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弟弟叫一白[123] 迷亂的夜晚
柳一白像是用嘴在董菁身上找著水源,可是,他一直沒有找到。找不到,柳一白就本能地更加擴大了範圍。
柳一白像個小豬一樣,在董菁的身上,拱來拱去,甚是滑稽。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笑翻的。
可是,不僅是柳一白沒有感覺到,就是被拱的董菁也沒有感覺到。柳一的親吻、柳一白的吸吮,讓董菁迷亂,讓董菁飄飛,讓董菁忘記了自己。
事情過去了以後,董菁對這次的行為,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在飄,飄。身體沒了分量,心也沒了分量,只是覺得人像風中的一片樹葉,在輕輕地飄,在自由的飛舞。
對這一天,柳一白也同樣沒更多的記憶,他記得自己當時只想吻,用力的吻,好像是積壓了很多的吻,只想趕緊用盡!
雖然柳一白的吻,讓董菁飄飛,讓她迷亂,可是,董菁內心深處的,被柳一白消沉引出的母愛還在。聽到柳一白說出要自己,董菁想也沒想,本能的伸手解開衣釦,並解掉了乳罩!
柳一白沒有想到董菁會這樣,柳一白甚至想都沒有想。沒了障礙,柳一白繼續擴大吻的範圍。於是,柳一白便自然親吻到了一個美麗的地方。
當柳一白無意間觸到董菁生命的源泉時,柳一白不由得一愣:怎麼到了這裡,怎麼會來到了這裡?
然而,身體和情緒,並不讓柳一白思考,只讓他動作。於是,柳一白繼續。
董菁是誤會了。可是,董菁是自願的。此時,充滿著愛的董菁,願意把自己的身體,甚至自己的生命,交給出來,換回柳一白的快樂,換回她原來開朗的弟弟。
所以,當柳一白碰觸到自己敏感的部位時,董菁並沒有本能地去護衛。
柳一白的嘴,終於把找到生命的源泉!
在瞬間的詫異之後,柳一白興奮了。這裡是家,是自己情感的家呵。
柳一白撫摸,柳一白親吻,柳一白用力地吸著這生命的源泉。
用力,用力,用力!宣洩,宣洩,宣洩!柳一白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所要,終於可以盡情的表達,盡情的宣洩。
柳一白的宣洩,柳一白的發狂並沒給董菁造成不良的感覺,相反,董菁只覺得不是自己的身體在被柳一白親吻,是自己的心,在被柳一白吸吮!
董菁只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了柳一白,給了自己最想親近的人!於是,董菁敞開胸懷,任由柳一白親吻,任由柳一白吸吮。
親吻,吸吮,撫摸!柳一白像是在滿足,更像是在佔有。
此時的柳一白已經把董菁放平到床上,然後趴在了她的身上。柳一白貼著董菁身體,肉體挨著肉體。然後,柳一白又像是一個專心的孩子,一心只在董菁的生命之泉上。
隨著慢慢的適應,董菁心中的迷亂淡了,母愛漸漸地佔居了身體。隨著母愛的豐富,董菁又開始了她愛的表達。董菁用手,又開始撫摸柳一白的身體。
太美妙了,太舒服了,柳一白完全被幸福感包圍了。
感覺到幸福,柳一白不再那麼激動,於是,他也不再那麼單一地吸吮生命之泉的泉頭,他又開始愛撫親吻生命之泉。
於是,一切開始和諧。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不管他是男、是女,他們都會感到美,一種讓人永遠忘懷的和諧之美。
男人和女人,能夠塑造世間的最美,而這最美,就是來自己男人與女人間的和諧。
男人和女人用和諧創造的美,之所以是人間的最美,是天地間的最美,這是因他們是這世上的生命,唯一主動的生命!
不知道什麼時候,柳一白下身圍著的浴巾掉了,柳一白成了裸體。可是,無論是柳一白自己,還是董菁,卻都不知道。
怎麼樣區分感情和情慾,這曾是專業人員長久爭論的一個深奧的問題,可是,實際上,這個問題並不深奧,因為他們要是看到過此時的柳一白和董菁,看到兩個捧著自己的心,奉獻給對方的人時,看到兩個人在和諧交流時,就是非專業人士也能一眼就看明白。
專業人士之所以搞不明白,根本原因是他們沒有見過真愛,沒有見過肯互相把自己的心,捧給對方的人。
當然,不接觸實際,也並不意味道搞不懂這種區分,我們可以換一種選擇,我們可是用美學去評價,只要表現出美,那麼它定然是感情;如果表現出醜惡,它定然是情慾。此時,柳一白和董菁表現出來的,是最美。
由於兩個人是緊密相貼,董菁總隱隱地覺得,柳一白身上有什麼在牴觸著自己。董菁心中有一絲絲地奇怪。然後,奇怪卻又總被感情的衝擊掩蓋掉。
無意間,在柳一白一次調整自己的時候,董菁的手,碰到那個牴觸。董菁無意間,還抓住了它。
董菁抓住的,是對於女性身體來說,多出來的物體,換言之,就是女性身體上所沒有的。董菁抓住的,是柳一白身上的生命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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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源被董菁抓住,柳一白全身一震。一震過後,柳一白全身繃緊,接著,感覺和血,全部到了生命之原。
董菁抓住柳一白的生命之源後,並沒有馬上意識到,因為她還深深地陷在母親中。當柳一白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全身繃緊,感覺和血液都到了自己手握的地方時,柳一白的感應,傳達給了董菁,董菁終於有了意識。
董菁本能地松了手。
董菁松了手,柳一白只覺得一空。
“呵——”柳一白叫了一聲。
聽到柳一白這一聲帶著驚、帶著不滿、帶著要求的叫聲,董菁本能地又抓住了柳一白生命之源。
這就是心靈相通,這也是和諧。
自己的生命之源,被再次握住,柳一白只覺得自己瞬間就發了狂。
柳一白動起來,瘋狂地動起了。
柳一白的瘋狂,讓董菁緊張。董菁下意識地緊緊地握住柳一白生命之源不敢鬆手。
瘋狂、迷亂、衝動,柳一白被情緒控制,失去了理智。
動,動!柳一白只想動。
極限!
臨界點!
發力!
終於,柳一白爆發了。
積壓在柳一白體內的岩漿,終於噴湧而出。
董菁傻了。
本來,柳一白的瘋狂,柳一白的迷亂,柳一白突如其來的猛動作,已經讓董菁的神經繃緊。董菁似乎感到了什麼,意識到了什麼。可是,柳一白的行為,讓董菁不敢想,讓她不敢分神。於是,當結果出現,董菁全明白了的時候,她也傻掉了。
這是第一次。董菁,這個職場的“白骨精”又曾了新見識,有了親體驗,得到了新的積累。自此,董菁又上了一個新高度,在今後的職場中,更加遊刃有餘。這是後話。
丟死人了,羞死人了。當體內淤積力量,隨岩漿的噴發洩出後,理智重新回來時,柳一白明白自己是在幹什麼。於是,柳一白感到了羞愧。
“姐,對不起。”柳一白說了一句。
柳一白只說一句。
就是這句,柳一白也是本能地說出來的。
說完這句,柳一白再也說不出話來,甚至他都不敢再看董菁了。
羞愧的柳一白,一扭身,從董菁身上翻下來,背對著董菁躺下,一動也不敢再動。
雖然有了意識,可是董菁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想。
看看手上的粘液,又摸了摸身上的粘液,董菁竟然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著兩隻手,看了一會兒,董菁突然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兒了,也意識到自己手上的是什麼東西了。
意識到這一切,董菁猛然坐起身,然後四下尋找。
看到了柳一白的浴巾,董菁抓過來,趕緊擦,使勁兒的擦!
使勁地擦過一陣兒,董菁終於覺得擦乾淨了。董菁把柳一白的浴巾團成一團,轉過身,舉起浴巾,董菁想它摔在柳一白的身上。
舉著浴巾,董菁愣住了。
柳一白**著身體,弓著腰,臉埋在胸前。
柳一白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正在等著懲罰。
一見到這樣的柳一白,董菁的心中的氣消了,隨著氣消,母愛再次湧上心頭。
又四下看了看,董菁把手中的浴巾扔到身邊的椅子上,然後關了燈躺下。
董菁腦子很亂,躺下後,她一動不動,努力地理著自己的思路。
燈關了,屋中被黑暗籠罩。
黑暗中,柳一白無聲地喘了一口氣。
這口氣喘過後,柳一白心裡輕鬆了一些。
感覺到身後的董菁一動不動,柳一白又不好意思了。
“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柳一白說不下去了。
雖然柳一白的聲音很小,像是在嘟嚷,可是董菁聽清楚了。
聽到柳一白的話,董菁忽然湧出了一句話:“這都是命呀!”
命中註定自己要跟柳一白連在一起,命中註定自己要成全這個自己肯捧出心的小弟弟。
董菁認命了。
認命的董菁,母愛又重新充滿了內心。沒有了難堪,不有了羞辱,有的只是博大的愛。
轉過身,董菁伸手,把**的柳一白抱在懷裡,然後又為他們蓋上了被子。
董菁的動作,讓柳一白感到一陣溫暖,心裡有了深深的感動:這是我的親人,永遠的親人。
(未完待續)