上,不住地輕哼,甚至連動一下都極其困難。
他的眼角浮起紅暈,配上蒼白的臉色,極其的楚楚可憐。
隨後,身體一轉,他頓時痛地差點從地上彈起來,好在意識還殘留了一點,使他將即將脫出口的痛叫聲壓了回去,緊閉薄唇,用牙齒自虐般地咬出血來。
然後,在一片霧濛濛的視線裡,看到初淺皺著眉頭,指尖抵著他的心臟口,一道靈力被埋了進去。
他頓時想要抗拒,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初淺的靈力,但他無法著力,只能感覺到那縷靈力涼絲絲的,從她的指尖遊進自己的體內,一路四撞,最後抵達了他的心臟口。
稍稍一動,紇安就痛得眼前泛黑,差點暈了過去。
初淺手指一頓,沉默了片刻,大概是發現了什麼,道:“除了我,還有誰聯絡過你麼”
紇安意識迷迷糊糊,艱難地開口道:“……沒,沒有!”
“真的?”初淺涼涼的聲音表示她並不是在開玩笑,“不說實話的貓,是要被抓起來的。”
紇安本能地想要弓起身體,這時卻感覺自己的骨骼不受控制地扭曲起來,一道溫暖的力量瞬間圍住他的全身,本以為這會引起極大的痛楚,但那道溫暖的力量一經泛上來,便使他趨利避害地去擁抱溫暖。
隨後,在初淺的注視下,紇安又變回了貓形。
她嘆了口氣,將貓從地上抱了起來。
貓已經睡了過去,因為疼痛,它時不時地發出帶著痛楚的哼哼聲,被幻象包裹著,因此它似乎覺得自己的四肢都壞掉了,所以動也不敢動,只有爪子會時不時地輕顫下,表示自己其實還沒有斷。
初淺將其放到書包裡,拉上拉鍊,朝宿舍走去。
說實話,她一直都很懷疑,之前自己並沒有殺死過紇安,但紇安的樣子,卻像早就知道自己死後會重生似的。
雖說一開始右副院給的報告之中有說明,紇安會經歷一次死後重生,但並沒有提到它的體質受到了更改,一次死後重生以現在的科技可以做到,但改變體質,一直都死後重生,這就很奇怪了。
這甚至可以說是,根本不存在的情況。
就算是紇安表現出自己死後可以重生的樣子,和初淺坦白之後,其實初淺一直都沒有真正地殺死過紇安。
手感不對。
初淺太瞭解紇安了,瞭解到它體內任何一處都瞭若指掌。
殺死對方時的觸感,有如吃飯喝水似的平常,所以在殺死紇安時,雖然只有一小點不同,初淺卻非常敏銳地察覺到了。
那並不是真正的死亡。
雖然自己親手將紇安掐斷了氣,甚至動用靈力將他的本體破碎掉,但……
那卻並不是真正的死亡。
這其中還經過了另外一道程式。
這些東西,都在告訴初淺一句話:
重新再做一次檢查。
於是,剛剛初淺拿著終端發的訊息,便是直接找星系長助理要了一個私人的醫院,打算把紇安帶過去再做一次檢查。
清醒的紇安肯定是不肯過去的,但不論昏迷狀態的紇安還是死掉的紇安,這都不是最佳的處理方式,他只要在檢查的現場清醒過來,立馬會將一切都攪得一團亂。
因此,初淺才想到,製造幻境,讓紇安懷疑自己要死不活,一直都沉浸在初淺編織的假象之中。
在校期間其實並不能出門,若要出去的話,必須要經過老師的批准,但初淺手頭有更改公佈屏的程式實驗,以此做為交換方試,在那次交換時也拿到了特權。
她將終端上的個人信息按到大門口的檢測器上,很快,攔路屏障瞬間消失,她拉了拉書包鏈,朝外走了出去。
打了輛車,將終端上發過來的地址按在車上的檢測儀上,無人自動駕駛飛車便運作起來,朝目的地飛了過去。
沒出兩秒,就到了地方。
初淺將書包重新背上,下了車,站到那所謂私人醫院的門口。
呵,講個笑話,星系長助理的私人醫院。
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
上面還掛著個大大的牌子。
xxxx私人醫院。
低調奢華有內涵……
個鬼啊這麼炫?
初淺盯著那醫院看了幾秒,又看了看大門口如雲的人和機器,覺得自己和這私人,和想要低調行事的方針隔了個十萬八千裡。
呵……
她默默地壓下了想要吐槽的心思,朝醫院裡走了過去。
在前臺報完了自己的名字,前臺工作人員看了眼她的包,衝初淺微微笑道:“十八層人間地獄有請。”
那工作人員胸口上還別著個小巧的擴音器,說完之後,全場的人都朝著初淺看了過來。
初淺:“…………”
行8,我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